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序2)斯卡蒂:鲸落
(写在前面:本来这一章该写博士的,但想了想果然深海恋人组白毛红瞳都需要迫害一遍才好,所以就这章就这么来了。 本章大多数时候都是深海主教的视角。本来计划写成重口一点的凌辱调教后来觉得还是算了。下一章应该还是序章 计划是歌蕾蒂娅和幽灵鲨 既然血脉相连那就都迫害一遍。
这次剧情铺垫较长 tk调教部分从6开始。)
0.
“这位主教毕生的研究几乎都留在了这些文件和笔记里,其中涉及了诸多逾越伦理道德的实验。在他的观念中,接触海嗣只是手段。最终的愿景,是让人类与海嗣融合,进化成更为强大的生物。”
————藏品“ 主教的研究 ”
1.
“妈妈~我回来啦~”
小孩双手抱着一大堆生锈金属零件,用肩膀顶开破旧木门。
“嘿嘿,今天我也在造船厂捡了很多很多大人不要的废零件呢,可以去换钱给您治肺疾啦~”
推开门,阴暗房间内并没有意料内母亲沙哑的欢迎话语。孩子母亲也并不在那张矮小的旧木床上。
又尝试性的喊了两声,依旧没有回应。疑惑的往窗外看去,也不曾有母亲的身影。
踮起脚在桌子上放下零件。不顾少数金属掉地的碰撞声,他快速向隔房跑去。
略感不安。他似乎想起了某种可能性。
果然。开门的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一双脚悬于半空,苍白没了血色。下面是翻倒至一旁的凳子。悬挂于房梁上的女子早已没了气息。
身体僵住,男孩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
半晌,他反应过来。 迅速扶好凳子站上,费力地将女子抱下绳子,试探着摸了摸鼻息。
这准是妈妈的恶作剧。她想。
但人中传来了冰冷的触感,这是男孩迄今为止感受过最刻骨铭心的温度。
他明白,妈妈果然还是选择了和爸爸一样的方式了结生命。
他终究只是孩子,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积蓄的情感在达到阈值后喷薄而出。
“哇——!.......为...什么啊啊啊————!!....呜..呜呜.....别丢下我啊.......妈....妈!...呜呜...哇啊.....
任由眼泪鼻涕唾液从脸上留下,打湿胸前的衣领,止不住的嚎哭。
拼命摇动母亲冰凉的身躯,哪怕没有任何的反馈。病变的肺部让胸腔异常坚硬,隔着胸廓肋骨,似乎还能摸到肺部增生的源石晶簇。
声嘶力竭的哭喊,直至累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而窗外的源石驱动科技依然运转。
伊比利亚的达官贵人们总是称赞来自阿戈尔的技术。阿戈尔人带来的科技也确实迅速发展了伊比利亚。他们仰仗着来自大海的超前科技,一跃成为陆上强国。但光鲜的背后总要有人承担肮脏。这些超前科技大都以源石为燃料,建在离王城较远的贫民区。
源石尘肺病,即是光鲜后的肮脏。这是源石粉尘入肺造成的呼吸系统病变,轻则源石结晶增生阻塞呼吸道使呼吸困难,重则扩散全身器官在折磨中病亡。体内器官同时病变的痛苦几乎难以用语言形容,生不如死的病患只能选择饱受摧残,或是自己解脱。
小孩家发生的只是一个缩影而已。不堪病痛从而自我了断,这在贫民区中并不少见,
2.
“呼.....”
呼出积聚在咽喉的气体。
究竟多少次了,一闭眼就浮现出母亲那捂住胸口的痛苦神色....一句句对我诉说的绝望话语,又出现在梦中有多少次了...推门而见悬于半空中的冰冷双脚,更是我永远的噩梦。
我不愿去数,也不愿去回想。回忆就像汹涌而至的潮水,裹挟巨浪妄图吞噬我。它们时时刻刻追逐着我,每当入夜,悄然自黑暗中伸出利爪,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我想彻底摆脱,但我做不到。
“ 咚——”
教堂钟声拽我出了回忆,断了思绪。右手抹去眼角的微湿,看了看表。
实验时间到了,该去观察情况了。
费力套上暗红色连帽教袍,束住头发,稍作整理。向着教堂空旷的地下室走去。 不得不说,一只手穿衣服不管过多久都还是不适应。
不出所料的,暗红色的肉堆分散在各个角落。
“可惜。”
本以为实验会有所进展,但这人完全不能在体内适应源石和海嗣细胞产生的奇妙反应。看情况,应该是源石晶在不稳定条件下产生了爆炸。
“收拾一下,换下一个吧,用那个叫做安妮塔的女祭品试试。”
略微抽动鼻子,这里弥漫的腐肉味让我略感不快。向教徒吩咐完,我转身回到实验室中对实验进行记录。
对我来说,记录是必要的,它们是人类进化路上的的阶梯。是我半辈子毕生的心血。
这里是位于海底城市的深海教会,最有望带领人们产生第三次进化的组织。
为何加入他们,原因很简单,我产生了兴趣:它们宣扬神秘的海嗣是一切生物进化的终点。宣称这种生物能对抗任何天灾。
而自母亲因源石病自杀的那一刻,我就萌生了一种设想。必须要让机体变的更为强大,强大到足以抵抗任何外来之祸的设想。
这听起来正合我意。
所以我加入了他们。最终成为了主教。其中过程是痛苦的,但索性结果还不错。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拥抱海洋,拥抱大群。”
做完疯狂的一场手术后,教会高层们对刚睁眼的我说。
深海教会用某个海洋生物的身体触手代替了我的左臂植入身体。他们似乎认为这样才能理解那些深海生物的想法,从而成为它们。
陆地生物的细胞和海洋生物的细胞产生了剧烈的排斥,左臂疼痛欲裂。不过还好,身体的痛苦远比心理的痛苦好处理的多。
几天后我似乎已可以熟练掌控这只章鱼般的触手。 良好的适配能力让其他老主教们都啧啧称奇,认为我有良好的天赋条件,是大海的选中的人。得益于此我当上了主教,有了自己的场所来进行我伟大的构想。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我在等待时机,一个正确的时机,一个让我得以完成伟大构想的时机。
抚摸着从城市广场捡来的船骸碎片,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那群阿戈尔猎人不久就会造访这座海底城市,我的计划届时也将完全开始,只要设想没错,人类的第三次进化会因此而起,而我也将成功救赎人类。
对未来的伟大构想让我心潮澎湃,过分激动让触手不断颤栗,我不得不用右手安抚它。
“别急...别急....对...就是这样,冷静下来。慢慢来,我们终会成功。”
3.
当伊比利亚惩戒军驾船在无名岛上找到四人时,距离愚人号沉没已过去了四天半。
简单补给的众人就在此分头行动。劳伦缇娜要和二队长回罗德岛给凯尔希作工作交接,艾丽妮自然跟随着她。之后罗德岛会派一只特别行动小队来接替工作。
斯卡蒂执意要前往海底城市,二人劝说无果后只能同意。
“注意安全,别逞能。逃跑并不丢人。”
歌蕾蒂娅临走时对她说。
她总喜欢这样说,这也是她的规矩。人性化的队规让这位身材高挑的白发女队长要比三队的乌尔比安受欢迎的多。
送走众人,斯卡蒂稍作补给,深海猎人本就能在严苛的环境下坚持生存很久。
准备完成,斯卡蒂潜入海底。她踏进了海底阿戈尔的城市。
4.
初入这座阿戈尔城市,斯卡蒂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异样。
早已废弃的城市本不该有这么多生物生存的痕迹,也不该有刻意做旧的建筑。无数的证据都表明,这座城市里还存在着阴谋。
“真是拙劣的伪装。”
斯卡蒂不动声色地拔出大剑,向着城市中央显眼的教堂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不太好闻。而且越靠近教堂广场就越明显。
斯卡蒂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肯定不是好东西,因为她的手脚已经开始稍稍麻木。
她想起在罗德岛时华法琳曾给她体验过效果一模一样的东西,似乎是什么神经递质阻断剂。
来到教堂门口,站定。斯卡蒂握紧大剑。
她听见了由内向外传出的脚步声。
眯眼聚焦,双腿略弯保持重心,双手扶住大剑作出随时可以劈砍的架势。
走出教堂阴影的,是七八个穿着黑袍的人。
“ 阿戈尔为什么会有深海教徒? ”
看着黑色教袍,斯卡蒂大概明白了这些人的来历,她曾在盐风城见过一模一样的穿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这座城市是怎么回事?”
深海教徒们总是像空气般无孔不入的遍布伊比利亚,但没想到在海底城市也能遇见。她不知道教徒们准备干什么,这个组织向来行事疯癫且毫无逻辑可言。
没有回答斯卡蒂的问题,他们只是在慢慢靠近,藏于兜帽阴影下的脸看不清表情。
“情况不妙”,多年的猎人经验让斯卡蒂转身欲逃。
收起剑,慢慢后退,但吸入过多的阻断剂让腿部肌肉松弛无力,她每一步都似踏在海绵上一般跌跌撞撞。
教徒们并不着急,他们向斯卡蒂缓步向前。
斯卡蒂跌跌撞撞的退后,她感觉呼吸越来越费力,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身体动作也逐渐不受控制。
这是机体即将陷入深度睡眠的表现,看来这种气体里还混入了高剂量的麻醉成分。
“呼..... 糟糕了.......”
斯卡蒂深吸一口气妄图保持清醒。
但下一瞬,随着落下的脚步一同,她的身体也重重的磕在地上。
即将闭眼的最后一刻,她看见教徒们围了上来。
5.
看着被缚于铁架上的阿戈尔猎人,我明白我成功了。
斯卡蒂,曾属阿戈尔的深海猎人计划,现隶属于 “罗德岛” 医药公司的干员。曾在讨伐海嗣战中不慎沾到海嗣之神伊莎玛拉的血液。换句话说,伊莎玛拉就栖息于她体内。只需通过某种方式将祂唤醒即可。
只要没有差错,我的计划,伟大构想就即将实现。激动感让我没法控制身体的颤栗,我感觉血液已经沸腾起来了。
鼻孔中有东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我知道那是血。没关系,这是为了身体缓解心跳过快采取的措施。我明白。
随手擦了擦,胡乱撕一张纸塞住。我伸出右手摇醒了眼前的深海猎人。
她睁开眼,四肢动了动,发现了被缚。转头望向了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番,当看到我的触手时露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呵,恶心的东西,又有什么阴谋?.... 你们就那么热衷于制造你这样的杂交废品,是吗?”
令我意外,她的脾气看上去并不符合外表。
“阿戈尔的猎人小姐,你似乎不太礼貌?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这里可是我们的地方,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你这种只会给人带来灾难的人居然还在乎礼貌?多少人被你们当成试验品?你们又获得了什么?是和一群低等海洋生物称兄道弟?还是移植的人不人鬼不鬼?我还以为我早已见惯了蠢事。”
她顿了顿,带着不屑和蔑视的眼神直视着我。
“你们这种疯子根本不明白在做的事有多危险。蠢人向来如此,从不顾及自己的家人。”
呵,阿戈尔人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她高高在上,将我毕生的心血称作危险,对我的研究抱以蔑视,甚至提及我的亲人。不堪的回忆又冲破枷锁向我袭来。
我的怒火逐渐燃起。
“我这样是危险?呵呵...高傲的猎人小姐,你可以高高在上何不食肉糜,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那该死的源石科技给我们带来了多少灾难?!你们可以吃穿无忧,因为有穷人帮你们买单,但我们呢?只能榨干自己为你们服务!连有一副健康的身体都不能如愿!你知道吗?!穷人只配痛苦的死去,是吗?! 你这丑陋又可恶的海洋种族!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指点点!永远没有!!”
用尽力气的怒吼,似是要将所有的痛苦宣泄而出。
过分的激动让左臂触手供血加速,肿胀的像要爆开,这种感觉提醒着我,要保持冷静,对,我需要冷静。成功就在眼前,我不能功亏一篑。深吸一口气,再呼出。整理好情绪。
“本来我的计划是即刻用你唤出伊沙玛拉,但是,我改变主意了,小姐。 在我的仇恨在没有发泄完之前我是不会急着让你变成海嗣的,当然....也不会让你好过。”
6.
将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我的猎人加固束缚住手脚 。
伸出触手,在她面前期晃了晃,示意我即将开始。她依旧是面无表情。
无所谓,她坚持不了多久。
触手划过柔软的发丝,停留在末梢。将搭于颈部的披肩长发捋向前,露出少女的后颈与耳廓。
头发长期的遮盖让后颈肌肤比其他地方更白,似凝脂如玉砌。右手攀上脖颈,伸出两个指头,从后颈向咽部轻抚,稍做停留,感受吞咽口水时两道乳突肌的绷紧又放松,再由咽部向后颈轻抚回到原点,捏起一丝少女后颈肌肤,拇指食指轻揉,白皙的皮肤很快在我的揉搓下泛起红润。
指尖冰肌玉肤般触感让我略有留恋。
手指松开后颈肌肤,顺着下颌线移动,至耳垂处停止。
“呼——” 朝耳朵轻吹一口气。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被她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
“这是你的恶趣味吗?”
看来,这位猎人并不是怕痒。这就让调教少了很多直接乐趣。
思考过后,决定略过程度较轻的调教。
伸出触手攀上脖颈,缠绕几圈卡住咽喉。窒息感永远都是调教必不可少的项目,想要臣服,就得让目标亲身体会到痛苦。
稍稍用力,触手慢慢收紧,我需要细致的观察她脸上的神色,让力度始终保持在呼吸困难但又不至于窒息的程度。
触手缠绕的力度加深,加大。她的脖颈逐渐在触手压迫下形成中间凹进去的模样。我留意猎人的表情,但看不出一丝不适感。
可惜。这位猎人似乎对这样的刑罚也具有很高的耐受性。真不愧是阿戈尔的猎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弱点。
多次尝试无果,只好无奈的松开触手,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收回触手时无意间划过腋窝,随即我感觉到了面前这个近乎无弱点的猎人一瞬间剧烈颤动。冰冷的表情略微改变,但也仅仅持续了一瞬而已。
可我捕捉到了这个发现。
“啧啧啧...差点被你骗过去了呢,猎人小姐。”
看起来,她也不是无敌的。只要能找到突破口,那一切都不难。
“果然,凡是生物就都有弱点。虽然你装的很成功,差点都骗过了我,但你的弱点...是痒感对吧?”
猎人依旧没有正眼看我,也并未回答我,但我看得出来,她在动摇。
看来...好戏要开场了。
7.
“X”型铁架放倒,将这位猎人的双手双腿缚于铁架四端加以固定,身体呈现出毫无防备的“大字”,同时向手臂注入增加敏感度的药剂。做完这一切,准备开工了。
第一个目标自然是腋下。
作战服的镂空处让腋窝无任何防备的暴露于我的眼前,伸出触手滑过手臂,慢慢抵达目标地点。轻点腋窝边缘,躺在铁架上的白发猎人随即扭动胳膊,但由于铁架束缚仅可小幅度的摆动而无法逃离触手的触碰。
驱动触手逐渐向腋窝中心滑去,触感越来越细腻,也慢慢传来了忍耐的喘息声和咒骂。
“呼......哈啊.... 真恶心....只会这点小把戏....”
我并不理睬,只是逐渐加重触手的力度,从腋窝中心转着圈由内向外划,再由外到内。
“哼..嗯..... 呼....呼....哈啊.......嗯......”
这样循环几次后,咒骂声消失,喘息声变成了轻声的哼唧声,夹杂些意义不明的鼻音,身体动作逐渐增大。铁链在肢体动作下摇晃的叮当响,在安静的房屋内清晰可闻。
“看起来你挺享受的,猎人小姐。”
她没有回答我,将头扭向一边,不再和我对视。
从教袍中伸出手放入另一侧腋下,先轻抚柔嫩腋肉,让她慢慢放松警惕。随着指尖有规律的移动,她似乎已逐渐习惯了机械化的刺激,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对....就是这样,机体慢慢适应,然后突然加大力度,就会产生强烈刺激,就像这样...”
用五指对准她的腋窝最中心处,猛的用力来回抓挠,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紧绷的感官瞬间瓦解,脑子来不及处理巨大的信息,机体失去控制,身体猛的抖动,她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噫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了....痒啊....!停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呵呵哈哈哈.....要杀...呵呵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疯....疯子啊哈哈哈哈哈.......你给我嘻嘻嘻....注射了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哈.....!”
“别担心,小姐,只是一点小小的无害的药剂。”
右手触手同时也加快来回滑动的力度和频率,触手尖端来回在腋下画着圈划动,偶尔轻点两下腋窝中心再划走。无规律的刺激可不好受。两边腋下同时加大的刺激让她剧痒难耐,上半身左右挣扎,腰部抬起又沉下,手臂一直在尝试回缩从而护住腋下,但一切都是徒劳,这样并不能减少痒感,只会加速体力流逝罢了。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呃哈哈哈啊.....你这个嘻啊.....恶嘻嘻嘻嘻心的教徒....哈哈哈哈混蛋.....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呼哈....呼....噫嘻嘻....后悔啊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要...喘哈哈哈不过气了哈哈哈哈哈.....!”
听着她悦耳的嘶喊声,复仇的满足感让我无比舒适。
手指与触手不断抓挠,一次次进攻脆弱的腋下,挑动敏感的神经。她不停的小范围挥动双臂,双手握拳又松开,双腿也在大力的乱蹬,即使这样,也依旧无法逃脱痒感的袭击。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我嘻嘻...迟早哈哈哈哈...要让啊哈哈哈哈.....你这混...蛋呵呵哈哈哈....付出代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停手啊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
狠话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不外乎是些毫无意义的威胁,只是最后的倔强罢了。
铁链碰撞声与挣扎笑喊声相互交杂,刚刚还如冰山美人般的白发猎人此刻已是笑的花枝乱颤,过分的挣扎让她全身被汗液浸湿。汗水随着额头流下,浸湿了前额早已凌乱的白发,一束束的垂于眼睑直至嘴角边,随着剧烈的挣扎而摆动。
果然,这种消耗体力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
声音逐渐减弱,身体动作也减小幅度,她似乎没有力气挣扎了。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我也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让她稍事休息。
不再有了痒感的刺激,身体趋于平静,她抓紧时间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抽开手,抚摸她通红的脸颊,我感受由剧烈运动带来的温度,帮着整理因大笑而进入嘴里的白发。未来的海嗣之神,必须注重仪表。
“别....碰我,你这...假惺惺的...混蛋.....疯子...我(阿戈尔粗口)...!”
没有理会眼前猎人的咒骂,这种情况我在试验品身上见多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
“呵,小姐,看样子休息已经足够了,接下来继续吧。”
收回手,来到腰部。
她的作战服是上下一体式的,并未在腰部有开口,所以手只能从腋下处的开口进入。
手指紧贴着衣物滑入其中,刚刚过分的挣扎让她的身体除了些许汗水,这些带着她体香的汗水打湿了衣物和肌肤,让本就顺滑的皮肤变的更加柔顺,一路从腋下部分到侧腰部分的前进十分顺利。但与之相反的,则是她的反应,自从手指伸入衣服触摸到她的肉体后,她便极力的扭动腰肢,似是妄图摆脱这种异物感。可惜右手被衣物包裹着,任凭她如何扭腰也无济于事。
抵达目标点,右手在侧腰轻微抓挠一下,眼前的猎人立即做出反应:拼命将腰向另一侧弯曲,企图躲避手指带来的痒感。但过分的弯曲让腰部另一侧敏感肌肤完全暴露,只是伸出触手隔着作战服稍稍触碰,就已刺激的让她努力拱起腰部以摆脱两侧同时产生的痒感。
右手伸出食指,勾了勾腰部的侧后方,一阵剧烈的颤动传来。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别....哈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我的...哈哈哈哈....身体....哈哈哈哈.....!”
看来她的腰部比腋下要敏感。
不理会尖笑,手从侧腰向前划过,停在肚脐附近,平时强度极高的锻炼让她腹部有着软硬合适的腹肌,但这并不影响皮肤的敏感度。伴随着湿润的皮肤和暖和的体温,她的腹肌摸起来意外的很舒服。索性触手也摸索至此处,开始了对于肚脐附近的蹂躏。
一遍遍的来回抚摸让她绷紧了腹部肌肉对抗痒感,颤抖的腰部宣示着此时腹部经历的苦难。食指和中指分别在肚脐的上下两侧随意抓挠,触手尖端伸入肚脐凹陷中进行轻微的挑逗与划弄,伴随着以上动作再次出现尖笑声。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停下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碰这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啊呵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双手持续抓挠,肚脐的内凹处被外来异物转着圈的刺激着痒觉神经,周围的腹部还被另一只手随意抓挠,腹部感官完全沦陷在剧烈的痒感之下,刚才还冷冰冰的猎人此刻完全不顾及任何因素放声大笑,她的脑子里应该只能感觉到剧烈的痒。
“嘻嘻哈哈哈....!别再...啊哈哈哈挠了啊——!放过我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嘻嘻...!哈哈哈哈要受不了啊哈哈哈......!太...痒了啊嘻嘻嘻.... 求你了嘻嘻哈哈哈....!对不起嘻嘻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代表.....阿戈尔人嘻嘻..向你道...道歉嘻嘻...可以...吗啊哈哈哈哈.....!对你家庭...发生事....哈哈哈嘻嘻.....!我非常...抱歉哈哈哈哈哈......!呀啊——!”
伸出一直空闲着的右手小拇指,顺着腹肌块之间的凹陷进行抚摸,不得不说,五指是要比触手灵活好用的。手指摸入凹陷,此处皮肤由汗液浸润,摸起来的滑溜溜的,像是摸在恐鱼体表的粘液那般。这种奇妙的触感让我上瘾,不由得加放慢速度细细感受这胴体的柔软。
连绵不断的痒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她,终是让她屈服了。
“噫呀——!嘻嘻哈哈哈别再...到处摸了呀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让我休息一下嘻嘻嘻嘻.....!我哈哈哈...好难受....!我不会再故意嘻嘻嘻....激怒你了哈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保证啊嘻嘻嘻嘻....好...好不好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哈哈哈....!”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求饶,我知道我的调教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我并不打算就此停下。我要的可不止于此。
“很好,小姐,你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点值得称赞。”
“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哈哈哈...你停手...!我什么都答应你嘻嘻嘻嘻....!”
“我完全同意这样的等价交换,小姐。我给你机会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放你走。 如果你输了....你就失去了这次机会,受到一个小小的惩罚。可以吗?”
“可...可以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先....嘻嘻...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提的要求,她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呵,这就是阿戈尔人,盲目自大、高傲,只会杀戮和带来灾难的恶魔。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她足够的时间喘息。慢慢的把手从作战服中抽出,经过刚才的过程,我的手上沾满了她温润的汗水,抽出手臂时一股清香飘来,应该是她汗水混杂着体香的味道。不得不说,闻起来似乎还不赖,看得出她很注意个人卫生。
待她呼吸平静,胸口起伏逐渐规律,我向她提出了游戏规则。
“游戏很简单,在规定时间内,只要你不笑出声,就算你赢。明白了吗?”
“....只要不笑出声怎样都可以对吗...我..了解了,开始吧。”
“很好 小姐,但愿你能获胜。”
我走向被她缚住的双腿,打开镣铐。她似乎没有理解我要干什么。
“你这是....?”
“解除束缚,如你所见。 游戏一定要公平,所以我不会选择已经有耐受性的部位。脚底部位对双方来说都很公平。”
8.
抬起她的双腿,放置于凳子上,找到黑色高跟靴的拉链拉下,将靴子剥离脚部,露出穿着白色短袜的脚。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靴子,将双脚并排合拢,触手缠绕住脚腕作为固定,右手从脚踝下方勾住双脚的白袜袜筒,半脱于脚心处,使她的脚底一部分处于袜子包裹一部分暴露于空气之外。这样做能让脚底充分感受到冷热两种温度,感受器会更加敏感。
“等等...刚刚可没有说过要挠脚底....你是临时....”
“小姐,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大可不必勉强自己,我会把你重新缚在铁架上。”
“......”
她不再言语。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闭上了眼。
“那就开始吧。”
脚跟部位一般来说都是脚底最不敏感的,所以我选择在这里作为开头。痒感要从弱至强逐渐过渡才有摧毁心智的作用。开始就过于强烈会导致机体的阈值提高,效果会不尽人意。
从脚踝处托起双足,拇指攀附着脚跟在双足间来回划过。刚刚脱离袜子的包裹,脚跟处还残存未散尽的丝缕湿润与温热。稍稍用力,指尖划过脚跟,和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一下一下的划过,指尖每一次的触碰都能感受得到残存的温度,直至脚跟处温润散去。
不痛不痒的触碰似是降低了她的防备,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双足不再躲避我的手,大大方方的摆在眼前,脚掌由不断摆动到逐渐静止,脚趾从蜷缩到伸展。看得出来她现在十分放松,也许她只觉得这是一个简单异常的游戏,又或者对于获胜信心满满。
托住双足,拇指一直按照这样的节奏在脚跟来回划动,她现在已是完全不设防了。
看准时机,拇指快速伸向左脚脚心处,用指甲朝足弓的凹陷用力一勾,尖叫随之而来。同时几乎是触电般的跳起,纵使触手捆绑,她力气大的还是差点挣脱了束缚。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趁着感官还在处理上一波刺激,我继续在足弓敏感部快速勾起指头用力抓挠。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怎么嘻嘻嘻嘻嘻.....突然....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
又用力挠了三四下,松开触手的束缚,我停下手上动作。
“小姐,你输了。按照约定,接受惩罚吧。”
“你偷袭.....”
看得出她不服以这种偷袭的方式失败,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小姐,如果每个阿戈尔人都能像你这么明事理就好了。”
我重新将她的双足束缚于铁架,扯下两只脱了一半的袜子,露出整个脚掌。
足弓部分还残留着刚刚的抓痕。拿出日常对付暴躁实验品的鞭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也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尽力蜷缩着脚掌。
顺了顺鞭子,用力抽向脚底。
“唔————!”
伴随响亮抽打声的是她的闷哼声,注入的药剂让她的脚底感受到的刺激成倍的增加,此刻鞭子的抽打无疑是巨大的痛觉。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脚掌很快布就满了血痕,她忍耐着一波一波袭来的痛感,脚趾分开又并拢。剧烈的刺激让机体逐渐升温,汗液从发烫的脚底渗出,部分流入鞭痕中,似万只恐鱼撕咬,更加剧了痛感。皮质鞭子每一次的抽打混合着汗液的刺激让她脚底疼痛难耐,很快就布满了血色的残痕。
待双足足底被汗液与少量的血液混合覆盖,我停了下来,抽出一根羽毛,顺着足底的鞭痕轻扫。脚底皮肤被鞭挞破裂而造成的血痕略微肿胀鼓起,即使是最轻的力度,也会在羽毛来回摆动中又痛又痒。两种感觉的混合交织让她几乎要抓狂。
“啊啊啊——!疼!......噫啊!别碰那嘻嘻....啊!疼....!轻嘻嘻嘻点啊...嘻嘻嘻!不...要再嘻嘻嘻....!呀啊——!哈哈哈哈....别用力啊哈哈哈哈.....!太痒哈哈哈哈了...!求...嘻嘻嘻嘻求你了哈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我嘻嘻....受...受不了啊嘻嘻....疼啊啊——!好...难受啊啊哈哈哈....!你嘻嘻...杀了我吧嘻嘻哈哈哈......!啊啊啊——!”
尖叫声、痴笑声和求饶的话语混杂一起,在空房间内回荡。我置若罔闻,只是来回划动羽毛游走于被凌虐的通红的脚底。
“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挠了啊——!停....下来嘻嘻...放过我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嘻嘻...!疼的嘻嘻...要受不了啊哈哈哈..痒嘻嘻......!”
羽毛尖端被浸湿呈现出粉红色时,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她一丝休息时间,准备进入下一阶段。 她抓住来之不易的休息大口呼气,汗水浸湿了她的全身,打湿她的柔润白发贴在脸颊。
我用袖袍拭去她双足的汗液与渗出的血液,清理干净之后解除左脚脚腕部的束缚,将其抬起。经过长时间的挣扎,脚腕部分被铁箍勒出一圈明显的乌红色,脚心部分遍体通红且布满了长短参差的鞭痕。相比之下,五根因疼痛蜷缩的脚趾依旧白皙,一白一红,鲜明的对比。
将左脚抬至鼻子前,闻了闻,带体香的汗味夹杂略微的血腥味,这对于闻惯了腐肉味的我来说算是一种还不错的香味。
“呵,小姐,看看这该死的铁箍把你的腿摧残成什么样了...为了你着想,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束缚你的左腿,但是相应的,你每将腿缩回一次,右脚就会受到一次抽打。明白了吗?”
看得出她已无力思考,并未对我的话回应,无所谓,那就默认了。
将擦拭完的左脚送至嘴边,张口含住五趾,舌尖强行挤入蜷缩的脚趾缝隙来回舔舐,脚缝的敏感让她下意识抽回脚。
啪—— ,回应她的是抽在右脚上的鞭子。
“啊啊——疼!”
伤口上再次叠加打击的痛觉让她全身一抖。为了避免再被鞭挞,她不情愿的将左脚再次伸到面前。但又会在下一次无意识逃开。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右脚已是被鞭挞的颤抖。至此,她宁愿接受痒感也不再想要剧烈的痛觉了。
她努力控制住左脚不再收回,哪怕是已被痒的嘴里只能够发出无意义的笑声。她明白,痛觉是要比痒感让人痛苦的。
伸出舌头舔舐脚心嫩肉,掠过伤口的疼痛感偶尔会让她略微缩一下脚,但很快又放回原位继续被舔舐。伤口血液微甜的奇妙口感让我放慢了速度,轻轻吮吸肿起的鞭痕。
“唔....!嘻嘻嘻.....可...可以了吗嘻嘻嘻......我嘻嘻...已经哈哈哈哈哈...很...配合你了啊哈哈哈....求你...放过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哈.....!”
舌头舔舐到足弓凹陷部分,这里的鞭痕较少,但丝毫不影响药剂作用下强烈的敏感度,每一次舌头划过足弓,五趾都会痒得舒张又蜷缩。
“呼...呼...真的嘻嘻嘻...好痒啊....哈...哈....我真的..呼...哈....没有力气了.....哈啊...哈啊...”
一边忍受着脚底传来的刺激,一边还要分出意识抵抗机体条件反射般的缩腿,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十余分钟后,她终于是累到说不出任何话,只有左脚还在微微颤抖。
舔完左脚脚掌最后每一寸,放下已经湿润的左脚,舔舔嘴唇,看着只剩下胸廓的起伏和喘息声的猎人。
“辛苦了,小姐。今天的调教算是完成了,明天再继续。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过,不会让你好过的,高傲的阿戈尔人。”
斯卡蒂不知道这样的遭遇还有多久结束,她只知道明天也是痛苦的一天。
9.
教堂地下室传出大笑声和哀嚎声已经有很多天了,这在安静的海底城市中清晰可闻。
在这些时间里,斯卡蒂在主教不断挠痒调教和鞭挞凌虐下逐渐丧失了理智。
每天都在令人窒息的痛觉和痒感中度过,从睁眼到笑昏厥过去,没有一刻停下来。被不同的鞭子和挠痒工具轮流伺候让斯卡蒂渐渐没有了先前的高傲。由于这位主教的规矩,斯卡蒂已经被训练的挨打、挠痒也不再反抗了,只是麻木的用机械般的笑声来发泄身体的刺激。
主教很满意调教的效果,她已是言听计从。
收起触手,放下束缚于眼前的双脚,整理好皮鞭羽毛等工具。今天的游戏也到此结束了。
地下,喘息的阿戈尔时不时颤动一下身体,意识早已模糊,只剩嘴里还在含糊的喊出求饶的话语。 全身布满长度参差的血红色鞭痕,皮肤被映成惨白色。相互凌乱的白发铺于地面,长时间的大笑让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双脚受到长时间的刺激已形成了幻觉,在主教停手后伸直还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和瘙痒。
前些日子还威风凛凛的高傲猎人,现在已经沦落至此。主教俯视斯卡蒂,略带嘲讽。
端起水盆泼向斯卡蒂,姑且算是冲洗了一遍身体的汗渍与血迹。
擦拭去多余的水分。弯下腰,帮她重新穿好衣物鞋袜,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斯卡蒂一人的喘息。许久过后,略微恢复意识的她忍着全身疼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下意识的一瞥,她看见墙脚部分脱落的混凝土块,顺着视线向墙壁望去,她看到了填充于墙壁中的塑料泡沫。很显然,这座教堂在修建时有人偷工减料,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斯卡蒂像是看见了曙光,徒手一点一点的挖掘将裂缝扩大,避免发出声响。
如此这样,白天被主教挠痒折磨到痛不欲生,晚上用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一点点开凿墙壁。
多日的努力下,斯卡蒂终于在夜晚逃出了那个不堪回首的房间。双腿依旧无力,踏出的每一步都似踩在海绵上,脚底经过每天的鞭挞抓挠,皮肤早已敏感不堪,无法支持她长久的行动,教堂处更是有不少深海教众。所以斯卡蒂决定先躲起来另寻机会。
她找到一个还算隐蔽的房间躲了进去。
10.
斯卡蒂从来都不是一个表情丰富的人,即使是在面对同胞时。但这十几天的经历让她除了笑还是笑,几乎是快习惯了脸上挂着笑。
躲在角落里,揉着身体因长期束缚而磨损的脚腕和手腕,四肢突然间能自由的活动让她一时半会还不适应。遍体鞭痕让她的肌肤在作战服的摩擦下略微疼痛。
终于,天快亮时,斯卡蒂听见了嘈杂的人声,她的逃跑似乎被发现了,教徒们一拥而散出去寻找。
趁人都离开,斯卡蒂慢慢摸出小房间准备离开。
路过牢房,在麻木的人堆中,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当初盐风城的女孩,安妮塔。她依旧拿着斯卡蒂送给她的琴,但她似乎处于痛苦中,脸上五官皱作一团。
努力想叫醒安妮塔,但旁人却告诉她 自从去过主教的研究室后她就一直昏迷,不知道主教给她动了什么手脚。
斯卡蒂只能放弃,转身离开。虽然浑身还是虚弱无力,但她现在得先拿到她的大剑,有武器傍身总是多一分安全的。
找遍了地下所有房间包括此刻所在主教办公室,她的大剑依旧不见踪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她明白时间不多了,只能先行离去,从长计议。
刚踏出门口一步。
“你是在找这个吗,小姐?”
“!”
背后响起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斯卡蒂猛的转过身,声音正是来自长久折磨她的主教。他的触手缠着她在寻找的大剑。兜帽下的脸看不到表情,但斯卡蒂肯定他此刻在思考着折磨她的新方法。
身体重心下降,斯卡蒂摆出战斗架势。两人这就这样对峙着。良久,主教开了口。
“小姐,我们或许可以,谈谈?” “如果你乖乖听话,配合我做完必要的实验,那个女孩,是叫安妮塔吧,我可以放她走。”
“想都别想,我不想参与你那丧心病狂的实验,你这疯子。”
斯卡蒂挥出一拳,被主教勉强躲过,这一拳本该中的,但她太虚弱了。
“呵,小姐,看样子,调教还不够啊。”
稳住身形,主教从教袍里拿出一个小瓶打碎。 熟悉的阻断剂味道袭来,斯卡蒂慌忙用手捂住口鼻,但为时已晚。脱力感瞬间席卷全身,四肢不受控制。她眼睁睁看着主教走向自己,注射下不知名药物,随后触手卷起斯卡蒂。向着手术台模样的石头块走去。
11.
感觉逐渐归位,费力动了动,肢体稍微回应了她。斯卡蒂左右看看,发现她处于一张石台之上,通往石台的四周台阶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主教就站在台阶上看着她,她并未被束缚,仅仅是放置于石台之上罢了,看来他相当信任这种神经阻断剂的作用。
“逃跑失败,本该加重惩罚,小姐,如果你依旧积极配合减去不必要的麻烦的话,或许能保持原样,你明白吗。”
斯卡蒂当然明白这个疯子主教的意图,但她也同样明白这个疯子有用不完的诡计,反抗只会徒增痛苦罢了,况且自己还不能完全恢复对于身体的控制。
权衡利弊许久,斯卡蒂自觉脱掉作战靴和战斗服,保留了必要部位的遮挡,躺在石质手术台上。
“袜子不要脱,小姐。把脚底对着我,对..就是这样。”
主教提出的要求斯卡蒂一一满足,她只求这个疯子不要太过分。
“啧啧啧...毫不反抗呢...你是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小姐。”
主教的嘲讽斯卡蒂并未回应,她也不想过多理会这个毫无人性的疯子。
“来吧,规则依旧,只是上次为你准备的触手还没用上呢,这次就好好的来招待你,但愿你能玩的开心。”
伸出触手,依旧是从腹部开始。顺着腰腹部缠绕几圈,尖端最终停留在侧腰,这里是斯卡蒂最敏感的部位,主教并没有忘记。随着触手的第一次蠕动,熟悉的痒感再度袭来,被瘙痒支配的恐惧也慢慢将斯卡蒂包裹。略微进行了来回后,主教动了真格。
蠕动的触手卷起羽毛,从侧腰划至肚脐附近,前进的长路径让痒感几乎遍布了腰部,而卷成圈的触手限制了腰部的移动,让她无法通过扭动腰部来躲避羽毛的轻抚。这样的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刺激着感官神经。
“噫——!好痒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哇啊嘻嘻嘻.....!别哈哈哈...别挠嘻嘻嘻.....嘻嘻肚脐里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真的是....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我(阿戈尔粗口)的哈哈哈哈.....你这个(阿戈尔粗口)嘻嘻哈哈哈哈——!”
“很好,但愿你一会别求饶。”
主教听到斯卡蒂即使在剧烈的刺激下依旧在对自己谩骂,拿起一旁准备多时的特殊羽毛。
触手尖端和羽毛同时对敏感腰部进行攻击,两种不同的痒感让斯卡蒂逐渐沦陷。经过主教挑选的羽毛都是特殊的,纤维部分的尖端较硬,其余部分则稍稍柔软些,一旦触碰肌肤,纤维就会给予肌肤类似针头的扎刺感,但后续部分的柔软又不至于让它刺破皮肤。斯卡蒂忍着这种针刺感连绵不断的感官刺激,触手尖端的冰凉温度跟随甩不掉的瘙痒感遍布腰腹。这两种甩不掉的感觉相互交织,让她几乎发疯。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用了什么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腰部嘻嘻....腰部要被挠嘻嘻嘻..坏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 真的嘻嘻嘻.....很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至少哈哈哈....让我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啊嘻嘻嘻嘻.......”
主教停下动作,饶有趣味的看着刚刚还态度强硬的斯卡蒂求饶。
“呵,我还以为你出去一趟回来能有什么变化呢。”
触手从腹部离开,挠痒折磨暂时停止。主教依旧给予了她充分的喘息时间。
来到双足处,触手捆住脚腕,抬起双腿,主教的右手攀上了斯卡蒂的脚底,手握五趾向后扳去,完全展开了斯卡蒂的脚心。鼻子贴上脚底,袜子的绵软性和透气性即使隔着一层保护也能感受着斯卡蒂的气味,依旧是体香混杂着少量的血腥味。脱掉一只袜子,伸出舌头,舔舐脚掌的每一寸,五指撑开脚趾的缝隙,舌尖从脚趾根部轻微勾起直到趾肚,牙齿轻咬圆润的脚趾肚,吮吸夹在上下齿之间柔软嫩肉,直至味道散尽。舌头再按照脚趾的轮廓滑过,停在另一个脚趾趾缝,重复上述的动作。
虽然斯卡蒂前些天一直在经历这些,但她敏感的脚永远都不能适应异物的触碰,特别是带有温度和湿润的舌头,主教的舔舐对她来说无疑是和挠痒差不多的折磨,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做出剧烈的反应。
五趾挨个舔舐完,主教脱下了斯卡蒂另一只袜子,并排摆放好双脚,抓住两根大拇趾作为固定点,舌头从左脚心划过右脚心,瘙痒感让斯卡蒂奋力蜷缩脚趾,带动脚掌形成褶皱,这层褶皱反而被主教用嘴唇衔住,舌尖感受嫩肉的凹凸,这种感觉让斯卡蒂只好又伸展脚趾,暴露出最敏感的脚掌部分,主教也就随即舔舐起绷直的脚掌。
他非常乐意和斯卡蒂玩这种猫鼠游戏。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控,这种感觉对于主教来说棒极了。
12.
待双足完全被舔完,主教咂了咂嘴站起身,来到斯卡蒂旁。玩弄结束,准备正式开始计划。
重新束缚住斯卡蒂,他站在她的脚部,似是缓解枯燥,他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有必要让斯卡蒂知道她正在参与的是什么伟大计划。
他从小男孩的故事讲起,讲到伟大计划的产生为止,期间不乏对于阿戈尔的厌恶于控诉,他越讲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似要将所有的仇恨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般。
浑身无力的斯卡蒂听着主教几乎声嘶力竭的控诉。她几乎不能说出任何反驳的观点 最后只能甩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 “凡事都会有代价。”
“是...风险换取报酬。我理解。” “ 而我的研究就是为了让人们把风险降到最低,伊比利亚的黄金时代时永远也不会告诉别人底层人是怎么生活的!”
“我已经从昆图斯那里得到了这份实验记录,那个女孩,是叫劳伦缇娜吧,她的这份记录明确的展示了这种可能性,来自海底的神秘力量能够压制源石这种邪恶的玩意。我将用它开启人类的进化之路,我必将名垂青史!”
听着这几近癫狂的主教说出他的计划,斯卡蒂震惊了,她从没有想过这个人能如此疯狂,他要带着整个泰拉陪葬。斯卡蒂不断挣扎,她要阻止这个疯子的灭世。
主教依旧沉溺于他的计划中。
“现在呢,只要抽你一管血液——噢!噢!...别激动别激动!小姐。” 主教故意放慢语速。
“我是说,稍,微。对,就这么一小罐,就可以了。”
伸出手指,向着斯卡蒂比划一下。
“然后,让他们流入大海。不会疼的,我保证。”
“你敢!”
“这个疯子!!” 斯卡蒂用尽全身新残存的力气睁大了眼向主教怒吼到。她明白自己的血液流入大海的后果。他无疑是打开恶魔之匣的蠢人。
“呵,你觉得——你有选择权吗,嗯?”
主教随手抄起石台上的针管,不断靠近斯卡蒂。
手指行至白皙的脖颈,插入针管,很快殷红填满了针管。拔出针管,主教脸上的表情已是癫狂,他离目标就差最后一步。而斯卡蒂则写满了恐惧,她奋力挣扎,想阻止主教的离去,但被牢牢束缚的她无法挣脱。她眼睁睁看着主教离去,前往城市外的海洋。
13.
半晌过后,主教回来了。针管里的血不见了踪影。他坐立不安,浑身颤栗,似乎没了等待的耐心。
斯卡蒂绝望了,她知道泰拉大陆即将发生不可逆的毁灭,由自己亲手毁灭。
短暂的等待时间过后,周围在一瞬间变的嘈杂。街道房屋被什么东西不断的摧毁,倒塌。嘈杂声似千万儿童无意义的话语。
两人都知道,大群来了。
“万事俱备,时机正好,这是最后的一步了。”
主教来到石台上颤抖着手,给斯卡蒂注入深度睡眠剂,他要让伊沙玛拉取代斯卡蒂的意识,在大群中完成重生。
最后一滴药剂的注入,来不及拔出针管,两人所在的教堂被蜂拥而至的大群所摧毁,石块随之掉落,砸晕了主教。
14.
被撕咬的疼痛感遍布全身,刺激着感觉神经 。浑身遍布血流的湿润,我艰难睁开眼,石台上原本躺着的白发猎人已不在原地,只剩下满地恐鱼群。它们覆盖着我的全身,直到现在依旧在我进行 “进食”这一行为。
看来这些同胞把我当成了死物。
我抬起已经被啃食的露出些许尺骨的右手,稍用力攀着墙壁凸起站起身来 。暗红色的血液从白骨处涌出顺着手臂流向侧面身体。左腿神经似乎已经被啃食断了,无法正常感知到它的存在。
这种小事无所谓,只要能支撑身体行走就还好。
因我站起而从身上落下的部分恐鱼掉在地上,圆形的眼珠盯着我,部分进化出简易发生声器官的高等恐鱼对我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咳咳...不要操之过急 同胞们...咳咳......待我回归大群时...自然会让大群吞噬我.....比起这个,那咳咳咳...那个台上的阿戈尔人咳咳...呢?”
“呼...呵啊....呼呼...”
几只会说话的高等恐鱼张嘴发出简易音节,尖尖的头指了一个方向。
看着我的样子,它们叼来几条已经死去的恐鱼扔在我脚边。
我明白它们的意思,想让我进行 “吞食” 以修复机体。
“不...咳咳...不必了,我的同胞们...,我们的...机体...终究..咳咳..有差别 ,还是...不要咳咳咳..浪费为好。”
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让我险些站不稳。 我知道这是机体过分失血的信号,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亲眼见证作品是否成功,我的作品近在咫尺,这关乎到人类能否发生第三次伟大进化。
右手已无知觉了,我只能稍微低下头,用嘴咬起资料夹,我的心血。可不能弄丢。
一瘸一拐的向着恐鱼指的方向走去,我有点急不可待。
不得不说,拖着一条废腿走路真的很慢,但庆幸它终归还是在移动中的。穿过几个过道,我即将见到我的作品。
这一路上高等同胞逐渐增多,让我心里有了一种大胆猜想。
它们不少已经完全进化出了发声器官,只是还不回说话而已,仅能吐出几个简单的词汇。不少见到我后稍稍让开道路,嘴里发出友好的词语。我惊诧于它们的进化速度。
“虚...弱...tu...吞...噬...”
“ton...同...胞.....”
“咦呷..Ma...la...”
“大...群....”
点头应付这些意义不明的词汇,继续向前赶去。我毕竟不是语言学家,也没有心思来研究它们的意思。突然,众多声音中我捕捉到了一个敏感词汇。
“Ishar mla?”
难道....我成功了?
15.
虽说早有准备...但,转过墙角,在广场中央看见那个似乎自带光源的生物体背对着我静站于台阶上时 我还是激动的愣在原地。各种想说的话,各种念头一齐涌来,反而让我什么都说不出。
察觉到生物靠近,祂缓慢转过身看着我,依旧是之前那个阿戈尔猎人的面貌,不同的是,红色眼眸没有焦点。脸上不带任何情绪 似大海般平静。显然,祂不要依赖于视觉或是其他感官。先前感受过的柔软度极高的长发完全散开漂浮于身后。
我只是站在那里而已,祂只是面对着我。可下一刻,我脑中却明白了一切。凡我的疑问,只要刚在头脑中组织好,下一秒已经得到了答案。
海嗣之神。IsharMla。就这样面对我,无任何口语交流。
祂如此神通广大,如此无所不知。这一刻,我被祂迷住了。
感知到了我的想法,祂伸出手臂,揽我入怀中。苍白泛着白色荧光的手指由上到下抚过脸颊,直至停在腹部。我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触感。我盯着祂,不知道祂要做什么,但此刻我感觉到无比的放松。
这就是海嗣的神,将会带领我们走.....
“ !!!”
思绪未尽,腹部一股剧痛袭来。祂背后伸出一条触手,贯穿了我的身体。
“.... 这...这是....为...何....”
我忍住疼痛费力的抬头想寻找答案,对上祂的眼睛。
刚刚无神的眼神此刻竟有了些许蔑视,祂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此时我竟我分不清祂是伊莎玛拉还是那个深海猎人,祂站起,将我随手丢下台阶。
腹部血流往外喷涌,疼痛逐渐占据我的大脑。
伊莎玛拉,祂终是不会带领人们踏向进化,那个猎人说的对,祂只是一个危险的怪物罢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心如死灰。我费尽心血的计划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
16.
大量的缺血让我意识慢慢模糊。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母亲,日思夜想的母亲。她依旧是离去时的那副模样,微笑着面对我,一如每个黄昏时分迎我回家时的笑容。
慢慢向她走去,她拥我如怀中,温柔抚摸我的头,轻声对我关心。我说不出任何话语,只是安静的听。感受着久违的拥抱,不再思考任何事。
17.
身体逐渐冰凉。眼皮越来越沉重,世界缓缓褪色。
我所见的最后一幕,是无数潮水般蜂拥而至的恐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