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迹之下的白鹭公主与金发旅人被深渊同化为泄欲性奴
遗迹之下的白鹭公主与金发旅人被深渊同化为泄欲性奴
“那么,作为解放了整个稻妻的功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旅行者?作为社奉行的当家之一,虽然没有哥哥作为家主的决断有些事无法实现,但是旅行者提出的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是会帮你解决的哦~”
“那就…帮我贴几张寻人启事吧!”
解开了雷电将军与雷神影之间的种种误会,雷神最终选择遵循时间的意志,放弃追寻一成不变的永恒,稻妻的锁国令解除,外海的雷暴也逐渐平息,这一切尘埃落定,人们才知道原来是一位金发的异界旅人为他们的国家做了这么多,虽然将军承诺给予她奖赏,但是那位金发旅人并未接受,她只是请求社奉行的那位白鹭公主为她在稻妻城张贴寻人启事,为了寻找那与她失散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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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目击证词都指向了这里,怎么样,我们进去?”
清籁岛的一处露天遗迹,这里似乎是曾经的一座斗兽场一样的建筑,只不过经过了时间的腐蚀与海风的渗透这里的古代造物都已经风化的差不多,已经不剩多少了,破烂的遗迹周围几乎没有什么植被覆盖,光秃秃的伫立在这片平原之上,而神里绫华与荧此刻正站在遗迹一侧的一堆乱石前,这里像是刻意掩饰着什么一样做了伪装,荧使用了元素视野发现这堆乱石背后是一扇门,这才引得神里绫华提出那样的疑问,可是荧有了些许犹豫…
时间倒回到两天之前,在荧解放了稻妻,无法前往须弥,暂时驻留的这段期间,在社奉行还有神里凌华的帮助下,寻人启事已经贴满了稻妻街头巷尾大大小小的告示板,也是从这天开始,越来越多的人来到社奉行,说他们曾经在清籁岛的某处见过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少年,最终经过过滤,整理,所有的情报都指向了二人现在身处的这个清籁岛的地上遗迹,最终经过商讨,神里绫华决定跟着荧一起到这里一探究竟,看看这里究竟藏有什么东西,由于路途并不遥远,所以荧并没有让派蒙同行,神里绫华也没有携带侍卫,就只有她们两人,这将会是她们在未来无比后悔的一个决定,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两人确定了这堆乱石的背后并没有藏着什么机关,便决定将它们破坏掉,进入遗迹下方的空间,荧让凌华退到安全的范围,她控制着岩元素力召唤出了一条条岩脊造物,这些东西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它们盘踞,蠕动,包裹着那堆乱石移向了两旁,让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荧早有准备,她从口袋中掏出几粒发光核,在手里摇晃了一番,将它们扔进向了下方,似乎是检测到了光亮,遗迹中的机关被触发,四周火把亮起,将地下的空间照亮,下方似乎是个狭小的陈列室一样,中央有一个桌子一样的东西,但是看不清上面放着些什么
凌华本想下去看看却被荧一把拽住,告诉她想要进入遗迹就要在外面多等一会,确保底下不会有有害的气体,说罢又捡起脚边的一块碎石朝着台阶扔了下去,随着石块一路滚落,直到抵达下方的地面,都没有发生什么,荧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由于下方这个房间的空间并不大,她们只在外面等了一会便决定进入遗迹下方,荧在前,凌华在后,两人进入了斜向下的狭窄通道,顺着楼梯往下走着
就在两人都进入通道之后,原本空旷的遗迹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金发的少年,他挥手,金黄色的元素能量在他手中涌动,强大数倍的岩元素力被他催动,之前荧控制着分到两旁的乱石堆连带着她召唤出的岩脊都被少年催动着岩元素力控制着移动了起来,神里绫华是在发生了变化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常,奈何她还没能带着荧跑出去,洞口就被封死了
两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封在了这洞穴之中,狭窄的通道甚至容不得她们两人同时并排转身周旋,荧想控制岩元素移开洞口的那些石头,但是她感觉似乎是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她一样,完全无法撼动封住门口的那些石头分毫…
在确认了无法从这个门口逃出去后,荧相对冷静些,倒是平日冷静的凌华此刻有些慌乱,荧拽着她的手腕,两人继续顺着不剩几节的台阶来到了下方的密室中,这里有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一沓沓的泛黄卷纸,两人打算一边查看这些东西的详细,一边商量出去的对策,就在她们看清那些纸上记录着什么,还来不及感到震惊时,一股甜腻的香气突然开始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弥漫,二人意识到不对劲时显然已经完了,肌肉无法支撑她们身体的重量,两人纷纷倒地…
那桌上散落的卷宗上,记录着神里家利用社奉行在稻妻的地位与愚人众以及深渊教团开展了各种各样的行动,其中有一条自然是…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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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呣……”
凌华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铅块一样沉重,她无力的晃动着身体,却发现四肢都有明显的阻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缓缓的适应了周围昏暗的灯光,神里绫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物竟都不翼而飞,少女的脸颊霎时间变得滚烫,全身赤裸的白鹭公主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在一个椅子上,前身端坐,双手被从手腕处固定在了椅子的两侧扶手上,而下身则是向上卷曲,双腿几乎以M字被岔开固定在两侧椅子扶手延伸出的部分,神里绫华那还未生出耻毛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并且因为这羞耻的姿势,似乎就像是向给人展示着一般…
从羞耻中回过神来的神里绫华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的不远处是一张站立的床板,荧也同样全身赤裸,被大字型岔开四肢,几乎都是拉扯到了极限,她被固定在上面,仍然在昏迷
凌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友的裸体,难免有些心跳加速,但是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周围的情况,这里很显然不是她与荧之前进入的那个密室,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那部分的记忆都是破碎的,只能勉强回忆起一小部分,都是些很难拼凑的碎片记忆,就在神里绫华观察这房间时,对面的荧也慢慢恢复了意识
当她清醒过来,看向神里绫华这边时,那种眼神是震惊中携着惊恐的,凌华一开始不理解为什么荧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但是随后她发现这视线并未聚焦到自己身上,而是从自己的身侧看向了背后,凌华疑惑的顺着荧的视线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金发的少年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而那个少年的面容样貌,似乎就是荧让自己张贴的那些寻人启事上的那个少年,难道他就是荧的哥哥?
金发的少年面对二人的视线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缓缓的从凌华坐着的刑椅背后走了出来,这时凌华听到了身后仍然有脚步声,不止金发少年一人,她疑惑的朝身后看过去,这下换她震惊了
“哥…哥哥?!为…为什么……”
神里绫人跟在那个金发少年的背后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神里绫华虽然一开始感到震惊,但是冷静下来的她仔细观察之后发现神里绫人身上有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违和感,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两只不听话的小白兔,你们如果老老实实的呆在稻妻城兴许还不会有事,现在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们不得不取得点措施了…”
神里绫人的话让两人感到一阵寒意,其中凌华更是坚定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哥哥,在自己印象中自己的哥哥从来不会对亲信说出这样的话,而且神里绫人现在身体周围的气场与曾经也截然不同,像是有股粘稠混沌的魔力围绕在他的周围,给人一种不想靠近的感觉,这在之前哥哥的身上是绝对没有的…
“我愚蠢的妹妹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尽可能的让你避免被卷入这其中,你却非要跟着这个异乡旅者以身犯险,这样就算是对你,我的耐心也快要耗尽了…”
“哥哥……”
荧的呼唤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个金发少年并不为所动,他听到了,听的真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妹妹都做了些什么事,她随着世界各处的伙伴一同冒险,解决的那些深渊使徒还有深渊的走狗,让荧成为了拖慢了自己计划的一块绊脚石,但是奈何血亲之间的联系让他几次都忍住不动手,但是今天,她再一次…
“荧,我告诉过你,相见之时还未到来,你却如此心急…”
空开口说话了,他冰冷的话语就像一柄巨锤,每一个字节都是锤在荧身上的重重一击。随后他缓缓踱步,来到了神里绫华的面前,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仔细观赏着白鹭公主的容颜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呢,原本可以收手的,现在,你们成功的触怒了深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神里绫人看着荧,他的眼神非常的复杂,似乎有因为二人“调皮”的怒火,有因为妹妹被迫被卷入的无奈,但是更多的是,被深渊侵蚀后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冰冷
[深渊]这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概念,似乎没有它们做不到的事情,神里绫人也是在一次偶然中与空接触,由于空被那群深渊造物奉为“王子”,所以他身体周围的深渊能量很轻易的就将神里绫人吞噬,洗脑,同化,最终代替了他的思维,夺舍了他的身体
靠着社奉行在稻妻是三大家的地位,暗度陈仓的操作将深渊的据点同样设置到了稻妻城内,同样也在城里部署了深渊的“眼”,也同样是在深渊的帮助下,社奉行与愚人众达成了交易,神里绫人从中获取的利益,足够他促使社奉行快速成长,成为能够以一敌二最终统治稻妻的家族,但是原本应该正常进行的计划却被突如其来的荧与自己的妹妹搅乱,他们必须要在这里采取一些措施,让她们无法带着情报返回稻妻,也就是说要在这里,用同样的方法,促使深渊同化两人,深渊能够非常轻易入侵那些心理防线脆弱的人的神智,这也就有了计划的雏形,神里绫人只需要跟空一同让二人的妹妹心理防线崩溃,这时深渊就能够借机入侵,而让她们心理防线崩溃最有效的方法,自然已经选择出来了…
空站在凌华的面前,他并没有动手,他让凌华好好的看着那边,神里绫人与荧的奇怪组合,凌人用脚踢开了固定住荧的那个床板下的开关,改变了拘束她的角度,让她近乎平躺着被固定在那里,然后凌人的手中开始凝聚一团水元素,他掐住荧的脸,强行撑开了她的嘴巴,不容得她说些什么或者反驳些什么,一团水元素一股脑的就被灌入到了荧的体内,不像喝下了这么一大口水,这团水元素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喉咙,食道中自己变换着形状,自己移动着,就像一只被改变形状的史莱姆被注入到体内一样,缓缓的进入到了荧的胃袋之中,一下子撑胀的感觉充斥整个腹腔
“放心,如果让你喝你肯定喝不进去这么多水,我只不过是借助了一点外力,不会伤害到你的——”
“唔噫呀哎哎~~”
话音刚落神里绫人的手指轻轻地拂过荧的侧肋,引得她一阵娇呼,凌华也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她们都不理解神里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你能忍住,在我停下之前不尿出来的话,先前发生的一切我都概不追究,然后放你们回去,如果你做不到…我的妹妹就会因为你的无能一同受罚,怎么样,要来赌一场吗?”
这确实是荧与凌华二人眼下最有可能逃出去的方法了,除了这个办法她们确实没有别的办法能够顺利出逃,就算现在给她们打开枷锁,没有武器的两人也不可能是空跟凌人的对手,综合考虑来看凌人提出的这个要求确实比较诱人,荧看了看凌华,后者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的朝她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赌…”
“哼,那我们可就不用客套,直接开始了——”
说罢凌人的手指再次一把拂过荧的侧肋,同样的手法同样的部位,荧仍然没有忍住,娇呼不受控制的从喉咙蹦了出来,痒,这种奇妙的感觉,荧很不擅长应对,倒不如说是很多女性都不擅长应对,荧能够感受到身体正在吸收胃袋中的大量水元素,因为她的尿意已经开始逐步萌生了,凌人的攻势自然不会就此间断,他再次将双手贴在了荧腰肢的两侧
刻意让她注意到这里,并且集中注意力到凌人的双手上,但是这时凌人反倒不动了,就在荧疑惑着抬起头的这个空挡,凌人的手指开始快速的爬搔
“呜哎?!怎…啧…别…噗呵呵呵…停下!不…呜呃啊啊……停下停下!”
荧的忍耐力不算多么优秀,但是也能够稍稍周旋几番,凌人的手指异常灵活,这是让荧感到惊讶的地方,她没想到竟然连挠痒都能有这样多的花样,手指一根一根的撩拨着自己的肋骨,一下一下的抓挠着肚脐周围的软肉,反应有些迟钝的荧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以全裸的姿态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哥哥,一下子羞耻感反倒占据了大头,她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不要松懈,还远远没有结束哦——”
凌人的声音唤回了荧早已因为害羞飘走的思绪,紧接着挠痒攻势就如同不停奔流的浪潮,席卷了荧的腹部,神里绫人似乎是针对这个地方发动的攻击,每一次都是围绕着这周围动手,这可苦了荧,虽然肚子谈不上是什么弱点,但是一直被这样玩弄也绝对不会好受,她不停的收放着肚皮试图能够减轻一些痒感,但是似乎是徒劳的,小幅度的挣扎是完全躲不开凌人的手指的,痒感依旧如影随形,荧想晃动身体挣扎,但是刑床上禁锢她四肢的东西无比坚韧,是她完全无法靠着自己的力量挣脱的
“咕啊…别…唔呼呼呼呼…慢点,慢一点啊嗯嗯~别…哈啊……停…停下嗯噫~噫嘻嘻嘻嘻…好…好痒……”
“看你忍得这么辛苦,给你减少点要求好了——”
说着凌人拿过了一旁桌上的一个沙漏,将它反转了过来,靠着蓝色的细沙缓缓下落
“只要你能够在沙子漏完之前忍住,我就履行我先前说的那些承诺,但是如果这沙子都还没漏完,你就坚持不住的话,就别怪我…哼~”
看着虽然在缓慢下落但是能够看到有所变动的沙漏,荧的心中再次充斥起希望,她认为自己只需要能够多忍耐一会,只要等沙漏漏完,自己就能够与凌华一同逃出去了,但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其实都是凌人早就布下的陷阱,等着她往里跳呢
“那么,新一轮的攻势可就要开始喽——”
“放马过咿呀?!呜哎嘿嘿嘿嘿!别…这里…这里噗行啊哈哈哈哈哈~停!先停一下!咳咳…呼吸…呼吸突然好困难咳咳啊哈哈哈哈哈!”
腋下,突如其来的痒席卷了腋下,一心只顾腹部的荧毫无防备,腋下的突然袭击让她的防线瞬间崩盘,甚至在大笑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呼吸变得非常难受,但是凌人的攻势并没有消退,他的手指仍然紧紧地贴在荧的两个腋窝之上,温热的腋肉被他的手指反复撩拨抠挖,敏感的神经也被他这番挑逗彻底激活,更加清晰的将凌人手指带来的触感传达回荧的大脑,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痒,太痒了,荧几乎从来没有体验过被别人挠痒的感觉,偶尔跟派蒙的嬉闹两人也不会闹到这个程度,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近乎折磨的痒感
“不行哈哈哈哈哈!先…先休息一下啊噫嘻嘻嘻嘻嘻~腋下…不要一直咕呃啊啊…不要一直玩弄腋窝啊呵呵呵呵呵~”
很明显,这里是荧为数不多的弱点,神里绫人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清晰的检索到荧的弱点,然后再给予集中打击,最起码现在发现了一个很明显的弱点,这是好事,反过来观察那个沙漏,已经下落了大概1/3的高度,还有时间
荧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似乎这样能把痒感甩出去一样,她想夹紧双臂护住腋下,但是奈何自己双臂都被紧紧的拉直,完全无法打弯,荧不停的晃动着身体,就连身下金属的床板也被她晃得吱呀作响,这时,凌人的攻势突然开始减弱,荧也得此空挡能够好好的喘息一口,更换一下肺部的空气,她的余光瞥了一眼放在凌人身后桌上的沙漏,已经漏下去一小半了,这是个好兆头,即使自己很难忍耐住挠痒的攻击,但是自己只需要靠意志力强撑下去,就有机会赢得这场赌局…
“那么——”
神里绫人不知何时从一侧退到了床尾,来到了荧双脚的面前,这个位置,荧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安的蜷缩起了脚掌,因为她也不知道凌人会不会搞突然袭击
“真的很能坚持呢,不过我也还没有拿出全力哦,不知道接下来…你能不能坚持的住呢?”
凌人缓缓的抚摸起荧一侧的脚背,他温柔的手法确实能够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就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荧的脚掌也随着凌人的动作缓缓的舒展开来,抓住这个机会,凌人一把捏住了荧那一排的脚趾,反应过来的荧现在想蜷缩脚掌也做不到了,她被凌人牢牢地控制了起来,凌人坏笑着看了荧一眼,然后这手用力将荧的前脚掌扳直,慢慢向后微曲,让整个脚心部分的皮肤与肌肉都是紧绷的,然后凌人伸出一根手指,尖锐的指甲顺着荧脚底的纹路自上而下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
“咿呀~~”
远超先前好几分贝的尖叫声从荧的喉咙中传来,空与凌华都着实感到惊讶,平日不怎么说话比较文静的荧竟然会因为挠痒变得如此失态,发出那样奇怪的叫声难道就感觉不到羞耻吗
凌人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荧的全部弱点已经基本被他都找到了,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呜噫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脚趾缝…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哼哼哼哼~”
几根手指并在一起抠挖着荧的脚趾缝,脚底最敏感的部位莫过于此,荧现在连蜷缩脚掌的权利都被剥夺,更别说挣脱凌人的手指结束脚底的劫难,她只能承受,只能用肉体去强行承受,而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她没有别的发泄途径,除了大笑,她别无他法
凌人针对挠痒就仿佛是一个魔术师一样,他有着千变万化的手法,能够带来数不胜数的刺激,这边欺负完脚趾缝,凌人立刻就将矛头转向了荧的前脚掌,这里虽然平日着地时用力最多,但是荧的脚掌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体验的茧子,不知道是因为她体质的原因还是为何,总之这双脚现在看来除了尺码之外,其余无不如同新生儿一样
“别…别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沙漏!沙漏就快到时间了啊哈哈哈哈哈!噫?!怎…呜咿咿咿怎么突然——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啊啊啊!!”
似乎是痴迷于荧这种反差的笑颜,凌人竟一时间都忘记注意身后的沙漏,荧的那句话反倒是提醒了他,回头看去沙漏已然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这样下去荧肯定会赢,但是既然都是提前设计好的陷阱,凌人怎么会让荧这么轻松就逃出去呢
他按下了这金属床板下方的开关,这属于坎瑞亚的古老造物似乎曾经被发明出来也是用于刑讯,开关启动了床板的机关,荧两腋还有脚底两旁的地方发生了变化,弹出的机关像是那种圆柱形的滚刷样式,随后它们先后启动,旋转的速度也在逐渐变快,不算太坚硬的刷毛贴在敏感的腋肉与脚底上飞速旋转着,带来的刺激自然是手指无法匹敌的,荧也彻底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因为沙漏只剩下最后大约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只要能够撑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开始尖叫,开始疯狂的发笑,开始剧烈的颤抖,抽搐,挣扎,似乎只为了宣泄体内积压已久的能量,在这最后的一分钟…
“快给我停下啊咿咿!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挠痒…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呜啊啊啊啊!!”
与其说是在笑,倒不如说是荧在不停的大喊大叫,似乎这样能够更有效的释放积压在体内的能量,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到达了极限,是自己先憋不住输掉,还是沙漏漏完自己胜利,这她也说不准,但是只要能够忍耐,只要能够忍到最后一刻——
“好,游戏结束~”
凌人的话让荧有那么一刻突然松懈,但是当她意识到不对重新紧绷心弦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凌人的手掌贴在荧的小腹上,随着他用力一按,伴随着脚底与腋下的痒感,荧先前所有的忍耐,一切的一切都前功尽弃,无法控制的尿意冲破了括约肌的封锁,大量被活性的水被荧的身体快速吸收,远超平时几倍的尿意早就让她的精神紧绷,瞬间的松懈伴随着外力的刺激,让荧再也无法坚持,尿液因为重力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随着哗哗的水声荧脚底与腋窝的滚刷并未停止转动,挠痒依旧让她的肌肉不停的紧张,以至于到最后就连尿液都是被夹断成了好几次才算彻底释放结束
“都是因为你这个废物,我的妹妹也要遭受惩罚哦~”
神里绫人拿着沙漏在荧的面前晃了晃,最后的那一小部分细沙被一颗大沙砾堵住了通道,也就是说不管等多久,这些细沙都不会下落,给予了荧一点星星之火的希望,再给予她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绝望,滚刷缓缓停了下来,荧也终于得到了“解脱”,她无力的瘫在床板上,体力透支的疲惫,连累好友的自责,在哥哥面前失禁的羞耻,各种各样的情感让她无暇思考,大脑短暂的宕机了…
接下来轮到了一直在最佳观众席的凌华与空这对组合,刚才的全程两人自然是看在眼里,凌华无力阻止,但是空也没有去制止凌人的那种行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折磨成那个样子…
“白鹭公主,接下来就到你了…”
空再次启齿,他的话语还是那样毫无温度,他冷冷的瞪着神里绫华,复杂的眼神以至于凌华完全读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我不会像你哥哥那样要求那么苛刻,我给你三十秒,你只要能忍住不笑出声,刚才神里绫人的承诺依旧有效,你们还能逃出去,反之,就彻底游戏结束了…”
凌华的选择自然与荧也是一样,因为这是她们唯一能够逃出去的办法,没有别的比这更容易实现了,但是凌华她…
“这都是因为你,荧。因为你的无能,你的朋友也要遭受你所遭受,甚至比你还要艰难百倍的试炼,都是因为你的无能…”
自责给予了荧沉重的二次打击,她明白虽然是在嘲讽自己但是不管是自己的哥哥还是神里绫人说的都是实话,确实是因为自己的软弱,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那么白鹭公主,我准备开始了,虽然很失礼,但是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呢——”
空的一句话成功提升了神里绫华面部的温度,她的脸红的厉害,暴露弱点这种事又怎么会亲口告诉敌人,但是空的这个问题也把神里绫华的思绪拉回了儿时的一个夜晚…
“哈啊…哈啊……不…”
细若蚊鸣的求饶话语,粗重如牛的喘息之声,只因为今天家里来了位重要的客人,凌华因为当时在练习书法,疏于问候,虽然对方以一个孩子不叫事的理由给凌华打了个圆场,但是待到夜深,她被哥哥叫去了主厅,对于兄长的命令凌华不敢不从,神里绫人自然不会对妹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需要有些惩罚来让她好好记住今天发生的事,学习好身为大小姐应该具备的礼仪
只是紧紧的钳住凌华的脚踝胡乱的在她脚底抓挠了一阵,甚至还是隔着一层足袋,不足一分钟,凌华就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倒在榻榻米上,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下,凌乱的头发也因为汗水杂乱的粘在侧脸上,只是短暂的挠痒,大小姐应该有的文静,矜持,瞬间覆灭,凌华倒在地上虚弱的抽搐着,那是她第一次被哥哥做这种事,也是她在兄妹二人失去父母之后哭的最委屈的一次,那天晚上凌华哭了很久很久,哭的眼睛肿了起来,嗓子也哑了,直到再也哭不动了,哥哥温柔的歌声轻哼着那熟悉的歌谣伴随着她的疲惫,促使着凌华进入了梦乡…
“那么,白鹭公主,你最怕痒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呢——”
空的再一次发问让凌华回过神来,她紧张的别过头去,谎称不知道,但是她的脚底已经渗起了一层汗珠,肉体是不会撒谎的,空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将手伸向了神里绫华的双脚。看到空的动作凌华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屏息凝神,祈求着空能够换一个地方,换哪里都行千万别是——
“噫——”
一声惊呼,但是凌华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就输掉了,急忙咬紧牙关,硬是将后面一连串的叫声与笑声憋了回去
空很意外,他原本还以为既然是能够因为害怕紧张到出汗的脚掌会特别敏感,没想到神里绫华竟然能够忍住不出声,不过他轻轻的刮搔了几下后发现,并不是自己判断失误,神里绫华的脚掌的确非常敏感,她只不过是靠着意志强撑着罢了,看来三十秒都未必用的了就能够结束战斗了
空象征性的用手指轻轻的剐蹭了几下凌华脚底的软肉,虽然她颤抖的厉害,就连拳头也攥的格外的紧,但是愣是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全靠意志力强行支撑着自己,空见此情形,也决定不再挑战白鹭公主自以为是的忍耐力,他决定借助外力,一击必杀
空伸手划开了一旁的空气,出现了一道像是传送门一样的东西,深渊使徒们用来传送经常使用的法阵似乎就与这个有关,他慢条斯理的从里面掏出了一柄板刷,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似乎是特意展示给神里绫华看一样
随后坚硬的刷毛就贴在了神里绫华的脚底,仅仅是接触,这种让人感到烦躁的刺痒就让凌华坐立难安,她想抽回自己的脚,奈何椅子的束缚非常之紧,让她无法做到,就连躲闪都做不到,空不需要抓住凌华的脚来控制她的挣扎范围,因为本来留给她周旋的空间就不大,更何况亲身体验,明白就算自己躲闪也没用的那种绝望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不…不要……别用那个,求你了…一分钟!只要不用那个,让我忍一分钟也可以!求你了——”
空不像凌人那样喜欢挑逗他的“猎物”,他更喜欢悄无声息的扼杀,刷子开始移动,速度并不算快,但是每一下都能够带来强烈的刺激,只是一个来回,凌华就已经有些坚持不住,又是一个来回,时间刚好三十秒,凌华的笑声就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空每一次攻击,都能够精准激发出她最惨烈的笑声
“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脚底…脚底太弱了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不行了啊啊咿咿咿——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咿咿咿噫——”
“救命!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哥哥!让他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呀咿咿咿!!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呜?!别~呜嗯嘤嘤——”
众人都没想到,可能连凌华自己都没想到,只不过是简单的用刷子刷了一下脚底而已,她小腹中盘踞的那股异样的暖流竟不受控制的喷溅了出来,她,竟然因为挠痒潮吹了…
凌华虚弱的靠在椅背上,像她这种一直坚持忍耐或者某一事物的人,心弦看似强硬,实则非常脆弱,一旦外力过大,绷断了最重要的那根弦,那么带来的副作用也是远比常人的要强烈数倍的…
看着凌华这么快就变成了这副样子,空与神里绫人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更换了束缚二人的方式,用绳索连接到天花板上的几个固定用的铁扣,将两人吊在了半空中,两人面对面,双臂高举,两条白皙纤细的胳膊直直的被拉向天花板,麻绳只需要绕两圈就能够轻松的固定住她们瘦弱的四肢,两条大腿都是呈M字岔开白皙的肌肤被麻绳累出一条条红痕,两人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在好友面前,这种羞耻感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两人都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这时空与神里绫人却相继走出了房间,不知出去是干什么,神里绫华与荧二人现在面对面感到更多的可能就是羞耻了,毕竟见到了对方不堪的一面,还因为自己导致对方陷入这样的困境,不过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两人自然不会放过,她们不再思考先前那些羞耻的事有多么让人脸红,当务之急是怎样才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两人的视线甚至都不敢直视对方的肉体,好友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这种事只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她们偏着视线,讨论着进下来应该怎样逃出去的计划,但是就在这时,空与凌人又折返了回来,让被绑着的二人更加震惊的是,他们竟然一丝不挂,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两个少女的视线竟不自觉的向她们哥哥的下体看去,如她们所愿,那两根阳具的尺寸也是让她们脸颊染上一片绯红
两人分别来到自己妹妹的背后,一男一女这个姿势要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少女们惊慌失措,但是哥哥们早已被深渊污染了心智,他们不会感到有何不妥,将史莱姆凝液涂在了已然勃起的肉棒上进行润滑,没有前戏,没有调情,借着因为挠痒的余韵还未过去的余热,他们将下体送入了自己妹妹的体内
这种在人类常识认知中有悖人伦的事对于深渊的意志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空与凌人卖力的抽插着自己的下身,从未经历过交尾快感的两名少女此刻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在好友面前被凌辱的这种羞耻感自然不用多说,还有那直冲大脑的快感,被自己亲人做这种事的背德感,让两个少女娇嗔与呻吟中多了不少其他的情感
如果将这作为击溃二人精神的最后一击,显然还缺少些什么,空将手插入自己妹妹的腋下,因为角度凹陷的腋肉刚好能够容下他伸手进去,五指一齐爬搔,下体仍然不忘活动,另只手则是寻上了神里绫华向前伸过来的脚掌,由于二人的姿势,这个角度空刚好能够碰到神里绫华的脚,就这样,一手在自己妹妹的腋窝之中爬搔,另一只手则是不停蹂躏着白鹭公主脆弱的脚底
而神里绫人这边也采取了同空一样的战术,他在不停凌辱着自己妹妹小穴的同时,一手抓挠着荧前伸过来的脚掌,另一只手则是摸向了凌华的下身,轻轻的用手指刺激着她那自然挺立的阴蒂
痒感,背德感,快感,羞耻心,集中冲击着少女们羸弱的心理防线,但是她们仿佛还有能够支撑的余地,空决定祭出最后的杀招
他再次开启了那深渊的传送门,几只不知道是什么人形生物的手臂从传送门里探了出来,他们手中攥着些刷子,羽毛之类的让人感到熟悉无比的工具,有了这些手的加入,两位哥哥终于可以空出手来给予他们的妹妹更特殊的照顾了
“哼害哎嘿嘿嘿!停哈!快停哈来啊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嗯噫~空!停哈啊咿咿咿~”
空伸手撬开了自己妹妹的双唇,轻轻攥住了她的舌头,让她就算能够叫喊出声也是发出那种让人感到滑稽的含糊之声,荧扭曲着腰肢,她的下体从未体验过塞入异物的感觉,炙热,难受,呼吸急促,而且伴随着脚底与腋下的双重痒感,让她感觉到思绪正仿佛被抽出大脑一般,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荧并不喜欢,但是她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一般
“嗯啊哈哈哈哈哈!好…好难受…哥哥…停下…快…呜嗯~求你了!别…别这样咯咯咯咯…脚底!脚底太激烈…嗯啊~别…求求你们——”
神里绫人捏住了他妹妹的鼻子,这样高强度的折磨促使着神里绫华需要比平时更多的氧气,但是捏住了鼻子只能让她用嘴巴呼吸,似乎不受控制一般舌头就伸了出去,像那依偎在主人怀中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喘息着,没有一丁点属于大小姐的尊严
神里绫华艰难的扭动着她的五官,攒动眉鼻,似乎这样能够摆脱他哥哥的手指一样,毕竟用嘴巴呼吸非常的不习惯,而且自己这幅羞耻的表情要是让荧看到…
凌华不敢想象对方的那种表情,她也同荧一样,在不停的挣扎,神里绫人那被涂抹过史莱姆凝液的肉棒顺滑的不停进出着,带给神里绫华的是那被哥哥凌辱的羞耻与背德感,更有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她这从未经历过房事的大小姐完全无法适从
伴随着少女们的笑声与挣扎,扭动的身躯带来的刺激也似乎让两位兄长也纷纷到达了极限,但是这离击溃少女们还差一点进度,不过这是难不倒他们的
“让凌华变成这样狼狈下流模样的罪魁祸首,是你哦荧,多亏了你这个废物你的好友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深渊意志控制着空在荧的耳边低语着,这话语很显然非常的奏效,荧早已不堪重负,这样的心理压力最终使她崩溃,而神里绫人这边并没有说什么嘲讽自己妹妹的话语,他只是在凌华耳边哼唱起了那首她在熟悉不过的歌谣,这仿佛是轻松就崩断了神里绫华所有的弦,心里最软弱的地方被触碰让她再也无法忍耐,与荧同样闷哼一声,心理的防线彻底崩溃…
两位兄长也决定在这里给予少女们最后一击,他们那自然抽插到极限的灼热肉棒在最后一轮挺动后,将那股白灼注入到了少女们的体内,与此同时,绝顶的快感也同样席卷了少女们的大脑
少女们喷射的清澈水雾,宛如两位哥哥庆贺胜利的香槟,接连不断的娇笑与淫叫相互混杂,为深渊谱写淫靡的交响乐,最终他们都会堕入深渊,融入深渊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