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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代发]博士和弗雷德迫害哥伦比亚副总统,缪尔赛思惨遭aoe理智清空

草,生了出来 pilum 12099 2023-11-20 00:43

  警告——警告——

   该篇涉及一些离谱神奇不可名状的剧情,可能令一些xp正常心理正常的用户感到不适,请40K岁以下的成年人在帝国审判庭和灰骑士的陪同下酌情观看。

   Warning——正在进入主要由p站用户“暴风鸟”撰写的巨尼玛离谱性癖过人的掉san剧情,请做好心理抗冲击准备,并在最后领取由帝国颁发的灭绝令一张。

   事先声明——情节纯属虚构,没有任何对现实的影射,请勿带入…………(笑)

   ······

   ······

   ······

   (开头是我写的,第二页是性癖过人的色色,一三都是正常情节,可能有限制级场面,望周知。)

   “艾丽妮,艾丽妮!我那个箱子你扔哪里去了?”博士在办公室里翻翻找找。

   “哪个箱子?”艾丽妮放下手里的文件。

   “就那个箱子,里面装着临走前尤利娅他们送我们的礼物。”

   “那个东西你还敢乱丢!”

   “可我明明就放在这里了啊。”

   “我给你放起来了,放那么显眼的地方,要是暗锁他们手痒打开了怎么办,那一个个的给你送礼的时候笑得别说有多阴森了,你被那些东西整死了倒无所谓,别搭上其他无辜的干员。”

   “博士的命也是命好吧。所以你放在哪里了?我还没有些没仔细看。”

   “嫌命长就直说,”艾丽妮打开了办公室的一个暗格,从最里面搬出来了一个箱子,“就是这些,我去外面给你放风,有什么不对会第一时间给你清醒清醒。”

   “别打脸。”

   “哼。”艾丽妮走出了屋子。

   “emmmmmm”博士用一套极其古怪神奇的手法打开箱子,里面装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未知金属打造一看就非常危险的小正方体,一段在箱子里围着小正方体跳舞唱歌顶部还系着蝴蝶结的粉色触手,一盒写着用了必怀孕的避孕套,一颗蕴含着生命气息的珍珠······以及从一开始就被小触手一个回旋踢奔到箱子角落的一盒撕掉了外包装的神秘录像带。

   “额,”甩开爬上自己手背的触手,博士扫视着各个奇异诡谲的物品,“正方体是尤利娅送的,触手是克劳迪娅送的,这两个人送的东西怎么也成天黏在一起。”

   “避孕套是埃罗塞斯送的,啧,我还没打算要孩子,珍珠是那个畜生给的,没想到他给的居然是最正常的。”

   “这个······”博士拿出了那盒录像带,“这个,不是那个,弗雷德给的?”想到弗雷德给自己时脸上那咸湿的笑容,博士打了个冷颤。

   “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找个人试试?”博士摸了摸下巴,“我突然有点希望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惹下罗德岛呢~”

   “艾丽妮姐你怎么站在这儿,博士呢?里面?我能进去吗?”

   三声敲门,博士把东西收了起来,“可以进来了,安洁。”

   “博士!”安洁推门进来,直接扑到了博士身上,“哥伦比亚那边又有动静了!”

   “正常,什么事?”博士看着小猫一样蹭着自己手掌的安洁。

   “特里蒙里的‘特里蒙救助公司’,也就是咱们罗德岛的一个皮包公司遭到了源石炸弹袭击,两名医生重伤,七名医生和护士感染。”

   “查出来是谁干得了吗?”

   “目前查到了袭击者的身份,感染者,生活在感染着收治区,在袭击当天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特里蒙城区当中,博士,ibf和边缘情报局他们不是承诺了不对我们下手了吗?难道是别的组织吗?”

   “怎么可能,哥伦比亚人说的话你也信?尤其是高层的话,”博士耸了耸肩,“我们早就做好了随时被那些哥伦比亚的烂人背刺的准备了,是吧,艾丽妮?”

   “嗯?”

   “弗雷德送我的那卷录像带,得找个人给我验验货对不对?”

   “额,别玩太过。”

   “当然不会,艾丽妮,咱们去把那些坏东西们的头儿给揪出来,我已经给过他体面了,他不想,那我就帮他体面。安洁,你先在我办公室门口待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明白!”

  

  

  

  

  

   哥伦比亚华纳特区,白厅

   “副总统乔瑟夫·比登先生,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还有,白厅这边接到了一件指明送给您的包裹,我们检查过了,是一卷录像带,不过为了您的隐私,我们没有查看其中的内容。”

   “知道了。”副总统比登接过包裹,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谁会给他寄这种东西呢?果然很可疑吧不是吗?

   想了想,副总统比登把这盘录像带扔进了垃圾桶。

   ······

   夜晚回家,副总统比登和妻儿打过招呼后倒头就睡,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隔着枕头在顶着他的头,他猛地起身,拽起枕头就向后猛退,发现枕头下面是卷录像带。

   撕掉了外面的包装,录像带上什么都没写,却无时无刻不在透着诡异。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应该给它扔了吗?副总统比登没怎么想就把这卷录像带扔出了窗户,然后锁死门窗,拉上窗帘继续睡觉。

   [newpage]

   (此后剧情为暴风鸟创作,涉及一些比较奇怪的性癖,与本作者毫无关联,谨记)

   ————ibf warning————

  

   他们仍然在嚎叫,在阴影处,用那尖利的嗓音刺激着弗雷德的耳膜,但他不能停下,他还有必须完成的任务。怀中冷血珠透过内衬传来冰凉温润的触感,那个可怖的怪物最终还是倒在了他的剑下,或者说“祂的剑下”。一头夜吼,如果以人类的思维方式来看,它就像是老虎这样的顶级掠食者,而弗雷德就像是兔子什么的。

   杀死它的是它的傲慢,最开始它像猫玩弄老鼠那样不断戏弄着弗雷德,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击倒,用脑袋上的几十只眼球观察着弗雷德。在将近一个小时的苦战后,弗雷德弄伤了他其中一条手臂,尽管还有五条其他的手臂,但夜吼依然被激怒了。就在弗雷德被他举到眼前之际,垂死的人类使出了他的杀招,事先藏在他体内的一部分血液从手掌的破口涌出,那是神祇的血液,它凝聚成了一把足以杀死上位者的武器“血癫狂”。

   凡人不可能真正伤害上位者,即使在幻梦境中历练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也不可能,只有上位者能杀死上位者。

   夜吼死了,它的力量凝聚在这颗鸡蛋大小的冷血珠中,而弗雷德也在战斗结束后用掉了最后的一瓶鲜血,他已油尽灯枯,但一切仍未结束,最近的裂缝在枯朽镇,那个满是食尸鬼的下水道,一路上不知会有多少东西窥探着夜吼的冷血珠。

   再次通过网道回到科隆拜尔小教堂时,弗雷德一瘸一拐,完全损坏的教堂骑士圣剑被他当作拐杖支撑着身体,夜吼的攻击彻底破坏了镶嵌着幻梦晶片的大衣,食尸鬼则在弗雷德的身躯上留下了数十道伤口,小腿处的贯穿伤让他一瘸一拐,真正的致命伤则在胸口:一把长矛戳伤了他的肺。

   推开古旧的教堂大门,弗雷德松了口气,一切仍是离开前的样子,无数蜿蜒的肉质或是拉拽或是托举,将一枚直径足有五米的类球型茧固定在整个大堂的中央,或粗或细的血管遍布整个茧的表面,跳动着,为茧内的存在输送着养料,几根主动脉连接着墙壁上或大或小的其它几个茧,一些非自愿的生物被困在其中充当养料的提供者。

   似乎是感应到了弗雷德,亦或是它所携带的冷血珠,所有的血管开始以更快的频率跳动。弗雷德从怀中取出冷血珠,它飘了起来,缓缓飞向那个巨大的茧并融入其中,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弗雷德瘫倒下去,靠在祭坛边,那里还有一具做工精细到令人感到恐惧的人偶。弗雷德闭上了眼睛,他耗尽了最后的力气。

   ······

   血姬,这不是祂真正的名字,就像夜吼一样是下位者们所编造的,真正的名字是无法用人类的声带说出来的。祂同样是一个上位者,但却被抛弃,因为祂是一个早产儿,祂是无形之血,寄居在人偶中。弗雷德偶然中闯入了科隆拜尔,祂可以让弗雷德离开幻梦境,但帮助是有代价的。

   血姬是早产儿,所以没有形体,而破茧成蝶的代价是另一个上位者,在数不清的岁月中弗雷德去猎杀幻梦境中的怪物以获得鲜血,在这过程中他逐渐沉迷于血姬。这一切将随着夜吼的死和血姬的重生结束,虽然弗雷德的烂命可能挺不到那个时候。但忽然间,弗雷德觉得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即使清醒离开幻梦境又如何,他早已沉溺于杀戮,无法适应另一个世界的生活。而且,他不想离开血姬,他知道那具美丽的躯壳只不过是一具精致的玩偶,真正的血姬绝不是那个样子,但他依然渴求着祂,渴求着祂所给的温暖和爱,即便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

   柔软的触感唤醒了弗雷德,他没死,大概吧,剧烈的疼痛感已经消散,但他仍然感觉身体异常沉重,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小教堂塔楼的大床上,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正搂着什么东西。血姬,此刻祂正以真正的模样卧在床上,而弗雷德正搂着她的腰。她是类人形的,但整体修长纤细,显然没有什么内脏,不过还是拥有脊柱、盆骨和胸腔;背部生有一对宽大的由类蝙蝠骨架、肉膜和细小的血羽构成的翅膀,此刻正以一种违反物理法则的形式收拢着,并不妨碍她躺在床上;三条至少四米长的尾巴,末端是菱形的触头;双腿是类似动物的反关节,足部有四只脚趾,手臂则和人类几乎一样,但手指更长且有尖爪;她的脖颈修长,面部类似人类女性却没有耳朵,鼻子的部位只有一个小的凸起,眼窝则是空荡荡的没有眼球,面部比例很像是弗雷德曾经玩过的二次元手游里的女性,无数长度不一的细长触手自额头开始向后延伸,就像人类的头发,只不过是活的且呈灰白色,有少量猩红与暗红交杂,正是它们温柔的抚触唤醒了弗雷德;两个堪称巨大的乳房挺在她的胸前,因为本身体型有将近三米且相对纤细,因此显得格外巨大,就像两颗柔软的西瓜。

   祂有着一些人类的特征,但整体依然是非人的,透露着异样的美感。弗雷德的大脑宕机了,但他显然没有陷入疯狂,只是面对这一切不知所措。但血姬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她把弗雷德仅仅搂在怀里,让他的头埋在自己巨大的乳房中央,头部的触手缓慢而轻柔地在弗雷德的身体上游走,两条尾巴则分别缠住了弗雷德的双腿,第三条则轻柔的在福雷德的下腹沟处蠕动着,摩擦着他的阴茎和囊袋。

   “你渴望着我,对吗?现在你得到我了,弗雷德,”血姬低头在弗雷德的耳边低语,淫靡的女音撩拨着弗雷德躁动的心,紧接着是轻柔的啃咬,血姬细小的尖牙和柔软的唇部蹂躏着弗雷德的耳朵,催情的唾液随着她那五十厘米长的触手般的柔软舌头涂抹在弗雷德的脸上。

   弗雷德本能地抱紧血姬柔软的身体,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血姬的皮肤很细腻,此刻还在不断分泌一种芳香的油性体液,特殊的荷尔蒙刺激着弗雷德,让他的体温飙升,呼吸也逐渐粗重。血姬缓缓挪动着身体,将整个身体压在弗雷德上面,她很轻,但又拥有足够的重量给弗雷德带来舒适的触感,由于体型纤长,血姬像受惊的猫一样弓起她的腰,她的性器随着腰部的运动缓缓摩擦着弗雷德的阴茎,弗雷德透过血姬的乳沟观察着血姬的性器,它的外观近似人类女性,但有着远远复杂的内部结,血姬的阴唇向两侧张开,内部长满细小触手的内壁在肌肉的作用下向外翻出紧紧包在弗雷德的阴茎上,几条更加长且粗壮的触手从更深处的内壁伸出来带着黏滑的汁液搭在福雷德的小腹上。“喜欢吗?我的肉体,”血姬再一次在福雷德的耳畔低语,还有从胸腔中传来的像爬行类生物那样的低沉的嘶嘶声。

   弗雷德机械的点了点头,但身体已经随着所剩无几的生物本能开始运动,他本能地前后扭动着腰,血姬外翻的性器也随之被塞回了体内,随之而来的是紧致异常的触感,弗雷德的阴茎被紧紧绞住几乎无法动弹,温暖舒适的阴道中大量分泌的滑液如同洪水般顺着阴茎流下来,润湿了弗雷德的小腹。血姬直起身体,上下往复着做着活塞运动,肉体碰撞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弗雷德粗重的喘息声和血姬淫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终于在血姬的攻势下弗雷德缴枪了,他紧紧揽住血姬的腰,尽可能地顶进血姬的最深处,当然,就人类的尺寸而言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血姬仅有性器官的腹腔中阴道有至少五十厘米深)。血姬阴道的内壁在肌肉的作用下蠕动着,像蛇类吞吃猎物一般将弗雷德的阴茎和射出的精液吞向更深处。

   第一次射精后弗雷德松懈了下来,一个大字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而血姬也顺势躺倒在弗雷德身侧抱住他,从阴道内部伸出的触手仍缠在弗雷德的阴茎上轻柔地蠕动着,帮助它恢复状态。弗雷德的感官在血姬体液的刺激下变得敏感,他可以感觉到那些触手细腻润滑的触感。

   “血姬,这是真实吗?”弗雷德再次与血姬相拥,并正视血姬的脸,血姬在笑,尽管没有眼球,但弗雷德仍可以看到名为喜悦的情感。血姬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弗雷德的嘴唇,她吻得很轻,但弗雷德可以透过这个吻感觉到血姬的温度。

   弗雷德轻轻拨弄着血姬的阴唇,好奇地观察着血姬的性器,血姬张开双腿,再一次外翻她的性器,长满细小触手的阴道内壁因大量分泌的粘液显得格外涩情,弗雷德情不自禁地去舔舐血姬的滑液,有淡淡的腥味,还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香味。弗雷德将手伸入血姬的阴道内部,用触觉去感受它,直到弗雷德大半只手臂伸入血姬的阴道后才触及子宫口,而血姬则在此时再次收紧了阴道的肌肉。显然这一次弗雷德真正全面刺激到了血姬,他快速抽动手臂,而血姬则开始以越来越大的幅度扭动她的腰。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血姬位于阴蒂下方的阴腺孔在瞬间喷出了大量黏腻的滑液,她高潮了。“哈~~~去了!弗雷德!弗雷德!”血姬丰满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弗雷德,全身的触手无规律地快速扭动和收紧,她的高潮持续了三分钟,高潮液洒满了弗雷德全身。然后血姬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不断起伏着。

   然后,弗雷德注意到了血姬阴腺孔上方一处被阴蒂所遮盖的小孔,他抽出血姬阴道内的右臂,用手指撑开了那个小洞。“不可以!才刚刚高潮过,”血姬就像一个人类女性一样扭动着身体,但欲拒还迎的态度反而刺激了弗雷德,从此刻的血姬全然不见昔日寄居在人偶中的那种高贵与优雅,反而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般。

   弗雷德将整只手伸入了那个被撑开的小洞,然后抓住了某样东西,它像是触手,但是圆柱形的,更加粗壮也更硬。弗雷德更加好奇了,他缓缓拽出了那个东西。“哇哦~~~~~”弗雷德看清了它的全貌,那是血姬的阴茎,或许叫交配腕更加合。虽然在幻梦境比这离奇得多的东西弗雷德也见过不少,但他还是有些惊讶,因为血姬曾经寄居的玩偶是一个美丽的女性而让弗雷德产生了某种错觉,血姬从没说过“祂”是女性。

   “弗雷德,你喜欢吗?”血姬的阴茎在目前的半勃起状态下有至少四十厘米长,它的外形与人类有几分相似,但外形更加修长流畅,两端的直径有六到七厘米,中间相对粗大的部分直径达到了十厘米,粉红色的龟头末端长有一圈小的肉质凸起。“不好说,毕竟我才刚刚破处,”弗雷德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我喜欢,但它让我身为雄性的某种自尊受到了挑战。”血姬的阴茎滑动到弗雷德的手上,它的包皮细腻光滑包裹着油性的体液,海绵体外包裹着的肌肉让它十分灵活且相较一般的触手更加富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它的外形很美,而且真的很大…

   弗雷德开始抚摸它,血姬的阴茎因小幅度地跳动着,略带腥味的先走液从马眼中涌出。“可以更粗暴一些哦,”血姬的声音因为舒适而略带颤抖,听起来十分色气,尾巴也缠住了弗雷德的手。弗雷德则顺势绕到了躺倒在了血姬身后,用另一只手进攻血姬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逗弄着血姬软嫩的粉红色阴唇,血姬在阴茎和阴唇的双重快感下不住颤抖着。“再,给我更多,弗雷德~~~哈~~~!”血姬也开始用修长的指爪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白色的乳汁从橄榄型的乳头中涌出(血姬并不是哺乳类生物,乳房似乎也是为了顺应弗雷德的喜好而在重构身体时特意长出来的),她的阴茎在弗雷德的反复刺激下彻底舒展开,足有七十厘米的长度,如果插进人类的身体的话…弗雷德有些害怕,但又有些兴奋。

   “试试看吧,”血姬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弗雷德的双腿上,那诱人的巨根也压住弗雷德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弗雷德的脸上,先走汁的气味涌入弗雷德的鼻腔,他不由得紧盯那晃动着的巨物。弗雷德用双手握住血姬的阴茎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它,然后,弗雷德开始吮吸血姬的龟头,相较于人类,血姬的龟头更像是一些动物的,它是盾状的,末端长着肉凸,有些内凹且很有弹性。弗雷德的口腔被血姬的龟头和阴茎的前端填满了,同时弗雷德双手并用,揉捏着血姬饱满的双乳。二者的阴茎相互摩擦,纠缠,血姬富有弹性的阴茎有意识的缠住弗雷德的阴茎,滑腻的淫汁浸润着弗雷德红涨的肉棒。

   “如何?”血姬搂住弗雷德,让两者更加紧密地贴合,弗雷德因为嘴巴被塞满只能发出咕哝声。

   “恩~~~射了!射出来了~~~,”血姬紧紧抱住弗雷德,双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十道抓痕,她因高潮本能的收紧,大量白色的浓稠精液自精巢出发,流经输精管,自马眼喷涌而出,很快弗雷德的口腔和食道就被填满了,更多的精液从他的嘴角和鼻孔喷出,血姬的阴茎也从他的口中弹出,对着天空喷洒着淫秽的种子。血姬一次射出的精液足有两千五百毫升,粘稠的精液洒满了二者全身,弗雷德也一同射了出来,属于人类的精液染湿了血姬的小腹。弗雷德和血姬彼此相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同倒在大床上,血姬舔食着残留在二者体表的精液,就像雌兽为新生的幼崽舔去胎盘,缓慢而轻柔。

   “不得不说,感觉还不错,”弗雷德咽下了残存在口中的精液,血姬的精液有些苦,但也有一众独属于雌性的浓厚的荷尔蒙气息,疯狂地撩拨着弗雷德的神经。弗雷德翻过身,趴在血姬身上,吮吸着血姬的乳房,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揉捏着另一只乳房。血姬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摩擦着弗雷德的股沟,触手紧紧地附在弗雷德的身上,留下清晰可见的勒痕,其中一条尾巴也悄悄对准了弗雷德的后庭。

   “厄唔!”异物入体的感觉弗雷德并不是第一次体验,(之前有包括刀剑、利爪、无可名状的扭曲肢体、疯狂的光线、扭曲的时间在内的一些列东西),但血姬的尾巴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首先,没那么痛,其次,那富有弹性的菱形触头正疯狂的搅动着弗雷德的菊花,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让弗雷德原本萎靡的阴茎瞬间复活。

   “哦,亲爱的,你的消化系统比我想象的更加有趣,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开关,”血姬加大了力度,尾巴菱形的触头猛地张开分成三瓣,撑开弗雷德菊花的同时,触头内隐藏的肉质软管猛地喷出大量浊液,润湿了弗雷德的菊花和肠道。

   “还好在梦里我不怎么吃东西,”弗雷德感觉到后厅传来的快感,“不然大概是会脱出来的吧。”

   “那可不一定,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吃饱’,想试试看嘛?”血姬诱惑着弗雷德,尽管弗雷德并没有拒绝的权力,就在下一秒,血姬的巨根就顶进了被尾巴扩张后的菊花。弗雷德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一杆到底”,如果在现实中大概会落得个肠穿肚烂的下场,不过和血姬显然不存在这种问题。费雷德可以感觉到那根七十厘米长的巨物划过菊花,胀满那一节肠道。

   “哦,看来你喜欢这种感觉,亲爱的,”血姬开始扭动她的腰,不断抽插着,弗雷德被刺激着,阴茎肿胀到发红,大量前列腺液自马眼流出,洒在血姬滑腻的小腹上。

   “我感觉,真他娘的怪啊,”弗雷德本能地收紧他的括约肌,这反而刺激了血姬,让她抽插的幅度和频率更大了,那展开的龟头来回剐蹭着弗雷德肠道的内壁。

   血姬淫荡的叫床声回荡在教堂内,她深深地吻着弗雷德的嘴唇,长长的舌头先是绞住了弗雷德的舌头,然后探进了弗雷德的食道,让后者的脑袋嗡嗡作响。然后血姬猛地插到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涌进弗雷德干瘪的消化系统,弗雷德也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精液洒满了血姬的小腹。

   “哈,啊~~啊~~”血姬紧紧缠住弗雷德,直到她和弗雷德双双结束高潮,血姬瘫软的阴茎依旧缠绕着弗雷德的阴茎,触手同样攀附在弗雷德的全身。弗雷德同样紧紧搂着血姬,那醉人的柔软胴体紧紧贴合着弗雷德,长久的劳累和激烈的性爱让弗雷德感觉昏昏沉沉,怀中的温香玉软让他感觉无比安心,终于,弗雷德沉沉睡去,而血姬则以一种宠溺的姿态缠绕着弗雷德。

   [newpage]

  

   ······

   ······

   ······

   乔瑟夫.比登被可怕而无形的恶意掐住了喉咙,那污秽而邪恶的景象刺激着他的大脑,折磨着他的灵魂。他想要醒来却发现动弹不得,更加可怕的是,他是清醒的,而且是在梦中。多么荒谬,他怀疑过这是政敌的阴谋,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创造出这样亵渎神明的幻想恐怕会先逼疯施术者本人。

   他的思维被无形的力量强制保持清醒,疯狂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他不得不目睹和感受这一切。毫无疑问,这是真正的惨无人道的折磨,比起哥伦比亚最为邪恶的实验也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我遭报应了?比登这样想到。

   他的思维很快被打断了,因为他感觉到了痛苦从腹部传来。那是起伏不定的撤缩,含糊不清的呢喃,包含着爱与憎恨的扭曲,圣洁而污秽。他的腹部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隆起,皮肤被撑破,内脏被挤出体外,一个不断变化的肉球正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吸收着他的营养、他的生命,并迅速成长。

   乔瑟夫惊恐地盯着自己的肚皮,他发狂般地想要撕扯那邪恶的东西,但除了感受无以名状的痛苦外他做不了任何事,绝望啮咬着他的精神,痛苦舔舐着他的躯体。他想要嚎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啊,这是美妙的赐福,这是堕落的诅咒。

   “哼.哼.哼.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打破了午夜的宁静,也吵醒了比登的妻儿。他们发现比登正在因痛苦而抽搐,而他的肚子比任何一个孕妇都要大,就像怀了一头大象。“不,这,我的老天啊!”莱切尔·蕾文惊恐地尖叫着,那东西正在她丈夫的肚子里蠕动…

   莱切尔当即昏了过去,而闻讯赶来的IBF特工则立即呼叫了救护车,尽管他们受过专业训练,但还是有几个人剧烈地呕吐或干脆晕了过去。

   “震惊!我们的副总统怀孕了!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NNC新闻在第二天的头版头条用醒目的红色大字排版道。他们还非常贴心地配了一张角度刁钻的图,一个病人躺在转运车上被几个特工簇拥着送进了医院,昏暗的灯光让照片显得模糊不清,但努力分辨还是可以发现那个人和副总统有七分神似。

   “情况就是这样,缪尔赛思小姐,”一名医师正恭敬地站在一边,而看着资料和影像的缪尔赛思则眉头紧锁。这太诡异了,比登确实怀孕了,扫描结果显示他的一部分肠组织,一个肾脏,半个肝脏都消失了,而一个堪称简陋的子宫占据了腹部的大部分,没有阴道和卵巢。缪尔赛思几乎要带上痛苦面具了。

   “这里为什么这么模糊,其它地方明明很清晰?”缪尔赛思指着胎儿的位置问道。

   “事实上,这是我们在副总统刚到医院时拍摄的,之后的拍摄影片在这里,”医师拿出了另一张胶片,子宫的位置是纯白的,也就是扫描失效。

   缪尔赛思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这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她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因为比登凄厉的哀嚎已经透过了好几道墙刺激着她们的耳膜。“·····我还是去亲眼看看吧,额,就算我不这么说,你也会带我去的对吧。”

   “我们之前派了两批急救人员,但他们都疯了,”医师的话流露出无法掩盖的恐惧,她把缪尔赛思带到了隔离病房,“这里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和恐怖了,您必须做好心理准备。”缪尔赛思点了点头,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走进了封闭的隔离间。

   “呕!”缪尔赛思还是在看到的第一眼吐了出来,吐在了防护服里,但她根本顾不上呕吐物所散发的恶臭。十七个死了或者一息尚存的医师横七竖八地倒在地板上,大部分人浑身血污,而在地板的中央,是一副以人类的血肉和内脏所绘制的画,那些邪恶的线条勾勒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形象,一个不该存在的邪祟之物。它以婴儿的姿态蜷缩着,瘦长的双臂抱着同样瘦长的双腿,长满触须的双翼收拢着紧贴后背,头发一样的触手自头部生长盖住了前胸和后背,空洞的眼窝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在凝视着观察者。

   “啊!”缪尔赛思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但作为莱茵生命生态科主任的素质让她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惊恐,催动源石技艺给自己泼了盆冷水。环顾四周,已经死去的医师被抛开肚子,内脏和血液被掏空,活着的医师同样抛开了自己的肚子,正一点一点用自己的血和内脏描绘着画的其余部分。

   他们突然抬起头,齐齐看向缪尔赛思,其中几个人的眼球已经被挖出来了。“哦,加入我们,侍奉伟大的主,祂将赐予我们永恒,赐予我们静谧和那苍白之血!”犹如唱诗班一样的歌唱,但那邪恶的内容让缪尔赛思脊背发凉。

   “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主!”引导缪尔赛思的医师突然发狂般地大吼,她撕开自己厚重的防护服,以一种一场残忍的方式扯开了腹部的皮肤,双手在腹腔中翻找着,然后猛地一扯,拉出了她的子宫和卵巢。

   缪尔赛思再也受不了了,她立即转身逃出了隔离区,一把扯下防护服的头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我们必须要快,无论做什么!那个东西的成长速度比我们想象的快得多!”缪尔赛思立即用源石技艺制造了一具分身,并操控着分身走进了手术室,然而…“不,怎么可能!”分身在一瞬间失去了联系,透过监控探头,缪尔赛思发现那具分身在一瞬间崩解并化作了一滩血液。

   “...”缪尔赛思沉默了,事态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看来必须叫支援了。

   突然间,比登以一种违反人类生理结构的方式挣扎着,他就要“分娩”了,然而比登没有阴道…“管不了那么多了”缪尔赛思再次带上头盔并冲进了急救室,她必须要阻止,阻止那不可名状的邪恶之物的降生。

   “唔哇~~~!”太晚了,利爪已经撕开了比登的肚皮,那个存在啼哭着爬了出来,如同破茧的蝴蝶。缪尔赛思目睹了祂的真容,强烈的恐惧和同样强烈的喜悦让她的大脑当机了。祂向她爬了过来,就像…

   “妈妈!”祂说出的话击碎了缪尔赛思的理智,她摇摇晃晃,几乎瘫坐在地上,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她徒劳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

   “砰砰砰,”自动武器的射击声将缪尔赛思拉回了现实,几台机甲冲了进来,用它们装备的源石铳枪向目标射击,那个存在受伤了,但祂并没有反抗,只是尝试着躲闪,“为什么?妈妈,你不爱我吗?”

   机甲继续进行着火力输出,而那个新生儿太过虚弱无法躲过全部的攻击,渐渐地,祂被压制在地上无法动弹,祂因疼痛而哭泣着:“为什么!妈妈,救救我!我好痛苦…我好难过。”

   缪尔赛思机械地站了起来,眼神空洞,她一把夺过了一台机甲的火焰喷射器,瞄准了那个存在。“是这样吗?我懂了,妈妈,”那个存在停止了抵抗和挣扎,静静等待着,“虽然相见的时间很短,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妈妈,我是爱着你的…再见了。” 缪尔赛思看到了,祂的绝望,祂的悲伤,但没有一丝愤怒。

   缪尔赛思狂吼着扣动了扳机,火舌吞噬了那个存在,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缪尔赛思依旧紧扣扳机直到燃料耗尽,然后她失去了所有力气,倒在了地上,耳边回荡着那个存在的话语,她颤抖着,放声大哭,然后剧烈地痉挛直到吐出胆汁,最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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