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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姐弟

死囚姐弟 圣路易斯 10083 2023-11-19 23:48

   死囚姐弟

  我与表姐28年的喜怒哀乐,于今天结束了。

   还有最后一分钟,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再看看身边的表姐。想起了我们最初相遇的一天。

  

  

   那年我两岁,刚刚开始记事。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正在摆弄着一地的玩具,突然看到叔叔牵着一个姐姐来到了我家。

   “宝贝,看看谁来啦?”那个姐姐蹦蹦跳跳的跑来要抱我,吓得爸爸和叔叔赶紧拦住她:“小梅!弟弟长大了,你抱不动了。”

   此时的我还很懵懂,只知道她似乎是我的姐姐。我已经记不清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什么了,更记不清她和我那天一起干了什么。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对比我大5岁的表姐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6岁的暑假,我有一天借宿在表姐家。晚上我和那年11岁的表姐挤在她的单人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即使到了夜晚,天气依然很热。表姐只穿着背心和内裤,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表姐微微隆起的乳房,鼻子边充斥着女性特有的体香。我不由得往表姐身上蹭了蹭,手搂住了表姐的细腰。

   “好痒,别摸了。”表姐咯咯的笑着,把我的手推开。但是她越抗拒,调皮的我越兴奋。最后表姐拗不过我,只能让我把脚搭在她的腿上,搂着自己入睡。当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时,我忽然感觉表姐的身体变热了,心跳也加速了我。我们虽然都闭着眼睛,但是内心却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入眠。

  

  

   10岁的一个晚上,这次轮到表姐借宿在我家。而沉迷于游戏的我却忘记了家里还有表姐的存在。看到厕所关着门,居然忘记刚刚表姐拿着睡衣和浴巾进去,直接推门而入。“啊!”表姐尖叫起来,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部,又赶紧拿衣服遮住自己的乳房。她转身拿衣服的瞬间,紧实的屁股也露了出来。表姐惊慌的不知所措,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而我则呆呆的站在原地,被表姐白暂光滑的皮肤和前凸后翘的身材迷住了,直到闻声而来的妈妈骂骂咧咧的将我拉走。

   晚上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很害怕表姐再也不理我,心想着明天怎么和她道歉。可是每想到表姐,脑子里就浮现出她那洁白的裸体,弄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听了紧箍咒的孙悟空。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黑暗中我瞥见一个身影悄悄走了进来。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凭我的直觉,那是我的表姐。她没有穿鞋,光着脚,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和胸罩。她悄悄坐在我床边,静静的看着我。我背过身,不愿直视她的双眼。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先发话了:“小勇,你觉得姐姐好看吗?”

   我有点震惊,不可思议的转过身子,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姐姐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生!”我不是在拍马屁,而当时8岁的我真的认为我表姐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表姐听了微微笑了笑,躺在了我的旁边,她那对软绵绵的乳房贴着我的脸,让我全身瞬间热血沸腾,心跳加速,不敢乱动。表姐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小勇,姐姐马上要上一所寄宿制高中,以后我们就很难再见面了。刚刚的事情小勇别在意,姐姐早就原谅你了。姐姐经常想如果你能和姐姐差不多大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起干很多事情了。我们可以上同一所学校,你可以和姐姐当同桌......真希望你赶紧长大啊。”

   “姐姐。”我脸红着问道:“你喜欢我吗?”

   表姐笑着回答道: “当然了,我的小王子。”然后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缓步了离开了房间。而我则彻夜未眠,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回想着姐姐那一吻。

   姐姐说的没错,她很快就不再经常来我家了。我们的联络越来越少。于是当我有QQ时,我第一个好友就是表姐。我和她聊的不多,但是总是守在她的空间里。表姐长大了也就爱美了,经常发很多自拍。每次我都会对着表姐的自拍从上到下欣赏一番,看看表姐是不是又长高了,看看表姐的胸是不是又变大了。客观来看表姐的同学们也有不少美女,但当她们站在一起时,我总是认为表姐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我14岁的那年,表姐高考结束。爸爸带着我去叔叔家祝贺,那天表姐穿着一条漂亮的碎花裙子和肉色丝袜,3年不见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了。表姐让我坐在她腿上看着她打游戏,不过我却无心看着屏幕,手一直在表姐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很快我的小动作就被表姐发现了。

   “小流氓,这么小就学会占女生便宜了?说,是不是也找女朋友了?”表姐嬉笑着挑着我的鼻子问道。

   “才没有,我们班的女生都没有表姐好看!”

   “哼,就会拍马屁。”表姐显然不相信我的真心话,“你说表姐穿丝袜是不是特别性感?”

   我听了档下一紧,脑子一转立刻回答道:“表姐穿什么都性感!”

   “你啊,以后肯定不缺女孩追!”表姐把我搂在怀里,我又将脸贴在她的胸口,闻着女生那股淡淡的清香。

  

  

   等我上了高中,一个周末正在家里自习,突然听到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居然是表姐,表姐看起来更成熟了,穿着白纱长裙,脚上穿着肉色的玛丽珍鞋。当她拖鞋时,我才发现她居然还穿着薄的几乎看不出的丝袜。

   不过,这次她身后还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和她年龄差不多。穿的挺时尚,长得也不算差,只是我从来都没见过。

   “哦呦,小梅来了?”身后的妈妈迎接道,“快进来快进来,诶?身后的这位是?“

   “阿姨,我是小梅男朋友。”那个男人说道。

   男朋友?我对那个男人的目光立刻仇视了起来,扭头走回了房间,一把把门关上。母亲也搞不清怎么了,就解释道:“那孩子马上快考试了,可是老是觉得自己成绩不够好,最近就窝在房间里闭门造车,他表姐来了也不叫声好的......”

   “没事,没事。”表姐苦笑着走了进来,对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与表姐联络,也不愿意再点开她的空间,因为我不愿意见到那个男人,那个把表姐从我身边夺走的男人。

  

  

   几年后我上了大学,对表姐的记忆也停留在几年前。在这期间我遇到了不少好看的女生,但是她们都被我拒绝了,我觉得她们都缺少表姐的特征。与她们在一起,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直到有一天表姐突然破天荒在QQ上联系我,说她分手了,紧接着发来了一个地址。预感到不对劲的我立刻前往表姐租的公寓,并在绳套上将挣扎着的她救了下来。

   表姐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喘气,我恶狠狠的骂了那个男人,对着表姐说:“姐姐你别怕,我这就去把他打一顿!”

   表姐突然哭了出来,紧紧的抱住我。我俩顺势倒在了旁边的床上,她就这么抱着我哭,我则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就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俩才肩靠肩坐在床上,我看了看姐姐,她居然憔悴了不少,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我捋了捋她凌乱的头发,她突然用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说道:“小勇,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姐姐。”

   “好!”我紧紧的抱住她,她把脸埋在我的心头,不住的啜泣着。我俩就这么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分开后,姐姐告诉我她要到外地发展了。我则表示会永远帮助她,姐姐点了点头,收拾了收拾东西,就踏上了前往外地的火车。

  

  

   24岁,我研究生毕业。这几年姐姐逐渐走出了分手的阴霾,开创了自己的事业。于是在我求职不成后,她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于是我来到表姐的“公司”。表姐可真是一个能干人,仅仅她一人就发展出了一个下线几千人的公司,所有人每天的工作也不多,敲敲键盘就有不错的收入。我也没想那么多,就在表姐下面当上了一个小头头,管理下属几十号人。

   直到有一天,表姐突然给我打电话,哭着让我到她家一趟。我一进她家,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只见地上满是鲜血,一个白衣妇女倒在血泊之中,显然已经没有了什么迹象。表姐满身是血,手里握着一把带血的刀,蹲在墙角啜泣着。看到我立刻把刀扔在地上,扑倒我的怀中。

   “你杀人了!”我惊叫着说道,表姐泣不成声的说道:“她.....她威胁要......要举报我们,我.....我.....我.......”表姐根本说不下去了,抱着我痛哭着。

   我算是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扶着表姐坐到沙发上:“姐姐,我能处理好这一切的,我这就......”没等我说完,门铃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看起来年龄不大,她礼貌的问我说:“叔叔,我妈妈说让我在外面等,可是我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我妈妈怎么还没好啊。”

   我一时间回答不上来,回头看看表姐,她跪在地上摇着头,再看看地上的尸体,况且手边还有一把尖刀,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了。我看着小姑娘走进来,在她看到自己妈妈尸体的一瞬间,尖刀在她脖子处一划,小姑娘一声不坑的倒了下去,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两只眼睛还盯着她惨遭毒手的妈妈。

   我看了看表姐,她跪在地上啜泣着,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做了,就必须为我们的所作所为负责。我和表姐互相懂得了互相的意图,于是我将两具尸体拖进了厕所,表姐则跪在地上擦拭地上的血迹。两个小时的忙碌后,我拿着几袋黑色塑料袋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表姐看了看黑色塑料袋,抬起头紧张的看了看我。

   “只能这样了。”我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我将这几袋尸块丢进了臭水沟里,表姐则把家里的地板擦的锃亮,还喷了不少香水,彻底掩盖住了哪股血腥味。

   晚上,我们把我们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烧掉了,躺在一张床上。就和6岁时一样,只是这次我们都没有穿衣服。26岁的我和31岁的表姐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直到表姐再一次打破了宁静。

   “小勇,你知道表姐干的是什么吗?”

   “传销。”

   “那你知道今天我们干了什么吗?”

   “杀人。”

   表姐笑了笑,抹掉了眼泪。“传销加杀人,够判死刑了吧。”

   我转过身,搂住表姐说道:“别怕,我们都不会死的。”说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但愿吧。”表姐将我的手挪到了她的乳房上。“软吗?”她问道。

   “软!”我将小鸡鸡凑到表姐的手臂上:“硬吗?”

   “硬!”表姐用手握住了我的小鸡鸡,帮我撸管。我也将脸凑了上去,与姐姐热吻起来。那天晚上,我们两人皆裸睡,我摸了她的乳房,她摸了我的小鸡鸡,但是最终没有更进一步。

   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逃亡之旅。不过即使变装,更名换姓,我们最终被警方盯上了。几个月后,在某地火车站,我和表姐刚刚走出车站,周围潜伏的警察就一拥而上,将我们按在地上。当警察给我们上铐时,表姐放声大哭,我则一言不发趴在地上,被戴上头套扭送上了警车。

  

  

   审讯过程很顺利,我们知道证据确凿,便全部招供了。几天的审讯后我们就被分开关押起来等待开庭。期间律师找到了我,与我谈话。

   “虽然你的家人极力希望我能保全你和你表姐的生命,但是介于这次案情实在比较恶劣,社会舆论压力也很大,所以我只能尽量保证你们死缓。”

   律师见我一言不发,便接着说道:“不过别灰心,你们只要说明当时是在两人持刀争执时不小心误杀的,法官肯定会从轻处理,我们手头也有邻居的证据证明被害者当时情绪很暴躁。再加上你们还年轻,如果只是死缓,好好改造说不定能减刑成无期。”

   “够了,我这一死逃不掉了。”我这么一说律师顿时哑口无言,“不用叫我爸妈白花钱了,你下面见我表姐的时候记得告诉她,是我没保护好她,我食言了。”说完我便在狱警的监督下回到了牢房。

   开庭那天,我又一次见到了表姐。她两眼无神,面色惨白,但在我眼中她还是那么美丽端庄,以至于全程我都不时瞟一眼表姐美丽的侧颜。当法官宣布判处我们死刑时,表姐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放声痛哭起来。我心中不忍,扭过头去,暗中流下了几滴泪水。

   我们再次被分开关押起来,等待行刑那天的到来。

  

  

   在监狱里呆了一年多后,终于等到了那一天的到来。检察官和法警走进牢房,叫着我的名字,把我带离监区。死刑犯在临刑前一天要单独关押,我被带到特殊监禁区。就在这时,我看到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表姐,虽然此时33岁的她已经不再年轻,身体瘦的有些走样,面色憔悴眼眶凹陷,但是我依然看到的是十年前那美丽性感的表姐。检察官告诉我说,出于人道考虑,允许我的最后一夜和亲人度过。

   我俩被关入了同一间牢房。一吃完饭我们就躺在了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突然,我感觉姐姐那只冰冷的手握在了我的手上,用颤抖的声音和我说道:“小勇,姐姐对不起你。”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由得握紧了姐姐的手。

   “小勇。”姐姐又对我说道,“明天我们就要被枪毙了,可是现在我感觉还有好事情没有做。”

   “哈,我也是,我还没有找女朋友呢。”我故作镇静的说道。

   “你觉得如果姐姐是你的女朋友,你会开心吗?”

   我浑身一抖,咽了一口唾沫,脑袋里浮现出几年前姐姐的样子。虽然铁窗生活几年后,姐姐憔悴消瘦了不少,但是身材还没有走形。我侧过身搂住她说道:“当然,姐姐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生啊!”

   姐姐欣慰的笑了笑:“那我们就该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啊。”说着她脸上露出了笑容,用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图,便往她身上蹭了蹭,手伸进了姐姐囚衣里。令我惊喜的是,姐姐居然没有穿胸罩,丰满的大波瞬间让我的下体热了起来。表姐咯咯的笑着,一边脱下了囚衣,赤裸着上身趴在我的身上。我一转身就推到了她,将表姐压在身下,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舔舐着乳沟。表姐咯咯咯的笑着,一边拉下我的裤子。我的命根挺立着,灼热的龟头在表姐的肚皮上蹭来蹭去。表姐下体淫水泛滥,宽松的裤子湿了一片。

   “愣着干啥,快帮我把裤子也脱了。”表姐一边娇喘着,一边对我说道。我搂着她的屁股,抓着裤腰往下一拉,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表姐的阴部阴毛浓密,完全就是一片黑森林,看来她在狱中并没有仔细搭理过。而那些杂乱的阴毛反而挑起了我的性欲,我握住坚硬的鸡巴,朝表姐的阴道捅去。在龟头碰到表姐阴唇的一霎那,那张大门就缓缓打开了,再加上淫水的润滑,我的鸡巴顺利插进了表姐的阴道。表姐的阴道内壁不算粗糙,既温暖又湿润。再加上表姐之前有过性生活,阴道并不狭窄,我的鸡巴可以长驱直入。我抱着表姐的腰,奋力抽插着,铁床发出吱吱嘎嘎的抗议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表姐伴随着我的频率呻吟娇喘着,而她的声音更是让我浑身热血沸腾。表姐声音每尖一下,我就会加大抽插的力度。不过几分钟,一股暖流就从我的身体中一泻而出,奔涌入姐姐的子宫中。

   “就这,就这?”表姐继续“挑衅”着我。“妈的,我的骚货姐姐,今天我不操死你!”我腰部发力,猛的撞击表姐的屁股,鸡巴在表姐的阴道里继续快速抽插着。另一边,我用双手捏着表姐的乳房,用嘴吸吮着硬起的乳头。表姐不由得抬起两条腿,夹紧我的腰,我们两人蜷缩在一起,前后有规则的律动着,不断把滚烫的精液射入表姐的子宫中。

   射了不知道几次,我依然浑身都是干劲。今晚是我俩的最后一次了,不把自己和表姐榨干誓不罢休!我拔出我的鸡巴,抱着表姐给她翻了个身。表姐脸上红扑扑的,还在穿着粗气,她那白嫩的翘臀乖巧的撅了起来。我调整好位置,如剑客出剑一般迅速将我的鸡巴插入了她的肛门。“呃”姐姐呻吟一声,身体忽然一抖,随即在此软了下来。我抱着姐姐的腰,鸡巴在她的直肠里不断抽动。姐姐的直肠很粗糙,里面的空间也比阴道大得多。我的鸡巴一边在姐姐的直肠中喷射精液的同时,另一边姐姐阴道里的精液正在从她张开的阴唇里慢慢流出来,粘在浓密的阴毛上。

   我和表姐香汗淋漓,当我在她的直肠里射完后,表姐就像磕了药一样飘飘欲仙,瘫软在床上,不断发出支支吾吾的淫叫声。而我则将我的鸡巴凑到她的嘴前,表姐顺从的张开了嘴,我把我的鸡巴塞了进去,开始撸管。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之前射的太多了,总之在姐姐的嘴里我只射出来一点就没力气了,我们两人就这样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沉沉睡去,床上满是淫水和精液。

  

  

   行刑的日子到了,我和姐姐用完早饭后,最后一次见了律师。律师给了我们一张纸作为遗书,又带来了我们处刑时穿的衣服。我的是一套笔挺的西装,这可以让我体面的上路。而姐姐则是一件白色背心,一件黑色马甲,一条略瘦的西裤和一双红色露跟鱼嘴高跟。

   “姐姐,为什么你不穿裙子呢?”

   “哎,我也想啊,可是之前问过法警,他们说规定不允许女死囚穿裙子,长裙也不行。”姐姐叹了口气,“不过,丝袜还是可以穿的,姐姐能穿上长筒的肉色丝袜,你就假装姐姐穿了裙子吧。”

   表姐换上了衣服。“都不许穿小内裤哦。”表姐没有穿内裤,直接套上了丝袜和西裤。姐姐的阴毛上白乎乎的,似乎还留着昨晚的精液。

   我们换好衣服后,坐下来开始写遗书。由于遗书是我们死后才会寄给家人的,所以除了半篇的悔罪和交代外,剩下的全是描述我和姐姐淫荡的最后一晚。我和姐姐最终都没有结婚,算是对家人的一大遗憾,不知道他们知道我们最后的疯狂,会不会感到欣慰。

   9点一过,法警和检察官就来了。不同于狱警,法警穿着一身黑衣,头戴钢盔,背上还背着步枪。法警命令我们跪下,我们便顺从地跪下了。一个法警用棕绳在的表姐脖子上绕了一圈在后颈部打了结,又把绳子穿过腋下在她两个胳膊上捆了两圈,最后,把表姐的双手反绑到身后,又用另一根短绳捆住她的小腿。接着再依葫芦画瓢把我也捆了起来。我们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押赴刑场和执行死刑的过程中我们逃跑。不过我相信我和姐姐都不想逃跑了,我们已经做好了一起赴死的准备,最重要的是以夫妻的身份赴死。接着,4个法警分别架着我俩的胳膊,把我们拖到了室外的一处空地上。

  

  

   这里一般是囚犯放风散步的地方,不过这时则会作为死刑犯宣判场地。检察官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看起来非常威风。他开始念长长的宣判词,不过我一个词都没有听进去,余光一直瞅着身边跪着的表姐。羞辱感使表姐本能地把头低下,深深地埋在她丰满的乳房中间。不过两个手在身后被捆绑得太紧,她的两个乳房被勒得比平常更加挺拔、丰满,再加上她没有穿胸罩,透过低领的背心,可以看见表姐乳房上白皙的皮肤。 当检察官说道“犯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故意杀人罪,数罪并罚,本日枪决死刑犯刘梅”时,表姐身体一震,随即再次瘫软下来,一行眼泪流了下来。

   四周都是监区,很多囚犯站在监区走廊上围观。他们看起来不以为然,甚至有点看热闹的感觉。有些人看着表姐,管她叫“骚货”或者“妓女”,还不断的吹口哨挑衅我们。但是我和表姐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在死前被各种侮辱。

   就在这时,只听见检察官大声地说道:“现在,宣判大会结束,将死刑犯刘梅、刘勇押赴刑场、验明正身,执行枪决!” 说罢,法警走上来一只手紧紧按住表姐的左肩,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先使劲往上提,向检察官亮相,马上又狠狠地把表姐的脑袋往下压。表姐咬着牙关,看起来非常难受。随后,另一个法警将一块亡命牌插在她的后背上。亡命牌上写着“组织领导传销罪、故意杀人罪,刘梅”姐姐的名字上则被打了一个红叉。接着我们俩被一前一后拖上了押送车。面对面坐着,身边两个持枪的法警按着我们的大腿,不让我们乱动。随后我们被戴上眼罩,面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警笛的声音。

  

  

   半个小时的颠簸后,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法警拽下了我的眼罩,一时的亮度变化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没等我缓过来,就被拽下了车,拖到了面前一处空地上。我看到面前有一个一米多深的土坑,周围还有十几处凌乱的土堆,上面插着亡命牌。我清楚那处土坑将是我和表姐的葬身之地。表姐跪在我身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吓得苍白的脸,小声的啜泣着。我看着表姐鼓鼓的胸部和撅着的屁股,还有那双丝袜脚,下身不由得硬了起来。小鸡鸡顶着裤裆形成了一处小帐篷。现场也有女警,我刻意压低了身子,怕那群女警嘲笑我。

   检察官走过来,勒令表姐抬起头:“你叫什么名字?”

   “刘梅。”表姐回答完便低下头,继续小声啜泣着。

   “年龄?”

   “33岁”

   “犯了什么罪。”

   “传销,杀人。”

   “今天知道要干什么吧。”

   “枪毙我。”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别打我的头,打我心脏行不行。”

   检察官又走到我这边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当他问我还有什么要说的时候,我回答道:“我死的时候想和我姐姐挨在一起,不过分吧。”

   检察官一言不发,走向我们身后,有人给我们拍完照片,然后就是10分钟的空档。这是留给我们喊冤的时候,不过我不想喊冤,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身下的地面。想着10分钟后,表姐会被拖到前面的土堆里,她可能会挣扎,会哭喊,可是无济于事。一声枪响后,一切平静下来。接着是我,他们用子弹打爆我的脑袋,我摔在姐姐身边,血和脑浆溅在她身上,我那根恬不知耻的鸡巴依然翘的老高,一点点精液射在裤子上........

   10分钟像过了一个世纪,周围非常安静,直到一个老法警一声哨响,才将我从想象中拉了回来。“现在开始执行!”他故意调高了音调,两个法警立刻抓住表姐的肩膀。

   “第一个!”他命令道,表姐被提了起来,像死狗一样拖到了土坑里,身后一名持枪的法警跟了上去。当表姐跪在土坑里时,她终于顶不住了,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大声哭喊着:“我不要死啊,我只有33岁啊,我求求你们,别杀我,再给我一个机会啊!我求你们,我求你们了,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可是法警那吃这一套,两个法警死死按着姐姐的肩膀,控制住她。“举枪。”身后的法警拉开了枪的保险。

   “瞄准。”法警将枪口顶在了姐姐的后背上,正对心脏。

   “放。”

   两秒后,一声沉闷的枪响传来,表姐后背上爆出一片血花。表姐的左乳房立刻炸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一股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射出一米远。表姐一声惨叫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过不知道是法警失误,还是表姐的挣扎,这一枪居然没有打到心脏,姐姐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屁股一拱一拱的挣扎着,力气之大甚至把系在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蹬了出去。

   一旁的法警很快反应过来。他一脚踩在表姐的屁股上,让她动弹不得,随后把枪紧紧顶住表姐的左乳房。我不敢再看下去,扭过头闭上了眼睛。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穿透表姐的乳房直接射入了她的心脏,又穿进了泥土,表姐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挣扎了几下,就断气身亡了。当我转过头去时,表姐已经结束了她的生命,眼睛睁的大大的,口鼻满是鲜血。

   表姐的裤裆处出现了一片深色,随后不断的扩大。我明白她失禁了,这泡骚尿她憋了很久,如今她终于畅快的尿出来了。

   “第二个。”那个老法警举起来红旗,两个法警把我拖到了姐姐身边。我扭头看看趴在地上的表姐,在扭头看了看我隆起的裤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举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瞄准。”我感觉到脑后发亮,黑洞洞的枪口可能已经对准了我的后脑勺。

   “放!”一时间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下一秒一声枪响划破耳膜。我的后脑勺就像被人用榔头重击了一下,那是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疼痛。中弹的一刹那,我的鸡巴突然喷射出一股液体,上半身不由自主地突然往前一挺,像倒插葱一样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喷在地上和亡命牌上。我全身抖了几下就不动了,和姐姐一样畅快的尿了一裤子。

  

  

   安静了几秒后,身后的法警见我俩都不动了,便走了上来解开了我俩身上绑着的绳子。他们将我俩翻过身来,让我们仰面朝天躺着。表姐睁着眼睛看着天,胸前两处枪口把衣服染成了暗红色,一只光着的丝袜脚搭在我的腿上。我和表姐无一例外尿了一裤子,看起来非常羞耻。

   几个法医走上来验尸,确认我们已经死了。他们解开表姐胸口的衣服,露出两对被血染红的乳房。当心率探测仪接到表姐胸口时,显示屏上只剩下一条笔直的直线。

   当他们检查我的时候,一个女法医看了看我凸起的裆部,只是叹了一口气。

   “报告,死刑犯刘梅,刘勇已经确认死亡。”法医向检察官做完了报告。几个法警立刻拿着铲子走上了,往我们身上盖土。

   松软的泥土洒在我们身上,感觉就像盖上了一层被子。表姐蹬掉的红色高跟鞋也被一个法警扔了进来,掉在她脚边。表姐的丝袜脚刚刚被挪了一下,放在我勃起的鸡巴上,不知道她感受到没有。

   最后,我和表姐的尸体被埋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小土丘。法警把我俩的亡命牌插在上面,这就是我和表姐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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