二十一章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
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
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
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
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
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
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
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
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
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
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
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
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
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
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
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
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
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
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
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
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
等待他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么都看
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
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
笔写的娟秀小字——
「骚狐狸!去死吧!
——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
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么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
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
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奇怪!这报纸怎么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
和天气,就好像是……
“扑——”
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
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
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
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么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
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
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
—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
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
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
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
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
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
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
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
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
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
一笑,恳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
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
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
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
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
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
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
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
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
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
「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
「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
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
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
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
精。
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
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
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
「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
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好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
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
「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
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
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
棒了」
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
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
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
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
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
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
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
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
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
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
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
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
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
敢让男人这么干。
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
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
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再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
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
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
翻。
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
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
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
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
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
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做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
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
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
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
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
显然刚刚进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
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
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
情了。这也是为什么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
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
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
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
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
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
说实在的,无论怎么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
人在蹂躏我是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
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
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
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
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
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
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
我兴奋。
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
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
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
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么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
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么睡吧。
倩儿很柔顺,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
床上。
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
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
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胸前的两只乳房
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
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
她折腾我的身体。
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
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
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我发现我的裸体就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
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
的精液。
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
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
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
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
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
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
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
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
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
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
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
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么
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
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么做的
……
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
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
肖蕾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
工作有关。
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
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
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么这个肖蕾就是销魂
蚀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
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
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
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个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喜欢怎么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
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
从而控制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
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
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
抽插她的肛门。
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
看着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
(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
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
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
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
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么令人
难以抗拒。
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下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
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
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
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
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
征服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
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
这本来也没什么,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
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
演。
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
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熟的手法去刺
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
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
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
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
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
服。
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
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
以倩儿的痴缠便搞的肖蕾很头大。
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
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
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
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
其实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
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
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
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
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
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
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
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
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
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
为公司服务。
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
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
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
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
方向发展了,
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
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
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
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
让肖蕾受不了了。
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
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
两个月。
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
「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
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么个女人一起工作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
看下去。
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
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么结论只
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
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么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
是跟倩儿虚凤假黄的性生活。
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
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
烧得黑糊糊的纸团。
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将急
着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
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
来着吧。
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
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
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阴雨
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
的每个男性做爱。
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
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会雇杀手杀了
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
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
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
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
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
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
我相信这么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拉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
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胸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
腿根部乱蹭。
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
说实在话,我真有点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
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么办?
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
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
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
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
家旺财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
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的嘴与我的身体保
持一定的段距离。
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
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
了我的阴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
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
啊?这种感觉?!!
……
日记下面都被烧毁了,我不得而之,不过联想刚才上楼时老头抱着「旺财」
时的紧张神色,这条狗一定曾被「惨遭蹂躏」。
这篇文章中没有提到倩儿,想来那时候她还没出狱
灰烬中还有另外一篇日记的残章,不过这个残章的开头和结尾都被烧掉了,
只留下了中间的一部分,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篇日记写成的准确的日期——
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
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
我的双乳捏的生疼。
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
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着不拒。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
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水库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
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
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
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
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
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
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
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
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
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抵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
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想法。
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
「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
越过。
接着是最后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
具。
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
到了我的下嘴唇边。
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和上我的
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
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
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
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
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难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
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
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
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
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
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
……
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
回去再给徐风看。
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
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
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
另一个组织。
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
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
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着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
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
捞针。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
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
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
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
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
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
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
如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么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
惨。
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
「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
忽然从我背后响起。
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
娇喘的美丽女孩。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
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裹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
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
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
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么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
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
: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大惊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呜——」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娇躯,矫健的将美妙的身体挤进我怀
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紧接着,她将她那迷人的娇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扬起俏脸向我诡秘一笑,
说道:
「陆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陆先生?天哪,这个女人搞错了!
于是我连忙去拉她的手,好张嘴解释。
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图,趁我伸手的时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边用力一
拉——
扑哧一声,我身形一失,顿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闷,一股推力又将我推坐了回
去。
我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发现胸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当然是摩托女郎,只见她骄傲的抬着这条套着高筒靴的修长美
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混蛋!虽然我喜欢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欢被女人凌辱,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
踩过呢。难道我这个大男人还能被你这小娘子欺负?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没想到我还刚握住
到她的脚脖子,便听到了一声娇诧:
「不许动!」
我问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
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
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
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望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即费解,
又期待的话:
「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
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抢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
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
我一听,顿时吓的脸色惨白大惊失色。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
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
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
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
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
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
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
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
「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
「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
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
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
「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
「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
的说道:
「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
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
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
「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
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
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
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
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
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
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
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
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
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7
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
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
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
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
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七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
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
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
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
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
的说道:
「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
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
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
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
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话来:
「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
「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
:
「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
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
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
「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七个女孩中,有十三个
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
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
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
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
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
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
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
风,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
着说道:
「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
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
「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
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
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
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
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
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
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
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
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
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
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
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
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
问道:
「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
「『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
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
「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
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
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
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
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
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
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
「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
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么都没
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
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
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
的。
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
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
「……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
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
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
做了什么。」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
「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么吗?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
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
然后说道:
「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么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
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
于是我本能的说道:
「那、那么,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么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
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
:「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
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
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
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
「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
——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
「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
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
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
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
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
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
「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
「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
么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
「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七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
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
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
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
:
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
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
我闻言一愣,问道:
「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么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徐风闻言说道:
「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
「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
「因为这三十七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
是后来的『三十七元老』,
后来这三十七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
业。
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
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
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
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
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
美国,
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
—彩虹天国。
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
米娜。
剩下的十三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三个女孩,她们
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
傲静」
我一听,惊愕道:
「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
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
然去世了。
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
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静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
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
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么事情的缘
故吧。
那么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
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人,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
能是他。
哇塞!这么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
该叫「世子爷」才对!
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
「张老弟,你怎么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
「啊,没什么,那后来又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
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
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
第二,『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
「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么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
「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三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
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
「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
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跟个母狮子似的,所以她代表
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
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
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
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
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
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
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
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
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
「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
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
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
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
烈欲摩羯』。
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
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淫辱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
医院里养伤。
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
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
流
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
暴的感觉。
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
座,被称为『泪姣羊』。
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
来。
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
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
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
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
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
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
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
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
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
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
们就代表双鱼座。
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
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
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
「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阴道内的
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
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插,一边咬
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
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
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
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
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
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
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
一个外号——『圣门处女』。
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
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
美人——寒丽。
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
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
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
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么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
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
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
地下女王……」
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
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
「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
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美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
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
「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
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
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
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
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
见过的人。
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
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
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
于是我问道:
「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
「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
了,这话什么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
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
一次电话。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
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
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
尔特手册』来的。
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孃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
是否安全。」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
「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
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
「天哪!她……她怎么到这来了?!!」
第二十二章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见真枪。
眼前这摩托美人手中的这把黑色手枪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专用的那种
自卫小手枪。
可是无论它再怎么小,打出来的子弹也是都是合金做的,这么近的距离,把
我的脑浆打成浆糊都没问题。
生命有危险,于是我决定当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这,我咽了口吐沫,定了定神,举着双手,勉强从吓得僵硬的脸上挤出
一丝笑容,颤巍巍向她求饶道:「小、小姐!有、有话好商量!我的钱在上衣兜
里!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被她制服了,于是媚然一笑:「很好!愿意
合作就好,放心吧!陆先生!我不想伤害你,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机
会!」
我一听,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还是刚才那个误会,看来她是认定我就是那个陆先生了。
于是我咽了下口水,想张嘴想跟她解释我不是陆先生。
可是当我抬头看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时,到嘴的话又被我咽下去了。
不行!万一我说我不是陆先生,她一气之下开枪把我灭口了怎么办?
再说,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这个蛮横的摩托美人不认识陆先生,而且她
也不会伤害陆先生。
对,既然她误认我是陆先生,那么我干脆将错就错的认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假装冷静的说道:「没问题,小姐,你
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摩托美人见我答应了,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将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
回去,但是依然对我举着手枪,然后对我冷然一笑道:「陆先生,我知道你们『
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已经招募齐了,不过我希望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跟
肖蕾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凭什么她得到了资格,而我却
没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会比她差!」
她说的什么「霓裳舞场」、「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听不懂,
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会露馅,于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这个…
…我也没办法,我们『霓裳舞场』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规矩来——」
「你胡说!——」
我话还没说完,摩托美人寒着玉脸的一声娇诧打断了我的话。
我的心里顿时一激灵完了!肯定说露馅了!这下死定了!
想到这,我以为她马上就要开枪,于是不由的扭了一下头。
没想到这个摩托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表情变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着枪,秀眉紧皱,恨恨盯着我说:「陆先生,你当我不知道吗?什
么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让你尽情蹂躏了她一次吗?您要知道,她原来跟我一样,
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
跟你们霓裳舞场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可以跟任何男人做爱,哪怕他是
个浑身污垢,散发臭气的乞丐,她们也会温顺的开向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让你发泄对于肖蕾来说就跟吃饭一样自然。您被她骗了!
还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吗?那就算考核通过了?
要是这么容易,好!我现在就脱光衣服,躺在您的脚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头发、脸颊、乳房,还是下阴的肛门和阴道,
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证您满意。
要是不过瘾,你还可以叫其他男人来助阵,尿完之后本姑娘还可以任你们淫
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皱一下眉头,我聂云两个字就倒着写。
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后,要授予我你们『霓裳舞场』的『真
性玩偶』资格,怎么样?」
听到这摩托美人说了这么多,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事情:第一,这个摩托美
人叫聂云,原本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急于跳槽
加入「霓裳舞场」
第二,而「霓裳舞场」里的性服务员被称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为向其
他性服务公司挖角或者社会招募,而且有名额限制。
第三,聂云倩跟肖蕾同时竞争一个「真性玩偶」资格,但是显然聂冰倩已经
处在失败的边沿。否则不会这么疯狂。
第四,这个陆先生在「霓裳舞场」里是个有地位的人,掌管着用人渠道,否
则这个聂云倩不会来找他。
陆先生……?
其实在听到聂云倩第一次喊我陆先生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名
字——陆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聂云倩嘴里的这个陆先生,就是徐风要我配合肖蕾
搞定的警察局局长陆明。
看来这个陆大局长真的跟滨海的风情业有莫大关系,而我要跟这么个有权有
势,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条了。
聂云倩见我皱着眉头瞎琢磨,而没有及时回答她,于是秀眉一皱,冷然道;
「陆先生!你在想什么?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聂云倩的声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终于想起来我还处在死亡的边沿徘徊,连忙
振奋精神,集中精力应付眼前这个玉罗刹。
我抬起头向聂云那被紧身摩托服包裹着的美妙身材来回扫了两眼。
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说道:「聂小姐,你真
的无论怎样都要当我们『霓裳舞场』的『真性玩偶』吗?」
聂云倩一听愣了一下,然后举着枪媚然一笑,说道:「当然,陆先生,我是
真心想跟你们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这个资格,我会用我的身体证明你们
的选择没错。」
说完,聂云妩媚的一笑,伸手拽着自己摩托服脖领的拉链,将摩托服拉下了
一段。
顿时,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沟全露了出来。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
一片雪白的肌肤。
虽然枪顶着我的脑袋,但是看到这个美景,我还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发现聂云倩这身紧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条长拉链,从脖领一直拉到小腹。
这就意味着,只要把这拉链拉到尽头,她这身摩托服便可以轻易脱下,露出
白皙娇嫩的身体,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
看来这聂云倩早就打定主意,准备向我这「陆先生」献身,否则不会穿这么
性感而又方便脱下的衣服。
想到这我心里有底了,于是微微一笑,望着这个美人说道:「好!聂小姐,
我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先考验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这是按照日记上的那个男人考验肖蕾时说的话,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而这
也是我逃生计划的一部分。
果然,聂云倩闻言媚然一笑,一挺娇躯,缓缓的举起了手枪,自信而娇媚的
说道:「当然可以,我来着就是让您见识本姑娘的实力的,我保证让您睡过我之
后,对我的身体终身难忘,好,您先等一下。」
说完,聂云倩转身从地上拿起摩托头盔,从里面掏出一个DV机,摆在了小
电视的旁边。
这个头盔还真是大容量,出了枪还能装个DV机,真不知她是怎么戴着它来
的。
我望着正在摆弄DV机的聂云倩好奇的说道:「聂小姐,你拿DV机出来干
什么?难道你还要把我们缠绵的画面拿出去卖?」
聂云倩闻言微微一笑,淡然道:「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是以防万
一,万一您要是上过我之后又不履行诺言,我就把这盘带子寄给你们『霓裳舞场
』的人看。
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要是他们看到你这个仲裁人,
竟然跟你们的商业劲敌——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女人缠绵……」
说到这,聂云倩转过头来的对我媚然一笑,诡诈的说道:「陆先生,这吃里
爬外的后果,您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嘿嘿一笑,便转过头去继续摆弄DV机了。
原来这个路先生是「霓裳舞场」的仲裁人……
我对这个陆先生的了解因聂云的一句话又加深了一步。
而聂云所说的后果我当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场」
的人,而是跟她一样都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人。
唉……望着眼前这个正欣喜若狂的摆弄DV机,急不可耐的向我这个「陆先
生」献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后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会不会气愤的立刻举枪崩了我。
对!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说她也是性服务员,想来也不会在乎被我上一
次。
就在我这样自我安慰的时候,聂冰倩已经装好了DV机。
点开的拍摄按钮,聂冰倩扭转娇躯,对我媚然一笑,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我
面前优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枪,将枪口向天,另外一只手捏住乳沟间的拉着摩托服的拉链,一
边缓缓的拉了下来,将自己衣内的雪白肌肤越来越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一边伸
出樱舌,对我媚然一笑的诱惑道:「陆先生,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你
想先跟我玩些什么呢?乳交?足交?肛交?还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发然后再说。
无论您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配合您」
看着她胸脯前露出越来越多诱人的白嫩肌肤,再加上她放荡的话语。
说实在的,我真有点欲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时候。
因为这个聂云倩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可见她对我
还是不放心。
对!绝对要冷静!要想抱女人的话有的是机会,与其在这冒着危险跟这个女
罗刹做爱,还不如回去淫辱温顺的纪芳岚。
起码在我淫辱纪芳岚时,她不会一枪把我崩了。而这个聂云倩就不好说了「
别着急,按计划来……」
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念了几遍,终于让自己的内心完全冷静下来了。
而这时,聂云倩已经将摩托服的拉链拉到了小腹底端,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
透过拉链露了出来,正向我想象的那样,聂云倩果然在摩托服里什么也没穿。
就在聂云倩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领口想脱下来的时候,忽然她望着自己洁白
诱人的乳沟愣了一下。
然后她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拽着衣领对我媚然一笑,说道:「陆先生,你
是希望上穿着摩托服的我呢?还是想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听这话立刻知道这个聂云倩果然是个有经验的性服务员,她知道先试探
一下我的兴趣,好对症下药,看来她为得到这个「真性玩偶」的资格真是煞费苦
心啊。
而她这种欲望越强烈,对我来说就越有力。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道:「穿着衣服吧,你这样很迷人!而且聂小
姐,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那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将女人捆起来然后淫辱,这会让
我非常有征服感,你愿意配合我吗?」
聂云倩闻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日本的绳奴十八缚,
还有欧美的铁链锁阴,我都尝试过,您等着,我去找绳子。」
说完,聂云倩本能的转身开始在屋里找寻起绳子来,我一见她行动起来了,
顿时心里一阵暗喜。
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长,终于在墙角找到一捆尼龙绳的聂云倩转身欣喜的向我走了过
来。
可就在她将绳子递给我的一瞬间,而我也正心里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时候。聂
云却修眉一翘,好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将绳子收了回去。
然后她寒着俏脸,举起枪对准我的脑门,满脸狐疑的对我说道:「陆先生,
将我绑起来淫辱真的是你的兴趣吗?你不会是为了想要逃跑才这么做的吧。」
我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没想到这聂云倩这么机警,一下子就看出了
我的意图。
虽然她猜对了,但是我绝对不能说,于是我连忙口齿不清的解释道:「聂小
姐,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是个SM绳缚爱好者,你先把枪收起来,走了
火就、就不好了。」
虽然我如是说,但是聂云倩的脸上依然是疑云一片,过了一会儿,她将信将
疑的摇了摇头,望着我肯定的说道:「不对!陆先生,别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
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过几个喜欢绳缚的客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虐待
狂,在他们眼里,女人的身体就是个没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们把我的身体捆起来凌辱我的时候,都会将我折腾的遍体鳞伤。
他们淫辱女人时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残暴目光和征服欲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
无法比拟的,您的眼睛里虽然也有一丝疯狂的欲望,但是远没有达到那些人的程
度,所以说,我猜您、您是在撒谎……」
虽然聂云倩已估计我在撒谎,但是在说那句「您在撒谎」时明显底气不足。
这表明她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谎,想来应该是我眼
中那一丝微弱的疯狂欲望让她难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个真正的绳缚虐待狂。
有了这一丝犹豫就够了,我连忙深吸一口气,向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聂小姐,我没撒谎!真的!因为我是最近才体验到绳缚女人的快感,但还是个生
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还不太残暴吧,但我真的是一个虐待狂,您千万别误会
了。」
主动承认自己是个虐待狂,这真让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过为了生存,
只好如此了。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是聂云倩似乎还不太相信。
她举枪望着我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紧接着,只见聂云倩峨眉一皱,伸出双手忽然拽着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领向左
右用力一拉。便瞬间将胸前的遮蔽物扯了开来。
立时间,我的眼前出现一对丰满白皙、充满弹性的椒乳,只见粉红色的乳头
带着白嫩的乳房上下弹跳着,就像两颗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见到这个景象顿时愣住了,她不是要穿着衣服让我上吗?为什么又把自己
的衣服扯开了?
不过这个问题我没敢问,因为枪在她手里,我还是低调一点好。
聂云倩扯开自己的衣襟后便开始将它从身上推了下去——丰满娇嫩的双乳,
白嫩光滑的小腹、毛发稀疏的下阴,修长迷人的美腿。
随着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渐落下,她洁白无暇,婀娜多姿的娇美身体越来越多
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会儿,摩托服便被她脱到了脚腕,然后她抬起套着高筒靴的小腿一甩,
便将摩托服踢到了角落里。
于是,聂云倩此刻成了一个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高筒靴之外一丝不挂的裸体
美人。
虽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摄魄的白嫩丰满的双乳,洁白
修长的美腿和诱人的下阴上来回扫了几眼。
就是这几眼,让我裤内的阳具傲然勃起,虽然我心里告诫自己这不是有纵欲
的时候,但是却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聂云倩拿起地上的尼龙绳,然后冷冷的说道:「对不起,陆先生,我
知道您喜欢淫辱穿着衣服的我,不过我们两个还没建立互信关系,所以我先把衣
服脱光了,因为我要做个试验,以验证你所说的话。」
说完,聂云倩便将手里的尼龙绳扔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裸着娇躯举着手枪,
一弯腰,便裸着娇躯坐到了地上。
在没等我说话的时候她就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将自己那白嫩诱人的玉体,
横陈到在了地板上。
显然精液遍地的客厅地板并没有造成她的不快。
聂云裸躺下之后,屈起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向我分开,将她女人下体
那隐秘的部分毫无保留的展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过这个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聂云倩躺在地上,分着雪腿,一边揉着自己那粉嫩的阴
唇,一边拿着手枪对我说道:「好了,陆先生,你现在拿那卷尼龙绳,过来用股
绳缚的方式将我的下体捆起来。」
我当时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间的美景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她这么说,于是讷讷的回了一句:「好美……啊?什么?你说什么缚?」
躺在地上,向我分着雪腿的聂云倩闻言也是一愣,然后满脸疑惑的说道:「
股绳缚啊?一种通过捆绑女人下体,使女人的下阴耻辱展露在空气中的一种SM
基础绳技啊,你不是说你是SM绳缚爱好者吗?不会连这个最基本的淫辱类绳技都
不知道吧?」
说完,聂云倩眼中怀疑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
我一听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大事不好,连忙撒谎:「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了,不就是股绳缚嘛,太简单了,我经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聂云倩闻言又将信将疑的望了我一眼,将娇美得裸体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
后用手扶着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对我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过来捆我吧,我会
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够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好,我就相信您说的话是真的。」
我闻言连忙说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龙绳,起身便跪到了聂云倩的分着的两
条雪腿间,扶住了她一只雪白的大腿根部。
聂云倩见我来到她身下,配合的分开雪腿,夹住了我的腰部,并将下阴向我
的怀里挺了挺,好方便我实行股绳缚,但是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望着身下两腿间这个粉嫩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蜜穴,我的心头却
一阵苦恼。
天哪!我哪会什么股绳缚啊!
以前淫辱纪芳岚或者单玉环的时候,都是拿红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腕随便的
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将她们的四肢绑在床角。
只要不让她们的大腿合起来,我的阳具可以直接进入她们的体内,然后就可
以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了。
谁有时间,有兴趣去研究这些日本鬼子整出来的邪门歪道。
可是现在不同,这个女人手里有枪,我要是不整出个「股绳缚」来,说不定
这个女人真的会开枪,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会什么股绳缚啊。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我久久没有动作的聂云倩抬起头来,发现我盯着她的
阴唇发呆,于是疑惑的说道:「陆先生,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动手?」
我闻言惊醒过来,连忙随口答道:「啊,聂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热血
沸腾的。」
聂冰倩听到我的赞叹愣了一下,骄傲的媚然一笑,一边抬起穿着高筒靴的玉
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腰际,一边诱惑我道:「嘻嘻,陆先
生,谢谢夸奖,您喜欢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将我的下体用股绳缚捆绑起
来,那么我们的互信关系便成立了。
如果我获得了『真性玩偶』的资格,加入了『霓裳舞场』,那我不就是你的
下级了吗?据说你们霓裳舞场上级对下级拥有绝对权力,到时候你说想要我的身
体,我敢不给你吗?
其中当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时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
里面尿尿都可以,总之我一定会配合你,让你满意,怎么样?快来吧。」
我闻言心里苦笑,还说以后呢,就是现在这关我都过不去。
股绳缚!这鬼东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着眼前这个向我张开的蜜穴,心里生出一阵沮丧——怎么办?要不我把
她按在地上强奸她一回,说不定这辈子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再说,这么美丽的
阴唇,不干一次实在太……
干一次?!!
脑海里想到这个词,我顿时浑身一激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里。
对,就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冒险,但是总比捆绑她失败被他杀了好。
想到这,我一咬牙,伸手到裤子上前端,拉开了的拉链,然后将里面的内裤
向下一拽,腾的一声,我裤子里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便甩了出来,拍到了聂
云倩的阴唇上。
聂云倩感觉到了阴唇上的炙热,再次抬起头来,发现我竟然将阳具从裤子里
拽了出来,并且在拍打她的阴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怎么了?陆先生?忍
不住了?想先跟我来一次真格的吗?」
我闻言嘿嘿一笑,说道:「当然,聂小姐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忍
不住了。」
聂云倩闻言呵呵一笑,然后自然的躺了回去,一边用阴唇摩擦我的阳具,一
边闭着眼睛,春情荡漾的说道:「可以,不过陆先生,您进入我身体前要先湿润
一下,否则我没办法配合你,因为我们性服务员有一个特殊的体质,那就是我们
的阴道在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话,我们会……」
说到这,聂云倩似乎惊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凤目,惊慌的抬起头望着我
说:「不对!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扑哧——」
发现她已惊觉我的目的,我哪还迟疑,一把握住阳具向她分开的粉嫩阴唇里
猛的一挺,扑哧一声,便将阳具直接挺到了她温软的阴道深处……
「啊——!」
下阴被我这么深深一刺,聂云倩杏目一瞪,顿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只见她雪白赤裸的娇躯猛的痉挛了两下,啪嗒一声,便张开雪白的四
肢,瘫在了地上,娇躯就仿佛被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一动都不能动。
一见她这个样子,我顿时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没错!
瘫在地上的聂云倩咬着银牙,用力抬起拿着手枪的玉臂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手才离地二、三厘米,便又无力的甩了回去。
见最后的抗争无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聂云倩咬着银牙,既恨且惊的望着
我质问道:「混蛋!你、你不是陆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性服务员的特殊
体质,你、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性奴隶服务员特殊体质是什么。
记得昨晚跟纪芳岚她们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少爷便用这种方法制服了在她
怀里挣扎的单玉环。
据当时单玉环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个聂云倩所说的来看,似乎凡是在公司里工
作的性服务员都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那就是在跟男人亲热的时候,如果阴道再没湿润的情况下便被男人的阳具刺
入的话,她们的身体便会进入暂时的浑身麻痹。
这似乎是她们的通例,本来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还
救了我的命。
我望着身下的赤裸的聂云倩嘿嘿一笑,第一时间将她手里的手枪夺了过来,
揣进了兜里,然后轻轻的拉着她的玉臂将它的娇躯扶坐了起来,然后说道:「对
不起,肖小姐,我没想过要骗你,更没想要伤害你。只是刚才你没给我申辩的机
会。
实话跟你说,我现在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员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干
了,想另谋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聂小姐,对于你这种针对肖小姐的,近乎疯狂的同行竞争方式,我实在
难以苟同,我的话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跟公司说的。」
聂云倩瘫软的娇躯,静静的听我把话讲完了,然后面无表情盯着我思索了一
会儿,嘴角一撇:「哈、哈哈!——」
聂云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她笑的非常剧烈,连娇躯都笑的
直发抖。
她的笑声把我搞的心里直发毛,于是不由得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她:「你、你
笑什么?!!」
聂云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枪威胁,听到我的问话收回了笑声。
紧接着她用凤目盯着我端详了半天,然后颇有深意的望着我点了点头,正想
对我说话的时候——「倩儿?!姓张的小子?!你们在干嘛?」
一阵熟悉的男低音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打断了聂云的话。
我闻言按着聂云的裸肩转头一看。
发现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着一个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
们。
我看见这个男人也愣了一下,这个身材和刚才的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听
过。
但还没等我想起来,我身下的聂云就已经替我解开了谜底。
只见我身下的聂云见到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啊,是老徐啊!怎么这么半
天才到?我跟这位张先生都玩半天了。」
对了!这个带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风!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而且我身下
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倩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风没回答聂云的话,而是上下扫了一眼地上她的裸体,愣愣的说道:「倩
儿,你说你要打的先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闹了半天就是跟这姓张的小
子在这胡混吗?你还有没有点纪律性。」
瘫在地上四肢大开的倩儿峨眉一皱,不忿道:「哼……我根本就没有胡混,
公司选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后腿,所以要亲自考核
他。」
徐风一听,皱了一下眉头,转头对我说道:「考核?什么考核?」
听到徐风的问话,我连忙上前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
徐风一边听,一边嗯、嗯的点头,最后等我说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儿的身边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
她胸前一只白嫩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着。
躺在地上的聂云秀眉一紧皱,眼睛盯着徐,任凭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却没有说
话,显然她早就料到徐风会这么干。
徐风一边捏着聂云的粉红的乳头,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倩儿,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小子个性是有点软弱,但是应变能力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你还是头一回被男人用这种方法制服吧。怎么样!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资格当你
家肖蕾姐的搭档吧?」
显然徐风的对她乳房的揉捏让躺在地上聂云浑身燥热,所以说话也有些急促
:「还、还行吧,勉强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还差的很远。」
徐风一听,嘿嘿一笑,应声说道:「当然!谁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
下第一,不过这个小子已经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适合的人选了。
既要有应变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质,还要是个生面孔,符合这三样条件
的的人实在难找。」
聂云闻言抿着嘴,思考了一下转头,然后躺在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好
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徐风一听,微微一笑,松开了聂云的乳房,起身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对我说
微微一笑道:「那好,小张,我们走,咦?你拿这只玩具枪干什么?」
说完,徐风便伸手来拿我手里的枪,可是他刚碰到我的手腕——
「砰——」
枪口发出一声巨响,我立刻吓的跳了起来,徐风立刻吓的蹲了下去。
过了几秒,等我的身体落地后,发现地板砖上有个弹孔,而我的手枪上还在
冒烟:「这、这是真枪!」
徐风惊魂初定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的望着枪口喊了起来。
然后定了定神,徐风转头对裸躺在地上的聂云严厉的问道:「这、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躺在地上的聂云闻言抖了一下,然后略有些心虚的说道:「这、这是伤上次
我我服侍的那个客人送的,说要给我防身,我、我觉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
着,也就留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个残次品,这、这么容易走火。」
我一听,顿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刚才跟她在地上争夺了半天都没走火,真
是万幸啊。
徐风哼了一声,灵巧的将弹夹拆了出来,然后揣进了兜里,显然是要没收。
不过从刚才徐风那灵巧的拆弹手法,看来他也玩过枪,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啊。
徐风将枪收好后,一把拉着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顾裸身躺在地上的聂云,说走就走,于是我连忙拉着他的手
腕说道:「徐、徐科长,这不行吧,这栋楼里的男人都是禽兽,要是把裸身的聂
小姐四肢大开的扔在这,她……她会被人轮奸的。」
徐风闻言淡淡的一笑,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她违反公司规定,随
便的藏有枪支,差点造成公司人员伤亡,这是要惩罚的。现在让她躺在这任进来
的男人轮奸已经是轻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实验室,在她的身体
上试试我那些新发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说完,徐风一扭头,对着地上的聂云说道:「对了!倩儿,你自己选吧,是
想在这躺着被人轮奸呢?还是跟我去我家,用身体给我当一个月的性爱实验小白
鼠?」
徐风话音刚落,我明显的看见聂云那瘫在地上的光洁娇躯猛的一激灵,过了
一会儿,只听聂云那颤巍巍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那、那我还是躺在这等着
被男人轮奸吧!徐、徐科长,你说个数!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过才算
惩罚结束,我还有事情要办。」
徐风闻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说道:「人数不用定,只要你浑身上下每寸肌
肤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满了,就可以起来了,记住!是每寸肌肤,包括你的头发。
做完后不要洗澡,就让精液糊在身上,等会儿跟张老弟谈完话后,我要回来检查
的,要是有一寸没沾着,嘿嘿,我的下一步实验可就需要你用身体配合了。」
接着一转头,对我说道:「好了,张老弟,我们到街对面的咖啡馆去谈!这
屋的臊气太重了。」
说完,不理地上的聂云,就搂着我的肩膀,强拉着我出了门。
我知道徐风在性奴隶服务公司有特殊地位,连经理沈傲芳都给他三分面子,
于是只好跟着他下了楼。
在下楼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有没有男人上楼。
因为我记得徐风在拉我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这样一来,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楼都会一眼看见浑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开裸
躺在客厅中心的聂云,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个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竟然不是个男人,准确的说,
不是个人。
就在我刚刚跟徐风走到四楼转弯处,忽然之间,只见一条黄色的身影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间从我们脚下窜过,向楼上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阵犬吠,聂云的惊叫声传了过来:「哇呀!——怎、怎
么会是一条狗??滚、滚开!别舔我的乳房!你这讨厌的色狗!——救命啊!」
听到聂云的救命声,我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就想上楼去救她。
没想到我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被徐风一下子拉住了。
只见他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很有把握的说道:「放心。张小弟,没事!我
知道那条狗,那条狗不伤人,只是跟肖蕾睡过一次之后,就学会奸淫女人了,别
担心,等它在聂云身上发泄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聂云这种性经验丰富的性服务员知道怎么适应变化,让自己的身体尽
快进入性服务状态,无论是男人还是公狗都一样……你听,这不是吗?她的叫声
小了。」
我闻言一愣,然后侧耳向楼上仔细听去。
果然,聂云的求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渐渐的被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声
所代替:「呀~、哈~,好痒啊!没、没想到你、你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
人的那里还、还强!
你、你就是肖蕾姐说过的旺财吧,果、果然不简单!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
来尊严不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你趴到我身上来吧……
别动!我在帮你进入我的身体,对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
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吗?我要跟他买你……呀——」
聂云的几句叫床话说的我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跟、跟狗做爱也敢爽啊?!
天哪?这什么世界啊?!!
徐风见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张老
弟,不担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对面咖啡馆去,时间快到了,我们还有要事要谈……」
说完,便拉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这么在聂云与狗人兽大战疯狂的
荡叫中木讷的跟着徐风走出了这个诡异的小区……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区街对面有一间名叫凯利尔的咖啡店。
小店里人很少,除了一个服务员就只有我和徐风两个人,看来这间咖啡馆也
离倒闭不远了。
此刻,香浓的咖啡早已摆在我和徐风的面前的小桌上。
虽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们俩都没有心思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
徐风一边用汤匙搅着咖啡,一边盯着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着,显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说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没有喝咖啡,我的眼睛虽然盯着街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楼上的那对
正在奋战的「狗男女」。
那条狗现在应该射了吧?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时间是十分钟,要是那条狗现在还趴在聂云身上颠鸾倒凤,
那我岂不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词太伤我作为——人,这个高级生物的自尊了!
「张老弟,你在想什么?」
徐风已经整理好思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愣愣的望着街景发呆,所以不由说
了一句。
听到了徐风的呼唤,我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不能在这时
乱想。
于是我摇了摇头,然后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条狗一定是「两秒射」,一
边对转头对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没、没什么,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风嗯了一下,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后忽然被眼前这个徐风外貌吸引住了。
当然,我不是同性恋。
我之所以盯着他看,是因为他外貌的整体感觉让我越来越别扭,我总觉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协调。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三十秒后,我终于发现了究竟怪异在哪里了。
徐风的脸上戴着个大口罩!
这个大口罩徐风从楼上一直戴到现在,刚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没觉得不
自然。
可是现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没摘下来,没有嘴他怎么喝?难道要用鼻子灌?
这个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脸,他脸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么也看不见。
到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徐风科长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调教殷素琴的时候,他也带着一个青铜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莫非他长得很丑,模样见不得人?还是得病了怕传染人?还是另有原因?
「张小弟,因为一件意外发生,肖蕾已经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场』,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个叫陆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给你」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徐风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说道。
我一听,回过神来,知道他已经整理好思路,准备跟我说了。
于是我压下对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吧,科长,你说吧,我在听。」
徐风显然对我的恭敬态度很满意,因为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显然是在笑:
「张老弟,今晚有一个『霓裳舞场』派来人要来这跟我们做一笔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个姓薛的阔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场』是什么吗?」
我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知道一点,但不十分清楚。」
徐风闻言登时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于是我微微一笑,便将从聂云所说的,架上从肖蕾的日记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测告诉了徐风。
徐风听完后赞许的对我点了点头:
「不错,仅凭这些东西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事情,头脑很灵光。看来公司挑你
做这件事果然没错。
不过既然你已经清楚了这个『霓裳舞场』是我们商业劲敌,那么你能猜出今
晚这个『霓裳舞场』人要跟我们交易什么吗?」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两个字:
「女人。」
徐风一听,眼睛眯了一下,显然是又笑了一下:
「这么自信?你怎么猜到的?」
我一听,诡秘的一笑,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嘿!科长!这还用猜吗?两个风情业巨头相会还会交易别的东西吗?」
徐科长微微一笑,然后忽然低下头,眉头紧锁的盯着杯里的咖啡,意味深长
的说道:
「张老弟,你确实很聪明,但是只猜对了一半,今晚我们确实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这个女人只是表面现象。
我们其实是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东西……」
我一听就愣住了。
邪恶东西,难道还有比你徐风更邪恶的东西吗?
就在我刚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忽然徐风又猛的抬起头来。向我问了一个风
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张小弟,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发生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国际虐
童』事件吗?」
我闻言登时愣住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纳闷的说道:
「徐科长,你问这个……」
徐风一摆手,打断我道:
「张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会一一告诉你的,但请你先回答我的
问题。听没听说个这个比利时国际虐童案,这很重要。」
我闻言一愣,发现徐风看我的眼神很严肃,看来不像在耍我。
于是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件事。
虽然时隔十年,但是因为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报纸和电视新闻都曾重点
报道过这件事,而且当时正在念高中的我,还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对于这个恶
性事件在比利时大使馆门前举行的示威游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在比利时的一个民间组织,筹划了一个国际洋娃娃夏令
营,这个夏令营专门邀请世界上十一到十四周岁的小女孩参加进行才艺表演,是
个有选美性质的夏令营。
因为这是当时世界上第一个未成年人选美比赛。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响。
虽然世界舆论对这种未成年人参加的选美争议颇多,但是最后依然有三十多
个国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过选拔参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的一些女孩,因为毕竟这算是去国外旅游,再加上万一
能够夺冠,还会有一大笔奖金,所以很多中国父母都积极支持自己的美丽女儿去
参加。
选美夏令营为期一个月,女孩们要在比利时各地赛场进行巡回的歌唱、舞蹈
等才艺表演,最终通过评选决定名次。
本来一切顺利,可是最后女孩们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准备进行最终
总决赛的时候,在女孩们住宿的酒店里,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件。
在总决赛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层的,来自日中美三个国家共37
个选美女孩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奇的失踪了!
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出后,比利时这个当时号称世界上最安全,最美丽的国
家顿时就炸了锅。
失踪女孩的日中美三国政府,还有比利时社会民众都纷纷向当时的比利时政
府施压,要他们限期破案。归还自己的孩子。
虽然比利时政府在女孩失踪的当天,就与国际刑警组成了专案组,并夜以继
日的侦破,但是直到半年后,他们才破了这个案子,在布鲁塞尔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里,救出了那些被绑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虽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舆论却更加愤怒了,因为这件案子的
真相实在是太恶劣了。
除了这三十七个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强暴的痕迹之外,更可恶的就是这件事
本身的性质。
因为人们发现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策划好的阴谋。
绑架这些女孩的变态狂,也就是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当时选美夏令营
的主席,比利时着名的心理学和生殖学家——保罗?瓦夫特。
这个干巴瘦,长着鹰钩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头在被捕后招认,他之所以组织
这次未成年选美比赛,就是为了有机会绑架这些小姑娘。
得知瓦尔特的证词后,全世界群情激奋,纷纷要求严惩这个这个变态狂魔。
于是比利时法庭经过审理,最终判了这个比利时虐童魔五个终身监禁,两年
后,「它」死于狱中。
我将这件事在头脑里的整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讲给了徐风。
徐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徐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张老弟,你认为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一听,顿时在心里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后皱着眉头,满脸厌恶
的说道:
「这会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个禽兽!不但禽兽,还是个神经病!
徐科长,你知道吗?这臭老头在招供后还在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绑架这些
女孩是为了科学研究,而且他也没有强暴这些女孩,而是这些女孩主动向他献身
的。
我呸!这也是人说的话?真。。。禽兽!」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骂脏话。
不怪我如此激动,当时这个消息传到中国,我们高中所有的男生听说这么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个欧洲臭老头侮辱了,我们气的差点拿着板刀集体买飞机票飞去
比利时宰了他。
还终身监禁呢?应该直接凌迟!
徐风见我很激动,连忙将自己的咖啡让给了我,我接过来,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点火。
我没想到事隔十年,现在想起来居然还这么激动,这都是徐风引起来的,不
知为什么让我想起这糟心事。
徐风见我冷静一点了,于是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话来:
「张老弟,你没有想过,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听,顿时啼笑皆非,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
「科长!这怎么可能!他疯你也疯啊-」
说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了嘴巴。
徐风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这样没礼貌。
就在我张口想向徐风道歉的时候,徐风忽然摆了摆手,眯着眼睛大方的说道
:
「呵呵,张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不怪你,我当初第
一次听我上司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反应跟你一样。」
我一听,顿时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说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说了?那么说这件事……」
徐风闻言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
「很遗憾,张老弟,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保罗?瓦夫特绑架这些女孩确实是为了某项难以启齿的科学研究。
而他也确实没有强暴这些女孩,都是这些女孩主动向她献身的。」
我一听顿时大感惊愕,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臭老头有什么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一张手,阻止我把话说下去,然后伸手从上衣兜里缓缓
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我,然后说道:
「张老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当初被他绑架的三十七个女孩中,有十三个
是中国人,这是她们被送回国时,在国际机场门口拍的集体照,你仔细看看,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吗?」
我闻言一愣,不知他说这个干什么,于是我好奇的接过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滨海市国际机场的大门,照片中央照的是机场前的草坪,有十
二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这些小姑娘的年龄大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各个长粉白娇嫩,像洋娃娃一
样可爱。
她们有的拉着裙边半蹲着小膝盖,娇憨的玩着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着举着小胳膊,抬着脑袋好奇的望着天上飞过的飞机。
有的正抱着旁边的伙伴闻她秀发上的味道。
还有的正咬着自己的裙边哭泣。
她们在镜头前的姿势是各式各样,好像根本就没发现眼前这台照相机已经照
下了她们这些可爱的身影。
这个摄影师水平真高,不经意间的一个镜头,便完全把女孩们各式各样天真
无邪样貌给展现出来了。
因为这张照片照的很有艺术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细的浏览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个拉着裙边,在玩地上小草的长发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这个小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丹凤眼,尖下巴,还有那头长发,都
很眼熟,在哪见过呢?
于是我皱着眉头盯着这个小女孩仔细在大脑里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儿,一个温柔美丽的倩影便忽然闪进了我的脑海,与眼前这个小女孩
的影响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顿时大吃一惊,指着照片上的这个小女孩,难以置信的望着徐
风,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个正在玩草的……怎、怎么那么像纪……」
「没错!」
还没等我说完,徐风便立刻高声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测,只见他微微一笑,接
着说道:
「张老弟,不是『像』!这个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现在咱们公司的头牌性服务
员——纪芳岚,只不过照片上这个时候的她才十一岁。」
我一听,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着徐风。
徐风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讶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个个的讲给我说道:
「嘿嘿,你先别急着惊讶,看见这个正在生气的小女孩了吗?她是单玉环,
当时十三岁。抬头望着飞机的是沈傲芳,当时十四岁。还有这个用手梳着头发的
是聂云,当时十一岁。还有这个背着镜头,用泥巴把裙子搞的脏兮兮的肖蕾,当
时……喂!张老弟,你在听吗?」
随着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个个的从徐风的嘴里叫出,我忽然感觉我似乎马上
就要接触到一个可怕的真相了。
纪芳岚、单玉环她们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耸人听闻的比利时国际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现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隶服务公司上班,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记了要向徐风问问题。
徐风似乎很理解我的惊讶之情,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张老弟,你进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觉得公司里的像纪芳岚这些性服
务员,她们的人生观和伦理道德观跟社会上的女人很不一样吗?
社会上也有很多荡妇,但远没有达到像她们这样完全肆无忌惮,任男人怎么
淫辱都甘之如饴的程度,你难道真的以为她们的这些放荡的个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后天环境自然造成的吗?」
我闻言想了想,讷讷的说道:
「我、我听玉环说她。她们都经过调教……」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但是社会上有很多SM爱好者,也有很多调教师,你认为一般的调
教会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这个样子吗?」
我闻言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从第一天进公司起我就一直对公司里的性服务员有一种虚幻感。
她们很有性格,但同时又是一个性爱机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做这件工作是快乐的,她
们主要为了钱。因为她们头脑里还有着贞操的观念
但公司里这些性服务员就不同了,她们也知道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个个都
看的很淡,这不是一句敬业就可以解释的通的。
这也是我一直觉得这些性服务员很另类的原因。
我咽了下口水,抬头对徐风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是保罗?瓦夫特」
徐风还没等我说完,便将答案说了出来,然后靠着椅子背叹了口气:
「唉……本来纪芳岚她们的社会伦理观跟社会上的一般女孩一样,甚至更高
尚,因为她们的父母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可是这一切从
她们被绑架的那天开始就变了。保罗?瓦夫特这个魔鬼,他用了六个月的时间,
打开了这些女孩内心保存欲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闻言愣住了,虽然我隐约猜到可能跟他有关,但是却想不明白,于是轻声
问道:
「那、那这个保罗?瓦夫特到底是什么人?」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就像你说的,这个保罗?瓦夫特是个禽兽。
但同时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性调教师。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这么说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个,也可能是唯一的一个『调教学』科学家。」
我一听就傻了,讷讷的说道:
「『调教学』科学家?这、这怎么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我当初听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间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纪芳岚她们被解救回国的两年后。
纪芳岚她们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时间里,这三十六个女孩先
后得了一种离奇的怪病,这种怪病后来我们称之为「瓦夫特淫痒」」
我闻言一愣:
「瓦夫特淫痒?」
徐风点了点头,说道:
「对,这种症状在她们身上爆发时,她们首先会浑身发热,呼吸急促,接着
身体会没来由的产生强烈的性饥渴和空虚感。
然后她们的下体开始产生剧烈的淫痒,最后在没有任何性刺激的情况下,她
们便会自然的潮吹。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们的潮吹不是喷一次就停的,每次这种病症
爆发她们都会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次数越来越多。
据单玉环后来跟我描述,到最严重的时候,她们竟然在十分钟的病症爆发期
内连续自然潮吹了十几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样从她们下体喷涌而出,她们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发期过后,她们就瘫在自己的淫水里,身体已经因为痉挛而缩成了一
团,因为浑身无力,所以无法控制膀胱和肛门收缩,所以这时她们往往也通常会
失禁。」
我听的目瞪口呆,说道:
「这、这么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徐风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纪芳岚她们在发现得了这种病之后,马上分别去了医院检查,可是
结果都一样,在她们体内,没有病毒存活,各个器官也没有发生病变,什么都没
有,她们的身体健康的很。」
我闻言一愣:
「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刚开始则这些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后来她们其中一个略懂医学的女
孩在病症爆发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她们体内狂暴的性欲是从内而外
引起的。」
「从内而外?」
「对,一般来说,女性的性欲是由男性抚摸她们身体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来
的。
但是这些女孩却不是,她们身上的性欲是从她们心底刺激起来的,说的抽象
一点,就好像有个手技超强的男人在她们体内直接撩拨她们的性器官。」
我越听越吃惊:
「……这也太玄了。」
徐风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她们刚开始也不信这个女孩的话,但是她们却想到了一点。那就是
现在她们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绑架她们的那个保罗?瓦夫特有
关,所以她们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想直接去质问瓦夫特对她们
做了什么。」
我一听,知道答案快出来了,但是还有个问题,于是问道:
「不对啊,她们不是被绑架者吗?她们都不记得瓦夫特对她们做过什么吗?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记事了」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问得好,这些女孩们说,她们可以清晰的记得五六岁时的事情,但是惟独
一回忆起这被绑架的六个月,她们的大脑便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来这个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封锁了她们的记忆。
然后说道:
「那纪芳岚她们去了比利时,有什么进展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进展很大,虽然当时保罗?瓦尔特已经病死在狱中,但是她们从他的家里
却搜到了一件东西。就是这件可怕而邪恶的东西,创造了后来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等三大风情巨头。」
这是徐风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恶两个词形容那个东西了……
于是我本能的说道:
「那、那么,这个邪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风眼皮一跳,显然是在害怕。
我没想到连这么变态的男人一提到这个都如此胆怯
但是徐风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我说,只见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道
:「这个东西就是保罗?瓦尔特的研究记录,也就是后来令风情三巨头谈虎色变
的『瓦尔特调教手册』。」
「瓦尔特调教手册?」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这个『瓦尔特调教手册』简称『瓦尔特手册』。我没有看过这本手册,但
是据玉环她们跟我说,这是一本真正从科学角度阐述如何将一个女人调教成自己
的性奴隶的手册,里面记述了很多对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调教方法。至于成功率
……」
徐风说道着,脑袋向我一伸,诡笑道:
「据玉环说,在这本手册的底页,保罗?瓦夫特用红钢笔写了一句话:
——谁能掌握这本记录的真谛,谁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听完这些之后,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震发冷:
「不、不会吧,这太可怕了,后来这本手册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当时这三十六个女孩看这本书的时候,都感到心有余悸,因为按照手册上
的记录,女人被调教的程度分五个阶段:
意识诱导期,欲望萌发期,欲望爆发期,浅服从期,以及绝对服从期。
她们被救出时,还处于调教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欲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
册上说的,如果女人被调教到了第五个阶段,就会变成一只有性格,但对他绝对
服从,任杀任刮的也甘之如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头跳了一下:
「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本手册烧了。」
徐风苦笑的哼了一声:
「不行,要是把这本手册烧了,那这三十六个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痒』怎
么治呢?」
我一想,也对,于是问回刚才的那个问题:
「那这本瓦夫特手册最后被怎么处理了。」
徐风闻言说道:
「这本手册不能烧,也不能让它危害社会。
于是这三十七个女孩经过讨论,最后决定将这本手册一分为三。
然后由她们中三个比较年长,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别掌管保存,这三个女孩就
是后来她们称之为『领袖』的风情三巨头。
为了保证这本手册不会危害社会,这三位『领袖』歃血为盟,立了三个誓言
:
一,这本手册永不离身。
二,永不向外人泄露手册中的秘密。
三、她们三人发誓从此分道扬镳,永不见面。」
我闻言一愣,问道:
「奇怪,前两条誓言好理解,可为什么要发第三条誓言呢?」
徐风闻言说道:
「为的是让这本『瓦夫特手册』永远没有『统一』的机会。」
我闻言点了点头,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然后抬头问道:
「我知道了,那后来呢?」
徐风仔细思索了一下:
「因为这三十七和女孩本身的欲望难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
是后来的『三十七元老』,
后来这三十七位『元老』分别跟着这三位『领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经营风情
业。
虽然每个领袖手里只有这本手册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却依然巨大。
这三个领袖浅用手册里的调教方法,分别开辟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着一个『领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开始风月生涯,后
来这个组织渐渐壮大,就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风情大鳄——『霓裳舞场』。
而那位领袖,就成了风情业三巨头之一,『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
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欧洲人,所以跟着那个欧洲『领袖』去了
美国,
最后在美国沿海的一座小岛上建立了三大风情巨头中实力最强的色情事业—
—彩虹天国。
而彩虹天国的女王就是那个『领袖』,我们称之为——『荡神』的凯瑟琳?
米娜。
剩下的十三位女孩都是中国人,也就是这照片上纪芳岚这十三个女孩,她们
也跟着她们的中国籍『领袖』回到了中国,建立了现在的性奴隶服务公司。
而这位领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总裁兼董事长——『黄』帝:沈
傲静」
我一听,惊愕道:
「沈傲静?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他还有其他姐
弟吗?」
徐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了,沈家只有这三个子女,而且沈傲芳并不是沈傲亮的亲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当初她被营救回国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因车祸忽
然去世了。
她家里没有别的亲戚,所以社会部的人把她暂时安排在孤儿院里。
后来在第二次去比利时前,沈傲静在寻找同伴的时候知道了她的情况,于是
便动员父母收养了她,并给她起了现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让他掺和公司
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父母双亡,所以特别珍惜亲情,怕沈傲亮出什么事情的缘
故吧。
那么进一步想,这个沈傲亮就是性奴隶服务公司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将来统
领纪芳岚、单玉环这群美人,并掌握三分之一「瓦尔特手册」的新「黄」帝就只
能是他。
哇塞!这么看来,沈傲亮「大少爷」这外号果然名副其实,不!叫低了,应
该叫「世子爷」才对!
徐风见我愣愣的发呆,于是好奇的问道:
「张老弟,你怎么了。」
我闻言回过神了,然后说道:
「啊,没什么,那后来又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三巨头关系之间变的如此
紧张了呢?」
徐风叹了口气,说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个月之前,却放生了两件突变事件,就这两件事
震惊了三巨头,使得风情业开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场』忽然对咱们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开了挖角行动。
第二,『霓裳舞场』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听完了,感觉没听明白,于是问道:
「挖角在商业社会里很正常吧,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么啊?」
徐风闻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说道:
「就是这照片中纪芳岚等十三位『元老』,因为她们在公司里业务最突出,
所以客人们将她们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别起来外号,合称『天魅十二星
』。」
说完,徐风弓起身子上前便指着照片中的纪芳岚说道:
「纪芳岚个性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戏称为『瓶水柔』。
单玉环皮肤白皙似雪,但是脾气不好,经常生气,跟个母狮子似的,所以她代表
狮子座,被称为『雪绒狮子』,当然,她自己从来没承认过这个外号。
沈傲芳个性坚强,而且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管理和对待公司的员工就像天枰
一样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称为『玉天枰』。
聂云很仗义,懂武功,而且自从黏上肖蕾后,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侣,
心甘情愿的为她干这干那,就像头老黄牛,被称为『俏金牛』。
肖蕾自从来公司以后,一直负责市场调查课的工作,因为调查的需要,她学
会了易容术,而且有很多身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双子座,
所以被称为『双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还在公司里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这几位,都在一个月
前不是因故离职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然后徐风站起身,指着照片上一个正在往别人裙子上倒土的短发小姑娘说道
「这个女孩叫王姒,做事冲动,喜欢捣蛋,以前在公司时就是个假小子,她
的顾客都是一些喜欢玩假小子变态。
她最喜欢跟顾客玩的性游戏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斗,然后故意输给
顾客,让他尽情的淫虐自己。
因为她的这种好斗的性格就跟个雄山羊一样,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称为『
烈欲摩羯』。
可是这个『烈欲摩羯』上一个月,在跟一个富商玩性格斗的时候,不小心被
他和他的两个黑人保镖打败,结果被按到地上被他们淫辱到子宫破裂,现在躺在
医院里养伤。
还有照片这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这个时候爱哭,现在也爱哭,跟客人上床的时候也哭,而且
是一边勾引客人虐待她,一边在客人的身下嘤嘤的哭。
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跟客人做爱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和下体的淫水一起
流
在那些有强暴欲的客人眼里,她可是个宝贝,因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实的强
暴的感觉。
因为她这副软弱娇小的模样跟绵羊一样,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绵羊
座,被称为『泪姣羊』。
泪姣羊上个月被一个有恋童癖的家伙带到地中海去淫乐,结果到现在还没回
来。
照片中间这两个牵着手,长得一摸一样的小姑娘是一对双胞胎,个子略高的
是姐姐——张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张妙仙。
她们的感情很好,工作时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们只接3P的业务,但
她们虽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现却截然相反。
据客人反映,姐姐张妙神在床上喜欢主动,热情如火,完成性项目后经常主
动的给客人一些额外的服务。
而妹妹张妙仙则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块冰,除非客人主动去碰她,否
则她都赤裸着身体,看客人和姐姐盘肠大战。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强,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许多客人都说玩她的
身体跟玩性玩偶一样,心里压力很少。
鉴于这两点,客人给们俩起了个外号——冰火美人鱼,所以自然而然的,她
们就代表双鱼座。
现在这对冰火美人鱼正在陪那个叫陆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当然也是为了配
合咱们的工作,这个以后再说。」
接着,徐风指着一个这个嘴里嚼泡泡糖的女孩说道
「这个女孩名叫姚晴,外号叫『蜜齿蟹』,她的阴户是个名器,她阴道内的
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长要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样,酸麻的
很。
而且这个姚晴既是个被虐狂又是个施虐狂,她喜欢一边被男人抽插,一边咬
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这个外号。
姚晴也跟泪姣羊一样,上个月应招去参加一个乱交晚会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而她旁边在这个背着手直视镜头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静的。
原来是公司设计部的实验员,也是她第一个提出『瓦夫特淫痒』一词的。
她是单玉环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协助单玉环根据『瓦尔特手册』研究治
疗『瓦尔特淫痒』的方法。
她也经常参与性服务,但是她有一个特别的规则,那就是从不与客人肛交,
所以,那些客人们便猜测,这个芳菲的肛门还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便有了
一个外号——『圣门处女』。
芳菲一个月以前去日本采购公司的常用春药,结果也没回来
最后这个蹲在地上,眼睛很贼的女人就是公司里最可怕的性服务员——淫蝎
美人——寒丽。
这个女人是个狂热的邪教徒,她虔诚的信奉印度的欢喜佛,认为用男人的精
液涂抹肌肤可以让她青春永驻。
为获得男人的精液,她经常在陪客人缠绵的时候喂客人吃一些剧烈的春药,
就像蝎子给猎物注射毒药一样,然后让这些男人拼命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么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来也没出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寒丽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几个男人说要为他们免费服务,结果在给他们喝的酒里放了大量
的烈性春药,结果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的搞,不停的将精液射到她身上,
结果最后都射出血精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恶劣,所以她现在被关在淫女监狱的最底层,成为了监狱的
地下女王……」
我听完徐风的介绍,顿敢眼界大开,于是我醒了醒神,然后掰着手指头,将
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脑袋里数了一遍:
「水瓶柔、雪绒狮子、玉天枰、俏金牛、双面夏娃、烈欲摩羯、泪姣羊、冰
火美人鱼、蜜齿蟹、圣门处女、淫蝎美人……咦?」
数完了我才发现,原来十二个人只代表了十一个星座,还差一个……
于是我好奇的举着手指,向徐风问道:
「徐科长,数不对,有没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有的,就是照这张相片的人,就是她带领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
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册』,一手建立了性奴隶服务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义一样,当初公司初建时,公司里的一切经营策
略,大政方针都由她来制定,她是名副其实的『领袖』。
本来她也有一个关于射手座的外号,不过自从公司规模扩大后就再也没人叫
了,因为从那时起,大家都开始尊称她为——『黄』帝」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长——沈傲姗,我这个小职工从没
见过的人。
想到这,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徐科长,你怀疑这十二星中失踪的泪姣羊、蜜齿蟹和圣门处女
都是『霓裳舞场』所为,所以让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内部去查找她们,是吗?」
徐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不错,但是找到这三个人只是你们这次任务中的一个次要任务,最重要的
是要找到另外一个人。」
我闻言一愣,难道还有比自己的员工更重要的人?
于是我问道:
「那还有谁?」
徐风皱着眉头说:
「你们这次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闻言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你说上个月发生了两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这个藤原慕雪忽然沉默
了,这话什么意思?」
徐风闻言摆了摆手,说道:
「虽然三位领袖发誓从此不再见面,但是为了共同研究治疗『瓦尔特淫痒』
的方法和确定彼此手中的『瓦尔特手册』没有丢失,三位领袖约定每两三天要通
一次电话。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领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没了消息,无论『
荡神』和『黄帝』如何呼唤,就是没有任何应答。
与此同时,『霓裳舞场』却展开了对天魅十二星的挖角,这显然是冲着『瓦
尔特手册』来的。
所以二位领袖焦虑不安,需要尽快知道孃王的行踪,以确定『瓦尔特手册』
是否安全。」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明白了,不过这跟今晚我们在这买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徐风微微一笑,神秘的说道:
「这是因为今天晚上在这买的女人是……天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徐风话还没说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着背后,难以置信的惊呼了一声。
我问言回头一看,发现咖啡馆门口聚了两三个黑衣人,而他们中间站立着一
个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顿时也大吃一惊,喊出了一句跟徐风一样的话:
「天哪!她……她怎么到这来了?!!」
第二十四章
说实在话,我和徐风之所以被那个忽然出现在咖啡厅门口的欧洲美人惊的目
瞪口呆,绝不是因为她那天使般清丽无暇的容貌,和被黑纱包裹着的魔鬼般窈窕
曼妙的身材。
我和徐风也算是见过很多美人的男人了,公司里那些千娇百媚的性服务员们
就已经很迷人,所以说,再漂亮的女人我们见了也顶多就是惊艳一下而已,但绝
不会让我们惊叫出来。
而眼前这个美人的出现,除了让我们吃惊,还带给我们一丝恐怖。
这丝恐怖的来源,就是我和徐风初见她时的那句惊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应该这么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她不应该出现!」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认识这个欧洲美人,而且在我的记忆中,这个美人应该早就是个入土
多年的……「死美人」了。
一张洁净的俏脸上镶嵌着精致的欧式五官,棕色的眼珠散发着天使般纯洁的
目光,乌黑的长发高高的盘在头上,露出了她那条洁白修长的脖子。
清秀的气质加上婀娜多姿的步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像那位虽然逝去
许久,但依然让人魂牵梦绕的电影巨星,被称为人间天使的——奥黛丽。赫本
难道人有相似?如果真的只是相似的话,也不会这么巧出现在中国吧。
「哇,好漂亮的小姐,欢迎您光临本店。快请进」
很显然,咖啡厅里的服务生对奥黛丽。赫本这个明星不熟悉,见到她进来,
并不吃惊,只是带着满脸的惊艳笑容迎了上去。
正当我莫名其妙的寻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
徐风,只见他对我微微一笑:
「怎么样?张老弟,感觉像见了鬼吧。」
我闻言一愣,显然徐风知道点什么,但是还没等我问他,更令我吃惊的事情
出现了。
只见门口那个「赫本」在应付了侍应生之后,竟然转头对我们淡然一笑,然
后轻扭着蛮腰,在客厅中男人们惊异的目光中婀娜多姿的走到我们的身边,优雅
的坐到了我们对面的椅子里。
「赫本」撩起她那低胸晚礼服的下摆,翘起雪白修长的美腿,用凤目扫了我
和徐风一眼,然后只见她淡然一笑,用赫本那标志性的磁性声音轻声问道:
「徐科长,您最近好像很忙啊,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你不会把我弄到霓
裳舞场里以后就不理我了吧。」
徐风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过来一样,嘿嘿一笑,说道:
「肖大小姐,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咱们约好每个星期在这里见三次面,
可现在两个星期过去了,咱们才见了一次,你说,咱们俩谁才是爽约的小人。」
是肖蕾!眼前美人竟然就是打入「霓裳舞场」的性奴公司的金牌性服务员肖
蕾!
说实在话,自从在纪芳岚她家第一次听说肖蕾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对这个
在性奴公司里可以与纪芳岚齐名的荡妇十分的好奇。但是可惜,因为她的工作关
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
我曾对她的美在大脑里做过无数的想象,但是现在见到她本人,还是让我大
吃一惊。
她长的怎么会跟「赫本」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蕾。「赫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惊讶的表情,只见她一边优雅的摆弄着脖
子上的项链,一边浅笑道:
「没办法,肖大科长,为了真正打入霓裳舞场和寻找嬢王的下落,我必
须成为「舞场」的第一玩偶,所以必须表现的活跃一点。
这两天本姑娘的客户太多,被「霓裳舞场」那些男客户们从早上淫辱到晚上,
连大腿都合不上,那还有力气来见你,你就别计较了,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嘛。」
说完,「赫本」吃吃一笑,秀眉一挑,向徐风送了个秋波。
看到这个淫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以清纯著称的「赫本」竟然会有这么放荡的眼神……似乎我的心里有一种什
么美好的东西碎了。
但是显然徐风没这种感觉,只见他闻言坏笑一声,调侃道:
「嘿嘿,那你也别太活跃了,前一阵子的「艳照门」事件是你弄出来的吧…
…易容成十几个女明星的脸跟陈冠希做爱,你还真敢干!
多亏公司暗地里帮你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否则你的麻烦就大了,会易容术也
不能这么干哪!」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然后俏脸上「毫无悔意」娇叹道:
「唉,那件事我也是没办法,陈冠希是我的老客户了,他这个人太风流了,
看见个女星就想跟他们上床,为了满足他这个愿望,我也只好一张一张的变脸然
后跟他玩乐。
徐大科长,你也知道,霓裳舞场的性玩偶跟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是一样,
都不能违背客人的意愿的,他要拍淫辱我的照片,我也没办法不答应,可谁能想
到竟然被黑客窃取了,结果闹的……不过还好,总算是没暴露公司的存在。」
我听到肖蕾和徐风的对话,我猛然想起一件事。
我记得徐风跟我说过,肖蕾在「天魅十二星」里是代表着神秘的双子座,她
之所以有个外号叫「双面夏娃」,就是因为她做过女特工,会易容术,可以化装
成各种女人才得名的。
徐风还说过,至今还从没有人见过肖蕾的真面目……这么说,她这张「赫本」
的脸也是假的喽。
他们两人似乎忘记了我这个旁人的存在,只见徐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
神色一变,郑重的问道:
「小蕾,你进「霓裳舞场」已经两周了,怎么样?查到什么东西吗?」
此时侍应生拿来了咖啡,肖蕾优雅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整理了一下思绪,
然后说道:
「嗯……怎么说呢,我去那里时间太短,目前探查到的只有三件事。
第一、「霓裳舞场」确实有侵占滨海市场,击垮或吞并咱们公司,从而得到
瓦尔特手册的意图。
第二、「霓裳舞场」内部斗争极为激烈。
第三、「嬢王」——藤原慕雪很有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失踪的。」
肖蕾说话不但有条理,而且没有一句废话,果然,她并不只是个简单的荡妇。
徐风默不作声细心听肖蕾「赫本」的说话,听到第三句的时候,忽然眉头一
翘,惊问道:
「什么?!「嬢王」是自己失踪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蕾闻言淡淡一笑,说道:
「这个说法目前也只是传说,不能确定,不过很有可能是真的。
因为,据我调查所知,嬢王自从和她的五大「元老」在日本建立了霓裳舞
场之后,她们六个之间就渐渐的产生了矛盾。
具体是什么矛盾,我现在还不太清楚。
不过我清楚的是,霓裳舞场的「出云五姬」……也就是那五大「元老」
现在已经分裂成了两派,为了控制霓裳舞场和夺取「瓦尔特手册」,彼此
之间不停的明争争斗……
至于「嬢王」的失踪,目前「霓裳舞场」内部有两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说,「嬢王」藤原慕雪已经控制不住这个「五虎争霸」的局面了,
为了自保,所以放弃权利,隐居起来了。
第二种说法是:藤原慕雪没有失去控制权,她之所以隐居起来,是为了让这
五个人自相残杀,然后她趁机渔利,独霸「霓裳舞场」
但无论哪种说法,有一点是公认的。
那就是都认为嬢王是自己主动失踪的,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因为就凭藤原慕雪
的机智狡猾,想绑架她,实在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徐风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说道:
「如果嬢王真是自己失踪的,那事情就比被人绑架更麻烦……有办法证实这
个说法吗?」
肖蕾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有,只要打入他们的管理层就能弄清楚,不过我一个人不行,需要人帮忙
……对了,公司不是说派人配合我吗?人找好了吗?」
徐风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向我一指,微微一笑,说道:
「哦!对了,肖大小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小老弟叫张士艺,是咱
们公司的新员工,别看他长的有点萌萌的样子,其实很有鬼心眼,面对危机的应
变能力也还行,又是生脸,所以公司安排他做你的搭档。」
长的萌萌的?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大老爷们,又不是卡通美少女。哪有这么
介绍人的。
虽然徐风的介绍让我感到不舒服,不过美人当前我要保持风度,于是微微一
笑,礼貌的向肖蕾伸出手臂:
「您好,肖小姐,久闻您的大名。」
肖蕾闻言用凤目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媚然一笑,优雅的站起身来,向我伸
出洁白的藕臂:
「呦,你就是张先生啊,是个帅哥嘛,嘿,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她伸出玉臂,握紧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再加上从她身上飘出来的香气,使我不由得有点飘飘然
的感觉。
就在我陶醉的时候,她忽然侧过身来,轻轻的挽住我的胳膊,对我呵呵一笑,
说道:
「好了,帅哥,我们该出发了,否则就来不及了。」
美人身上香气扑鼻而来,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回头向徐
风看了一眼。
徐风见状向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小弟,去吧,记住,你只要按肖蕾的安排做,你就没有生命危险,祝你愉
快,我要去看看聂云,趴在她娇躯上,正在蹂躏她的那条狗应该泄了吧。」
我听到徐风说到那句「你就没有生命危险」时,忽然浑身一激灵,但是还没
等我反悔,我便已经被肖蕾优雅而坚定的拉出了咖啡厅。
……
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长着一张「赫本」脸的肖蕾在这份旖旎的景色中分
外迷人。
只见她一边微笑着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潇洒拉风的开着红色保时捷载着
我在公路上奔驰。
虽然月下美人当前,我却没有心思欣赏。
从徐风那句话中可以知道,这次我跟肖蕾搭档打入「霓裳舞场」可能会有生
命危险。
天哪!我虽然好色!但我还不想死。
轻柔的夜风也拂不去我惴惴不安的心情。于是我抿了抿嘴忍不住讷讷的问道:
「肖小姐,请……请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肖蕾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只见她轻松的说道:
「去红星动物园,「霓裳舞场」就建在这个动物园的地底下,今晚我在那里
有一场性爱表演秀,正是你了解他们,打进他们管理层的好机会。」
我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这个红星动物园我知道,我小时候就去过。那是家从新中国成立后,在滨海
建立的第一家国有动物园,到现在有六、七十年历史了。
里面除了动物,还有十座共和国十大元帅的铜像,所以算得上是老古董了。
后来改革开放,这家动物园因为经营不善,就被私人并购了,我今天才知道,
原来这个「私人」竟然是「霓裳舞场」
风月场建在动物园的地底下……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名言——衣冠禽兽了。
肖蕾见我默不作声,于是媚然一笑,握着方向盘,将翘首凑到我的耳边,对
我的说道:
「怎么了?小帅哥,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说完,肖蕾便一脸诡笑的望着我。
我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是在心里笑我胆小怕事。
虽然很丢面子,但是她猜对了,我就是有点怕,于是我只好愣愣望着她不说
话。
见我不说话,肖蕾忽然媚然一笑,将樱唇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放心吧,小帅哥,我今晚带你去的「霓裳舞场」不会有危险的,不但不会
有危险,而且那里是世界上第二个所有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你到了那肯定会乐不
思蜀的。」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说道:
「第二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想去的地方?那第一个是哪里?咱们「性奴隶服务
公司」吗?」
肖蕾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不,「性奴隶服务公司」在三大风情巨头里排最末。
唉,这也没办法,风情业在中国大陆是违法的,在政府打击下,能坚持运营
正常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何谈发展啊。」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下,好奇道:
「那第一是哪里,是不是美国那个「荡神」创立的那个叫……」
「彩虹天国。」
肖蕾微微一笑,替我说了出来,然后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说道:
「不过那里虽然是个极乐天国,可是你去不起,因为彩虹天国消费很贵。」
我一听,顿时心里有点不爽,这也太看不起我了,于是不由的怒囊道:
「有多贵?还能开出天价来?」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差不多是天价,在彩虹天国消费是按周收的,一般来说一周的收费标准是
一千万……美金。」
我一听,差点没把舌头惊下来:
「什、什么?!!一、一千万美金!天哪!有人去的起吗?就算有人去的起,
什么女人能值一千万美金啊?!」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当然有人去的起,世界上即超级好色,又超级有钱的人有的是。而且你说
错了,不是一个女人值这么多钱,而是一群女人值这么多钱。」
我闻言一愣:
「这……这话什么意思?」
肖蕾又再次媚然一笑,说道:
「呵呵,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彩虹天国的性服务员有三千人,这三千美人住在一个叫天堂岛的小岛上。
那是彩虹天国的私人岛屿。
这些性服务员……哦,对了,她们自称「夏娃」。
这三千夏娃化装成各种职业女性住那个岛上,小岛上学校、医院等公共设施
一应俱,她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只不过不同的是,岛上全部都是女性,而且都
是美人。
而彩虹天国每周只接待一位客人,这个客人被尊称称为「天神」。
在这一周内,他可以在天堂岛上四处游览,有看中的女性可以就地淫辱这些
女性,对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也就是说,这三千美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只接待这一位客人,你说,这种帝王
般的生活,一千万美金贵吗?」
我听她话听的目瞪口呆。
天哪!世界上原来还真有这种后宫似的生活啊!有钱真好!
我摇了摇脑袋,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然后好奇的问道:
「那「霓裳舞场」呢?它有什么特色?」
肖蕾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嘛……等会你就知道了,不过我相信「霓裳舞场」实力很快就会超过
「彩虹天国」,你知道为什么吗?嘻嘻,因为有我在。」
我一听,顿时尴尬的一笑。
我原以为只有男人喜欢吹牛,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个性格。
肖蕾显然看出我的想法了,于是媚然一笑,说道:
「怎么?帅哥,你以为我在说大话吗?告诉你,彩虹天国虽然是后宫佳丽三
千人,而我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嘿嘿,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吹牛,于是想了想,然后说道:
「你、你是说你会易容术吗?」
肖蕾闻言自豪的一笑,说道:
「没错!我可以把自己化装成这世界上任何一个超级美人,从一条街头最低
贱的妓女到一个国家最高贵的公主,我都打扮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我可以说实现男人在现实世界难以实现的春梦,我那些客户最喜
欢让我装扮成他们心目中倾慕的情人,或崇拜的女明星的样子。
然后一边看她们的照片或电影,一边肆意的淫辱跟她们一模一样的我,也就
是说,我拥有了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美,你说,哪个女人还会比我更有魅力?」
听着肖蕾的话,我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没想到肖蕾竟然活用她的易容技术。
望着眼前肖蕾这张模仿的完美无缺的「赫本」的脸,我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
想象出一副画面:
铁达尼克女主角或者周慧敏或其他我喜欢的明星,赤裸着她们那美丽的娇躯
优雅的跪在我的胯间,温柔而细致的按摩着我的阳具,然后伸出樱舌……
想着想着,我顿时感觉热气上涌,胯间的裤子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肖蕾是何等人,立刻便察觉到了我胯下的反应,于是捂着樱唇呵呵一笑,从
方向盘上腾出一只玉臂,毫不客气放到我的胯间。
然后一边用玉掌隔着裤子轻轻的抚摸着我裤子上的鼓包,一边凑到我的耳边
用舌头舔吃着我的耳垂说道:
「怎么了?小帅哥,是不是忍不住了?你放心,等会儿到了霓裳舞场让你尽
情发泄个够。」
我咽了下口水,再次审视起这个女人来。
从以前我对她就有一种奇怪的印象,我好像觉得这个肖蕾是个天生放荡的女
人。
其实性奴隶服务公司里的女人都应该算荡妇,但是其他性服务员虽然对男人
的侵犯来者不拒,但除了工作,很少主动勾引人。
就像纪芳岚,虽然工作的时候对客人的淫辱倾心配合,但是平常却温柔文静。
单玉环更是一个除了工作似乎是个非常讨厌男人的一个另类荡妇
像肖蕾这样即使不工作也淫荡万分的主动勾引男人的还真……真少见。
我知道,纪芳岚她们是因为受了瓦尔特的调教而变成现在这样的,可是肖蕾
给我的感觉是,即使瓦尔特没调教她,她还是一个荡妇——天生的荡妇。
说话间,肖蕾将车开到了一座由条条红木组成的栅栏大门前,大门上面挂着
几个大字——红星动物园。
夜已深沉,漆黑的动物园在他身后传来的几声动物的呜咽号角声的陪衬下,
显得分外恐怖。
肖蕾将车停好,从转身从车底拿出一本日记本,一边递到了我的手里,一边
在我颊边轻轻的亲了一下,微笑道:
「帅哥,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这是关于瓦尔特手册的一些
背景材料,你仔细看看,了解清楚,我等下就回来。」
说完,不等我答话,便优雅的打开车门向动物园那深邃的大门走去。
我虽然被她扔在车上让我有点不快,但是既然徐风让她当我的领导,那我也
只好听她的,于是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日记本。
虽然她让我仔细看,但是刚开始我并没有多在意,只是随便翻翻,可是刚看
了两行,便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天哪!我没想到,「瓦尔特手册」产生过程竟然这么复杂:
原来最早制作瓦尔特手册的初衷并不是用来征服女人的,而是用来征服犹太
人的!
如果日记本里记载的都是真的话,那么事情就要回溯到1939年的欧洲说
起了。
日记上说,当时欧洲正处于二战时期,纳粹德国的战争铁蹄仅用一年的时间
就踏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德意志第三帝国。
纳粹德国占领欧洲大部后,便在统治区内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政策,
尤其是针对犹太人。他们为了使犹太人从地球上消失,使用了包括枪杀,毒气、
活埋等手段整整屠杀了六百万犹太人。
但是希特勒显然觉得不够快,尤其是占领法国之后,为了保证对英、以及后
来的对苏作战的后方安全,所以他多次对党卫军首领——希姆莱下达对占领区犹
太人尽快施行「最后解决」的命令。
但屠杀也是需要时间和资源的,面对希特勒的催促命令,手中兵力有限的希
姆莱也是焦急万分,但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德国一位纳粹心理学家——曼尔坦。奥斯德因向希姆莱提出了一
个近乎异想天开的杀人方法,引起了希姆莱的极大的兴趣。
原来奥斯德因经过多年对心理学的研究发现,任何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能心
理,他称之为——服从心理。
据他说,人的这种服从心理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武力。或压力下被迫服从强权意志的服从心理。
就像那些投降德国,帮助德国建立维希法国的「法奸」们,他们就是畏惧德
国人的战争机器的威力而服从德国的。
因为这是一种经过理性思考,对比厉害才产生的服从心理,所以,奥斯德因
称之为——理性服从。
而另一种,是人对某种意志产生信仰,或者对某种情感产生依赖而形成的服
从。
就像那些为了民族的自由或者国家的利益而奋不顾身奔赴战场的战士,他们
就是在这种心理的敦促下,服从国家的调配或者指挥而不惜牺牲生命。
因为这种服从心理是因为人对某种意志产生感情而形成的,所以奥斯德因称
之为——感性服从。
但是奥斯德因认为,无论是感性服从还是理性服从,他都来自于人内心的一
种本能服从——潜意识服从。
潜意识服从是生物为了确保自己的生存而依靠强者的一种完全服从心理,是
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缺乏安全感的体现。是一种天然就存在的本能心理。
所以,奥斯德因跟希姆莱说,只要通过各种手段,把犹太人心中这种潜意识
服从心里激发出来,并控制在德国手里。
那么这些犹太人便会因为德意志帝国的需要,毫不犹豫的奔赴战场或者集体
自杀。
奥斯德因的原话是:
「只要他的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把所有犹太人都会变成任亚利安人驱使宰割,
而毫无怨言的猪!」
这句话让喜欢神秘事物的希姆莱非常兴奋,马上特批了一个位于维也纳郊区
的犹太集中营作为奥斯德因的试验场。
奥斯德因满怀希望的来到集中营,开始用药物催生,刑讯威胁等方法想激发
这些犹太人的潜意识服从心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实验失败了,虽然经过他残忍的「调教」,这些
犹太人变得非常麻木不仁,但是离他设想的「绝对服从」还有很远的距离。
于是不甘失败的奥斯德因继续研究,但是直到二战结束,他的研究也没有取
得丝毫进展。
二战后,虽然奥斯德也因涉嫌屠杀犹太人,而被国际军事法庭秘密起诉过。
但是国际法庭通过调查他的行为,认定他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是个精神病
人,所以最后做出对他免于起诉的判决。
结果逃过审判的奥斯德因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精神病治疗后,回到了他的
故乡维也纳,并定居在那继续进行研究。
大约两年后,他终于发现导致他研究失败的敌人了,那就是——人的记忆。
他认为,人潜意识中的绝对服从之所以无法被激发出来,是因为人的记忆中
存在了太多的道德和价值观,这些价值和道德观严重束缚了人的这种潜意识服从。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奥斯德因一直致力于研究如何消除人心中的道德和
价值观的记忆。
但是他的研究刚刚开始,一场意外的车祸便夺去了他的生命。
奥斯德因死后,他的研究被他的两个学生继承了:
一个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生物学家——山下俊一,而另一个,就是保罗。瓦
夫特。
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联手继续对奥斯德因的心理服从理论进行深入研究。
最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奥斯德因实验之所以失败,不只是记忆束
缚这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把实验对象选错了。
作为生物学家的山下俊一认为,雄性个体天生具有的彼此斗争的本能,所以
想要一个雄性个体完全服从另一个雄性个体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哪怕这个人完
全没有记忆。
而保罗。瓦夫特也支持山下的这一论点,而且进一步认为,这种服从现象只
存在于异性之间。
就像有些妇女被人强奸时反而有高潮,而一些妻管严的男人备受凌虐,却不
愿跟自己的妻子离婚都是这个原因。
而这些例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这些人彼此都有性关系,也就是说性
是使人绝对服从的一个前提。而爱情的来源也是性吸引。
得到了这个结论,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转而开始研究如何激发人的性本
能,以使其达到对自己绝对服从的效果。
为了减少研究阻力,他们选择了斗争心较弱的女性为研究对象。
但是他们在开始研究前,必须解决他们老师提出的那个问题:
如何删除人心中道德和价值观的载体——记忆。
因为女人也是有价值观和道德的,而且认知道德的力量——贞操,要比男人
强。
对于解决这个问题,山下俊一和保罗。瓦夫特却持着两个不同的观点,并因
此闹翻,从此走了两条不同的研究路线:
山下俊一认为人的记忆一旦形成,便很难彻底清除,所以要从人还没有记忆
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她的服从心理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一条途径。
于是山下俊一回到日本后,先后从妇婴医院盗取了四五个女婴,然后将她们
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供给她们吃喝,但不与她们交流,也不允许她们接触任何
外界事物和学习任何文化,从小对她们进行无记忆「培训」。
过了十年,竟然真的培训了出来几个对他完全服从,智商低下,靠性本能活
着的「性玩偶」。
就在山下俊一以为自己的理论成功了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一个小偷无
意间闯入他的地下室,发现了他的秘密,并且给透漏了出去。
于是,山下俊一被逮捕了,被判终身监禁,后来日本著名导演和田勉根据这
个事件拍摄了著名的电影——《禁室培欲》。
而保罗。瓦夫特则走了完全不同另外一条路。
他认为山下俊一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糙,而且这样制造出来的女人就是头畜生,
这样的非人类制造出来又有什么实际价值呢。
而且他认为,现在已经不是二战时期了,他们老师那个以灭亡犹太人的研究
目标早已经过时了。
现在的研究目标应该是培养一批有个性,有智慧,但是却对自己绝对服从的
「理性奴隶」,只有这样的「奴隶」才对自己有所帮助。
虽然瓦夫特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他知道,他这个目标却比他老师的目标更难
实现,而且他也要同样要解决他老师所说的人的记忆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瓦夫特开始周游世界,在世界范围内找寻答案。
终于,两年后,就在他灰心丧气时候,他终于在印度找到了解决这一记忆问
题的钥匙——刹帝利催眠术。
当瓦夫特发现在印度境内游历的时候,在印度各城市的郊区有很多的「瑜伽
行者」。
这些瑜伽行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土里,身体挺直,双足挺直指向天空,他们
经常这样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
瓦夫特是科学家,他知道人一两分钟不呼吸便会死亡,而这些瑜伽行者却把
头埋在土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竟依然是活蹦乱跳的。
这让瓦夫特感到非常好奇,于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拜了一位瑜伽高僧为
师。
经过两个月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搞懂其中的奥妙了。
这些高僧不是不呼吸,土里也是有氧气的,只是非常稀薄,这就需要高僧在
修行时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呼吸频率是靠神经调节的,而神经又是靠神经中
枢,也就是来大脑控制。
而这些高僧之所以能调控自己的大脑从而调节身体机能,就是靠的一种传承
千古的印度秘术——刹帝利催眠术。
得到这个结论,瓦夫特欣喜异常。
因为记忆和自动调节身体机能一样,都是由大脑支配的,如果能够掌握这种
技术,是不是就能控制记忆对人行为的影响,从而成功制造出「理性性奴隶」呢。
后面的记录便是讲瓦夫特如何努力学习这种催眠术和对这种催眠术的解释,
因为我的心理学水平实在有限,没有全看懂。
不过大概意思是说人的记忆虽然不能抹掉,但是可以通过这种催眠术进行减
淡,降低其对被施行术者行为的影响,就这点,瓦夫特还打了一个比喻:
他说人的记忆以及产生的价值观,就像商场里的苹果,有好的(道德),有
坏的(非道德)。
一般情况下,人们肯定会挑好的买,而这种催眠术就像给这些水果包上了统
一的,一摸一样的包装盒,这样一来,人们就无法分辨好坏了。即使做出了什么
违反道德的事情他们也没什么厌恶心理。
他们不是感知不到非道德的坏处,而是打心眼里的不在乎。
这显然非常符合瓦夫特的理想,于是他开始欣喜若狂的学习这种秘术。
最后,经过艰苦五年的学习,瓦夫特终于掌握了这种催眠术,他心满意足的
回到了维也纳,然后将他老师奥斯德因的服从理论和山下俊一入狱前对那些女孩
的「培欲」记录与自己的生殖学知识综合在一起。
又经过将近十年的研究,终于研究出自己的一套调教理论,并把它记录在本
子上,这就是——瓦尔特手册。
理论虽然提出来了,但是还需要实践的检验,这个实验对象必须有记忆的女
性,而且要处在心智将要成熟,但还没成熟的年龄阶段,因为这阶段女人的心理
可塑性才强。
显然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处于青春期的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于是,瓦尔特便策划了后来的比利时虐童案……。
看到这,我忽然弄懂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本瓦夫特手册并不是一本简单的教男人如何玩女人的淫书。而是一本集合
两代三位邪恶科学家,用天才的头脑研究了将近四十年所研究出来的魔物。
它是一本包括了心理学,生殖学,病理学,药理学和催眠术等玄学在内的一
种理论化、系统化的,可行性极高的「终极调教方法」。
如果这本手册要是散播到世界上……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出现,我就不尽然吓的打了一个冷颤。
「帅哥,看完了吗?感觉怎么样?」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肖蕾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显然她早就料到会看到我这副满脸冷汗的样子,因为她笑的很得意。
我定了定神,把笔记本还给了他,然后抹着头上的冷汗说道:
「太可怕了,这本手册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苦笑了一下,然后将那本笔记本放好,一边说道:
「可怕?唉,你说的太轻松了,这瓦尔特手册简直就是一本只有魔鬼才能写
得出来的「黑暗圣经」
小帅哥,你知道当初瓦尔特为什么不绑架住在酒店第一层的女孩,而费劲的
去绑架住在二十一层的女孩吗?」
我闻言一愣,讷讷的问道:
「为什么?」
肖蕾闻言嘿嘿一笑,神秘的说道:
「那是因为住在二十一层的十三个女孩来自世界各地——有中国的,日本的,
美洲的。
她们有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文化背景,但是最后都被瓦夫特成功的调教成了
性奴隶,老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听到徐风这么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不太清楚,于是讷讷的说了
一句:
「意、意味着什么?」
徐风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满脸崇拜的说道:
「这意味着,这本调教手册对世界各地的女人来说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就是
说,不管这个女人是哪个国家的,该国的社会大背景是保守还是开放,只要按照
这本手册中所记录的方法去调教,最后都会被调教成性奴隶。
唉,徐风已经是世界最顶尖的女体调教师之一了,可是即使是他,也无法保
证从他手下出去的每个女人都是个成功的性奴隶,你说,这本手册有多厉害。」
肖蕾说完这番话后,再次叹了口气。
而我听完这番话后,不单是打冷颤了,而是冷汗直流了。
俺的神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败家手册啊,太可怕了。
肖蕾闻言见我神色铁青,于是微微一笑,说道:
「哈哈!老弟,你心里对这本书有个底就行了,不要太在意,好了,你现在
跟我进去参加「性玩偶之夜」。」
我闻言一愣:
「玩偶之夜?什么玩偶之夜。」
肖蕾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嘿嘿,当然是去看「霓裳舞场」、里那些香艳的「玩偶」所进行极乐表演
啊!」
我闻言顿时心里升起一阵遐想,急不可耐的说道:
「好、好,那我该怎么进去?」
肖蕾媚然一笑,扭转娇躯从车里拿出一个带着绳子的红色项圈,然后将项圈
戴到了自己那纤细而白皙的脖子上,栓紧后,一边将绳子的那头递给我,一边漫
不经心道:
「很简单,我先脱光衣服,然后你把我像狗一样牵着走进去就行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
「什么?!!」
二十五章
世界上最会玩的生物就是人。
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场那瑰丽的场景时,脑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话。五光十色
的镁光球在我前方屋顶的正中央不停的来回旋转,为霓裳舞场四周那刻满裸女浮
雕的金色墙壁涂抹上了一片旖旎活泼的气氛。我戴着一个浣熊假面具,光着下身
坐在圆形舞台前排的一个沙发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基于什么样的建筑学原理,动物园狮虎山的地下被奇迹般的挖空了,但
没有造成坍塌,不仅如此,里面还建成了这么一个奢华的成人娱乐场。宽阔的大
厅中间是一个布景广大的古希腊风格的圆形舞台,舞台周围环绕着映着碧色光华
的温水池。
在温水池中仿若莲花绽开般点点修建了一些圆形地板,大约四五十个像我一
样男人光着屁股坐地板上的白色沙发里做着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
的脚下则踩着碧色的池水,一脸色相的四处张望着。
其实我光着下身并不是因为我已经饥色到了彷如街头流浪汉的地步,而是因
为这是霓裳舞场的规定之一——客人进到里面后,必须脱光下身!按照肖蕾的
说法,这是为了等会儿让我们享用她们这些「玩偶」的时候更方便。
说实在话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真不适应霓裳舞场这种貌似「贴心」的规定。
因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里曾与其他男人坦诚相见之外,对自己的命根子从来都是
藏在裤中,爱护有加,同时,我也对看别的男人的命根子也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现在这种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诚」状态就更令我感
到诡异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因为我的眼球在进来没多
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吸引住了。
我说的这个美景并不是指大厅中间那个布置的比春晚还豪华的中央舞台,或
者是这大厅精巧的「旖旎水景」的布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来回穿梭,带
着香气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摄魄,青春靓丽的「雌性动物」们。
我这里用「雌性动物」这个词来形容霓裳舞场里的这些美人,并没有贬低她
们的意思,而是想用一个最直观的词来描述她们现在的模样。没错,现在的她们
确实是些「雌性动物」,哦,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是些装扮成「动物」的
「雌性」们——
「哇塞——好爽!,于君,你的身体不是盖的,下体这么紧,来!宝贝!再
动的激烈些,老子今天要将阳具捅进你的在子宫里去,啊哈哈哈——!」
这声欲生欲死的狂叫,来自于大厅东北角的一个中年胖子,只见他将一身肥
肉摊在沙发里,一个大约二十多岁,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的无以复加的美丽「女
豹」,妖娆放荡的甩动着自己的翘臀,疯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为她身上穿着一套类似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话剧
时常穿的那种仿生学「豹子装」。与儿童穿着时天真可爱的情态不同,这身「豹
子装」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时产生一种迎面而来的野性美。
薄如蝉翼的金色皮装花豹纹丝衣紧紧地套在她那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使她那
曼妙的娇躯随着她疯狂抖动散发出一股狂野和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伸着一只玉臂
揽着身后的男人的脖子,一双被裹在豹纹丝袜内的修长雪腿大大的分开着,自然
的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她胯间的「豹纹」丝料被撕开了,男人粗硬的阳具插在她稚嫩的肛门里,
而她的大手则毫不客气绕过她的蛮腰伸到她的胯下,伸出手指则插在她那从布料
中露出的粉嫩阴唇里,勾着她那颗粉红的阴蒂将她的阴肉翻进翻出的玩弄着。
而那个被玩弄的「女豹」却似乎对这种男人玩弄自己下体的淫辱行为非常熟
悉,只见她不但不求饶,反而一边挺动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稚嫩下体去迎接男人的
玩弄,一边仰着俏脸,满脸春情,欲罢不能的荡笑着。
「啊哈……!黄老!我叫曼铃,不要总在侵犯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好
吗?难道你、你会这么拼命蹂躏你的女儿吗?呀——黄老,我……我不行了,要
泄身了!呀——!」
只听「女豹」歇斯底里的荡笑,只见一股晶莹的淫水伴随着她痉挛抖动的娇
躯而从她胯间那粉嫩的阴唇里不停飞溅出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母豹子」在对
着河流肆无忌惮的排尿。
见到「女豹」胯下如泄洪般涌出的淫水,那个中年男人也激动不已,只见他
一手扣弄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却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杯,放到了这个「女豹」
的雪白胯间,接着下体飞溅出来的淫水,与此同时只见他的阳具用力向「女豹」
的肛门一顶,一阵痉挛过后两条肉虫便瘫软到了沙发上,显然他已经在「女豹」
的肛门内射精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这么一会儿,已经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
一下谁会喝这杯特殊的「饮料」。
「呵呵——军子!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折腾胡姐我啊?」
一阵酥媚入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原来声音由大厅西北角
那只身材窈窕,同样美艳逼人的「狐狸精」发出来的。只见她将身穿网状火红狐
衣的曼妙娇躯慵懒性感的倒躺在沙发里,戴着类似狐狸耳朵发卡的黔首顶在沙发
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妩媚成熟的俏脸带着荡笑,一边将娇躯半倒
立的慵在沙发里,雪腿分开自然的搭载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用玉臂撩拨着压在她
娇躯上的男孩大腿内侧。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
小男孩长的油头粉面,显然是某个豪门的二世祖,而且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
青。跟那个「女豹」一样,「狐狸精」档间的仿生学布料也被男孩扯开了,而且
因为是倒立,所以下体比那个「女豹」露的还多,粉嫩的阴唇和肛门都可以清晰
的看到。
只见小男孩挺着粗应的阳具,一手掐着「狐狸精」那雪白的大腿根肉将她的
美腿折叠压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举着酒瓶,将里面的红酒倒在「狐狸精」
那向天开放的粉嫩阴唇上。并且一边倒,一边低头像吸牡蛎一样用力吸允「狐狸
精」那粉嫩的阴唇。吸的兹兹直响。
真不知他是想喝红酒还是想喝从「狐狸精」下体涌出的淫水。「呀……哈,
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挺会玩!好,看姐陪你玩个更绝的。」显然那只「狐狸
精」被这种「特别的虐阴」搞得很兴奋。只见她娇喝一声,一脸春情的伸出一只
玉臂,帮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只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彻底暴露在酒瓶
底下。她的阴唇已经成了一个盛酒的粉红酒杯。
酒色飞溅,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淫荡的「狐狸精」竟然能将自己的大腿分到
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只见她掰着自己一只雪白的脚腕,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一
只玉足压到自己的樱唇边。然后伸出舌头痴缠舔弄着脚掌上面那些从自己阴唇顺
着小腹留下来的红酒。男孩见状登时兴起,掰着「狐狸精」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
声,便将自己的阳具一股脑的捅进了她的喉咙里。
「唔……没想到……带酒味的……阳具……吃起来……这么特别……啊,呜
——」
虽然男孩是忽然将阳具插入她喉咙里的,但显然这个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早就适应男人的这一招了,不但毫无恶心的感觉,还颇有趣味的评论酒味阳具。
见到她,我终于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偶,除了要足够放荡和有足够的
忍受淫辱的能力之外,还要有一点肢体功夫,就像这位「狐狸精」,身体柔软的
跟面条一样,怎么弄都没事。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与前两位的疯狂相比,第三位「动物美人」就显得文静多了……
我的生物学不怎么好。所以在略显阴暗的大厅灯光下,光凭颜色,我实在是
分不清我前方水池里那个正蜷缩着粗大的「尾巴」,被一个男人折腾的滚来滚去
的潮湿尤物究竟是个「鱼美人」还是个「蛇美人」。
跟前两个「动物美人」不同,「鱼蛇美人」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一丝不挂的
赤裸着。
一对丰满圆润的白嫩乳房在碧水中以一种分外诱人的方式时隐时现,两点粉
色的乳头比草莓还要鲜艳。以至于正在抱着她的蛮腰,玩弄她下体的男人,偶尔
也会忍不住伸手在这对白嫩的椒乳上抓上两把。
令我费解的是她的下体着装,一双修长的玉腿,都被紧紧裹在一条鳞片裤筒
里,就想长出了一条尾巴,挣扎之间的美态,很像欧洲神话中的「美人鱼」或者
中国古代传说中「美女蛇」。
性玩偶这样一个装束,注定这个正在玩弄她下体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对待
自己的性玩偶那样,可以任意掰开她们的大腿然后肆意淫虐她们稚嫩的下体。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性致,因为他们在水下嬉戏的,所以我不大看
得清他是怎么做的,我只能隐约的看见那个「鱼蛇美人」翘臀部上破了一个洞,
那个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个发光的电棒,通过那个破洞不停的刺进她的阴
唇。
而每刺一下,「鱼蛇美人」就会被刺激的像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娇躯剧烈的
抖动。然后倒回水里耸着雪白的酥胸急促的娇喘着,直到男人再次将电棒插入她
的下体。但令人奇怪的是,这个「鱼蛇美人」虽然被折腾的在水池里四处翻滚娇
躯,但却既不叫也不喊。
每次下阴遭电击后,她的娇躯会在水中痉挛一阵,但恢复后,便默默的从水
中抬起黔首来,湿漉漉的冷艳俏脸虽然有些娇喘,但却是一片淡定的神色,然后
艰难的扭动娇躯,默默的撅起自己的翘臀,默默的等待男人的下一次电击。
这种仿佛性玩具似的木讷配合显然使玩她的男人很不爽,只见那个气氛的男
人一把抓起她的波浪长发,使她洁白无暇的上半身露出水面,然后举着电棒指着
她那颤巍巍的白嫩乳房说道:
「喂!——美女!老子这么淫辱你,你不痛吗?」
裸身坐在水池里,优雅的挺着雪白的椒乳的「美女蛇」听到男人这么问,抬
起湿漉漉的俏脸,不慌不忙的吐出樱唇中的一丝湿发,然后冷着俏脸默默的望了
一下那个男人,轻启朱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痛。」
「我靠——!」
面对脚下半裸美人的淡定,男人似乎有些抓狂了。只见他嘴一咧,拽着她的
湿发对着她因吃痛而抬起的俏脸大吼道:
「妈的!既然痛你为什么不叫——?!」
「习惯了……」
湿美人微微抬起一只玉臂捂住自己的裸露玉乳,然后侧着俏脸非常酷的回答
了一句。
「你……好,不愧是霓裳舞场的「冰蛇」,果然有一套,不过老子也不是吃
素的,我就不信你能一点声都不吭!来,你用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夹住电棒,老子
倒要看看你这对漂亮的奶子是不是也这么耐整。」……
蛇美人(我终于却定是她装的是蛇了)闻言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挺起
胸脯,伸出玉手捧起自己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默默将电棒夹在自己的乳沟间,
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请便……电我乳房也,嗯——」
蛇美人话音未落,只见她雪乳间闪出一片蓝光,她的娇躯登时一抖,娇哼一
声便扑通一声再次倒在了水池里。
「嘿嘿,那老子就多电几次,嘿嘿——」
说完,那个男人再次拿着电棒压到了蛇美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在霓裳舞场里,每个客人的身边都有一个这样装扮成各种「雌性
动物」的性玩偶。她们以各种各样的职业性爱姿势,全身心的迎接着客人像牲畜
一样来玩弄她们身上的任何一个私密部位。这就是肖蕾再带我进来前,告诉我的
霓裳舞场第一个性活动节目,也是主项节目前的开胃菜——女畜调教。
我第一次听到「女畜调教」这个词的时候,脑袋里下意识的蹦出一个以前我
看过的一个毛片的名字,进而恍然——霓裳舞场的总公司在日本,而「嬢王」—
—樱田慕雪本身也是日本人,看来日本风月业的主流价值观还真是一致,连性游
戏的名字都通用。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肉欲横飞的性欲战场,而我之所以能在这里冷静的跟大家
讲述现场的情况,则是因为……呜、呜……呜哇——!没有「女畜」招待我啊!
本来按照霓裳舞场的招待手册,每位客人身边都会陪侍一位「女畜」——也就是
穿了动物装的「性玩偶」。
「主要活动」开始前,客人可以任意在这些「女畜」身体上发泄性欲,也可
以到别的座位上去玩「三人行」。但不知霓裳舞场是不是看出,我是个将要打入
她们内部的卧底,所以虽说给我也指派了一个「女畜」,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我
想抗议却不知道谁是这的「大堂经理」。
而我的女伴肖蕾,则一把我领到这后就跑到后台去了,据她讲,这是为了让
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好有精力参加等一会的主场演出上。因为她就是那个「主
场演出」中的「主要角色」。
于是乎,其他男人的天堂就成了我的地狱。在这个淫荡美人遍地的大厅里,
别人玩着我打盹儿,别人吃肉我闻味儿,就像在看一部毛片,虽然画面很刺激,
但就是眼巴巴的没我什么事儿。最大的痛苦并不来自于对自身肉体的摧残,而是
来自于精神的折磨——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
「咣——!」
「嗷!——嘘——!」
正当我的精神最颓废的时候,忽然从舞台方向传来一声巨大的锣响,紧接着
伴随着一曲类似的古斯巴达战歌的雄壮歌曲,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兴奋地口哨声
和叫好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雄壮阵势吓楞了,禁不住回头张望——
只见刚刚那群还搂着自己美艳的「性玩偶」肆意淫辱她们的身体,体验「暗
爽」感觉的男人们,忽然间,好像都被这声锣响注射了一管鸡血,纷纷抱起手中
的「性玩偶」,站起身来,举着双手,冲到舞台周围,一边兴奋地大喊大叫。一
边疯狂的干着怀中的女畜。
与此同时,中央舞台中间弥漫出一片旖旎雪白的烟雾,烟雾萦绕中,十几个
古罗马角斗士装束的舞者伴随着雄壮的歌曲,举着盾牌和刀剑,健美异常的舞动
到舞台上,而舞台的上空,则是一些轻纱萦绕,头戴橄榄枝的,身材曼妙雪白的
古欧洲美丽仙子在漫天飞舞,登时营造出一片仿若天国般神圣的画面来……
「这什么意思?奥运会开幕式啊?」
望着这华丽的大场面舞台,我不由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我说这句话就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的,可是没想到,我话音刚落,
身后立时响起一阵比音乐还动听的声音:
「嘻嘻,先生,对你们这些男人来说,这个可比奥运会开幕式好玩多了。」
我闻声回头一看,登时愣了一下。
站在我身后,跟我说话的是一个「猫女」,准确的说是一个「猫女」打扮的
欧洲美人
这个「猫女」大概二十一二岁,身材高挑,金色的波浪长发下是一张标准的
欧式瓜子脸,如丝的凤目,湛蓝的眼仁,高挺的鼻梁,再搭配她樱唇边那一颗魅
惑的美人痣,足以让任何男人侧目。
这个「波斯猫」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是她那纤细完美的身材——野性的黑绒
胸罩是她那美妙的上半身唯一的衣物,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并
且挤出一抹白如凝脂的乳沟。
雪白诱人的小腹和不盈一握的蛮腰裸露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真皮短
裤将她那紧俏的臀部包裹着,她小腿上的那双黑色真皮长筒靴使得的她那亚洲女
人无法比拟的修长洁白美腿更加突出。
虽然我知道不好,但我还是忍不住不停的在她的白嫩的乳沟和下体上用眼睛
的余光来回扫描。而她也似乎对我这垂涎三尺的神色非常熟悉,媚然一笑,伸出
玉臂,按着我的肩膀一转娇躯,抬起修长美腿,转身便将跨坐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登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菲尔多香水从我的怀里的涌了上来,与此同时,我
感觉自己的阳具顶到一个柔软的地方,我低头一看,发现我坚挺的阳具正好光隔
着「猫女」的皮裤顶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私密地方。
我下体的阳具登时被刺激的坚硬如铁,霎时将她胯间的布料顶进去了一块。
而我则是第一次与她见面,陌生感使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却似乎很适应跟男人对
她下体的这种「准入侵」姿态,只见她低头望了望顶在她下体的阳具微微一笑,
然后自然地用玉臂揽住我的脖子,豪爽的一伸另一只玉臂,说道:
「嘻嘻,帅哥,别着急,按霓裳舞场的规定,到明天早上为止,我身体的任
何部位都是属于你的,所以你想玩哪里,想怎么玩都行,现在咱们还是先来认识
一下吧,我是「猫女」克莱尔——喵,嘿嘿,你今晚的专属「女畜」,你呢?帅
哥,你怎么称呼?」
对于这点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是这么豪爽的一个女孩,我也放松了不
少,于是激动地揽住她的蛮腰,握了握她的玉手,礼貌的说道:
「你好,克莱尔小姐,我叫张士艺,你,你怎么才来?」
克莱尔一听,登时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挠着头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本来昨天我就接到霓裳舞场的陪侍通知了,但是昨晚我一个姐妹过生日,
我们宿舍的全体成员去舞厅蹦迪拼酒疯玩了一晚上,结果今早回到宿舍后,酒劲
上头,趴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到刚才才醒,不好意思啊,帅哥,让你久等了,你
放心,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透顶的。喵,」
说完,克莱尔淫荡的舔了一下舌头,握着我的阳具在自己下阴的布料上用力
蹭了一下。
我登时感到一股热气上涌,原来还是个学生妹。想到这,我忍不住一把揽住
眼前的猫美人的蛮腰,翻身将她猛的放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一把拽住她的两条雪
白的小腿,将她的一双美腿成M形左右用力掰了开来。并急不可耐的挺着阳具压
到了她的白嫩娇躯上。
面对我的侵犯,克莱尔并没有反抗,只是柔顺的骄哼了一声,然后一边熟练
地把雪背躺靠在沙发靠背少,一双美腿顺着我手的推势,自然而柔美的向我左右
打了开来。一边对我吐气如兰的说道:
「哈哈,帅哥,你太急了,我是你的「女畜」,但按规矩应该是我先露出女
性生殖器,让你用手或者嘴亵玩一下,然后我为您进行一些口交服务什么的,等
我们熟悉一下彼此身上的敏感带后再性交。怎么?您这就要上我吗?」
「当然!我都憋了这么久了,实在是受不了,来吧,来吧。」
说完,我不由分说分开克莱尔的雪腿就去拽她的皮短裤。而克莱尔见我猴急
的样子淡然一笑,自然的分开自己的雪腿,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的后握着我的坚
挺的阳具,用指缝轻轻上下套弄着我忽然发现克莱尔向我分大腿,迎接我侵犯的
这个姿势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对了!以前侵犯纪芳岚,还有单玉环这些性服务员的时候,在躺卧姿势下,
她们的美腿好像也是这么左右分开的,连角度都一点不差。难道向客人分大腿的
角度,在她们风情业内也是个标准化的技术吗?
「怎么停了?帅哥,你不是很急吗?」
克莱尔的娇小声顿时使我回了神,我大吼一声,拽着她短裤的边沿刺啦一声
便扯了开了。我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欧洲美人下体究竟是个什么样?但令我意外
的是,克莱尔的皮质内裤跟前面「女豹」和「狐狸精」裆部的丝质布料不同,比
较坚固,所以我这一扯之下,并没有将她的短裤撕下来,甚至破都没破。
我用了半天力,都没把她从克莱尔的下体上拽下来,而克莱尔见我焦急的模
样,只是躺在沙发里,分着大腿捂嘴偷笑,却不主动帮忙退下自己的短裤。就在
我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标准的女中音从舞台中央响了起来:
「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晚上好,欢迎大家光临霓裳舞场,现在请各位停止
亵玩我们的「女畜」服务员,停止一切性爱活动,我们的主流活动,大型古希腊
神话性爱舞台剧——「弥娜的复仇」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不用她说,早在舞台背景音乐响起的时候,那些男人就已经开始开始疯
叫了,现在一听,叫的就更癫狂了。而克莱尔也趁我愣神的时候,泥鳅一般灵巧
的从我身下滑开了,然后一边转身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回沙发,一边微笑道:
「别急,帅哥,等会节目开始的时候,我就会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坐在你
身上,分着大腿,让你尽情亵玩我身体各个部位的,你还可以一边看节目一边亵
玩我,现在先坐好看节目吧,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闻言一愣,进而对自己的急色,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红着老脸坐回沙
发,一边望着舞台上那些人问道:
「性爱舞台剧?什么意思,演员在舞台上打真军给人看吗?」
克莱尔闻言哈哈一笑,扭转娇躯侧坐在我的沙发扶手上,然后一边握着我的
手放到了她雪白大腿上,一边跟我解释:
「没那么简单,跟普通脱衣舞场里的性爱表演不同,性爱舞台剧不但有性爱
表演还有剧情,最主要的是还有观众互动表演,尤其是今晚的女主角是我们霓裳
舞场的美神肖蕾姐,你没看这些男人这么疯狂吗?……」
我闻言忽然想起肖蕾是今晚还有演出,于是讷讷的问道:
「哦,对了,那这个叫「米娜复仇」的性爱剧到底讲的是什么事啊?」
克莱尔微微一笑,重新将她那温香软玉的娇躯坐回我的膝盖上,然后咬着我
的耳朵说道:
「这是根据古希腊的一个传说改编的,据说在远古时候,阿尔卑斯山上住着
一位名叫弥娜的女神,这位女神法力无边,拥有天地间至极的美貌。她掌管天地
间的一切,后来宙斯带领的众神来了,为了夺取女神弥娜所控制的神山——阿尔
卑斯,所以宙斯幻化成一位美男子勾引弥娜,并与她交欢,在交欢的时候趁机夺
取了弥娜的神力。失去神力的弥娜不是宙斯的对手,最终被众神赶下了阿尔卑斯
山,万念俱灰的弥娜发誓复仇,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宙斯的对手,便将希望放
在自己的子嗣上面,于是为了生下一个拥有天地间最强法力的孩子,弥娜与阿尔
卑斯山下的百兽交欢,最终生下了一个拥有熊的力量,豹的速度,鹰的眼睛,狼
的耳朵的男孩……」
「等等——。」
听到这,我脑子里忽然一个闪念,打断了克莱尔的话。
克莱尔的最后一句话我好想在哪听过……
我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于是抱着克莱尔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声:
「美人,那个男孩是不是叫布雷斯塔。」
克莱尔闻言一愣,摇摇头,不解道:
「不是,叫阿塔曼,怎么?你也听说过这个传说吗?」
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
「传说没听过,不过我小时候看过这个传说的动画片版本。」
克莱尔闻言也愣了一下,然后讷讷的点了点头,显然不相信这个传说还有动
画片版本。
不过我没时间去跟她解释了,继续激动的追问道:
「哦,这么说来,肖蕾就是扮演那个复仇女神弥娜然后与宙斯交欢给咱们看
咯?」
「嘻嘻,不全是。」
克莱尔闻言媚然一笑,然后贴近我耳边说道:
「传说后面那个「与百兽交欢」才是肖蕾姐演出的重点。嘿嘿,那节目可不
是我们这种一般女畜演的了的,只有肖蕾姐这种「超级痴女」才演的了的。」
我闻言顿时大惊:
「你这话是什么意……」
「嘘——演出开始了。」
克莱尔话音刚落,舞台中间蒸腾红色雾气中,只见一身豹皮比基尼,风华绝
代的肖蕾,手持一个古希腊长矛和盾牌,仿佛一个古罗马女角斗士一样笑盈盈的
舞动到舞台中央。
丰乳如脂,美腿如雪的性感女神肖蕾潇洒的一举手中的长矛,放荡的舔了一
下舌头,媚眼如丝的对我们眨了眨眼,充满磁性的挑逗道:
「嘿嘿……卑鄙的家伙们,本女神来挑战你们了」
「哦——!」
周围的男人群纷纷扔下自己手中的女畜,疯狂的叫起好来。
克莱尔媚然一笑,优雅的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掐着自己皮裤上的拉链慢慢的
拉了下来,露出自己雪白的小腹,然后伸出玉臂握着我的手塞了她那粉嫩的跨间
对我媚然一笑:
「帅哥,好戏开始了。」
性奴公司番外篇之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上)
「沈小姐,请醒醒,你没事吧?」
伴随着一阵焦急的说话声,沈傲芳感觉到一股滚热腥臭的液体激射到了自己的脸蛋上。
因为这刺鼻的味道,沈傲芳从昏迷中悠悠的转醒,她睁开凤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手持粗糙皮鞭,赤身裸体的秃顶男人,此刻,这个胖男人站在她身边,正满脸焦急望着她。
这个胖男人浑身赤裸着,满是赘肉的身体上到处布满着黑毛,下体那不大阳具耷拉着,上面满是湿漉漉的液体,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有白的,有黄的,恶心极了。
这个男人见到沈傲芳醒了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放下皮鞭,一边将手伸到下体揉搓着自己那短小而肮脏的阳具,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沈小姐,你可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被我虐死了,可吓死我了。」
沈傲芳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于是,一副她已经司空见惯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发现自己四肢大开的被绑在一张花白的席梦思床上,来时穿的那件水手服已经从脖领到胯间都被人撕碎了,只有几块带着白斑的短裙碎布散落在她的娇躯上。
自然,沈傲芳那引以为傲的丰满诱人的椒乳和粉嫩的下阴此刻也被淫荡的露了出来。
曾经雪白的乳房此刻已经是变得伤痕累累,上面到处都是红色的鞭痕和黄色的液体痕迹。
虽然他看不到自己阴道和肛门上的情况,不过从那两处传来阵阵充实而撕碎般疼痛的感觉上她就知道,她身上这两个最稚嫩的器官又一次被陈队长和他兄弟们插满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陈队长他们插到里面的到底是钢棍还是原木,如果是光滑的钢棍,那没关系,如果是带刺的原木,那她的阴道和肛门今天就肯定不能再用了。
因为根据她过往的m 女奴经验,但凡被客人用原木插入这两个地方,那这两个地方一定会被插的阴肉外翻,阴肌碎裂,鲜血直流,至少要养两个月的伤才能真正愈合。
想到这,沈傲芳微微一笑,转头对站在身边的那个丑陋男人淡淡的说道:
「怎么?陈队长?我又被你玩晕过去了?」
陈队长闻言也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走到沈傲芳的娇躯前。然后握着耷拉阳具一把放在沈傲芳那对黄白相间的乳房上。
然后用龟头一边摩擦着她那粉红的乳头,一边的略带愧意说道:
「是啊!真是对不起沈小姐,都怪我们非要用你的身体玩什么电流虐阴,一
不小心电流加大了,你就再次晕过去了。」
沈傲芳一听是电流虐阴,心理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只要是客人玩这个项目,那么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一定是钢棍了,既然如此,那么她的阴道和肛门一定还是完整的。
想到这,沈傲芳心里顿时轻松起来,于是媚然一笑,一边挺提起胸部,让陈队长的阳具能够更加舒服的在自己的丰乳上摩擦,一边淡淡的说道:
「那么,陈队长,怎么样?我被电的潮吹了吗?你们不是说过想看我潮吹的样子吗?」
陈队长的阳具因为来自沈傲芳乳房摩擦的刺激,于是再次挺立起来,于是一边紧握自己的阳具往沈傲芳的一只乳房拼命拍打,一边更加兴奋的说道:
「潮吹了,沈小姐,你刚才被电的不但潮吹了,而且还失禁了,你看我脸上的这些黄色的液体,就是刚才不小心被你的尿液喷上的。」
闻言仔细一看,果然在他脸上见到了很多的黄色的粘液,于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那真是对不起,陈队长,我跟你说过,在电击中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尿道……,嗯要不这样吧,您过来,我用舌头帮你把你脸上的尿液都舔干净好吗?」
陈队长闻言哈哈一笑,然后摆了摆手,说道: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你们女人的尿液粘在脸上的感觉,再说,沈小姐,你刚才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向你的小脸撒了泡尿,要不你怎么会醒过来呢?不但是我,其他兄弟也趁你睡着的时候,往你的身上尿尿了,所以你还算吃亏了呢。」
沈傲芳一听,终于知道刚才昏迷时激射到自己脸上的那股腥臊的液体是什么了,于是也就不再坚持了。
她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房间里只有陈队长一个人。于是好奇的问道:
「陈队长,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陈队长闻言一边用阳具拍打着沈傲芳粉嫩的乳房,一边说道:
「他们五个今早要执勤,所以在沈小姐你身上射精后就离开了,而我轮休,所以只有我在这陪你玩。啊!好爽——」
说完陈队长打在沈傲芳乳房上的阳具变的更巨大了。
沈傲芳低头看了看正在自己乳房上摩擦的粗硬阳具,诡秘的一笑。
她知道,经过昨晚自己敞开娇躯,任这六个贼头的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淫辱后,这六个警察已经完全拜倒在她的娇躯之下了,暂时不会找公司的麻烦了,这样一来,公司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沈傲芳心情大好,躺在席梦思床上对陈队长媚然一笑,然后一边挺起胸部让陈队长更加尽兴的拍打自己的乳房,一边微笑道:
「陈队长,时间已经不短了,我该回去了,既然您的阳具已经坚挺了,那么我就最后陪您玩一次,你想怎么射出,是插在我的阴道内中出?还是像这样乳交后射到我脸上?」
陈队长一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的沈傲芳。
只见这个绑在床上,被他们六个淫辱了一晚上的赤裸裸的绝色女郎,现在从乌黑的头发到洁白的脚趾都被他们弄的脏乱不堪,伤痕累累了:
原本冷艳无双的玉脸上此刻到处横溢着他刚才浇上去的尿液。
尿液顺着她粉嫩的脖子一直流,漫过她那对已经被他蹂躏变形的乳房和布满血红鞭痕的小腹,直流到下阴部分上才汇聚成一洼,挂在她的阴毛上。
她下面的阴道和肛门都各插着一根泛着银光的,儿臂般粗大的铁棍,这是电流器的两极,阴肉和肛肉外翻,通过刚才的电击,这两块外露的肉上都已经显得有点红肿,而且正顺着钢棍的缝隙往外流着黄白的液体。
他知道,这是他们六个昨晚上干的好事——他们每个人都在沈傲芳的阴道内射了一发精液
陈队长仔细看了看,现在身下这个裸体美人的身上只有胸前那对洁白柔嫩的椒乳还算干净。
于是他想了想,然后伸出手去,一边解开绑着沈傲芳的大腿和手臂的绳子,一边说道:
「沈小姐,我看这样吧,你先去将身体清理一下,然后再换套制服来伺候我我到时候再跟你说要怎么玩。」
沈傲芳的双手双脚已经被打开,于是她从沾满尿水精液的席梦思上站起娇躯
然后分开雪腿,将插在阴道和肛门内的钢棍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揉着手腕和上的红色的勒痕,一边裸身从床上走了下来,转头对陈队长说道:
「好的,那么陈队长,我现在就去冲洗一下,不过你想让我换什么制服呢,空姐?拉拉队?还是护士服?」
陈队长想了一下,然后好奇的问道:
「沈小姐,你说你是在性奴公司兼职任经理的,那么请问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沈傲芳闻言愣了一下,
兼职?什么兼……哦,对了。
沈傲芳忽然想起来了,第一次跟陈队长接触的时候,因为当时她还不信任他所以信口胡说自己是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兼职经理,而不是真正的领导者,没想到陈队长当真了。
想到这,沈傲芳忽然微微一笑,决定跟陈队长开个玩笑。
于是她诡秘的一笑,擦了一下玉脸上的精液和尿液,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听了陈队长你千万别害怕,我的正式职业是纪检委的纪检委员。」
陈队长一听,顿时大吃一惊!
天哪!被他们折磨半天的竟然是一个女督察!仙人跳!绝对的仙人跳!自己中计了!
想到这,陈队长登时吓的满脸惨白,于是大惊之下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声求饶道: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沈督察,我实在不知道您是位女督察,竟然如此蹂躏你,我这是第一次这么干,真的!你就饶了我吧。」
沈傲芳见到他竟然吓的跪了下来,于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男人真没用!胆太小了,这么明显的谎话他都信,看来他真是做贼心虚,以后跟他周旋不用太费脑筋了。
想到这,沈傲芳微微一笑,裸身轻轻的单腿跪了下来,伸出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
「呵,没关系,陈队长,你放心吧,我今天到这来当你们的性奴隶,这完全是我的业余爱好,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就把我当成一般的m 女奴随便蹂躏好了,你刚才做的不是很好吗?说吧!最后一次射精,你想让我穿什么衣服服侍你?」
陈队长看了看沈傲芳的表情,看来不像是在撒谎,于是心静了一点,望着她胸前的美乳咽了口吐沫,渐渐又冒出一个想法,说道:
「真的吗?沈小姐,既然如此,那我想让你穿你平常穿的女式西服让我蹂躏好吗?」
沈傲芳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说道:
「没问题,您在这等一下,我去冲洗身体换制服,很快就回来。」
说完,沈傲芳转身就想走去浴室。
可就在这时,忽然从房间的东北角传来一阵哔哔声。
沈傲芳一听这个声音,登时秀眉一皱。
因为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这是专线手机的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沈傲芳就知道一定是公司又有事了。
知道这个电话的,只有她的办公室秘书——陈雪,看来她的业余工作又要提前结束了。
于是她叹了一口气,走到墙边拿起坤包,从里面掏出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小雪,有什么事情吗?」
「喂!是沈经理吗?你的工作完了吗?」
沈傲芳闻言皱了一下秀美,说道:
「嗯,还没有,我可能会晚一点才能回去,你有……啊!——」
沈傲芳的话还没说完,便忽然发现自己的两腿间的阴部竟然冒出一根粗大的阳具,正用力摩擦着她的阴唇,同时一双粗糙的手也从两边摸上自己那伤痕累累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沈傲芳捂住电话回头一看,发现如饥似渴的陈队长正紧紧的抱着她,在舔她的脖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电话说道:
「小雪,你先等一下,我先处理点事情。」
说完,她就捂着电话转头亲了一下陈队长的脸蛋,然后微微一笑,撒娇道:
「陈队长,我现在有急事,制服来不及换了,我就这么站着让你上一次行吗?阴道和肛门都可以,等下次有时间了我一定让你爽个够,好吗?」
说完,沈傲芳缓缓的分开了自己的那双修长的美腿,倚在陈队长的怀里,翘着自己的雪臀,用自己的粉嫩阴唇轻轻的套弄着陈队长夹在自己两腿间的阳具。
陈队长登时感到欲火上升,于是舒了一口气,一边舔着沈傲芳的耳垂,一边说道:
「呼——沈小姐,我今天不想插你的下体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躺下,然后我坐在你小腹上将阳具夹在你的乳房间乳交射精,最后,我再在你脸上大一个便,你再将我的大便吃下去就算结束,好吗?」
沈傲芳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道:
「好吧,没想到陈队长这么喜欢玩便器游戏,好吧,就这么说定了,陈队长,你先放开我,我好躺下。」
陈队长一听,登时兴高采烈的向后一退,松开了揉捏沈傲芳白双乳的大手。
沈傲芳低头一看,就这么会功夫,自己的双乳上又出现了几个青紫的捏痕。
看来着陈队长不愧是刑警,手劲还真是不小,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经过专业的性奴训练,恐怕这对乳房就要被他捏碎了。
陈队长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发愣,于是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沈小姐,对、对不起,我捏的太用力了,等一下乳交的时候我轻点好吗?」
沈傲芳闻言醒过神来,于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啊,没关系,我不是在怪你,你别介意,等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只是等会服务的时候,我要打个电话,你不要说话就行了」
说完,沈傲芳就地躺了下去,将自己的无限美好的裸体再次横陈在陈队长的眼前,然后一边拿起电话放到耳边,一边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头,媚然道:
「好了,陈队长,请坐上来开始吧。」
陈队长一听登时脑袋一热,跨间的阳具更加坚挺,于是猛地抬腿跨过沈傲芳的娇躯,一屁股坐到了沈傲芳的小腹上。
然后用力握住她胸间的那对丰满的乳房夹紧了自己的突起的阳具,开始在她那雪白的乳沟间拼命抽插。
沈傲芳的胸部被他这么一坐,登时感觉有些气闷。连忙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凭借多年的功夫训练承受住了陈队长的体重。
然后一边挺起胸部,让陈队长能够更加紧密的在自己雪白的乳沟间抽插,一边拿起电话放到了耳边:
「呼——好了,小雪,你继续说吧。」
「啊,沈经理,是这样,刚才徐科长来电话了,说南区哪边的人今天要来。」
“哦,是吗?我这边事情马上就完,你先介绍一下情况吧,来的人是……啊!——”
沈傲芳的话还没说完,便立刻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自己的乳尖传来,让她娇躯痉挛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发现陈队长竟然用绳子将她的两个乳头用紧紧的栓在了一起,然后用阳具在其中抽插。
「沈经理,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傲芳一听陈雪在好奇的问,于是一边咬牙忍住来自乳尖的剧痛,一边说道:
「没……没关系,小雪,你说你的吧,来的人是什么人?」
陈雪一听,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
「……沈经理,我也说不好,你先忙吧,等一会儿结束后到「疯K 」酒吧来。我们在这开公司的新人欢迎会,徐科长也在这,到时候让他跟你细说。」
沈傲芳感觉夹在自己乳沟间越来越肿胀,她知道陈队长要射了,于是连忙说道:
「好、好的,呀——我马上赶过去,你让徐风他等我……」
沈傲芳的话还没说完,陈队长忽然拼命握住她双乳,将阳具向她的雪白的乳间用力一挤——
「扑哧——!」
一声剧烈的喷水声响起,陈队长的马眼射出一股浓腥的精液。
这股精液从沈傲芳的乳沟间射出,直接喷射到了她的脖子、下巴还有脸颊上,给她那花黄的小脸又糊了一层浆糊。
「咳、咳!呛进鼻子里了——!」
沈傲芳伸手拨开了糊住自己眼睛的白浆,又吐出喷入口中腥臭的精液,对着电话说道:
「呼……好了,小雪,我马上就过去,我挂了。」
说完,便挂上了电话,然后沈傲芳伸出沾满精液的玉臂,拍了拍刚刚射完,坐在自己雪白的蛮腰上,正准备将阳具退出自己乳间的陈队长那黝黑的屁股说道:
「陈队长,我真的要走了,你现在想大便吗?如果想,那就快点坐到我脸上来拉,如果不想,那就下一次吧,我真的赶时间。」
陈队长一听,连忙说道:
「想、想、想,沈小姐,你先别起来,我这就拉。」
说完,陈队长便马上站了起来,然后一转身,将屁股对准沈傲芳的玉脸蹲了下来。
沈傲芳一见陈队长的肛门靠近了自己的小脸,叹了一口气,扬起小脸,缓缓的向眼前的这个肮脏的肛门张开了自己的樱唇,准备迎接从里面出来的东西。
「哦——来了!扑哧、扑哧——」
随着陈队长的一声痛快的叫喊,一堆昏黄稀疏的大便随着一股恶臭,从他的肛门里疯狂喷射出来。
直接喷洒到了沈傲芳张嘴迎接的玉脸上,瞬间就覆盖了沈傲芳的整个小脸。
陈队长竟然拉肚了!
这是沈傲芳没有想到的,她本来以为只要自己的嘴接得准,或许就不会再次弄脏自己的脸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他喷成满脸大便的样子,看来天意是不以人力为转移的。
沈傲芳皱着秀眉,强忍着恶臭,伸出舌头在在栗原的肛门上舔了舔,帮他将残留在上面的大便舔干净了,然后说道:
「怎么样?陈队长,现在满意了吧。」
陈队长闻言站起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身下这个分着雪腿,满脸昏黄的大便,被当成马桶一样折辱的美人,不由的感叹道:
「沈小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当沈傲芳清洗完娇躯,换上一身黑丝连衣裙,开车从陈队长家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半了,这与公司开欢迎会的时间整整晚了半个小时。
倒不是沈傲芳的行动力不强,而实在是陈队长在俱乐部里将她的身体糟蹋的太脏了。
她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脸蛋,到乳房再到下阴以及雪腿,全部都沾满了陈队长流状的腥臭粪便,甚至连头发里都有。
所以,她不得不用了半瓶沐浴液和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清洗自己身上这些陈队长喷洒的排泄物。直到身上再也没有臭味为止。
沈傲芳将车停到了“疯vk”酒吧的对面,她远远的就看到歌舞厅门口停了几辆公司的车,而且歌舞厅也已经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
显然欢迎会已经开始了。
「唉,还是来晚了。都怪老陈那缠人的家伙」
坐在车里的沈傲芳不禁嘟囔道。
沈傲芳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然后对着后视镜端详自己的仪容:
黑色的丝质胸衣将自己那无限美好的双乳紧紧的裹住,在丝衣的领口挤出了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
沈傲芳庆幸的发现,自己这对丰满圆润的乳房虽然刚刚被男人残酷的淫虐揉捏过,不过却依然挺拔诱人。
而下身穿的黑丝裙子也紧紧的贴在她那套着黑色连身长筒袜的玉腿上,散发出一片诱人的神秘之美。
说实在话,沈傲芳并不常穿长筒袜,她甚至连内裤都不常穿,她喜欢让清风吹进自己的裙内并划过阴户,这会让她有被男人舔弄阴唇的舒适感觉。
而今天她之所以会穿这些累赘的丝袜,是为了掩饰她刚才被栗原抽打后大腿上留下的条条鞭痕。
虽然自己陪客人时玩的很疯,但她毕竟是公司的领导,在员工面前还是要庄重一点。否则就一点威信都没有了。
沈傲芳仔细端详了自己一会儿,觉得应该掩饰的很好了,别人应该看不出来她曾被蹂躏过了,于是站起娇躯微微一笑,拿起坤包转身走向对面的“疯k ”歌舞厅走去。
「玉环姐!加油!——玉环姐!加油!……啊哈!赢了!」
沈傲芳刚刚推开“疯k ”歌舞厅的大门,从地下包厢里传来了一阵阵银铃般的叫好声。沈傲芳环视了一下,发现大厅里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酒保在当值。
当然,沈傲芳知道,这个酒保是她们公司安排望风的。
沈傲芳向他点了点头,然后便拿着坤包向地下室走去。
这间“疯k ”酒吧是性奴隶服务公司旗下的产业,不为了挣钱,而是是专门用来让公司里性服务员工作之余到这来消遣的。
只要是公司的员工,工作之余都可以到这里来放松一下,水酒免费。
这间酒吧的地下室修了几个豪华包厢,叫好声就是从那里的一号包厢发出来的。
沈傲芳走到一号包厢门,便听见里嘻嘻哈哈传出一片女人的欢叫声,而带头的就是单玉环那招牌荡笑声。
在她荡笑的同时,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痛苦的哀号和求救声。
沈傲芳知道,一定是单玉环又领着那些公司里那帮性服务员打着“新人欢迎会”的旗号,开始摧残那些“新进男员工”了
沈傲芳叹了一口气,打开了包厢的房门,果然,里面的情景跟她想象的一样。
两个男人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蹲在沙发上,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像粽子一样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在沙发上,他们的屁股被迫向后撅起,黑臭的肛门正对着房门。
而他们俩身边则围了一圈疯狂的衣衫不整的半裸美人——公司的性服务员,
这些美人坦胸露乳的围在他们有的正用玉足撩拨他们的屁眼,有的则用玉手握着他们俩耷拉着的阳具,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握在手里把玩着。
最过分就是单玉环,只见她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男士西服,露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下体,樱唇里叼着烟,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一边将一只玉脚踩在其中一个男人的屁股上哈哈大笑着,一边将瓶子里的啤酒洒在男人屁股上。
而旁边的其他半裸的女人见到她这样,顿时再次疯狂的欢叫起来
这个被踩着的年轻男人满脸苦笑的求饶着:
「单小姐!单小姐!你…你们饶了我吧,你们当初也没说欢迎会是这么开的啊。我的妈呀!」
单玉环闻言嘿嘿一笑,俯身在男人耳边吐了个烟圈,然后一舔舌头,坏笑道:
「怎么?你以为让你们来是为了跟我们盘场大战的吗,错了!大错特错。」
然后单玉环潇洒的一转身,一举手中饿酒瓶,向旁边的女人兴奋的大喊道:
「姐妹们!大声告诉这个菜鸟!新员工欢迎会的别称是什么?!」
旁边那些美人一听,顿时举起玉臂满脸堆笑的大喊道:
「女王之夜——!」
「Yes ——!!!」
单玉环大声欢喊了出来,然后转头右手拿着酒瓶,左手伸手揪着那个男人胯下的阳具说道:
「听到了吗?小子,平常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我们当性奴隶,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们,今天你们这些菜鸟就当我们这些性奴隶的性奴隶,我们今天要玩个够。」
她身下的男人一听,顿时吓得冷汗直流,脸色惨白的大叫道:
「我的妈呀!玉、玉环姐,你们饶了……啊呜」
还没等那个男人说完,单玉环一下子捡起地上的丝袜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一边在对他的屁股吐了一个烟圈,摸着他那黝黑的肛门,诡笑道:
「小陈,还记得上次在公司茶水间,你强硬的将我按在厨台上强迫我肛交的事情吗?平常都是你们男人干我们女人,今天我就要试试干男人的滋味,小王都被本姑娘破肛了,你以为你能躲过去吗,快趴好,本姑娘要上了。」
说完,单玉环一脚踩着身下男人脖子,将他按倒在地,扔掉手里的酒瓶,捡起地上的一个假阳具撩起自己的西服上衣,拴在了雪白的蛮腰上。
周围再次响起一阵欢喊声
沈傲芳一见局势要失控,于是站在门口苦笑一声,对着单玉环大声喊道:
「玉环,先别玩了,你过来!」
单玉环当时正用玉手抱着男人的屁股,要鸡奸那个可怜的小陈,听到叫喊声一回头:
「啊!是沈经理……你们先等等,这个男人的肛门处男给我留着。」
说完,便半裸着娇躯,转身走到了沈傲芳的身旁,然后一手摸着自己雪白蛮腰上的假阳具,一边含着烟头坏笑一声:
「沈经理,你怎么才来啊,对了!那姓张的小子呢?怎么还没来啊?」
沈傲芳闻言哭笑不得说道:
「你啊……那姓张的让我打发到第三监狱去实习了,今天来不了了。」
单玉环闻言满脸惋惜的说道:
“什么?!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挺喜欢那白白净净的小子的,刚才我还跟姐妹们商量,今天我们要轮番鸡奸他的,没想到他不在。”
沈傲芳一听,顿时苦笑一声:
「那姓张的小子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就更不敢来了。」
……
与此同时,奔驰在郊区公路上的一辆黑色轿车里……
“啊嚏——!”
张士艺握着方向盘打了第五个喷嚏。
「张兄弟,你没事吧?感冒了?」
说话的是他在半路上搭载的一个哥们,见到他打喷嚏关心的问道。
张士艺闻言收了收鼻子,握着方向盘微笑道:
「没事,没事,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刚才起就一直这喷嚏就止不住,可能是谁在念叨我吧。」
那个老哥一听,也笑着搭腔道:
「嗯,没错,一定是张兄弟的女朋友,可能是想你了。」
张士艺闻言哈哈一笑,随口说道:
「可能是吧,对了,老哥,你有女朋友吗?」
那个男人一听,微微一笑,从上衣兜里拿出钱包,翻开给他一看,说道:
「嘻嘻,就是这个。」
张士艺闻言转头去看钱包上的照片,没想到还没等他看清,旁边的老哥就惊恐的指着前方大喊道:
「张兄弟,小心啊,前、前面!手、手扶拖拉……!」
张士艺闻言本能的转头,可是还没等他看到前面是个什么东西……
砰——!。
……
张士艺腿脚骨折入院,上班的事情暂时搁浅……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兴奋难耐的沈玉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我问你,看见徐风了吗?我找他有事。」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见到了,他刚到这就一把拉起纪芳岚,将她抱走了,说是跟她很久没见了。要跟她交交心,什么交心啊,
沈傲芳看了看眼前兴奋难耐的沈玉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我问你,看见徐风了吗?我找他有事。」
单玉环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见到了,他刚到这,就一把将纪芳岚扛走了,说是跟她很久没见了。要跟她交交心,什么交心啊,还不是交身。
对了,他让我告诉你,你要是来了,就去楼上的茶室找他,他说南区的人已经来了,让你上去谈,嘿嘿,我要先玩了」
说完,单玉环便转过身来,一边向那个被绑着的男人走去,一边大喊道:
「闪开,闪开,这个男人我先上,你们排后面。」
沈傲芳知道,单玉环一旦兴起,说什么都没用,只好让她们先尽情的玩了,只是那两个男新员工就惨了。
想到这,沈傲芳叹了口气,退出包厢关上了门。
「妈呀——!」
沈傲芳刚转身,包厢里便传来了男人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紧接着,玉环那魔鬼般的荡笑声响了起来
「啊哈哈——哇塞!好爽,这就是操男人的感觉啊,快点!臭小子,我还要插,把腿张开点……
笨蛋!大腿怎么这么僵硬,放松些。你平常经常上淫辱我们,让我们在你面前分大腿,难道你一点都没学会?对!就这样!我来了——」
单玉环话音刚落,屋里便再次响起了一阵男人的杀猪叫。
沈傲芳叹了口气,便不再管她们的胡闹,向楼道里的包厢走去,她是经理,还是先找徐风办正事要紧。
沈傲芳顺着楼梯走到了二层的茶室,发现徐风在正跟一个便听到了一阵女人嘤嘤的呻吟声,不过不是从包厢里,而是从包厢旁边的男厕所里。
沈傲芳推开厕所门一看。
发现一身空姐装束,娇媚异常的纪芳岚正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按在小便槽上肆意奸淫着。
纪芳岚的那件黑色的空姐短裙已经被撩倒了蛮腰上,整个上半身都被徐风按在了小便槽上,无暇的俏脸紧紧的贴在小便槽的侧壁上,清水带着小便槽上的尿渍划过她娇红的俏脸,流进了她的樱唇里,将她的俏脸弄得污秽不堪。
沈傲芳见状微微一笑,然依着厕所门微笑道:
「徐大科长,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看你表演春宫话剧吗?」
徐风听到叫喊声转头一看,发现是沈傲芳,于是也微微一笑,并没有放开手里的纪芳岚,而是一手握着纪芳岚的撩到腰部的裙摆,一手扭捏把玩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然后一边用阳具在她的雪翘臀间来回穿刺着,一边说道:
「嘿嘿,沈经理,别生气,等你太无聊了,所以在芳岚身上消遣一下。」 性奴公司外传——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中)
「徐……徐科长,沈、沈经理来了,你、你们先谈正事,完了我再陪您。好,好吗?」
纪芳岚见到沈傲芳走了进来,连忙满脸潮红的从小便池里抬起俏脸来,用手擦了一下在自己俏脸上横流的清水,转头对捏着自己雪白的臀瓣,拼命挺动的徐风恳求道。
徐风正在兴头上,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用不着,宝贝,你给我趴好!」
说完,他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着纪芳岚雪白紧俏的臀瓣,然后趁着纪芳岚咬牙忍痛的时候,一把抓住她头上的空姐船形帽,将她的俏脸再次按回了小便池……
小便池的清水使纪芳岚清醒过来,她感觉插入自己下体的阳具变得越来越粗壮有力。
于是纪芳岚知道,自己的恳求是没有用,看来不让徐风做完,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于是乖巧纪芳岚也就不再强求了,只见她从小便里转过俏脸,对着旁边的沈傲芳苦笑了一下,便满脸潮红的闭上一双凤目。
紧接着,只见她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胯间抚摸徐风和自己性器官的交合处,然后压下娇躯,缓缓抬起一只穿着高跟凉鞋美腿踩到了小便池的水管上。使自己的雪臀翘高了许多。
沈傲芳本身就是性服务员,所以她一看就明白,这是纪芳岚为了使徐风尽早射精所使用的性技巧。
纪芳岚抬起一只腿,是为了让自己的雪臀分的更开,从而使徐风的阳具能刺的更深,而压低身子,是为了加强阴道对阳具的挤压感。而抚摸交合处,是为了加大性刺激。
纪芳岚已经完全进入工作状态了,果然,没过多久,纪芳岚那经典的叫起春
声便响了起来……
沈傲芳见纪芳岚如此,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和纪芳岚都是性服务员,而且还是她的领导,但是沈傲芳真的很佩服纪芳岚这种对客户逆来顺受的服务精神。
虽然自己对客户提出的变态性要求也是百无禁忌,但是服务质量却根据自己当时的心情而有所不同。
沈傲芳心情好或者时间充裕的话,她就可以用身体把客人迷的神魂颠倒。
但是她心情不好或者有急事的时候,她也会消极怠工,慵懒的分着大腿任客人凌辱,草草应付。
全公司似乎只有这个纪芳岚,无论身处何地,处于什么状况,哪怕是最不合适的情况之下,只要客人提出性要求,她总能很好的调整自己,使自己的身心在第一时间进入服务状态。
就像现在纪芳岚所表现的那样,虽然她的脸被徐风按进了骚臭的小便池里,但是她依然能做出如此标准的承接性姿势,可见她的职业技术有多高。
这在别的性服务员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
「沈经理,你不急吧,我做完了再跟你说。哇!好爽!这姓纪的小妮子这么时间不见,阴唇越来越紧了!」
就在沈傲芳望着被压在小便池里的纪芳岚胡思乱想的时候,正在奋战的徐风忽然向她问道。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耸了耸秀肩,媚然道:
「没事,您徐大科长办事谁敢打扰,您慢慢玩吧,我在玉环的包厢里等你。」
说完,沈傲芳扭转娇躯,就想离开男厕所。
「等等!」
沈傲芳刚走了两步,徐风便叫住了她。
她一回头,发现徐风正眼毛贼光的来回扫视她的身体。
于是沈傲芳绣眉一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微笑道:
「怎么?徐大科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徐风闻言淫笑了一声,双手松开纪芳岚的雪白的翘臀,拽着自己的皮带将西服裤子往下一拉,刺溜一声,便将西服裤子退到了脚脖子上。
然后一边用阳具抽插纪芳岚翘臀,一边用手一指自己的屁股,对沈傲芳微微一笑,说道:
「嘿嘿,沈经理,咱们俩也很久没见了,过来,蹲到我后面来,给我舔舔屁眼,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口技是否退步了。」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
其实从徐风叫住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徐风肯定是要凌辱自己,因为每次他见到自己都不会放过,如果不叫住她才奇怪。
说实在话,沈傲芳不介意陪他玩游戏,只是今天时间有点紧,于是有点犹豫,想了想,微微一笑,说道:
「怎么?徐大科长还想玩一龙双凤啊?我看算了吧,今天时间挺紧的,你就赶快跟芳岚做吧,做完了我们好说正事。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再跟你尽情来场友谊赛。」
徐风闻言微微一笑,更加用力的将自己的阳具挺进纪芳岚的雪白臀瓣,然后
气喘吁吁的说道;
「没、没事,你一边舔我一边跟你说,两不耽误嘛,快点过来!」
说完,徐风一把抱着纪芳岚的蛮腰,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她的后背上,并且将自己的黝黑的屁股向后撅了起来,等待沈傲芳来为他服务。
沈傲芳望着徐风那黝黑的屁股叹了口气。
这徐风在公司里就像一个爱撒娇的老小孩,谁都得顺着他的意思走,否则他就跟你闹,不过他调教女人的技术确实很高杆,所以上层也就任他胡作非为了。
「看什么呢?快来啊,哇,好爽。」
徐风见沈傲芳只是微笑着盯着他而没动作,于是抱着纪芳岚的雪臀催促着。
沈傲芳知道,这徐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来今天自己是非得就范不可了,否则徐风硬来的话,自己会被凌虐的更惨。
想到这,沈傲芳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来了。」
说完,迈开玉步,缓缓的走到了徐风的身后。
徐风见到沈傲芳屈服了,激动异常,干脆将臃肿肥胖的身体全部都压倒了前面纪芳岚的秀背上,然后踮着脚尖,将屁股对准沈傲芳,恨不得将它撅到天上去。
沈傲芳见到徐风这小孩撒娇般的模样,忽然对舔他肛门这件事不那么反感了。
于是微微一笑,伸出纹着粉色指甲油的青葱玉指轻轻的在他那黝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使得徐风激动的浑身一抖。
沈傲芳他屁股抖动的模样媚然一笑,说道;
「不错嘛,徐大科长,屁股一点赘肉都没有,怎么?最近有健身吗?」
徐风闻言一边喘着粗气拼命向纪芳岚的下体挺动,一边不无骄傲的说道:
「呼——,那当然,每天都要压在那些你们这些娇娃的身上做俯卧撑能胖的起来吗?来吧,快点舔。」
沈傲芳闻言媚笑了一下,摸着徐风的屁股单腿缓缓的跪了下来,然后伸出玉
手握着徐风的两瓣屁股肉用力一掰——
登时,一个黝黑肮脏的肛门带着一股臭气出现在了沈傲芳的俏脸前。
沈傲芳秀眉一皱,伸手捂着鼻子娇嗔道:
「徐大科长,你的肛门好脏啊,你都不洗澡的吗?」
徐风此刻已经被欲火迷了心眼,所以根本就没听到沈傲芳说什么。
只见他一边握着纪芳岚纤细的蛮腰,将自己青黑的阳具不停的刺进她雪白紧俏的臀肉间,插得纪芳岚那粉嫩阴唇被刺激成了鲜红色,不停的飞溅着淫水。
一边气喘吁吁的对身后的沈傲芳说道:
「呼,沈经理,专业的性服务员是不在乎客人的肛门是否干净的,快点舔吧,你是性服务员的头,可要做个表率啊。」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拍了一下徐风的屁股,嗔怪道:
「看你说的,好像我今天不舔你肛门就没资格当总经理似的,行了,我来了」
说完,沈傲芳望着徐风的屁股吸了一口气,抬起黔首,将自己那精妙绝伦的美丽俏脸缓缓的埋进了徐风的黝黑的屁股间,然后对着中间那小洞伸出了自己的樱舌……
「啊——太爽了,他奶奶的,我要来了。」
感受到肛门处沈傲芳那娴熟的舔弄技巧,徐风被刺激的大吼了起来。
紧接着,欲火攻心的徐风伸进纪芳岚的裙底,握着她雪白的腿弯,将她凌空抱了起来,然后手臂左右一分,纪芳岚大腿根部那无限美好的粉嫩下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动作剧烈,徐风一不小心,使自己的那湿漉漉的阳具从纪芳岚湿漉漉阴唇里脱了出来。
被干的意识模糊,花枝乱颤的纪芳岚发觉徐风将自己抱了起来,而且抽插自己的那条粗硬的阳具从阴道内退了出去。
于是根据经验,纪芳岚自然的以为徐风要爆发了,拔出去是因为要将精液射在她的外阴上。
所以纪芳岚乖巧的将自己空姐裙撩到腰间,闭着凤目,满面潮红的倚在徐风的怀里,准备迎接外阴被喷撒上熟悉的炙热感。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棍忽然去而复返,顶住了自己粉嫩的肛门。
有了这个感觉,纪芳岚顿时一惊,抓住徐风胳膊花容失色的娇喘道:
「徐、徐科长,我的肛门昨天被客人弄伤了,你能不能不要……」
徐风岂是怜香惜玉之人,只见他冷然一笑,抱着纪芳岚的大腿根将自己粗硬阳具对准她的肛门,然后用力一摆腰,扑哧一声,阳具便深深的刺进了纪芳岚的
肛门
「呀——!」
粉嫩肛门被徐风这么猛地一插,纪芳岚顿时痛的俏脸一白,尖叫了出来,紧接着只见她那双雪白的玉腿一阵抖动,扑哧一声,一股淫水便扑哧一声从她前面阴唇里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徐风的脚底板上。潮喷后,只见纪芳岚浑身一痉挛,啪嗒一声,将娇躯瘫在徐风的胸前,开始无神的娇喘起来。
徐风见状嘿嘿一笑,然后咬着纪芳岚的耳垂说道:
「宝贝,我就是喜欢你这越折磨你,你的高潮来的越快的体质。」
徐风身后的沈傲芳闻言,将俏脸从他的肛门里抬了起来,微微一笑,用玉手揉了揉他的阴囊,然后一边伸出低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上面的褶皱,一边说道:
「嗯……我说徐大科长……嗯……你别只顾着玩我们,你快说说吧,这么着急的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显然身后沈傲芳的舔弄让徐风有点喘不过气来。所以徐风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
只见他一手揽着纪芳岚的腿弯,将阳具继续向已经无神的纪芳岚的雪臀里挺送。
另一只手却松开纪芳岚的雪腿,反手向前,拽开了纪芳岚胸前空姐衬衫,然后从衬衫里面拽出纪芳岚一边白皙粉嫩的乳房放在手里把玩着。
此时纪芳岚已经被弄的浑身无力了,只好敞着衬衫,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玩弄自己的白嫩乳房。
徐风似乎特别喜玩弄纪芳岚的美乳,所以揉捏了很长时间,直到将纪芳岚的一只椒乳揉捏的白里泛红,乳头挺立,才缓缓的说道:
「呼,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南区接待处的人打电话来,说总部的蓝总带着几个夏口分公司的主管已经到了。现在就住在「水世界」公司的私人游艇上。
他们这次是来参观咱们公司新研制高科技性爱服装——鱼鳞缚衫,让你下午五点钟那东西去游艇给他们做一下演示,如果好的话,那就在全公司推广。」
沈傲芳一听,骄躯一震,猛的从徐风的屁股间抬起俏脸,一边将舔进嘴里徐风的阴毛吐了出来,一边大惊道:
「呸、呸、什、什么!!!蓝总带人已经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徐风听到沈傲芳的叫声也,停止了对纪芳岚的活塞动作,一边搂着纪芳岚,把玩她露到衬衫外面的乳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是昨晚十一点钟的时候,当时我接到消息就给你打了电话,打过好几次,可是你没接。」
沈傲芳闻言一愣,自然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嗯,十一点,应该是自己刚刚服侍完那几个警察,光着身子跟他们在浴室里洗鸳鸯浴的时候。
当时自己确实好像听到客厅里有手机响的声音。
可就在自己裸身走出浴盆,想去客厅接听的时候,那几个警察见到她的湿漉漉的裸身竟然再次性起,合伙将她按在地上,又分别轮奸了她一次。
浴室的水声再加上警察淫辱自己时的喘息声,确实有可能使自己没有听到后面的几次手机响。
该死!这蓝总是她姐姐身边的红人,虽然自己是公司老总的女儿,但是如果怠慢了这些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刚才回来的时候应该看看电话记录的。
想到这,沈傲芳猛的站起娇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三点多了。
于是她连忙从坤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一边拍了拍徐风的屁股,一边焦急
的说道:
「徐大科长,我不能在这陪你了,你自己慢慢玩吧,我得赶快赶过去。」
徐风见沈傲芳想走,知道事情紧急,也不挽留,而是补充了一句:
「对了,沈经理,蓝总提醒你要带一个性服务员过去,因为要看要当场演示的。」
沈傲芳闻言一愣,然后想了一下,苦笑了一声,说道: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蓝总好这口。」
徐风闻言莫名其妙,但是还没等他问,沈傲芳便伸手制止住了他要出口的话。
然后沈傲芳一转到徐风面前,伸手轻轻拍了拍纪芳岚的脸颊,等到她迷迷糊糊的转醒,才问道;
「芳岚,你今天下午有客户预约你吗?」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有的,有一位喜欢凌辱空姐的客户预约了我,本来我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配合那位先生的,可是现在……」
沈傲芳低头一看,发现纪芳岚的天蓝色短裙已经被徐风揉的全是褶皱,而且上面还沾着湿乎乎的淫水。
上衣就更不用说了,因为徐风急于玩弄她的乳房,结果用力过大,把她空姐服的纽扣都扯掉了。
沈傲芳一看,叹了口气说道:
「芳岚啊,既然你都这个样子了,那么下午那个预约你退掉吧,跟我一起去水世界见蓝总,我需要一个道具演示员,怎么样?芳岚,没问题吧?」
纪芳岚闻言搂着徐风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嗯,沈姐姐,没问题,等一下徐科长结束后我就……呀——!」
还没等纪芳岚把话说完,徐风握着纪芳岚的雪白的双乳,将阳具再次刺入她的肛门,捏着她的雪臀,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
徐风抱着纪芳岚一边做,一边说道;
「呼,这就对了,凡事都应该讲先来后到,芳岚先解决我的问题,然后才轮到你。」
说完,伸手掐着纪芳岚的细脖,扑哧一声,将她的俏脸再次按进了前面的小便池里。然后便按着她的蛮腰拼命抽插起来。
沈傲芳见状叹了一口气,只好低头对纪芳岚说道:
「好吧,芳岚,等会徐科长射精后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去玉环实验室把那套鱼鳞缚衫换上,等会跟我一起去游艇,我现在去找玉环,知道了吗?」
「啊扑,好、好的……沈经理……我也没有,等一会儿我就……啊呜,咕噜。」
听到沈傲芳的吩咐声,纪芳岚连忙从小便池里侧着小脸回话,可还没说两句话,便被欲火攻心的徐风抓着头发,再次按回了小便池里。
沈傲芳抬头一看,徐风已经干红眼了,知道在说也无意,只好去问问玉环了。
于是叹了口气,扭转娇躯焦急的出了男厕所,然后一边整理自己身上的黑色连衣丝裙,一边向包厢走去……
「啊,呀,对,就是这样,继续啊,用力插我啊,呀哈,这种感觉真是刺激了。!「
沈傲芳刚刚走到了包厢门口,里面便传来来一阵刺耳的荡笑声。
这大分贝叫声的主人,当然是单玉环,只不过奇怪的是,除了她的声音听不到其他性服务员的声音。
难道散会了?
沈傲芳奇怪的打开门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整个包厢里乌烟瘴气,啤酒瓶子香烟头,还有扯得粉碎的女人内外丝衣被散落在包厢的各个角落,连卡拉OK的麦克风上都搭着一件女人的黑色丝袜。
四五个性服务员赤裸着娇躯,四肢大开,满面潮红的瘫在地上不停的娇喘着,神色妖娆妩媚。
这些曾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丽而白嫩身体,此刻就像一堆没人要的破布横七竖八的扔在包厢地毯上。
沈傲芳看见这些性服务员的阴唇都是鲜红色,上面还挂着淫水,显然是刚刚被东西用力的摧残过,她们的阴道内还流出一股不知是啤酒还是尿液的东西,跟地上的水迹混在了一起。
从屋子里传来的酒味沈傲芳就可以知道,显然这些性服务员都喝醉了。
甚至有一个性服务员裸着娇躯,粉嫩的肛门插着酒瓶,娇憨的抱着沙发靠垫就酣睡过去了。
这一切沈傲芳都不感到意外,因为每年的新员工欢迎会都是这样。
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包厢中央那三个正在盘场大战的男女肉虫。
女的当然是单玉环,只见她赤身裸体的趴在一个男性新员工的后背上满面潮红疯狂的娇喘着。
而她的后面则有另外一个男新员工正握着她那两瓣雪白紧俏的臀肉,将自己胯间那粗大的阳具在她那粉嫩的下阴里来回穿刺着。
「呀哈!yes !好粗大,再用力点刺我,我要的就是种被揉碎的感觉。「
显然后面这个男性新员工的性能力很强,单玉环被他插的不但忘我的疯狂荡叫,而且一双白玉般修长的美腿在被阳具还不停的向后蹬踏。
沈傲芳奇怪的就是这个动作。
自己也是性服务员,当然也有过跟客人三P 的经历。
一般来说客人在跟性服务员三P 的时候,都会把性服务员抱在怀里,将阳具插入她肛门里,然后握着她的大腿根使她的大腿大大的分开,而另一个男人就在前面玩弄她的阴道。
只有这样,两位客人才能同时享用性服务员的身体。
可是这今天这单玉环的姿势是怎么回事?新玩法吗?看起来跟叠罗汉一样。
「啊!玉环姐,我、我要射了,能射在你的体内吗?」
这时,站在单玉环背后,正握着单玉环雪臀拼命抽插的男人忽然浑身一抖,叫出声来,显然快要达到高潮了。
单玉环闻言没有说话,荡笑了一声,甩开乌黑的波浪长发,更加疯狂的向身后的男人摆动自己的雪臀。
随着扑哧,扑哧的声音想起,沈傲芳看单玉环花瓣样的阴唇里激射出一股股的晶莹的淫水。
「沈、沈小姐,我、来了,啊——!」
只听一生咆哮,单玉环身后那个男人猛的握住她的两个雪白的臀瓣,将自己的阳具向她的阴唇猛的一刺。
「啊哈——本、本姑娘等着,来吧,啊——」
还没等单玉环把荡叫喊完,只听扑哧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便顺着单玉环的阴唇和他阳具的缝隙中飞溅出来。
那个男人将精液射入了单玉环的体内。
「呀,哈……好烫的精液。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咦?沈经理来了,你先拔出来,等会再做。」
被干的浑身痉挛的单玉环正意犹未尽的抖动着两条雪腿,忽然瞥见了沈傲芳,连忙一把推开骑在她雪背上的男人。不顾顺着大腿根潺潺流下的粘稠饿精液,裸身向沈傲芳走了国哀。
这时,沈傲芳才发现,原来单玉环的雪白的蛮腰间捆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在单玉环起身的时候,这根假阳具便从她身下那男人的肛门里拔出来。
单玉环在被男人干的同时竟然在干男人,怪不得姿势那么奇怪,单玉环走到沈傲芳的身边,一边摸着自己的假阳具,一边舔着嘴淫荡的笑道:
「呼,好舒服……怎么样?沈姐,你要不要过去试试?在干男人的同时又被男人干,这种感觉很刺激啊。」
说完,单玉环裸着身子,伸出玉臂便来脱沈傲芳的衣服。
沈傲芳一看,连忙握住单玉环的手腕,哭笑不得的说道:
「别闹了,玉环,我今天没时间,改日吧,我找你有事。」
单玉环闻言一愣,停住了手,说道:
「什么事?」
沈傲芳便将开年会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然后说道:
「玉环,你是这件鱼鳞缚衫研发者,怎么样,的跟我一起去水世界应酬一下?」
单玉环闻言想了一下,然后一皱秀眉,摇了摇头:
「不去!那件衣服虽然是我研发的,但是你不是已经全盘了解了那件衣服的功能了吗?就用不着我去演示说明了。
再说,真到了演示的时候,那些「红人」们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看我们演示,肯定要以当场实践为名将我们肆意淫辱一番,今天我休息,不想工作。」
沈傲芳闻言真是苦笑不得,想了想,伸手在单玉环那雪白的大腿根处蹭了一下。
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往单玉环的眼前一伸,说道:
「话是没错,不过玉环,你在这还不是一样在性交,同样都是被男人淫辱,还不如跟我一起去游艇。
你不知道,公司马上就要在南区开新的分公司了,这总经理的位置肯定要从天魅十二星里面选。而今天下午这些人都是有决定权的人
说实在话,玉环,我看好你,如果到时你使尽浑身解数应酬一下他们,我在旁边再帮你说点好话,那么说不定你南区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就……」
「停!」
还没等沈傲芳把话说完,单玉环便将她的话打断了。
只见单玉环裸着娇躯,一手掐着自己雪白的蛮腰,一手在自己那对丰满白皙的椒乳让捏了一下,然后向沈傲芳一挺,自信而高傲的说道:
「沈姐,谢谢你的好意,我单玉环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是因为我的性技巧和我的这身漂亮的「本钱」。
如果他们觉得我合适,自然会选我,如果不合适,我就是被他们虐死也没用。
我不习惯为了前途而向这些所谓的高层或者红人点头哈腰的。
他们想玩我的身体?好啊!那就按照公司的营销渠道预约我的服务,只要给足了费用,我自然会向他们敞开身体,用尽浑身解数让他们销魂的,然后两清,我可不想搭他们的人情……」
说到这,单玉环伸手握住沈傲芳的手指,将上面的精液舔进了嘴里,然后淫媚的舔了舔舌头,说道:
「还有,沈姐,有一点你说错了,虽然都是跟男人性交,但是在包厢里做——是我玩男人,而去游艇做——是男人玩我。两者性质不同,心理感受也不同,懂吗?
所以,沈姐,你还是带芳岚去吧,我相信她一定会把那些「高层」伺候的非常舒服的。」
沈傲芳苦笑了一声,说道:
「我已经通知芳岚了,但是……芳岚她在业务上那是好的无可挑剔,但是她性格太乖巧,太柔顺了。不适合当一个公司的领导,即使她把那些人服侍好了,那些高层也不会同意她当总经理的,所以,玉环,我还是觉得你……」
「不,我不去。」
还没等沈傲芳把话说完,单玉环坚定的摆了摆手。
沈傲芳闻言叹了口气,说道:
「唉,玉环,你这种不懂变通的性格会让你吃亏的。」
单玉环闻言耸了耸粉肩,无所谓的媚笑道: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大不了当一辈子基础性服务员,反正我也不讨厌跟男人做爱。再说……」
说完,单玉环的拍了一下沈傲芳的肩膀,说道:
「再说,与您这八面玲珑,算无遗策的「玉天平」相比,我差的太远了,您就饶了我把,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包厢继续玩了。」
说完,沈玉环扭转娇躯就向包厢里走。
沈傲芳一见,连忙拉住她的:
「等等,玉环,还有件事,那件鱼鳞缚衫你实验室里有几件?」
单玉环闻言一愣,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微笑道:
「两件,都在公司我的实验室里,怎么?沈姐,你也要穿啊。」
沈傲芳闻言愣了一下,微笑道:
「是啊,我怕万一来参观的人多,芳岚应付不过来,不过我想应该轮不到我。」
单玉环闻言满脸诡笑了一下,然后拍着沈傲芳的肩膀说道:
「算了吧,沈姐,咱们都是性服务员,你就别蒙我了,难道那些「高层」让你去开会难道只是跟你纯聊天吗?
就算他们老老实实的看你演示。那么开完会了,您这分公司的经理再怎么说也得招待招待他们,跟他们全身心的「交流」一下吧。
嘻,沈姐,我敢跟你打赌,你和芳岚要是去了,他们肯定不会等你们演示完,就把你们扒光了按在地上肆意淫辱,
所以,沈姐,我劝你们去之前还是先吃点避孕药吧,否则被他们免费玩完了,一不小心怀了这些「红人」的孩子,那你们可就真成了「红人」中的「红人」
了。」
沈傲芳闻言满脸真是苦笑不得,嗔怪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
「玉环啊,你的嘴怎么那么刁啊,这个毛病如果不改的话,你会没朋友的。」
单玉环闻言嘻嘻一笑:
「无所谓,好了,沈姐,我要回房间继续玩了,你和芳岚自己去取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对一指包厢里那两个裸男娇咤道:
「别给我装死,快起来,再陪本姑娘大战三个回合。」
说完,单玉环将蛮腰上的假阳具扎紧了一点,便雪腿用力一蹬,裸身像一条美丽的人鱼般向那两个男人扑了过去。紧接着,包厢里再次响起男人的哀号声。
而沈傲芳看到这一切,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酒吧。
……
二十分钟后,戴着变色墨镜,一身红色女式风衣的沈傲芳,开着一辆跑车带着同样一身红色风衣的纪芳岚,来到了滨海市最大的海滨公园——欢乐水世界的门口。
沈傲芳停好车,同纪芳岚一起站在岸边向大海望去。
海风轻唱,落日的晚霞给风景宜人的海滨蒙上了一层分外暧昧的旖旎。
这份旖旎美的让沈傲芳和纪芳岚不禁的看的痴了。
旁边其他的游客也看的痴了,不过不是大海,而是沈傲芳和纪芳岚。
美艳绝伦的容貌,高挑修长的身材再加上一身拉风的红色风衣,这一切都让这两位绝色美人分外显眼。
在水世界门口,无论是拉着板车卖龙虾的,还是开着跑车吃龙虾的,只要是个男人,都被眼前这两个红衣尤物迷住了。
其实水世界傍晚的气温并不是特别低。
沈傲芳和纪芳岚之所以要穿这身显眼的红色风衣,是为了遮掩里面的鱼鳞缚衫。
因为沈傲芳带着纪芳岚到公司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那件鱼鳞缚衫的主体竟然就只是一条紫花丝质腰带和一层镂空的紧身黑纱衣。
虽然沈傲芳看过单玉环写给她的关于这件衣服的性能报告和使用方法,但是实物还是第一次看到。
沈傲芳和纪芳岚换上那件渔网装对着镜子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们的娇躯虽然大部分都被这层黑纱衣包住了。
但是黑纱太薄了,只要有一点光线,任何人都可以朦胧的看到她们美丽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而最可恶的是这件渔网装竟然是开档的,这件渔网装在女人最隐私的部分竟然没有被缝上,而是镶嵌了一条拉链。
看到这件衣服,沈傲芳终于明白了,这件衣服就是为了刺激男人的性欲所专门设计的,
沈傲芳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只要那些主管们看见她们穿这身性感的装束出现,肯定会立刻性致大盛的扑上来。
唉,自己昨晚刚刚被六个男人折腾了一宿,现在马上还要再被另一伙男人折腾一遍,究竟自己身体能不能扛得住,沈傲芳自己也吃不准。
于是她转头向旁边的纪芳岚望去。
她惊异的发现纪芳岚俏脸上一点惧怕的表情都没有,而是轻松的哼着小调,掐着腰在镜子前轻轻的扭动自己的蛮腰,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穿上紧身鱼鳞衫后自己那朦胧迷人的身材。
沈傲芳对纪芳岚的轻松感到诧异,难道她不知道这件衣服有多危险吗?
于是沈傲芳拍了拍纪芳岚的肩膀,好奇的问道:
「芳岚,你昨天晚上没有客户吗?」
纪芳岚闻言淡淡一笑,一边望着镜子整理自己腰间的丝带,一边漫不经心的
说道:
「有啊,昨天洪兴帮的大哥过生日,让我做人体盛宴给他们助兴,结果他们吃完我裸身上的菜后,就挨个扑到我身上来轮奸了我,有四五十人呢,结果我忙了一晚上。」
沈傲芳闻言大吃一惊、
天哪!自己陪六个人玩,身体就已经快被他们折腾的像浑身散了架,这小妮子跟五十个人做,难道一点事情都没有?
于是她不禁问道:
「芳、芳岚,他们这么多人折腾你,那你的身体没受伤吗?」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边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那被黑衣包裹着的翘臀,一边说道:
「有点小伤,肛门被他们的阳具弄裂了几个口子,流了点血,不过没关系,刚才陪徐科长洗澡的时候,他帮我在那上了点药,现在已经……」
纪芳岚的话还没说完,便忽然俏脸一白,花容失色的望着镜子惊叫了起来。
沈傲芳闻声连忙转身抬头去问她怎么了,但是还没等她开口,纪芳岚便说出一句令她撅倒的话。
只见纪芳岚掐着蛮腰,满脸愁云望着镜子说道:
「沈姐姐,你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有点下垂啊。」
沈傲芳再次确定,纪芳岚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在从出公司离开的时候,沈傲芳想到,如果直接穿着这件渔网装出现在水世界,那就不是显眼,而是现眼了。
于是她便从衣物间,拿了两套红风衣披在了她们俩的身上。
走进水世界,沈傲芳二人很快便看到了萨斯号游艇,就在她快步过去的时候,游艇旁边的一个穿着西服小老头快步向她走来。
沈傲芳认识他,他是沈家的管家,没想到他也来了。
只见他走到两人面前先向纪芳岚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沈傲芳鞠了一个躬,谦卑的说道:
「二小姐,您来了,老仆等你很久了。」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大方的微笑道:
「你好,德叔,怎么样?爸爸和姐姐她们都好吗?」
被称为德叔的老管家微笑的点了点头,说道:
「都好,您知道,老爷的腰腿痛犯了,正在在日本的温泉乡疗养,现在公司的事情都交给大小姐了,每天从早忙到晚,唉,大小姐这个「黄帝」当的是越来越累了。」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我知道,前一阵子我们刚刚才通过电话,她说她忙的别说跟男人做爱了,连自慰的时间都没有,为了遏制瓦夫特症状爆发产生的淫痒,她只好一边批改文件,一边让男人从背后上她。呵呵,怎么,现在她还那样吗?」
德叔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还那样,大小姐还让我转告您,请您尽快研究出遏制瓦夫特淫痒的办法,总是这样实在是太伤她的领袖威严了。」
沈傲芳闻言苦笑了一下:
「我在努力,不过瓦夫特调教术太复杂了,想在短时间内解决很困难……对了,蓝总他们到了吗?」
德叔闻言点了点头:
「蓝总到了,但其他的顾问团的人因为堵车可能要晚一点,不过……」
说完,德叔左右看了看,然后对沈傲芳低声神秘的说道:
「二小姐,我劝你最好先别上船去,蓝总那三个傻弟弟的精神病又犯了,蓝总正被他们……」
沈傲芳闻言秀眉一皱,说道:
「怎么?蓝总还是到哪都带着他们吗?这样不好吧,应该找个医院好好给他们好好看看。再说,蓝总跟他们是亲姐弟,亲姐弟做这种事总是不太好吧……」
德叔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没办法,医生说要治好他们只能做开颅手术,但是手术成功率很低,而且有生命危险,蓝总太爱她这三个弟弟了,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唉……」
沈傲芳闻言抬头向游艇上望了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轻抬玉步,走上了游艇
「二小姐,不要上去,否则你也会被……」
德叔见状惊讶,连忙张口阻拦,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便被沈傲芳打断了。
只见沈傲芳转身摆了摆手,说:
「没关系,德叔,我和蓝总关系不错,她一个人应付三个傻小子,我怕她受不了,我们上去帮帮她,你别担心,我们没事的。我们走,芳岚。」
说完,不顾德书的反对,沈傲芳便领着纪芳岚径直走上了游艇。
刚刚踏上船舷,沈傲芳两人便听从船舱里发出阵阵女人的娇喘声:
「呀、啊……对了,建华,抽插时候要、要有节奏,否则姐姐下面会痛的……
对了,就是这样,跟建艺学,看建艺在姐姐前面是怎么动的,你在后面就怎
么动……
呀——好痛!建宝,快松开姐姐,姐姐不是告诉你了吗,姐姐下体这个豆豆不能掐,你、你先等一下,等姐姐先陪你哥哥玩,然后再来陪你……呀啊——快松手啊!」
紧接着只听里面传出啪的一声,然后一阵狼叫还难听的男人哭泣声响了起来。
沈纪两人闻声对视了一眼听,大惊之下快步走到船舱门口一看,一副怪异而
淫乱的景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只见铺着红地毯,装修豪华的游艇船舱里,一个跟沈傲芳年纪相仿,一身褐色女式西装,盘着长发,肌肤胜雪的短发绝色美人被两个身材粗壮,满脸木讷的赤裸男人抱在怀里肆意淫辱着。
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一个阳具挺立的男人坐在地上,鼻涕横飞的在大声的哭泣。
这三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弱智。
与沈纪两人衣着完整不同的是,这个美人下身那条女式西服长裤已此刻以被人从裆部撕开了,她胯间那粉嫩的阴唇从胯间的破洞中淫靡的暴露在空气中。
前面那个男人粗大的阳具正顺着破洞刺进她裸露出来的白嫩下阴里。
沈傲芳发现,这个美人的阴唇已经变成了鲜红色,而且阴肉外翻,显然曾被长时间的蹂躏过。
不但如此,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阳具也没入了她西裤里,显然,从她裆部被曝
光的不只是她的阴唇……
但是这个美人似乎顾不上这种内外夹攻的窘态,她正挣扎着向旁边那个哭泣的傻小子伸出玉臂,显然是想去安慰他,但是因为被抱的太紧,没办法脱身,所以显得很狼狈。
沈傲芳望着船舱中美人的窘态媚然一笑,说道:
「怎么?蓝总,还用这么辛苦的方法哄弟弟啊!」
那个被称为蓝总的女人闻声抬头一看,发现是沈傲芳,于是冷笑一声,说道:
「死丫头,你可算来了。」 性奴公司外篇沈傲芳辛苦的社交生活(下)
下
沈傲芳显然跟这位蓝总很熟,听她叫自己「死丫头」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边悠闲的伸出玉臂依着舱门,一边对她媚然一笑,说道:
「嘻嘻,蓝姐,我看你应付你兄弟三个挺狼狈的,怎么样?用不用我们姐俩帮帮你的忙?」
听到沈傲芳愿意帮忙,被两个傻弟弟淫辱的蓝总一边分着被撕裂了裆部的雪白美腿瘫在弟弟的怀里任他们抽插,一边想说话。
可是她刚刚张开口,前面捣蛋的二弟,竟然一把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要说的话按了回去。
沈傲芳见到蓝总这狼狈的模样媚然一笑,站直娇躯,一边握着自己风衣的腰带轻轻一拉,露出里面被黑丝鱼鳞缚衫紧紧包裹着的曼妙娇躯,一边转头对纪芳岚轻轻耳语道:
「芳岚,等下他们过来侵犯咱们的时候,咱们不要反抗,让他们做好了。
然后我想办法把侵犯我的那个引到你身上,你就辛苦点,一次应付两个,因为我要保证我身上这件鱼鳞缚衫不被弄脏,等下好给顾问团的人演示,至于你身上那件……唉,就让他们扯着玩吧。」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说道:
「好的,沈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他们俩的。」
说完,纪芳岚也一拉自己的风衣腰带,将自己那被黑纱包裹着的性感的身段展露了出来。
然后身穿黑丝鱼网装,性感而迷人的纪芳岚,优雅的走到正在地上痛哭的老三的身边,拉起他的大手,想放到自己胸前那被黑丝紧包着的美乳上。好引诱他淫辱自己。
「哇」
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老三不但对眼前纪芳岚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迷人娇躯视而不见,反而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老三这一嚎啕大哭,登时将纪芳岚弄愣了。
一直以来,只有男人过于残暴的淫辱将纪芳岚弄流泪,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把男人弄哭了,更何况自己还什么也没干呢?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纪芳岚蹲在老三面前愣愣发呆的时候,蓝总趁机摘下自己嘴里的袜子,焦急的说道;
「不用了,谢谢你们俩的好心帮忙,我这三个弟弟只喜欢淫辱我这个亲姐姐,别的女人一碰他们,他们就哭。你们还是先坐那边等一下吧,我感觉他们快出来了。」
说完,蓝总伸出玉臂,拉住了正在地上哭泣的老三,将他拽到了身边,等他站起来之后,便张开樱唇含住了他下体那沾满粘液的阳具轻轻的舔弄着…
老三立时就不哭了,转而抱着蓝总的黔首,将阳具向她的嘴里轻轻的挺动着。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便拉着纪芳岚坐到了沙发上,打开面前茶几上的葡萄酒,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眼前的活春宫。
这时,蓝总的两个弟弟一前一后忽然猛的将蓝总抱了起来,然后掐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挺着黝黑的屁股,开始拼命将阳具来回不停的刺入蓝总的阴道和肛门。
似乎是蓝总的娇吟声和胯下两个蜜穴淫水飞溅的场景刺了老三,只见老三也连忙上前,拽住蓝总的女士西服的裤脚,撕拉一声扯了开来,于是蓝总那条修长洁白的右腿便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
老三见到蓝总这条诱人洁白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猛的抓着蓝总洁白的脚腕一拉,便将自己那条粗硬的阳具夹入了她的腿弯,然后一边抚摸着她雪白的翘臀,一边把她的腿弯当女性生殖器般抽插。
蓝总似乎感觉到她这三个弟弟快要到高潮了,于是一边挺起腰肢,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再次分开了一点,配合弟弟们的抽插,准备迎接他们最后高潮的来临。
一边伸出一双玉手,用玉指轻轻的绕住了那一前一后不停进入她体内的两条粗硬的阳具。
纪芳岚见到蓝总这么做,顿时绣眉一翘,放下手中的那红酒转头对沈傲芳说道:
「沈姐,这个蓝总的性技术很纯熟啊。」
沈傲芳闻言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其实沈傲芳看到蓝总这么做也略微有些惊讶,因为蓝总这个用手指绕着男人阳具的小技巧如果不是性服务员的话,是不会知道这么做的。
对于性服务员来说,顾客就是上帝,为了使顾客体验到最佳的性快感,所以性服务员在服侍客人的时候,性服务员是不能要求客人用一定的速度和力量抽插自己的。
而有的性经验少的客人在淫辱性服务员的时候,往往只知道分开性服务员的大腿,将阳具在性服务员的下体一阵杂乱无章的猛插。
这样一来,在交合的时候,不但容易弄伤性服务员的下体。而且客人的阳具也有可能受损。
于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只是哪位性服务员总结出来一条技巧。
那就是在与这种性经验比较少的客人交合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的绕住他的阳具根部,帮助和控制他的阳具进入自己的体内的方向。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使客人的阳具能够充分的挤压和刺激性服务员阴道上的敏感点,而且还能防止弄伤彼此的性生殖器。
结果是客人舒服,而且性服务员自己也舒服。
但是这个技巧只有像纪芳岚,沈傲芳这种身经百战的性服务员才懂,一般的女性很少知道。
原本沈傲芳印象中的蓝总只是总部里一个普通,管营销的文职经理,对业务技术上的事情不熟悉,没想到今天一看,竟然也有如此精湛的性技巧,看来是在总部里修炼过的,当另眼相看。
「啊」
只听一声嚎叫响起,蓝氏三兄弟蹂躏自己的姐姐也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只见三兄弟一下子死死的抱住娇小的蓝总,纷纷将自己的阳具拼命捅进了蓝总的身体各处。
于是蓝总绣眉一皱,只听连续的扑哧两声传来,他两个弟弟分别将精液射进了她那粉嫩的阴唇和肛门,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弟弟们的阳具和她下阴的交合处给挤了出来,滴落到地上。
正在抽插她腿弯的老三见到这个淫靡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了,拔出阳具,在蓝总雪白的臀肉上拼命拍打了两下,于是扑哧一声,蓝总的那雪白的翘臀上又被抹上了一层花白的浆糊。
蓝氏三兄弟将精液射在自己姐姐身上后便纷纷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啪嗒一声,几乎是同时瘫倒在了地毯上,裸着还留着精液的阳具呼呼大睡过去。
见到三个弟弟睡过去了,蓝总悄悄的从弟弟们的肉体夹缝中撑起惨遭蹂躏的娇躯,将他们的阳具从自己下体拔出来。
蓝总顾不上自己红肿的下体,撑着一双顺着四处流淌精液的雪腿站起身来,轻轻的从沙发上拉出两条毛毯,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确定他们睡熟后,蓝总转头对纪沈二人微微一笑,迈开玉步,向她们凑过来。
沈傲芳见她阴唇和肛门里流出的精液已经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而另一条没有被撕碎的裤管也被精液侵染的湿漉漉的一片。
于是沈傲芳微微一笑,从桌上拽过一条卫生纸,一边递给蓝总,一边说道:
「蓝姐,你让你亲弟弟在你阴道内射精,这…没关系吗?」
蓝总知道沈傲芳说的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接过沈傲芳递过来的卫生纸,不急不缓的坐到沙发上。
抬起那条流满精液的雪腿,将卫生纸捂在自己那从撕开的西服裤裆上,开始擦拭从粉嫩阴唇里流出粘稠精液,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沈傲芳说:
「没关系,我在他们侵犯我之前,我就做好准备了,我不会怀孕的。」
说完,蓝总将沾满精液的卫生纸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合起双腿,拉过旁边一条毛巾盖在捂住了自己裆部西裤的破洞,转头对纪、沈二女说道:
「呼,对不起,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对了,那件你们公司研制的鱼鳞缚衫穿来了吗?」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微微掀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将里面的鱼鳞缚衫露出了一点,然后说道:
「我怕等会人多应付不过来,所以穿了两件来,我和芳岚都穿了。」
蓝总赞许她想的周到,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是这样,今天…」
「蓝小姐,请您过来一下。」
蓝总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德叔那嘶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德叔站在舱门口叫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就这么裸着下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与她耳语起来。
过了半晌,蓝总皱着眉头来到沈傲芳的身边,对她说道:
「刚才考察团的人来电话说,技术总监陈老爷子有心脏病,上不了船,现在他在帝豪酒店的顶层套房里,让你派人到那去给他演示。」
沈傲芳闻言一愣,本能的脱口而出:
「什么?陈老爷子?陈老爷子他还活着吗?!」
不怪沈傲芳如此没有礼貌,实在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吃惊了。
沈傲芳清楚的记得,去年夏天她去他们家给他表演脱衣舞的时候,他已经病的躺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难道这个老头子又挺过来了?
蓝总显然知道沈傲芳在想什么,于是苦笑一声,说道:
「是的,她挺过来了,真是老当益壮的令人匪夷所思,好了,你快回去吧,他可是公司的元老,「黄帝」是很尊敬他的」
沈傲芳闻言叹了口气,刚从公司来便又要回去,真是瞎折腾,不过没办法,既然蓝总都发话了她也只好照办。
于是沈傲芳回头嘱咐了一下纪芳岚,让她等下好好应付那些考察团的人,然后便起身出了船舱。
…
夜空繁星点点,皎洁的月亮在零星乌云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迷人。
身着红色风衣的沈傲芳坐在轿车里,半闭双眸慵懒的倚靠背上休息。
前面的司机德书将车开的又快又稳,熟悉的安逸使得沈傲芳虽然不累,但是依然有想要睡觉的感觉。
「二小姐,您…您很赶时间吗?」
正当沈傲芳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德书忽然冒出一句话,使她不由的清醒过来。
德叔是家里的老仆了,从小把她带大的,所以她对德叔分外尊敬,听到问话,沈傲芳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微微一笑说道:
「还有点时间,徳叔,你有什么事吗?」
徳叔闻言紧张的抿了抿嘴,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该说,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
「二小姐,下个月老仆就要退休了,想来在没有机会伺候小姐了,所以老仆想…」
徳叔一说,沈傲芳立刻想了起来,上个月她姐姐告诉过她,徳叔要退休了,让她给徳叔准备一份退休礼物,没想到自己一忙,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想到这,沈傲芳尴尬的一笑,连忙反身从自己的坤包里套出一叠钞票,伸出玉臂递给前面的徳叔,说道:
「对不起啊,徳叔,我忘记给你买礼物了,这样吧,这里有一点钱,就算是我一点心意,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吧,好吗?」
徳叔闻言连忙摇了摇头,伸手推开钱,说道:
「二小姐,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老爷和大小姐已经给了我很多退休金了,够用了,我是想、是想…」
说完,徳叔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沈傲芳那双从红色风衣下露出的美腿,然后咽了口吐沫说道:
「二小姐,您是老仆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老仆一直以来都对二小姐非常的…所以,老仆希望在退休前能够跟二小姐你更…更亲密一点。」
说完,徳叔不禁又狠狠的看了沈傲芳那双洁白的美腿几眼。
沈傲芳一听顿时明白了—徳叔是想在退休前跟她上床。
看来徳叔对她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自己以前竟然没有察觉,真是妄为性奴公司的性服务员了。
沈傲芳透过后视镜仔细看了看徳叔的眼神,发现在他那昏黄的眼睛里果然色欲纵横,一个典型的欲火焚身的男人,看来自己今天要是不答应他,这老头恐怕不会安心的退休。
想到这,沈傲芳媚然一笑,撩起风衣的下摆,妖娆的在徳叔面前翘起雪白的二郎腿,一边用玉指妩媚的绕着耳边的秀发,一边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好吧,徳叔,我可以陪您玩一会儿,不过等会儿你淫辱我的时候要快一点,因为等一下我还要去见一个客人。」
徳叔一听,握着方向盘连连点头,说道:
「好好,二小姐,你放心吧,老仆绝不会耽误您的正事的。」
沈傲芳闻言微微,一笑,一边闭上迷人的双眸靠在椅背上休息,一边说道:「那好吧,徳叔,我先休息一下,等你选好了淫辱我的地方在惊醒我。」
说完,沈傲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徳叔一见,咽了下口水,一踩油门,汽车顿时在公路上飞奔了起来。
「二小姐,地方到了,请您醒醒好吗?」
沈傲芳大概睡了十几分钟,徳叔那粗糙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叫醒了她的美梦。
她睁开凤目一看,发现徳叔正拉着车门,一丝不苟的立正在车门外,毕恭毕敬的等待沈傲芳从车里走出来。
沈傲芳揉了揉眼睛,一边在徳叔的搀扶下走出汽车,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只见这里似乎是一个天然的放牧场,不远处有一个小山丘,顺着蜿蜒而碧绿的山丘向上望去,可以依稀见到一些正在吃草的牛羊,在小山丘的顶部,还有一座小木屋。
这座破旧的小木屋沈傲芳看起来非常熟悉,自己似乎来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于是回头问道: 「徳叔,这什么地方啊?怎么?你想在这儿跟我做吗?」
徳叔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二小姐,你忘记了吗?这是您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地方,我记得当时您才15岁就是在那座小木屋里,你被客人四个退伍军人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徳叔这么一提,沈傲芳忽然想起来了,没错,记得那是十年前,当时自己刚刚被沈傲静的父亲收养,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没有完成公司性培训的时候就急着工作了。
她的第一拨客人就是有四个有恋童癖倾向的退伍军人,就在这间小木屋里,自己被那四个退伍军人扒光了衣服,按在里面的草垛上整整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那七天里,那些男人不分昼夜的抱着她的雪臀肆意的抽插她,还拽着她的长发逼她用樱唇给他们口交,将阳具放在她的雪乳间,拽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的揉捏,一边乳交。
而且每次将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如雪的肌肤上后,还拽着她的头发,往她的俏脸上尿尿。结果弄得她从乌黑的长发到洁白精巧的脚脚趾全是精斑,白嫩的娇躯一身腥臊。
那是沈傲芳第一次接待重口味的客户,所以当时印象很深,可是后来这种客户接待的多了,什么鞭阴,扩阴的都经历过后,这重要的第一次反而忘记了,今天经徳叔一提,这才想起来。
沈傲芳想到这,转头对徳叔媚然一笑,一边拽着风衣的衣领,一边说道:
「嘻嘻,徳叔,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当时就在木屋外面?」
徳叔闻言老眉舒展,咧嘴一笑,恭敬的说道:
「没错,二小姐,老爷当时怕你第一次工作有危险,所以派老仆暗地里保护你,在那七天里,二小姐被那四个男人轮奸时无论是痉挛而洁白的娇躯,还是荡人魂魄的叫床声,都让老仆难以忘怀。
老仆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跟那四个军人一样,在这小木屋里肆意淫辱二小姐一翻,那老仆就死而无憾了。」
沈傲芳闻言媚然一笑,伸出玉臂轻轻的挽住徳叔的臂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没问题,徳叔,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人了,今天就让咱们俩换换位置,你来当主人,我来当奴隶——性奴隶,您想怎么玩我都行,我全力配合,不过只能有一小时,好了,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走吧。」
说完,便拽着徳叔向小木屋走去。
…
「啪、啪、啪…」
自己那雪白的翘臀上传来熟悉的男人阴囊拍击自己下体的声音。
脱了红风衣,穿着黑丝渔网装异常性感的沈傲芳用她那种职业性的熟练技巧,将自己的娇躯温软的趴在桌子上。
然后将一条洁白修长美腿踩身下的长凳上,点着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翘着雪臀迎合身后徳叔的抽插。
她渔网装那下阴部的拉链被拉开了,原本被黑色半透明布料遮掩的朦朦胧胧的粉嫩阴唇和窄小稚嫩的肛门,大刺刺的露了出来。一条粗硬黝黑的阳具正将它里面粉嫩的肉唇伴着淫水翻进翻出。
一脸红光徳叔站在她的身后,仿佛返老还童般激动揉捏着着她那被黑丝紧紧包围着的紧俏臀肉,一边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刺进沈傲芳那粉嫩的阴唇里,一边兴奋的大喊道:
「太、太好了、二小姐,你的身体比老仆我想象的更美妙,终于得到你了,你的下体好紧啊,老仆死而无憾了。老仆今天要把二小姐你弄的死去活来。」
听到徳叔的赌咒发誓,趴在桌子上受淫辱的沈傲芳心里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个侵犯她的男人,在淫辱她的时候都说要将她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实际上能做到的人很少。
女人的阴唇连孩子都能生的出来,还会怕阳具那样大小的棍子抽插吗?
更何况此刻淫辱她的这个徳叔最说身体还行,但是毕竟年纪大了,阳具持续力有余,而坚挺不足,所以沈傲芳却没有感觉到下阴传来熟悉的炙热感和被穿刺感。
但是沈傲芳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肯定会伤徳叔的心。
想到这,沈傲芳媚然一笑,将胸前的椒乳顶在桌子上,腾出手来伸到自己的胯间,一边轻轻的分开自己的阴唇要让他的阳具能更深入的刺入自己的下阴,一边娇媚的说道:
「呼—徳叔,您慢点,您不能跟那些淫辱我的小伙子比,小心别扭伤了腰,还是慢慢来吧,别担心,你慢慢玩我,我的时间还来的及。」
徳叔一听,脸色一沉,显然是沈傲芳的话伤了他的自尊。
只见他拽着沈傲芳的蛮腰一把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一只手握着她的纤细的脚腕,将自己的胯下向她的下体摆动,另一只手也顺着她的小腹摸上了上去,然后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放在手里揉捏把玩着。
感受到乳房传来熟悉的挤压,沈傲芳秀眉一皱,默默的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配合徳叔的把玩。
虽然只隔着一层薄的不能在薄的布料,但是徳叔觉得这么玩弄她的乳房还是有点不爽,于是一拽她乳头上的丝衣,说道:
「二小姐,这么摸你的乳房如隔靴搔痒不痛快,我…我能把你身上这身黑丝衣撕破吗?」
沈傲芳明白她的意思,满脸潮红的娇喘道:
「没用的,这件鱼鳞缚衫是公司特制的,弹性极佳,是撕不坏的。」
徳叔闻言一愣,拽着她娇躯上的布料一拉,拉出很长,但是沈傲芳身上的黑丝衣依然完好无损。
于是徳叔见状只好作罢,一边继续隔着丝衣揉捏沈傲芳的乳房,一边叹气道:
「唉,二小姐,公司怎么会造这种衣服,在陪客人的时候,如果客人想直接把玩你们性服务员的乳房,岂不是要失望了。」
躺在桌子上的沈傲芳捂着樱唇嘿嘿一笑,说道:
「徳叔,你真是糊涂了,我都说了这件衣服的弹性很好,客人其实不用撕我们的衣服,就可以直接抚摸我们性服务员身上的任何部位,比如说这样——」
说完,沈傲芳媚然一笑,猛的伸出玉臂,拽着自己的渔网装的领口向下一拉——
顿时,丝衣的领口便被她自己拽到了洁白的小腹处,她那对丰满白皙,顶着一对嫣红樱桃的椒乳便弹了出来。
然后沈傲芳一边揉捏着自己胸前的这对椒乳,一边媚然道:
「徳叔,你看,这样一来你不就可以直接把玩她们了吗,这件丝衣的领口可以直接拉到性服务员的脚腕上。
别说客人想玩性服务员的乳房,就是想玩性服务员的阴唇,也可以不用拉开下面的拉链,直接就可以…呀」
还没等沈傲芳把话说完,她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巨痛,沈傲芳脸色一白,登时尖叫了起来。
原来是徳叔,他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高潮,只见他一边抱着沈傲芳的雪腿拼命抽插,一边用他的禄山之爪拼命揉捏她那露出来的乳房,好像恨不得将她的乳房捏下来。
对于这种来自乳房上的疼痛沈傲芳已经非常熟悉了,她从插进阴道里那根阳具一弹一弹感觉就知道,徳叔快要射精了,于是皱着秀眉一边挺着乳房,一边娇喘道:
「德…德叔,避孕药的药效应该快过了,我…我不安全,要不你把阳具拔出来,将精液射在我脸上吧。」
徳叔一听,大吼道:
「好,这么办!」
说完,徳叔猛的一拉沈傲芳的胳膊,将她从桌子上拉到了地上,然后按着她的娇躯一把拽开她的黑色的丝衣领口,握着阳具对着她那雪白的乳沟就是一阵猛射。
一阵炙热的感觉伴着熟悉的腥臭从自己的乳沟间传到了出来,沈傲芳低头看了看徳叔喷洒在自己胸前的精液,顺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流缓缓的流到了肚脐上。
沈傲芳微微一笑,蹲坐在地上,缓缓的张开雪腿,用手拉开自己下体的拉链,使得精液能够顺着她的阴唇直接流到地上。
等一下她还要给总部来的陈老爷子展示这件鱼鳞缚衫,她可不想把它弄的太脏。
不过沈傲芳到底是一个专业性服务员,她没有忘记在客人射精后,一个性服务员应该做的「售后服务」。
只见她微微一笑,就这么蹲着,张开樱唇俯身上前轻轻的含住了徳叔那还滴着精液的阳具,一边揉捏她的阴囊,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弄着他阳具上的污垢。
舔弄了几分钟,沈傲芳已经感觉不到到嘴里有精液的腥味了,知道清理的差不多了。
就在沈傲芳想吐出自己樱唇中的阳具的时候,忽然,徳叔握着她的后脑将阳具深深的刺入了她的喉咙。
沈傲芳含着阳具抬起双眸莫名其妙的望着徳叔。
徳叔咧嘴一笑,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
「嘿嘿,二小姐,我记得在那七天里,那四个军人每次淫辱你后,都会向你的脸上撒尿,
老仆也想那么做,不过老仆知道您怕弄脏衣服,所以老仆就直接尿在你嘴里,你就直接喝下去吧,这样一来,您的衣服就不会,啊——来了。」
徳叔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他眉头一皱。
沈傲芳顿时感觉插入自己喉咙深处的阳具头喷出一股腥臊的液体,直接激射到自己的喉管上了。
「咳」
徳叔忽然在她的嘴里排尿的行为让沈傲芳措手不及。
虽然她已经咽下大部分的尿液,但是依然有一部分射进了她的气管,呛得她直咳嗽,只见腥黄的尿液从她的嘴里和秀鼻里喷出,挂花了她的俏脸。
徳叔望着身下沈傲芳这副满身精液尿液的淫靡模样,顿时兴起,一把将沈傲芳的娇躯扛在了肩上,然后一边揉搓着她雪白的臀肉间那流着淫水的蜜穴往外走,一边说道:
「二小姐,你身子被老仆弄脏了,这后边有条河,我帮你洗洗。」
沈傲芳闻言叹了口气,看来这徳叔是玩自己玩上瘾了,等会儿他肯定还会在河边再淫辱自己一回。然后还有那孙老头,说不定还有客户要指明自己服务……
唉,性奴公司的社交生活怎么这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