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水月x海沫 少女的正确投喂方式
【明日方舟同人】水月x海沫 少女的正确投喂方式
“……不要!”
“果然还是不想吃吗……”
看着面前的少女断然拒绝递到嘴边的食物,水月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口吃下最后一根烤得焦黄香脆的触须。虽然说是烤制,但紧实的肉质在火焰的撩拨下迸出的沁人心脾的鲜香,让人完全无法想象这已经是存放了好几天的水产。
这已经是水月与海沫二人离开海岸的第三天。先前从海沫身上脱落的触手已然吃完,而他们也即将离开城市废墟,走进一望无垠的荒野。两天前依靠着城市遗骸里的残余,海沫或许交到了好运,勉强填饱了肚子,但显然这点残羹剩饭不足以让她走到罗德岛。他们必须寻找解决方案。
咕——
海沫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一下。
“哎,你看,我刚吃完。”
水月摸了摸后脑,看了看手里的木签,又看了看火光映照着的海沫的脸,讪讪地笑着。
“不,不是……我不饿……”
咕噜——
好像海沫的话没什么说服力的样子。
“真的吗?”
“……”
“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
拿起一旁的小刀,水月打量着身后的触手,比划着要切下来的部位。
“这一段……今天,明天……嘶……不够啊。”
一旁的海沫见状,猛地起身。
“那个,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了……把我丢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脑袋也越来越低,最后以刀刃切开物体的声音作为结尾。听到声音的海沫一抬头,只看见水月的手中多出了一截肉乎乎的淡蓝色物体,上面还沾着透明的粘液。
“不可能,总会有办法的。”
木头签穿过肉块,带出一串湿滑的液体,以及扑鼻的海腥味。
“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朋友。你看,这样。”
用小刀在触须淡蓝色的表皮上划出纹路,水月捏起一小撮墙壁上的白霜,那是几十年前潮水褪去后留下的海盐,将其洒在了触须上。
“我的肉应该还够吃几天,等触手不够吃了再想办法也不迟。”
“呜……”
“哎,怎么了嘛。”
相比于海沫的触须,水月的触须含水量极高,鲜嫩的肉块在火中炙烤,腾起一片氤氲的水雾。
“……我在想……”
海沫低下头,手指搅在一起。
“没,没什么。”
看着少女欲言又止的样子,水月伸出一根触手,绕过火堆,揉了揉海沫蓬松的长发。他多么想像以前一样,身为人类的时候一样,回到那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说海沫是半吊子的人类,那自己又算什么呢?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纷杂的思绪从脑中逐出。
触手熟的很快,实际上,对于已经部分海嗣化的海沫来说,哪怕生吃水月的触手也可以,不用担心再次变成海嗣的风险。在水月的家乡东国,生章鱼须配海草和芝麻可是一道名菜。
“来,尝尝这个。”
递过手中的烤肉,凑到海沫的嘴边,水月期待着她吃下第一口新鲜食物。
“呃……”
她本能地抗拒。
“嗯……”
但是她饿了,真的很饿。
“啊……”
而且,这不是之前的那些……
……
“真香。”
“我就说吧。”
“谢……谢谢。”
嘴里咀嚼着多汁鲜香的肉块,海沫口齿不清地道谢,努力不让自己注意到这些肉的来源。
但是她没法不注意。尽管水月尽力隐藏自己的断肢,将长长的淡蓝色触手挡在身后,但是她就是没法不注意。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死。海嗣的生命不是无限的,实际上,他和其他的生命形式同样脆弱。
“还要么?我这里还有哦。”
“不……不要了……”
“真的没关系哦?”
猛然间,一个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是她的记忆,种群的记忆。只不过,每当她想起这些,脸都会不由自主地羞红,这次也一样。
“唔,水月……哥哥。”
“嗯?”
她没有说话,而是绕过火堆,把脸凑到了水月的胸前,趴在他盘起的双腿之间,用完全称不上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少年的小腹。
“我……想要……”
“唔……!”
不等他同意,一只冰冷黏糊的小手便褪下了他的短裤,握上了他尚未准备好的雄蕊。和海沫不同,水月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大群的任何东西,他不被海嗣所接受。仍然是处男的他,虽然有过几次自渎的经历,但初次被异性的小手触碰到生殖器,让他除了惊慌之外,更是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气血上涌。
在海沫蓝紫色的手心里,那根粉白的小肉虫正肉眼可见地膨胀着,不一会就展现出了惊人的规模。哪怕是在大群的记忆里,这般尺寸的雄器也不多见——一只手勉强环握的直径,两只手也握不住的长度,以及向上高傲扬起,正吐出第一滴先走汁的鸡蛋大小的龙头,都让她怀疑记忆中的那个方法的可操作性。
“你……等一下,这个不可以碰的……”
“想要,啊——呜……”
不顾水月轻轻推着脑袋的阻碍,她张大了嘴,勉强含住了那颗通红的硕大龟头。和想象中一样,他的味道也是海风的气味。
“哼嗯……”
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滚烫的阳具,尝试着取悦水月的分身。尽管手法青涩得惊人,丝毫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仅仅是口腔里的温热与柔软,已经足以让他来到喷射的边缘。
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味人生的第一次口交,水月便感到下腹一酸,下体一热,接着就是宛如登天的快感从被含住的地方喷薄而出。
“咳,咕嗯,唔唔……!”
严格遵循着罗德岛制定的作息时间,甚至就连手淫都被写在了时间表里,这一发计划外的,两个多月的珍藏瞬间填满了少女的口腔。饱含着一大口浓厚的阳精,海沫甚至没来得及咽下,就被后来的精液再度充满,灌进了整个喉咙与鼻腔。猛地被刺激到的喉头开始咳嗽,乳白的精液从鼻孔逆流而出,一部分又灌进了刚刚才开放的食管。
看着海沫猝不及防,挣扎着被呛到的样子,少年也顾不得享受口爱的温存,连忙推开她俯下的身子,将阳具从她满溢的口中抽出。哪怕是泄了这么多,水月的小水月仍有余力抽动几下,将最后一点残余的男精喷在少女已经被弄到乱七八糟的面庞上。
“唔,唔,对不起……等一下,我这就给你擦干净……”
他甚至来不及提上裤子,就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抽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海沫脸上的精液。
躺在水月的怀中,脑后抵着仍然黏糊糊硬邦邦的阳具,她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口浓郁。即便是囫囵吞枣,将液体全部胡乱咽下,她仍能在齿龈间尝到那种独特的黏滑口感。用水月的手帕擤了几次鼻子,精液特有的腥甜久久不散,伴随着脸上的轻拭久久不散。不知为何,一种隐约而朦胧的感觉,在她的心底逐渐升起。
“哈啊……差点死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过这也是一种办法呢。这样,我们就不用……”
她的话戛然而止,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内容。
“啊,是啊,但是……”
“没关系的哦,你看。”
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只宽口玻璃瓶子,应是当地人腌菜用过的。随着居民的离去,这些物件在废墟里随处可见。
“这样……”
“哦,对哦!”
揉了揉海沫的头发,他比量了一下瓶子的尺寸,将它放到海沫的脸旁对比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事一样,他又猛地将头偏到一旁,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个,应该……你自己擦一下,我准备明天的早饭。”
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成型,那是能让两个人都活着走到罗德岛的计划。将海沫软乎乎的身子扶正,托着脑袋,让她轻轻躺在火堆旁的废纸板上,他悄悄膝行至少女双脚前,握住了她的脚腕。
“你干嘛!”
正闭着眼,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海沫,被突如其来地握住脚腕,猛地睁眼,看见了恐怖的一幕。尽管已经射过一次,但他那根令人恐惧的巨物仍然挺立,在硕大的蘑菇头上,一滴乳白的精液挂着长长的尾巴,正滴落到地上。他握住了少女的双脚,用力向两侧分开,而她顺势一手撑地坐起,另一只手推在了水月的肩上。少年后退两步,低头不语,就像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你你你你干什么!”
任谁被这样对待,都会感到羞耻与愤怒。只要再晚一点,自己的贞洁就将不保,她后怕地捂住裙摆,用深蓝色的手指比向水月,质问着他的意图。
“别怕。”
“你叫我别怕?!你这样叫我别怕?!”
还不如饿死算了。她这样想,面前的这个人……这个生物竟然是如此禽兽!饿急了给他口交,已经是作为女孩子能接受的极限,她从没想过这个家伙竟然要得寸进尺。
“不不,你误会了。”
水月拿起手中的玻璃罐,挡在自己的阳物前面。
“这个是你给我的,我刚才在想……唔,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
他指了指海沫的双腿之间,被手挡住的地方,视线偏到一旁。
“就是,唔,平时我自己……需要一些……的时候,会,唔,那个……”
“快说!”
“用女孩子的内裤图片当做手淫的素材!刚才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感到愤怒的话做什么都可以杀掉我也可以这样你就能吃饱了!”
……
好吧,确实是自己想多了。有这样的机会,他居然只是想做这样的事情。
“啊,这……”
水月闭紧了眼睛,已经在盘算着哪里会挨上第一刀。是脖子吗?脖子的话,那应该直接就断气了吧,应该不会太痛吧。如果是肚子或者胸口,应该会过一段时间才死掉……
“……看吧。”
“哎?”
“我说,你想看的话,就看吧。”
他紧张地用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间窥视。他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在等着他。
香艳的场景在等着他。视野逐渐清晰,他看到了无比可爱的场面。海嗣少女用乌黑的长发遮住半张脸,羞涩地注视着一旁的墙角。两条穿着白色过膝吊带袜的修长的腿,向两侧恰到好处地张开,既能刚好看到洁白连衣裙下的暧昧风景,又不至于显得放荡而失去了少女的纯真。即便是隔着轻薄的白色棉质内裤,也能看到她丰腴的肉瓣抿成一条细线,把持着她圣洁的禁地。
“嗯……”
向其他人主动分开双腿,展示自己的内裤,这还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样做。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小脸透着晶莹的红润,连白皙的脖子根都泛出粉色。异性的目光宛如火炬炙烤着她的全身,隔着内裤也能灼得私处发烫。
“嗯……”
“嗯……”
“再分开一点。”
“诶诶诶????”
“不,不够色。”
“哎——?!”
水月从没想过,自己真的可以有随意视奸女孩子内裤的一天。以往只在二维的屏幕里,在昏暗的卧室中,对着一张又一张内裤打飞机。那些搔首弄姿的女孩们,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可露希尔也好,史尔特尔也罢,她们都是为了钱。你给我看内裤,我给你钱,这很公平。
当然,博士除外。这个暴露狂的色图是不收费的,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
但今天不一样。尽管面前的海沫是如此青涩稚嫩,一点也称不上色情,但她确实是活生生的少女,能在自己面前展示那属于少女的美好。小小的身体,洁白而干净的内裤,还有隐约的淡淡乳香,无一不让他心潮澎湃,更甚于刚才浅尝辄止的口交。
“快点……好害羞……”
“马上,马上!”
手指卷成筒形,沾着残余的精液,在红肿的龟头上飞快撸动,水月欣赏着海沫的大腿,想象着薄薄的布料之后是怎样的青春洋溢。硕大的龟头应该会进入她色情的身体,用无比的尺寸填满她娇小的肉穴,再用力一挺,操进她最深处的地方。配合着脑内的想象,他的手指时而紧握,时而放松,模拟着海沫一次次被奸淫到高潮,再一次次脱力的小穴。
而海沫也经历着暧昧的煎熬。就在咫尺开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正对着她的裙底手淫,而自己竟然主动展示私处给他看。会不会,接下来的一刻,他就会像个野兽一样扑上来,扯去那一层薄薄的内裤,将他手中那条可怖的巨物充满身体。巨大的阳物撞击着最深的地方,每抽动一次都能带来高潮和更高的高潮。会不会,他操进来的时候,比平时更加舒服……
这样想着,一滴水痕浮现于白色布料的表面。水痕虽然不大,却平添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水痕就像一个信号,在它出现的一瞬间,打开了少年紧闭的欲望开关。他喜欢窥视女孩子的裙底,而她也觉醒了被男孩子窥视的快感,两相契合之下,一道白浊再次喷薄而出。
————————
咕嘟。
……超好喝!
少女的眼中闪烁着名为美味的金光。在大群的记忆里,精液并不能称得上是什么好喝的饮品,一些姐妹甚至颇为反感这种独属于男性的腥臭。根据前人的描述,这种味道就像是酸败的鱼类与臭袜子的混合,令人反胃。
但若不是亲口尝过,她很难相信,这种恶评如潮的体液竟然能有如此口味,甚至堪称佳酿。水月的汁液理所应当地顺滑,但丝毫称不上黏腻。齿龈间流过的咸腥并不令人反感,反而让她想起了新鲜的鳞鱼浓汤。少年的珍棒赋予了恰到好处的温热,一抹隐藏于鲜香之中的甜美,不知是糖分还是男性的荷尔蒙。总之,一切都和群体的记忆不同。
不同的还有这个世界。漫步于干旱的荒原之上,在这片不毛之地中,水成为了奢侈品。得益于水月的馈赠,她并不知道口渴的滋味。至于他……他说,“自有办法”。烈日灼烧着龟裂的沙土,几株行将就木的枯树如同僵尸一般狰狞在天际线的边缘,这里,是海的终点,是生命的边际。
“困——”
喝饱喝足的海沫伸了个懒腰,软绵绵地趴在水月的怀里,任少年将手指插进她轻软的发丝之间。淫靡的气味仍幽幽地钻进鼻腔,耀眼的烈日似乎也不再难耐。少女终于意识到,在大群之外,还有其他的生命形式。它们或柔弱,或愚笨,或僵硬,或野蛮,但它们是多样的,按照自己的意愿,一步一步将自己塑造成了这个样子。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已不是孤身一人。这是热恋吗,是一见钟情吗?她不知道。不过,这样的感觉是她作为海嗣从未体验过的。
“困了吗。”
“唔嗯。”
啊啊,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下该多好。黑紫色的秀发在指尖流淌,水月半闭着眼,身子倚在半截断墙上,享受着午后的一缕荫蔽。海沫的头发的质感让他想起了水,家乡的水。
在他尚未服下那剂命运,仍身为人类之时,所见所闻的水。清冷,阴柔,带着令人窒息的通明。人是不能在水里呼吸的,他曾经也不可以。
嗅闻着少女的气息,连日的沙漠行走让洗澡成为了奢望。若是就此回头,他们距离大海,无垠的水,只有咫尺之遥,但身为人类的执念让他们深入陆地。
“哈姆……”
“啊。睡着了吗。”
少女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被发丝挡住的侧颜显出一抹安心与喜悦。
“但是这样的话,后天就到不了罗德岛了……或许……我看看。”
手指无意识的捻着少女的头发,水月的思绪也是一团乱麻。
“唉,算了,不想了,睡觉。”
————————
在荒野中睡着,是很危险的事情,稍不注意就会成为狩猎者的猎物。
“唔……哼……”
比如,刚从美妙的梦境里被更为美妙的快感粗暴唤醒,睡眼惺忪的水月。
“咕啾……”
“唔……”
湿软的物体裹住了不得了的地方,少年懒洋洋地挪了下屁股,口齿不清地咕哝了一声——
——?!
“干什么!”
水月猛地睁眼,不见湛蓝天空,只见一大片阴影。
“啊,呜……那个,这个……”
裹住下体的暖意逐渐退去,水月这才注意到,面前的阴影竟然是……海沫的屁股?而且她竟然没穿内裤?
“饿了……”
白色的裙摆遮住了夏日的烈日,在两条匀称大腿的交汇处,一道粉嫩的裂纹将生有细小绒毛的肥满肉丘一分两半。在晕着桃红色的裂纹底端,一片泛滥的水痕散发着甜腻的腥香……
“等等!这是怎么……”
“呜啊啊啊——!”
后知后觉的海沫这才意识到,身下的水月早已醒来。于是她下意识地捂住裙摆,试图坐在地上,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私处。
接着,她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变态!!!”
…………
“所以……你是……真的……饿了吗?”
“嗯。”
烈日炎炎,两个人背靠着同一堵断墙的两面,有一句没一句地“交流”。说是交流,他们都很尴尬。
“那……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
沉默。
“算了。”
“不想弄醒你。”
“……”
这次轮到水月沉默了,而且更久。
“……我们走吧。”
“好。”
咕——
肚子真的饿了。
————————
有时候,语言是苍白无力的。想看透女孩的心思,水月还要再多学一个。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性的外阴,尽管只有几秒。老实说,以前他也确实看过几张女阴的图片,但那些都是用于教学的内容,完全称不上色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看过了海沫不穿内裤的私处之后,他有些心神不宁,撸动着阴茎的动作也不如平日那么熟稔。
“喂……好没好……”
就算是有断壁残垣的荫蔽,在这么热的天,保持着双手双脚撑地,双腿分开,将内裤暴露出来的动作,也是极其令人疲劳的。为了让水月能尽快射出来,她已经做出了他们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荡的动作。
“唔……等一下……就快……”
但是小水月不这么想。眼看着手里的话儿越来越疲软,这一次的手淫尝试也只能宣告失败。
“……啧。”
心神不宁,是注定冲不出来的。以前的他,由于生活规律,从未感觉到这一点。只要看着可露希尔的那两条肉腿,以及白色大衬衫下那片神秘而色情的蓝白条纹,精液就会像不要钱一样从硬得胀痛的龟头里喷出来。但是这一次,他尝试到了失败的滋味。
“真的不行了吗……”
“唔,嗯。”
迫于生计,海沫只好……
“那这样呢……呜……”
……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效果立竿见影。那条软乎乎的大肉龙,在见到少女的小馒头之后,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膨胀了起来。
“躺下。”
“啊,啊?”
“躺下!”
少女噙着泪花,在少年的面前跨立,缓缓下蹲。尽管大腿已几乎一字张开,但她肥厚的肉瓣也只勉强咧开了不到一指宽的狭缝。在狭缝的底端,一抹桃红被大片的水痕晕染开来,紧闭的菊穴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翕动。在此之前,水月只见过教科书上的性器官,他从未想过那些皱巴巴的阴唇竟能呈现出如此娇嫩欲滴的形态。
还没等他看够,海沫便用左手挡住了自己裸露的阴部,右手按住了水月上下撸动的双手。
“唔……答应我……一个条件……可以吗?”
“嗯?”
“做我……男朋友。”
“啊?”
“我说……做我……男朋友。”
水月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但他被海沫冰冷的小手握住的龟头,不允许他做出多余的思考。
“啊……好……”
“啊唔……”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少女终于放开了水月的双手。樱唇轻启,她俯下身子,以女友的身份第一次吻上了水月的肉棒。
“咕啾……”
将喉头尽可能的舒展,海嗣少女学习的很快,只用了两次不完整的口交就掌握了将整根阳具吞下的技巧。小小的脑袋尽力前伸,只一吸,就让粗硬的火热滑进了自己的深处。
“嗯啊——!”
突如其来的包裹感与温热让小处男几乎瞬间缴械,喉头的吞咽动作按摩着敏感的龟头,无数神经末梢正和喉咙的软肉交流着,让他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尽力地压制着那一股来自会阴深处的热流,他多么想再享受一会这样的绝美体验。
只不过,海沫可不这么想。食道被粗大的阴茎野蛮操开,除了反胃感之外,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为了让身下的男友尽快射精,她决定展示一些更为美妙的东西。
“这是……!唔!”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张开,将两片丰满的肉瓣拨至两旁,她让水月欣赏就连她自己也没见过的绮丽景色。纤薄如柳叶的小阴唇勉强能勾勒出穴口的轮廓,紧致的阴道矜持地闭合,不允许水月灼热的视线再进一步。在两片花瓣收拢的交汇之处,一颗微缩版的龟头从几道肉褶之中倔强地探出头,等待着身下人的爱抚。
“秘……秘贝开帐……”
似是感到不足,海沫的手指再次合拢,后又分开。这一次,她带着一丝决绝与果断,将手指伸进了更深的地方。随着指尖分开软肉,水月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任精液开始奔腾。
如樱花般的穴肉被拨开,少女所最珍视的地方被她亲手展示出来。不足一指的入口,一道粉白的薄膜将小穴与外界隔开,若不是仔细观瞧,根本注意不到肉膜中心的小孔。在小孔之下,有一个稍大的孔,如同微缩版的小穴,正缓缓蠕动,释放着浓郁而暧昧的少女淫香。
下身的畅快达到顶峰,水月闷哼一声,在海沫的喉咙深处喷射了出来。鬼迷心窍地,他伸出了舌头,饱饱地舔了一大口女友的私处。
“呜——♡”
意料之外的,海沫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娇吟着收紧了完全称不上丰满的臀肉。
……口感有些酸。称不上美味。
不知为何,即使是在激烈的绝顶之中,水月仍有余力思考这样的事情。下身的搏动一波接一波,他尽情地在海沫的口中释放着浓厚的激情。
男孩子的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连日的奉献让他早已精疲力尽,能勉强喂饱海沫已是谢天谢地。小小的身子榨干了他每一分养料,突跳的后脑竭力地以一种最难受的方式,维持着他的理智。
“呃唔……”
水分在空气中蒸发,让他下体颇感凉爽。将略有松软的阳物抽离少女的口穴,他居然感到了一丝……解脱。
————————
“想什么呢?”
夜,罗德岛三层某处,水月的房间。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水月专享的单间了。自从上一次外勤之后,罗德岛上又多了一对情侣。
“啊。没,没什么。”
抚摸着月光之下,少女无暇的脸颊,水月宠溺地欣赏着海沫。他想记住今天的一切。
“还在想沙漠里的事?”
经过数周的调养,水月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健康。在穿越了荒野之后,由于导航设备算法的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不得不横穿整片沙漠。人没有水能坚持三天,而海嗣只能活一天半。幸运,或是不幸的是,在寻找食物与水源的过程中,刮起了遮天蔽日的源石沙暴。天灾引来了天灾信使,以及罗德岛的科研团队——之后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嗯。”
轻叹如微风拂过树梢,海沫覆上了水月的唇。轻抿,品尝,少年的唇果甜美可口。
“过去了。”
小小的恋人捧着对方的脸颊,少年的手温热,而少女的手冰冷。和煦的鼻息扑在方寸之间,一点火花已不可避免地燃起。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了。”
“不要。”
“嗯?”
“以后会有的。”
少女的占有欲惊人,她再一次任性地索吻,不顾少年的气息已有些迷乱。
“唔嗯……”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她已下定决心。这样的决心,她已下了三次,每次都是以畏缩告终。品尝过禁果之后,她和他再也回不了头。只可惜,在他们与极乐之间,有一道薄薄的隔膜,蛮横地拦住了去路。
而今天,她已准备万全。
“哈啊……会有什么?”
“每天都有。”
跨坐在水月的腰间,一根物体正逐渐挺起,抵住了海沫的后骶骨。不需要观瞧,她也清楚那根物体的形状,她已品尝过无数次。
但是今天,从今晚开始,她要用另一种方式品尝。
以女人的方式。
“每天都有?”
“每天都要。”
海沫微微起身,拎起轻飘飘的睡裙裙摆,在一片白幔之下是一丝不挂的耻丘。生涩地前后摆动腰肢,这是她向可露希尔学到的技法——常年出卖身体总结出的御男之术。
对于水月而言,这样的攻势显然威力过大。隔着睡衣的布料,丰满的肉唇若即若离地撩拨着腹部,一泓春色在裙摆之下飘摇。
他不能忍耐,他不必忍耐。
“今天就要。”
“哈啊——♡”
身下的少年褪去了睡裤,她狂喜地被双手搂住腰间,仍不忘将泛滥的私处贴上滚烫而挺立的肉竿。
“哈——等一下……”
挣扎着,她向床边探去,摸到了枕头下方那台刚学会使用方法的终端。她要留个纪念。
“这样……拍下来……”
一手扶正阳具,一手持终端,她轻轻地坐在了巨龙的头部。满溢的爱液让肉棒滑动着,轻盈地滑进了少女那条半张的狭缝。
咔嚓。
“要……”
放下终端,俯下身,偏过头,她又一次向水月索吻。甜蜜的唾液润湿唇角,渗进轻启的朱唇,她尽可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嘴边。身体一点点缓慢下沉,狭窄的肉穴被硕大的阳具温柔地顶开,逐渐张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紧绷的穴道尽力舒展,蚀骨的酥麻让她有些呼吸急促,抿舐着水月的双唇也忘记了动作。
下一刻,酥麻陡然变成了痛麻,宛如拉伸至极限的橡皮筋骤然崩断。小腹里那股醉人的暗流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徒留阵阵麻木回荡在穴口周围。
“很痛吗?”
不需要询问,水月已获得了答案。少女的眼睛紧闭,眉头锁紧,眼角的泪花已噙不住。不过,海沫终究是摇了摇头。之前她曾经问过可露希尔,得到的答复也是干脆明确——
“破处的时候肯定会痛。不过,只要你注意力不放在阴道口,就不会很痛。”
“阴……阴道……”
“诶,不要害羞嘛,就是一边接吻一边做,懂吗?我破处的时候……啊,那是多少年前了?总之,一下就过去了,比开宫的时候舒服多了。”
“开……宫?”
“就是做手术弄开子宫口啊……啊,扯远了。总之听我的准没错。”
——如可露希尔所言,破身应当不是什么极度痛苦的事情,但她忽略了人与人的差异。
“呜……”
攥着阳具的海嗣的手,即便没有温度,却仍能将力道传递至涨大的阳具上。在冰凉的紧握之间,暖流正渗进指缝,那是少女的处子之血烫慰着恋人的爱意。
“很痛的话就先不做了。”
“……不要……”
“那慢慢地做?”
小心翼翼地,水月尽可能缓慢地抬着腰,把卡在穴口的阳具一点点送进她的体内。
可露希尔的初夜教学,他也在场。她说,性兴奋可以稀释痛苦,越早开始性交,女孩子受到的折磨就会越短暂。不过,前几次抽插一定要温柔,尽量等到阴道适应了阴茎的存在再加快速度。
少女稚嫩的甬道被少年温柔地探索着,狰狞的肉龙溺爱地开拓着逼仄的小径。随着充盈感渐渐填满下体,尽管穴口仍痛得发麻,但当水月的雄蕊终于吻上了海沫的花房,一股贯彻骨髓的酥麻电流仍让她失态地呻吟出声。
“嗯哼——”
“很舒服吗……啊……”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仅仅是被水月的阳具碰到子宫口这个事实,就已经让她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巨龙连根没入少女的秘道,他们的相性好的惊人,只一次插入就永远地烙印下了对方的形状。
“海沫妹妹……这里也很舒服……紧紧的,小小的,还有小嘴在亲着我呢。”
海沫当然知道水月说的是什么,毕竟那张“小嘴”就长在她身上。被硕大的阳物填满阴道,羞涩的小子宫无处可去,只能委屈地呆在穴道最深处,用肉乎乎的小宫颈乖巧地吻着男友滚烫的龟头。血脉在阳具里搏动,少女第一次用幼嫩的宫颈感受到了恋人的心跳。
“呜……不要说出来……”
任宫颈和龟头亲热了好一阵,待到破瓜的痛楚基本散去,她这才缓缓起身,将小水月尽数吐出,用穴口依依不舍地轻吻了一下沾着血的巨龙。
就算这样,海沫仍不忘给自己刚刚破身的私处再来一张自拍。被水月开拓过的小穴依旧紧致地合拢,丝毫看不出曾扩张至那般骇人尺寸。不过,更为红润的花瓣,以及穴口周围点点落红,都在昭示着她的蜕变。用手拨开柳叶般的阴唇,那道淡粉色的薄膜,如今已被撕裂,深深的伤口仍在渗着暗红的液体。
咔嚓。
“嘶……毕竟是重要的第一次呢……明天……”
明天要去切除剩下的处女膜。这就是她坚持给自己的小穴留念的原因。
给自己的处女膜留了张遗照,她再一次坐回了水月的身上。用手稍微扶住湿滑的龙头,身子蛮横地向下一沉,伴随着大腿根的酥软及穴口的刺痛,熟悉的充盈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嗯啊——♡”
而她的小男友此时也没闲着。不等她完全坐下,水月便擅自扶住海沫的腰,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在上身直立的情况下,由于重力的作用,阴道会比平时更短,子宫口也会比平时更低,更容易碰到。再加上水月的尺寸非同小可,只需要一多半的长度就能轻松触及海沫的最深处,因此,他几乎每一次都能结结实实地捣在少女的花蕊上。
幸运的是,海沫天生就是能用宫颈高潮的体质,甚至不需要学习。和普通的女孩子类似,她的宫颈被水月重击时,同样会有酸软的反胃感。但不知为何,懵懂的她在第一次插入时,就深深地爱上了这种让她五脏六腑都为之移位的快乐。她的小腹跳痛着,一种异样的全新感受逐渐在体内蔓延。
“哈啊……嗯哈……舒服……”
甚至不需要主动移动腰部,她就能享受到阳具按摩阴道的快乐。身下的少年早已无法忍耐,大开大合地冲撞着她的小穴,接连不断地捶打着她那刚刚才和阳具见面的子宫。绵软的小穴紧紧贴合着水月的形状,任他的火热蹂躏每一处隐秘的沟回。龟头一次次地击打着宫颈,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直击脑髓,痛与快乐让她无法思考任何除此以外的事情。
“啊啊……好厉害……啊……这就是做爱吗……”
可怜的小子宫如同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船,在水月的狂风骤雨中摇曳。嘎吱作响的水声回荡在交合的部位,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连串乳白的泡沫,那就是爱液与空气混合的样子。血的腥味与女孩子的甜味充斥在空气里,如同最顶级的媚药,刺激着水月的神经。少女的目光涣散,发丝随着抽插的节奏起舞,胸前的一对白兔也在宽松的睡裙中蹦跳。新开辟的通往海底宫殿的航道被她的男友疏通着,在她不知道的时刻,她的身体已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要……射了……”
“嗯啊——♡”
激烈的抽插变得愈发狂野,甚至磨得穴肉有些生疼。阳物不要命地冲击着宫颈,让她紧闭的子宫口下流地张开,随时等待着精液的灌入。
“嗯……!”
随着一声闷哼,水月扶住海沫腰肢的双手用力下压,而腰部尽力上挺,海沫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充实。随后,她更深的地方,逐渐涌上了一股暖流。
“是不是……”
她试图发问,但答案早已知晓。海沫的子宫口忘情地吻着水月的阳具,就像几个月前那样,贪婪地喝掉了每一滴生命的牛奶。前所未有的爆发抽干了少年的体力,筋疲力尽的水月只觉一阵困倦上涌,勉强才把软趴的阳具从海沫的体内抽出。
“哈……唔……还要……哎?”
甚至顾不上温存,当海沫直起身之后,她就已经看到水月意识模糊地闭上双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好吧……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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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沫的一些笔记
可露希尔说,我的第一次h是失败的。她认为女方如果没有达到高潮,那就是男方的无能。好吧,但是我相信水月应该是没什么经验。
另外,等他睡醒了,我再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一张验孕棒阳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