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第27回
当夜,赵敏和张无忌二人当下换了身黑色夜行服穿上,却见张无忌又用一黑色面罩将脸遮住,赵敏微微一愕,便即明白,城中有明教之众,若给认出,于明教终是无益的。
小昭本来也要去,但张无忌好言相劝,要她留守营中,以便接应。
小昭只得应了:“如果天亮后你们还没回来,我可要随大军攻城了。”
此时赵敏也用一块黑帘将脸遮住,只露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外,两人犹如要去行窃一般,模样煞是诡异古怪,小昭见了,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二人悄悄出了营帐,摸到南门墙角,抬头望去,城墙高约七八丈,虽不见人影,却听得见巡夜的脚步声,防范甚是严密。
张无忌将手中绳索抖开,一头系在腰间,他认准方位,便向赵敏点点头,赵敏蹲下,双手托着他的足踝,二人同时用力,但见张无忌腾空而起,随即空中一个梯云纵,又向上窜出二丈,正与城墙齐平。
跟着他使用乾坤大挪移心法身体向前飘出两丈,悄无声息地用手夹住城垛,贴在城墙之外。
便在此时,闻有脚步声走近,张无忌屏声静观,一共有十名士卒走过,却是巡夜的。
待士卒走远之后,张无忌右手运力,五指布满九阳神功,“嗤”的一声插入石缝。
用力试了试,知城垛能吃得住力,遂用左手抓住绳子抖了三下,须臾,赵敏退后三丈,将绳子扯直,亦抖了三下。
张无忌左手运力一抖,一条黑影疾射身边,赵敏双掌已经牢牢夹住城垛。
此时又有巡夜之人走近,二人不动声色,待哨兵走过之后,张无忌左手一抖,将长绳收拢在手中,对赵敏点点头,二人翻身上了城墙,急向对面窜去。
“什么人,站住!”张无忌暗叫一声:“糟糕!”原来二人横穿城墙之时,已给两头巡视而来的哨兵发觉,二队巡哨共二十人正挺枪嚷着扑来,霎时,守在城墙上的数千士卒便被惊醒,却一时懵懂,弄不清敌人在何方,只是大声喧哗不已。
张无忌眼见势危,便将长绳向城内抛去,背靠城墙,“呛”地抽出屠龙刀,对赵敏急道:“你先下。”赵敏微一愣,却见左右各十名巡夜哨兵便要扑到,只得急忙抓住张无忌系在腰间的绳索,向城内滑下。
赵敏下滑之中,二名哨兵已同时扑到,挺矛直刺张无忌两肋,张无忌腰间长绳上悬着赵敏,不能腾挪,遂右手挥刀格开右边的长矛,左手一把捏住左侧刺来的矛头,他左手顺势一拉,握矛哨兵便扑倒在他脚下,但他脚尖一点,早封了那人穴道。
眨眼之间,又有四支长矛从两侧刺来,张无忌屠龙刀一挥,将四支长矛斩断,不想这些士卒甚是悍勇,见矛头被削,并不惊慌,手腕一翻,手中枪杆当头又砍将下来,尚有二矛又当胸疾刺而至。
张无忌展开乾坤大挪移心法,双手一引,四条短棍正打在当胸刺来的二支长矛上,替张无忌解了此困。
六人立不住身形,俱皆前至张无忌身前,张无忌运指如风,早将六人穴道点了。
四条短棒,二支长矛尽皆撑地,六人竟是不倒,团团围在张无忌身前。
余人见这六人将张无忌围住,还道己经捉住了张无忌,便纷纷走上前来,突觉六人情状有异,正自惊疑时,张无忌只听赵敏在下叫道:“好了!”
张无忌知道赵敏已落地,左手一抖,绳子便飞了上来。
他右手使屠龙刀,左手挥舞“绳棍”,飞速把剩下的哨兵打得七零八落。
正要飞身而下时,墙上之人已发觉不对,早已有两支长矛从人缝中向张无忌刺来。
张无忌手一挥,已将屠龙刀插回刀鞘,双手接住刺来的两只矛头,手腕一抖,便将长矛抢过,此时又有几支长矛寻隙刺入,张无忌却早已飞身跳下城墙。
城墙下已是一片通明,原来守城士卒已燃点起火把,远处尚有大队人马奔来。
张无忌身在半空,看得分明,甫一落地,就势一滚,手中另一支长矛着地横扫,早绊翻七八人,跟着倒转矛柄,手握矛头,出手如风,霎时间点翻了十数人。
众人见他神勇了得,俱生了怯意,不由得慢慢向后退去。
张无忌却担心他们退开之后,乱箭射将来,那却不易招架,急道:“快走!”手中长矛一挥,向士卒冲去,众人如何敢挡,虚晃两枪,便闪出一条道来,张无忌杀出了重围,顺着一条街,向城中奔去。
赵敏得张无忌相助,只身一人先去了府衙,她相信张无忌的能力,知道他定能脱险,所以决定手刃仇人。
不一会,她已到济宁府府衙,却见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赵敏暗笑一声,飞身上屋,往下一看,府内密密麻麻站满了卫兵。
赵敏暗忖:“这个田丰消息得到好快,居然一下就戒备森严。”
赵敏越过重重哨卡,往内院掠去,但她不知道田丰在哪个房间,便寻找一偏僻之处,落了下来,靠近一间房屋,想找个人问问。
到了窗下,她听得里屋传来一个人的呼吸之声,显然屋中之人已熟睡。
赵敏用手中短剑从门缝中插入,待抵到门闩,轻轻拔得几拔,只听“叭嗒”一声轻响,门闩已经脱落,仔细听去,屋内两人竟未察觉,赵敏便轻轻将门推开,闪身入内,又稍稍将门关上。
黑暗之中,依稀看清了烛台所在,赵敏遂打燃火折,点燃了蜡烛。
烛光之中,但见屋内陈设极是奢华,大红罗帐之内,有一女子声音睡意惺忪地道:“吵什么吵,我还没睡好呢。”
赵敏来到床前,那女子见是个蒙面人,大惊,赵敏一指点过去,想制住她,哪知那女子一个侧滚,躲过袭击,并反点赵敏小腹“气海穴”。
赵敏“咦”一声,左手护住小腹,右手短剑向那女子刺去,那女子玉足踢中赵敏手腕,短剑“夺”地一声飞上屋梁,兀自颤抖不停。
赵敏大惊,连施兰花拂穴手、一指禅、弹指神功,想快点制住那女子,免得她发出声音,惊动府内其他人。
谁知这女子不守反攻,一口气使出打穴法、乾坤一指、点石成金三种手法。
两女对攻,都没有防守,结果均被对方点中哑穴和华盖穴,顿时上身麻痹,双双滚倒在床上。
但两人下身还能动,于是用脚互踢。
那女子没穿鞋,在对踢中落了下风,便改变战术,用自己的双腿死死缠住赵敏的双腿,两人额头顶着额头,胸贴着胸,四条腿绞作一堆,在床上扭来扭去,如同两条蟒蛇彼此纠缠。
为了行动方便,赵敏只穿了薄薄的夜行衣,那女子本已就寝,穿的也只是一件肚兜和一条白色薄裤。
两人扭了半天,身体接触面积更大、更紧密,引得两女娇喘连连,接近于赤身裸体地肉搏。
无形中,四个乳头已经硬起,两人的呼吸都变的更加急促,心跳也加快,使得胸部起伏不定,增加了乳头的刺激。
两人把双腿夹得更紧,恨不得把对方的腿绞断。
忽然,她们都觉得大腿一凉,立刻明白这是对手的淫水流了出来。
要不是哑穴被封,此刻两女早就开始骂对方淫荡不堪了。
饶是不能出声,两人的四只眼睛都死死盯着对手,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两女早就同归于尽了几十、几百次。
赵敏和那女子一边拼命纠缠,一边暗运玄功,试图比对手早点冲开穴道。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们几乎同时冲开穴道。
此时她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对手拼命,而是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在一阵撕裂缯帛的声音之后,两女已完全赤裸。
赵敏怒道:“小贱人,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谁更厉害。”
那女子也叫道:“小娼妇,刚才不知谁淫水直流,来呀,以为你准赢吗。”
赵敏一脚踹去,正中那女子的阴户。
“啊……”那女子惊叫一声,也反踹回来。“噢……”赵敏也尖叫起来。两人不停地用脚蹬、踹、踏对方的阴户,对手越痛苦,自己就越高兴。
一不留神,两人的脚都钻进了对方的阴道。
“呜……”两人闷哼一声,开始脚奸对手。钻、捣、戳、顶、绞、挠、抠……无所不用其极。好在之前两人下面已流出很多水,起到润滑作用,否则阴户早就血肉模糊了。即便如此,下身也感到极度的酸麻,两个人都额头见了汗,身体都微微晃动,犹如喝醉了酒一般。
两女都是上身后仰,尽量使自己的腿伸得更长,两女的脚趾越戳越深,越进越多,从开始的大拇指到最后竟在对方蜜穴中塞进了整个脚,湿滑的阴道让两女的玉足可以顺利的进出搓弄,亮晶晶的淫液如小溪般顺着两女的大腿滑落在床上,形成两滩水洼。
“啊……哦……”
“恩……啊……”
她们淫叫着,什么都不顾忌了。
好在此刻张无忌正打到府衙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儿,再加上本身此处是后院,一般人进不来,又非常僻静,因此即使她们这样浪叫,也没有人过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两女都已经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但依然在坚持,想让对方先高潮。
赵敏见对手如此强悍,暗中运起“阴唇黑洞”,狠狠地夹住对方的纤足。
那女子骤觉脚象被一道钢箍紧紧箍住,不能动弹,而且赵敏洞中暗流涌动,弄得自己的脚好痛。
正惊疑间,赵敏趁机用脚猛捣对方的淫穴,一下下都命中花芯。
那女子受制于人,越急越使不上劲,在一声长嚎之后,一股股阴精喷射出来,赵敏直觉得脚尖一片阴凉。
她强忍泻意,继续无情轰击对手小穴。
渐渐地,那女子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完全咽气。
赵敏在房中衣柜里找到一套衣服,急忙套在身上,然后赶到府衙门口,却见数百名士卒拥着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和张无忌厮杀,此人正是田丰。
赵敏一声娇叱,从屋顶飞身而下,直扑田丰,田丰急忙闪身,早有数人握剑持枪挡在赵敏身前。
张无忌赶到赵敏身侧,二人略一停顿,便砍瓜切菜般杀退田丰的护卫士卒,欲擒田丰。
田丰见状不妙,带着一干卫士转身窜逃。
张无忌掠上屋顶,几个起落,便堵在田丰等人之前。
众人惊然停步,张无忌持刀道:“今日之事只与田丰有关,尔等若如投降,在下决不相害。”
语言才落,便有几人惊叫:“是张教主吗?”张无忌摘下面罩,明教教徒一看真是教主,连忙抛下兵器,接着“铛锒”、“咣铛”一阵声响,兵器越抛越多。
张无忌沉声喝道:“请大家退开。”抛下兵器的百数人俱皆退后,田丰脸色煞白,心知难逃,缓缓抽出长刀。
张无忌正要冲上,赵敏道:“无忌哥哥,让我来!”张无忌知她要亲自手刃田丰替父报仇,应了一声,身形一晃,早将田丰退路堵住。
赵敏厉声道:“田丰,你可知我是谁?”
田丰颤声道:“我怎知你是谁。”
赵敏道:“我让你死个明白……”
张无忌突然道:“敏妹,捉活的,让他下令投降。”
赵敏道:“你可还记得察罕特穆尔?”田丰闻言大惊失色。赵敏缓缓逼近道:“我便是他的女儿。”
察罕特穆尔死状极其惨烈,田丰为此惊魂不定,此时见眼前之人竟是他女儿,早失了斗志,赵敏森然喝道:“跪下!”
田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望公主饶小人一命,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饶饶饶命……”
赵敏见他竟如此脓包,心想爹爹一世豪杰,命丧于他甚是有辱,不禁气得浑身发抖,扬手便是一记耳光,但见田丰半边脸立时肿起老高,田丰此时宝刀尚在手中,却不断一个劲求饶不已。
赵敏泪流满面,仰天长叹道:“爹爹,你死得好冤枉啊!”
此时天已亮,蒙古兵开始攻城,城内一片兵刃撞击之声,从地道中源源不断地钻出的蒙古健卒,正和田丰的手下交战。
但蒙古兵越来越多,这边主将被擒,乱得一团糟。
不久就有一小队蒙古兵冲过来,张无忌一把拎起田丰,吩咐这些蒙古兵保护好赵敏,自已转身向城墙奔去。
张无忌上得城墙即命田丰下令投降,这田丰此时只求饶得一命,那还顾得了其它,便大声叫道:“我下令投降,我下令投降!”
张无忌拎着他在济宁城墙上跑了一圈,这田丰便不歇气地喊了数百声“我下令投降”,田丰部下见此情景,大多抛下兵刃投降了,却有相当一部份并不愿投降,直至战死,比起田丰来,其壮烈之情令人佩服。
张无忌见战事基本停息,便将田丰交给库库特穆尔,向济宁府奔去,数千明教教众正在等着他。
见到张无忌,数千人俱都跪下道:“教主万岁!”
张无忌纵声道:“众位兄弟请起,我已不是教主。此番你们立了大功,我张无忌无以回报,现修了一封书信在此,你们可凭此前去投奔朱元璋将军,或愿另谋出路,任各位自便。”遂将书信交给两名副将。
此时东门已经打开,张无忌遂领着这数千名裸着右臂的壮士出了东门。
直送出十里,张无忌才与众人告辞。
返回蒙古营帐中时,在察罕特穆尔灵堂之前,田丰已被剥光了上衣绑在一根旗杆之上,只待张无忌一到,便要拿田丰祭灵。
张无忌走入营帐中,跪地叩了八个头,肃立一旁。
此时数十万大军早己军容整齐,肃穆万分地立在灵堂之前,寂静异常。
田丰已知难逃一死,嘴巴兀自翕动不已,浑身颤抖,地下湿了一大滩,想是给吓出尿来,蒙古人素来尊敬武士,如田丰这般,真是猪狗不如,无人正眼看他一眼,人人均为汝阳王不平,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又恐脏了手。
库库特穆尔右手执一柄尖刀,左手端一碗冷水,缓步走到田丰身前停住,左手将冷水泼在田丰胸前,右手一挥,只听一声惨叫,已将田丰一颗心脏生生剜出,随即库库特穆尔用碗接住那心脏,入帐跪在察罕特穆尔灵前道:“父王,孩儿今日为您报了杀身之仇,愿你在天之灵安息吧!”众人全部跪下,为汝阳王默默祈祷。
祭奠完后,张无忌和赵敏见到小昭,却见她神情憔悴,大惊:“小昭,你怎么了?”
库库急忙道:“你们去捉田丰的时候,这家伙也派人来行刺我,亏得小昭姑娘,要不然,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原来田丰见城被围困,也想杀掉库库,利用蒙古军连丧二帅,混乱之际好脱身,于是他派一名女刺客前来暗杀库库。
偏巧小昭因为张、赵二人离去闷闷不乐,又记起张无忌的嘱托,便来到大帐与库库闲聊,正遇上女刺客前来,库库身边都是武将,只会战场厮杀,哪懂武林中的功夫,眼见库库遇险,小昭用剑挡住了女刺客。
那女刺客身手不弱,剑法犀利。
无奈小昭当上波斯明教圣女后,潜心练武,圣火令上的功夫已经熟练,再加上乾坤大挪移也练到第四层,足以与杨逍、范遥匹敌。
两女交手,不分胜负。
女刺客见一时难以取胜,便往帐外跑,想把小昭引致偏僻地方单独解决掉后再来刺杀库库。
小昭也恐误伤库库等人,正好想把刺客引出去。
因此二女同时娇叱,双双跃出账外。
女刺客看来之前探过路,一出帐后便向营外树林奔去。
小昭在后穷追不舍。
不大工夫,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树林中,再度交手。
这次均毫无顾忌,尽显本领。
女刺客的剑法似乎与海南剑派相似,狠、准、快、阴,剑剑不离小昭要害。
小昭施展圣火令的功夫,招招怪异,或连翻几个空心筋斗,或从半空中直堕,或横冲直撞,让女刺客无所适从。
女刺客见小昭打法怪异,自己非常被动,一狠心,与小昭对攻。
两女互相抢攻,完全不防守,仅几个回合的接战,两人衣裳都划破了七八处。
女刺客又一剑刺来,小昭不及防御,突然低头,一个头锤向女刺客撞来。
女刺客一剑刺空,胸腹门户大开,见小昭一头撞来,又不知还有没有厉害异常的后着,急忙侧身闪过。
哪知她快,小昭更快,刷地一剑横削。
好个女刺客,临危不惧,纤腰一扭,刷地回了一剑。
这下可好,双方都把对手的腰带削断,裙子滑落下来。
现在正是性命攸关时刻,哪容两女去提裙子,再说夜里林中四周无人,不怕走光,因此小昭和女刺客都是一个“细胸巧翻云”,仅穿着亵裤接着交手。
又斗了几个回合,双方又把对方的外衣挑开划破。
两女嫌它碍事,一把撕掉,只穿着亵衣亵裤对战。
至此,两女都恨死对方,巴不得一剑在对方身上添几个窟窿。
女刺客突施绝技,一招“七星伴月”,挽起七朵剑花,将小昭的七处大穴笼罩在内。
小昭来不及用圣火令的身法避开,连忙用剑身搭上女刺客的剑身,运起乾坤大挪移心法,以“粘”字诀将对手的剑往外引。
女刺客想把剑收回,却被小昭牢牢粘住,便发力一荡,两柄长剑都脱手飞出,钉在两根大树的树干上。
两女娇喝一声,徒手打斗,你来我往,同样招招抢攻,不几回合,二女身上就有十几处变得青紫。
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四掌相击,手指相扣,下面双足对踢。
两人柔韧性都很好,很快她们的右腿就象两条交配的大蛇一般拼命绞缠成一团儿,盏茶时间,双方已是全身大汗淋漓。
两女运起内力比拼,都是一浪接一浪地向对手攻去,却又被对方的内力挡回。
渐渐地,双方内力越来越弱,剩下的左腿支撑不了本身的体重,终于在一次互攻中同时被对手震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