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TOA:亚洲新秩序——现代篇|壹(收奴,初试酒楼)
“所以说,你现在是来请我收留你的?”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身上不少地方缠着绷带敷着药的姜暮烟。
就在我刚刚在李秋云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今日被我救下的朝鲜女奴姜暮烟突然按下了门铃,我瞥了眼还没醒的母亲,想了想四下无事,便把她迎了进来。
姜暮烟此时身上倒是没穿戴着她在民事大厅的那套制服,而是医院的病号服,那宽松的衬衣隐约还能显现出她被绷带包裹着的胸脯。脸上的淤青还在,不管掩藏不了她本身的秀丽,反而平添了种娇弱的美感。
我倒了杯水,一边平复心情一边听着她的讲述。
姜暮烟虽是朝鲜人,但家境贫寒,父母无力供她读书,故而她汉语不是很好。这一说法解释了我的两个疑问:一是朝鲜人大多内附太极国很多年了,能上的起学的几乎都会汉语,但姜暮烟的汉语却很差,二是朝鲜人由于内附很早,大多年轻一代都完全汉化,成为了太极国的公民,很少有还在当奴隶的。
不过心存疑虑的我还是询问了姜暮烟名字的由来,毕竟这名字可不像是个穷人家姑娘的。姜暮烟说这名字是父母当时找了家族里有文化的汉学家求来的,甚至花了不少钱(对她家而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她家竟然如此窘迫。
姜暮烟随着也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做了奴隶:因为父亲是矿工,常年在长津地区下矿,肺上出了问题,医生说目前还有救,但需要高额的医药费。最后利弊权衡下,姜暮烟无奈卖身,换取了救治父亲的钱。
我听着有些感动,心里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便给她又找了点点心。姜暮烟诚惶诚恐,在我百般催促下才吃了一点。
随后姜暮烟说明了主要的来意:由于今日被送到了公民医院,医生已经给她身上的伤口该消毒该敷药都做了,目前并无大碍。但下午的时候民事大厅的女奴负责人来找了她,说因为冲突的事情,为了避免影响民事大厅单位评比(主要是怕光头继续回来闹事)就把她辞退了,她百般哀求但负责人执意如此。虽然她卖身的钱已经缴清了父亲手术的费用,但后续服药仍然需要她的工资。离了这笔钱,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负责人走后,姜暮烟想了又想,觉得我下午的言谈举止像个读书人,家里应该条件不错,便根据医院里我的付款信息找到了我的地址,恳请我能收留她做家奴,她只要民事大厅给她工资的一半,并保证好好伺候我和其他家人。
听完她的说法,坦白说我还是蛮可怜她的,但心里也明白这事情没姜暮烟表明上说的那么简单:民事大厅是国家单位,她们这些女奴实际上可支配的工资远没有账上那么多,因为她们平时吃饭居住都得自己到奴隶区去,在那边的奸商克扣下每月能有10元结余不错了,如今名义上她说减半工钱,实际上作为家奴住也在我家吃也在我家,而且眼看着我也不会对她太差,这些花销一节省她每月少说都能多存一倍的钱。
不过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心计,毕竟主动权还是在我自己。要是我不要她,她一时半会还真有些走投无路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心里盘算了下:马上自己就要去南都大学,母亲一人在家倒确实显得孤独,有个人照顾确实也不错,收她做家奴无非也就每月多花30元,我家月月都有烈士补贴,这点钱倒也付得起,还能有不少便利。
想到这我开口了:“行吧,那我好人做到底,你就留下来吧,不过我事先说好,第一该办什么手续你自己搞定,我不会帮你也不负责,第二来了你就要好好伺候我们一家,我父亲早年牺牲了,家中只有母亲,以后可能我娘子也会过来住,你任务不重,所以更要干好,如果我不满意,后果你自己知道。”
姜暮烟闻言感动得泪流满脸,赶忙跪下磕头,不断说着感谢的话。
我等她磕了三个就扶起了她,这是必要的认主礼仪,多了就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多折磨这个可怜人。
“对了,你还要记得多学学汉语,我这几个月可以教你,但是过一段时间我就走了,后面你要自己提高水平。”
“嗯嗯,我会认真学习的。”姜暮烟用力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她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晨的鸟鸣一样清脆而有灵气。
我让她安心去医院先治疗,养好病了处理好自己的东西来我家就好。送走了姜暮烟我便赶紧到自己屋子里睡觉去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如今夜深,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起床就听见电话响个不停。迷迷糊糊的我接起来:“您好哪位啊?”
“你个懒狗,考好了就家里睡着了是吧?这个点都没起床。”
这声音……我惊喜地说:“陆远平?你怎么知道我家电话号的?”
“今天我在学校帮老师整理东西呢,看见咱班花名册了,就把你电话记下来了,”陆远平羡慕地说,“你小子可以啊,全国前1%位次,你说不可以去南都大学了?”
“啊对对对,怎么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你呢?咋样啊?”我已经睡意全无了,陆远平是我发小,我和他从幼教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的,只是上高中后我家搬家了,由于忙于学习我也没怎么找他玩,就也没告诉他新电话号码。
“害,我嘛哪有你厉害,就是勉强混了个40%,应该就在本地上个工程学院,将来到建筑部门去。”
“得了吧你,明经科才几个人能考,能有学上不错了。”
“那不是因为和你比嘛,好了不扯淡了,我找你是想问问这也考完了,你什么时候出来我们聚一聚啊,班上几个同学都挺想出去玩玩的,尤其是咱几个还没正式见过嫂子呢~”陆远平的声音贱嗖嗖的,这嫂子指的当然是范怡心了。她是外班的,由于当时母亲反对,焦头烂额的我也没心思和几个朋友介绍她,故而他们也就只是知道我有个女友,知道长相而已。
“去去去我老婆才不给你看,我都行,你们挑个地方吧,我知道你最是个馋虫,什么馆子好你肯定比我清楚,弄好了告诉我就行。”
“行,那就说好了,等会我弄好了就通知你哈。”
“好,再见嗷。”
挂下电话,我伸了伸懒腰,这时卧室的门突然响了响。
“主人,早餐做好了,贱奴给您端来了~”
“啊不用了,你就放在外面吧,我等会去吃。”这才想起妈妈已经变成女奴了,我还是不太适应,于是随手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望着李秋云在一旁拖着地。
今天做的是我最爱的煎鸡蛋和培根,我就着馒头吃的津津有味。这种中西结合的吃法在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里很流行,但却受到上一代的抵触,按以前的话,妈妈肯定是不会给我吃这些的。
李秋云今天穿的是传统太极国女性家奴的衣服:上身简单的短衬,下身衬裙。不光相比古时候,现代化的服饰明显更短,活动性更高,而且商家为了针对实际掌握支付权的男性们,都有意把这种居家服做的充满情趣。
就比如现在,李秋云用力地拖着地,而从宽大的短袖口中,我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白色的半边乳球晃荡着,随着她的动作涌出一波波的乳浪。而下身的短裙同样只是在大腿根部就戛然而止,两个浑圆的玉柱只有最私密的部分隐没在短裙中,让我不禁生出了想掀开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得不说如果单纯从欣赏一个异性的角度来看,李秋云无疑是很美丽的:称得上硕大的爆乳,紧致的蜂腰,安产型的肥臀,浑圆充满肉感的腿和纤细可爱的玉足。我现在抛弃了儿子的视角来看,简直觉得这就是为性爱而生的躯体。
如此秀色佐餐,我很快就吃完了。
“云奴,我等会外出见个朋友,你也认识的,陆远平。午饭就不要给我准备了,晚饭的话,等我下午再告诉你吧。”刚吃完饭,陆远平电话就来了,于是我穿好鞋收拾好衣服,甩下几句话就走了。
其实我倒不用这么急着走,但在家里待着看着李秋云成熟丰腴的身体,我怕我会忍不住就扑上去。虽然理性上说,李秋云现在就是法律赋予我的处理性欲的一摊性感媚肉,但感性上讲,我还是有些迈不过母子这道坎,别的可能还好,但真让我“洄游”我还是有些纠结的。
出了门坐上车,不一会儿我就到了陆远平指定的酒楼。陆远平家里蛮有钱的,他爹白手起家,如今在我们这首府城市发展的倒是也算个地头蛇,本地不少有名的酒楼、画舫都是陆家的产业。只不过陆远平这个二世祖没继承他父亲的商业天赋,老陆看儿子的样子也不想硬把他推到商海里,就由着他晃荡。所幸现在陆远平名下房子都好几套了,卖了的钱都够他一辈子花。
我下了车打量了下酒楼,门脸弄得古色古香,搞得像是古代的勾栏似的,门口的迎宾小姐们穿的修身旗袍,凹凸有致,花枝招展,不断地迎接着各类客人。
我皱了皱眉,这门口的迎宾小姐看着像是汉人似的,陆家不会在违法卖淫吧?
“哟!舜哲大学士来啦?”心下想着,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那不是因为陆大老板邀请我嘛,我岂敢怠慢?”我笑着招呼了下从酒楼门口出来的陆远平迎了上去。有段时间不见了,陆远平倒是帅了不少,主要是变高变瘦了,再加上财力加持,我心里暗自吐槽不知道以后又要祸害多少姑娘。
寒暄了几句,我看了看门口的迎宾小姐低声问道:“我说小陆总啊,你这酒楼门口是什么情况啊?国家不是早就禁止汉族女子被贩卖为商业奴隶了么?”
“你瞧你个书呆子,这些都是东瀛总督辖区拉来的调教好的女奴,这些从小就被培育来伺候咱们,汉语说的自然很好,甚至仪态都被往汉族的方向培养,所以你看着像是汉族似的。”
陆远平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往里走:“我老爹你还不知道?直的不行,谁犯法他都不可能。”
我观察了下正在迎接我们的小姐,还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和汉人有什么差别。
“其他人都在上面了,咱们先慢慢吃着,这边玩完了,下午我们再去我爹的新酒楼玩玩去,那边是外国主题的,罗斯人,日耳曼人,高卢人都有,不同主题,保证你全世界美女尝个遍。”
我有些惊讶:“你爹现在业务都做到外国了?我记得我们这地儿除了政府部门还没什么购买外国女奴的渠道啊?”
“不是,”陆远平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这不是大战打完几年了,欧洲各个使馆城市的军管等级降低了,大量俘虏和辖区女性的商业销售正式放开,我爹抓住机会采购了好一大把,不过他自己没那个权限,都是托人运输的,最近才到这边来。”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赞叹了几句老一辈商人毒辣的眼光和对商机的把握。正说着我俩就到了包厢。一推门果然几个狐朋狗友都在,大家考完试相见也是十分开心,有说有笑就开始聊了起来。
陆远平喝了口酒,拍了拍我肩膀:“诶你咋真没带嫂子来啊?”
“人家家里最近有事,再说了哪儿有带老婆来酒楼和朋友一起玩的?”我翻了个白眼。
“你这什么老古董,现在那些结了婚的都带着妻奴一起来,双宿双飞才能增添情趣嘛。或者看女奴来些颠鸾倒凤的磨镜之事也是极好的啊~”陆远平贼兮兮地笑着,颇有几分淫贼之气。
我喝了口酒,脑海里想了想范怡心和其他女奴缠绵,然后共同服侍我的样子……我不由感慨地对陆远平说:“远平啊,汝实乃吾辈中第一淫贼!”
陆远平一边嘴里说着去去去,一边继续眉飞色舞地说着他从酒楼里打听来的风月之事。唬得一群刚毕业的高中生一个个激动不一,面红耳赤,眼看着就要等会去叫几个姑娘实操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陆远平和我们侃了一会儿又带我们转了转他家的新酒楼,时间就到晚上了。
“舜哲,你还回家么?”陆远平一下午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微醺了,张嘴都带着不少酒气。
我刚想点头,突然想到家中的李秋云,叹了口气:“算了,你给我找个房间我住一晚吧。”
陆远平有点惊讶,但没说什么,其他朋友都各有各的事情,大家道别后就四散回家了。
陆远平见众人都走了,才靠近我低声问:“怎么了?阿姨现在还在管着你?”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现在已经是我们家家主了。”
陆远平瞪大眼睛:“那阿姨不就……”
“嗯,”我直接接下了他的话,“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她,虽然因为以前的种种,我真有些恨她,但如今我也明白她对我的苦心,所以这两相抵之下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如今她突然从高高在上变成了低贱的家奴,我实在心态上转不过弯来,我到底应该把她当母亲,还是当个奴隶呢?”
陆远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确实闭上了。半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后手搭了上去:“我觉得吧,这事情得看你希望怎样?你是希望她开心呢还是你想把怨气什么的都报复下呢?”
我双手捏在自己的胯骨处,拱起肩膀活动了下,纾解了些胸口的憋闷。
“当然是她和我都开心自然些了,我说了,我现在不恨她了。”
“那这事肯定还要看阿姨的意思啊。她愿意成为一个什么角色呢?”
我挠了挠头,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有些尴尬地说:“她……她肯定是现在严格地以家奴之礼对待我。”
陆远平听着忍不住嘴角上扬了下,但看见我恼怒的眼神还是绷住了脸:“那既然阿姨想成为你的性……啊家奴,那你就顺其自然呗,只不过不要像是很多人对待买来的家奴那样幺三喝四的就好了啊,这样你也体现出尊重了,也随了阿姨的心意,同时也符合你俩现在的地位关系。”
我烦闷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复:“道理我都懂,我也打算这么做,只是我还需要时间平复自己。”
“那好吧,既然如此……”陆远平低头想了想,“那你就去醉花楼吧,那边房间我听我爹讲都是注重舒适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好好放松下。”
似是想起什么,陆远平坏笑着补充了几句:“醉花楼那边东瀛和朝鲜的美姬不少,汉话说的一流,你要想尝尝味道晚上也可以点一个啊~”
“行,就听您的。”我白了陆远平一眼,最后还是拍了拍他后背,“远平,谢了。”
陆远平连连摆手,嘱咐了我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我按着陆远平说的地址,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醉花楼在陆远平下午吹逼的时候提到过,是他爹开的几家新店的其中之一,生意不错,整体弄了些东瀛情调。现在看还真是,门口的小姐穿着东瀛衣服,长袖翩翩地招揽着顾客。
“这位公子,您可是来咱这住店的?”一个小姐看我径直走来,抢先一步上前和我搭话。
我报了陆远平的名字,那小姐马上带我进去,选了个间宽敞的空房。房内的装修有着东瀛人特有的味道,木头的颜色让我觉得分外心安。
“刘公子,不知道您还有什么需要的么?”小姐看我对房子很满意,开心地继续询问着我。
这一问,倒还真让我想起陆远平说的最后一句话了。我忍不住问道:“听说你们这边姑娘不错,有没有什么参考让我选个啊?”
小姐赶忙从手边拿起个大册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好家伙姿色各异的姑娘照片映入眼帘,旁边还用蝇头小楷附上了各个姑娘的信息和特色,我大概看了看只觉得眼花缭乱。其实单论姿色其实这些姑娘倒也不见得比范怡心和李秋云强,但这花名册上的照片都是为了吸引人而专门拍摄的,且无论是动作还是衣服设计都专门考虑国,所以成片自然是妩媚动人,充满诱惑。而且一下这么多张这么高的密度,让我这种“新手”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脸都感觉微微发烫了。
我详细看了看,最后锁定了一个东瀛女人,看上去比较成熟,风韵十足。
小姐开心的收下名册,然后就毕恭毕敬地告退了。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舒服的被褥,不一会就有了睡意。主要是一下午尽陪着陆远平吹逼闲逛了,到也确实有点累。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只觉得不知多久过去,迷糊中被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着脸颊,修长的手指带着柔软的指肚拂过我的鬓角、下颌,然后轻轻从下巴离开。
我只觉得这种感觉似乎熟悉的很,好像在尘封的记忆里,有人总是在我睡梦中这样做,而当我醒来后又找不到是谁。
我大脑还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不愿意醒来,希望这柔软的手可以像现在一样一直一遍一遍地掠过我的脸。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官正在迅速恢复着,我微微睁开双眼,模糊中,一个丰腴的女人坐在床边,脸模糊地很,但那移动的手臂,贴着皮肤的手却是那么真实,不断传入鼻腔的香风更是证明着她的存在。
我只觉得眼前的身影越发地像那个身影,那个我从小都不敢确认的身影。
“妈妈,妈妈,啊不,云奴!”
我喊叫着,说到云奴,突然觉得三魂七魄复归,脑中一片清明,刹那转醒,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之前叫的东瀛女人来了,坐在旁边。我顿时清醒了,立马坐起身来,只觉一身冷汗。
女人见我醒了,赶忙起身,跪拜在地。
“爷,贱妾是您方才点下的,见您熟睡不敢打扰,不想您醒了,请恕贱妾之罪。”
我喘了几口气,感觉一身冷汗平复了好多。抬头看了看表,居然才过去小半个时辰,在我的感受里,似乎已经过去一晚了。
挥了挥手,我说:“无妨,我不怪你。你叫什么来着?”
“贱妾名叫光子。”女人还是深深地跪在地上,趴下不敢看我。
“你起来吧,我说了不是你的问题。”我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过,方才那一困一吓让我现在睡意全无。
光子闻言,起身继续坐在床边。只不过离我比刚才远了许多。
“你坐过来些,莫要拘谨。”我拍拍身边的床褥,示意她轻松一些。
光子低声答应,靠近我身边坐了下来,见我依然心神不宁,便伸出素手轻抚着我的后背。
我撇过头看着她:“谢谢,不过你刚刚为什么摸我脸?”
光子闻言,脸颊微微泛起红晕:“贱妾觉得爷长得十分英俊,但熟睡中依然眉头紧锁,似是有万千愁绪,就自作主张想安慰下爷,没想到惊扰了爷,愿受责罚~”
甜腻腻的声音从檀口里传来,听得我一阵酥麻。我坐直了身子调整了下裤子,有些尴尬地说:“你别叫我爷,我还没那么老呢,就叫我公子吧。”
“好的,就依公子。”
说罢我和光子就陷入了沉默,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光子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做别的,就一直轻抚我的后背,帮我平静下来。
就这么尴尬了半天,光子也是看出来我似乎不是这里的常客,于是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公子似乎心有烦闷,不妨说给贱妾,贱妾望为公子分忧。”
我想了想,右手的拇指食指捏住两边的太阳穴轻轻揉了揉,开口道:“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光子听着,眼睛转了转,便贴近我把整个小臂和手都搭在了我后背上摩梭:“那,贱妾帮公子想想……公子可是思念母亲?”
“非也。”我摇了摇头。
“那……云奴又是公子的哪位心上人呢?”光子的嘴唇移到了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她……”我被光子的呼吸弄得心痒痒的,扭动了下身子,“她就是我母亲……”
“诶?”光子微微坐直,似是很惊讶地出声,“可尊贵的汉人不早就免去了一切女子的奴役了么?”
看着我扭过头盯着她,光子立马补充道:“公子若不想说便不说了,若想说,光子可以保证绝不会为外人所知。”
我摇了摇头,把我和母亲的事情告诉了光子。
光子听完,有些震惊地遮住了嘴:“这……这还真是意外呢……”
“我如今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到底是家奴还是母亲,抑或是什么中间的样子。”我双手背后,担着后脑勺躺了下来,眼里满是矛盾与失落。
光子偎依着我也躺了下来,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上扬:“如果公子想知道如何对待云奴,不如把贱妾当成云奴,好好在今晚探寻下呢~”温热的气息吹过耳边,我只觉得心中的欲火被这风吹得更旺了。
我不觉腾出胳膊搂住了光子的香肩。坦白说光子长得并不像李秋云,但她的身材很像,都是丰腴饱满的肥美躯体,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加之刚才迷糊中把光子看成了秋云,我现在确实对这个提议动心了。
感受到我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呼吸,光子嘴角浮起妩媚的微笑:“来吧公子,天色已晚了,您不好面对真实的云奴,今晚就先尽管把烦恼和苦闷都发泄在我这个云奴身上吧!”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把翻过身来把光子压在身下,双手从她的正面分开浴衣,又从背面掀起,托住她腰部和大腿相连的部分向上一抬,让光子变成了趴着的样子,像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我喘着粗气脱下裤子,把肉棒抵在光子的蜜穴处上下研磨着,一边捏着她的乳头狠狠揉搓着。
“啊公子——公子轻着些——奴家——齁啊,奴家痛——”光子配合着摇摆着淫臀,嘴里不断吐出求饶的话,但语气里听着却毫无痛苦,只有令人酥软的媚意,引诱着我更进一步地侵犯。
我一巴掌扇在光子的美臀上:“还叫我公子呢,云奴?你个贱女人,我今天就好好干干你!”引得光子娇呼的同时,又在雪白的丰臀上留下了一个泛红的掌印。
“啊!公子,云奴知罪了!”光子被我扇的花枝乱颤,一阵肉浪在臀部和巨乳上传过,颤悠悠地像是羊脂摇曳,“云奴知罪了,云奴对不起公子,云奴生下公子来就是让公子肏的,云奴是天生的贱母狗,就需要公子的大肉棒来好好管教我,啊!公子!”
光子入戏的很快,嘴里的淫语接连不断,骚浪至极。我从背后看着光子的身段,像极了李秋云就伏在我的胯下婉转娇吟,这让我心头欲火更胜。我忍不住直捣黄龙,手下的巴掌不断地扇在光子的肥臀上,配合着睾丸狠狠地撞击不一会就把玉臀染成了粉红色。
光子的叫声随着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高昂,散落的秀发有不少都被汗水粘在了后背上。我伸出左手一把攥住光子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个圈狠狠后拉。光子吃痛抬起头,腰便下的更多,舌头也微微伸了出来,眼睛微微上翻,更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在被狠狠挞伐。
“啊——啊——公子好深——啊——小穴,小穴要坏掉了——”伴着噗呲噗呲地水声,我的肉棒在光子的蜜穴里带着淫水进进出出,一下一下让光子的语言迷乱起来。
抽插了会儿我狠狠地拔了出来,带着啵的一声。光子已经泄了一次了,但我还没尽兴。我把酥软成一摊媚肉的光子翻转过来,两只手抓住硕大的雪乳,又驱动起胯骨来。
“啊——♥公子♥贱妾实在是——啊——♥骨头都酥了——啊——您饶了贱妾吧♥”光子如泣如诉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明显是已经顶不住甚至从“戏”里出来了。但我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从未觉得做爱的感觉如此玄妙,仿佛感受不到疲倦般不断地冲刺着,一波波快感直入尾椎,又直上大脑。
光子敏感的蜜穴很快就开始规律地收缩,像有无数双手抚摸又拉扯着我的肉棒。我的快感也终于累积到了极限,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无数白浊的液体就冲破拘束进入了光子的身体,而光子也在同时剧烈地痉挛着,像是被从河里捞出的鱼,在床上不断地打挺,身体反弓出淫荡的曲线,伴着灯光在身上反射出的光晕,一时春意盎然,淫香四溢。
我喘着粗气拔出肉棒,带着一股股的精液顺着不断呼吸般收缩的小穴流了出来,翻身坐在一旁。我甚至有些头晕,因为今天似乎射得格外多,也格外久。耳边除了我的喘息就是光子的娇吟,我转过头看,光子明亮的大眼睛此时涣散无光,蒙着一层水雾一样,嘴里还在随着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给仍然有些迷乱的光子盖上被子,我在一旁躺了下来。虽然今天下午给李秋云打了电话,说明了晚上的去处,但第一次在外过夜,我心中总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思来想去,我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您好?”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但今日听起来,感觉却很不一样。
“呃……云奴,是我。”我犹豫了下,还是用了这个称呼。
“主人?怎么是你?”话筒那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语调,顺着细细的电话线传来声音主人的惊喜。
我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开心:“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你吃了吧?”
“贱妾吃了,主人呢?”
“嗯,我也吃了,现在在酒店住着呢,我明早就回去。”
“奥对了主人,想说下您收的那个朝鲜女奴,姜……姜暮烟?她说今天收拾好了,明天早上就搬过来。”
“哦?”我才想起来姜暮烟回去后也没联系我,原来给家里说了。
“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在家,注意安全,明早我回去后……我们聊聊。”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经过刚才这么一番云雨,我现在心态有了些变化。至少我能感觉到,我心中的那层隔膜在减少,刚刚的电话也证明了我的想法:不论怎样,李秋云都是我的母亲,我不可能完全把她当女奴看待——至少我不会因为听到一个女奴的声音而内心暗自欢愉。有些感情终究是不会被一些规制就掩盖起来的。
带着终于放松下来的心情,我搂着光子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醒来已经是大清早了。
我伸了个懒腰,忽然想起身边应该睡着个女人的。迷糊中用手摸了摸身边,却没有那滑腻的触感。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公子您醒了?”穿着套新衣服的光子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轻轻放在我手边。她看了看我,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昨天我似乎粗暴了些……”
我还没说完,光子就打断了我:“没有的公子~冒昧打断了您,但我不希望您自责,让您享受就是我们最大的意义,况且昨日贱妾也舒畅的很。也不怕公子笑话,我们这些奴平日伺候,哪有几个像公子这样年富力强的。能和您共度良宵本就是我的福分了~”
看着光子忽然有些暗淡的神色,我喝了口牛奶,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个问题:“光子,我想问你,你恨太极国么?”
光子正在给我早餐里的面饼里夹菜,听到我的话就像触电了一样抖了一下,夹了一半的菜饼落在了餐盘中。光子忙着跪下来磕头,菜饼的散落又让她局促地赶紧用手拢了一下,整个人显得手忙脚乱,局促不已。
“公子,奴婢知罪了!奴婢对太极国绝无二心,奴婢生生世世都愿意为太极国服务!”光子不断地磕头,撞得地上咚咚作响,嘴上也说着表忠心的话,身体剧烈地抖簌着。
我一时有些被吓到了,反应过来才赶紧扶起光子:“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光子仍然不敢起身,只是不断地磕着头,向我求饶。我劝了好一会儿她才相信了我,勉强站起来坐在床边,就这么一阵,光子的额头中心已经磕得红肿了。
虽然光子平静了很多,但我仍然被光子方才惊惧的样子所震撼。一直以来我都对身边各国异族女奴的温顺习以为常,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些女奴被改造成现在的样子,背后需要经历怎样的事情……我甚至很难找到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工程?改造?奴役?但无论如何,这一切远超我的想象。
光子在我的安慰下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双手环抱着自己,佝偻着,就像是坐着蜷缩着:“公子,如果您没有别的意思,奴婢看在您的份上,就斗胆说说,”她像是觉得很冷一样把自己缩的更紧了,“其实光子小时候,能听见不少大人私下悄悄说的,太极国刚刚占领日本时做的事情,现在无从知晓只不过都是被太极国掩盖了而已。我当然会难过,但那只是一瞬间的,因为毕竟都是长辈幼时的事情了,这离我太远了。光子没什么学问,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事情,就感觉像是,没有亲身经历和看见的东西,就没有很深的印象。”
光子叹了口气,继续不急不慢地说着:“我是很小就被带到了太极国。说真的公子,我确实很羡慕您这样生下来就是太极国公民的人,对我而言你们就是天神。我也曾恨着那些调教我们,改造我们的太极国官员们,但可悲的是,哪怕为奴的我们,一天吃的穿的都要比家乡的条件好很多。我确实做不到放下这些回到那个贫穷落后的状态去,所以索性就接受了这一切。”
光子幽幽地说完,随后含泪一笑:“公子,今天奴婢给您说的都是断头的话,但我看得出来公子是个善人,就算日后公子揭发了我,我也没什么抱怨的,能有机会和外人讲这些,我很满足了。”
我沉默而认真地听完了光子的话,同时也吃完了早点。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回答她,同情?斥责?嘲笑?也许对我,最合适的感情反而是一种庆幸了。
我多付了些钱给光子,硬塞给了一直拒绝的她,然后就收拾离开了酒楼。
路上走着,我也不知是何滋味。我看着天上明媚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普照大地,来往的人们匆匆忙忙,只有老人和情侣有说有笑,闲庭信步,任由被树影碎裂的光斑流过他们的身体,忽然觉得也许这样司空见惯的场景,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正这么想着,我突然就发现自己到了家门口,巧合的是,前面有个提着包裹的女人也走了过来,那身影我十分熟悉。
“啊,是主人。”那女人快步走来,放下包裹行了一礼,“奴婢姜暮烟见过家主大人~”
我不由笑了下:“还真是凑巧,你所有事情都忙完了?”
“嗯嗯,奴婢已经办好所有手续了,需要带的东西也不多,想着要赶快来伺候您,今天就赶紧来了。”说着姜暮烟就弯下腰,要去掏包里面的文契给我看。
我连忙挥挥手:“好了我相信你,文契什么的你后面再给我吧,先进屋吧,我昨晚也不在。”
姜暮烟赶忙拿起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面。
推开家门,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着打扫卫生,一见是我回来了,立马欣喜地跪了下来:“主人您回来了!”
“免礼了,这位就是我之前说的姜暮烟,我们家的新女奴,”我介绍了下又转头给姜暮烟介绍了李秋云,两人也是互相行礼。姜暮烟其实比李秋云还小很多,不过都为奴了,理论上到也应该以姐妹相称。
我听着觉得有些别扭,不过正好一会儿就要说些正事,正好改了。
“好了,云奴,还有你的话我就叫你烟奴吧,你们二人先别干别的,呆在客厅,我有话要说。”
二奴面面相觑,都猜不到我到底要干什么,只得坐的笔直在沙发上。只不过烟奴身上好歹有平常衣服,算得上正襟危坐,而云奴穿着居家的奴衣那可就几乎真空了,雪白的巨乳一大半都漏在围兜的两侧,这一挺直更显得诱人了。
我故意在离两人最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侧靠在沙发背上,摆出一副很威严的架势。不过我看了看烟奴觉得有些奇怪,她居然时不时瞄一眼云奴的半露酥胸和围兜下裸露的大腿,面色微红,样子简直比我还猪哥。
难道说姜暮烟是……不过这也不是重点,说不定更好,我理了理思绪,开口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太极国凡是立了家主都要有新的家规,咱们今天这也算是开会了。我不想长篇大论,就想说说我最近想的一些事情。”
“云奴,”我凝视着这个即是母亲又是性奴的女人,“最近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你执意作家奴,我让你继续当母亲你不作,那我出于孝顺你就答应你了。但我也有条件,以后我不叫你云奴还叫你妈妈,”见李秋云有出声的样子,我立马挥手打断,“你知道的我现在是家主,一言九鼎,你只有听从的份。”
李秋云见我态度坚决,抿了抿饱满的嘴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当然了,你还是叫我主人,只不过我想给你说的是,最近这么两天我也想明白了,虽然我还是不能完全接纳你,但你毕竟是我母亲,我发自内心地爱着你,就算你现在是家奴,可我也只是做法律规定的家主要做的事情,其他方面,我还是会好好孝敬你。”
一边说着,我一边看着李秋云,只觉得心里憋闷的一口气都吐了出来,一边觉得自己紧绷的脸也不由放松了下来。
李秋云惊讶地看着我,不一会眼睛就微微泛红,挺翘的鼻尖也泛起红晕。她似是想说什么,可微微张了张嘴,最后一切心意,还是化作了螓首轻轻地一点:“多谢主人。”
我看着李秋云的模样也有些感伤,看了眼姜暮烟后还是把脸收拾起来,续道:“烟奴,你是我家第一个家奴,日后肯定不止你一个,你好好干,如果你管理得好,以后我可以给你管家的位子。我当时救了你并不是图你回报的,所以如今你在我家做工到也没必要额外有什么感恩之心,把你本职工作做好就行。”
我深深地看了眼还有些感动的李秋云,又盯着姜暮烟说:“烟奴,我一段时间后就要去上学了,家里我母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姜暮烟闻言立马跪倒在地:“主人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尽,奴婢做牛做马也要伺候好主人一家。”
我随后又安顿了些家里其他事情,两人都认真听着,还找来纸笔记了下来,就当作是我口述的第一版家规了。
最后我想了想,犹豫了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南都,可能得有好几个月,这之间我倒就不像其他家主严格要求你们禁欲了,一周一次,固定时间你们可以去取钥匙完全打开贞操带,解决一下。至于你们是自慰还是互帮互助,就自己看着办吧。”
此言一出,李秋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明媚的大眼睛扫了我几眼没吭声。而姜暮烟在脸红之余,那双狐媚的眼睛明显略带激动了看了看李秋云,旋即又赶忙收回来,生怕我发现了。
嘶,我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像是自己给自己戴了个帽子似的。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后面也肯定要上烟奴的,都成家奴了除了干活最重要的就是解决主人的需求了,我可不至于放着个千娇百媚又欠我的大美人在家里摆着不用。
思考了下没什么事情了,我最后说了句:“好了,我能想到的目前就这些,后面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再说,现在你们俩先正式完成认主仪式吧。”
二奴闻言又是红霞一片,羞涩又紧张地爬了过来,低下头亲吻我的足背。
我俯下身子,亲捏起二人的下巴,两女美的各有千秋:云奴脸如玉盘,眉似柳叶,明亮的眼眸就似一汪清泉,引出挺翘的琼鼻和饱满的点绛唇,细细端详下好似一朵盛开的莲花,清雅可人;而烟奴完全是一双狐媚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张,配着雪白的肌肤就像是那半岛上的传说妖狐。
二人看着我的情意也不尽相同,云奴除了情意,更多的还有种对孩子长大的欣慰,而烟奴则多了些崇拜。
我微微后仰,二奴会意,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早已怒挺的肉棒。二人的丁香小舌左右两边来回舔舐着,虽然并未一起侍奉过我,但二人却好似心有灵犀般默契:烟奴的小嘴移到龟头吮吸,用舌头扫过肉冠时,云奴就去舔舐我的根部和睾丸,反之也是如此。
二人的配合让我感觉彷佛整个肉棒连着睾丸都被一坨温热的软肉包裹着,软肉不断地释放着吸力,从四面八方刺激着我的神经,不断地试图刺激出我的子孙们。
过了会我就被这双飞的刺激搞得激动不已,我挺起身子分开双腿,用手快速撸动着。而二奴也心领神会,舌头伸出长长一截像是渴望精液的母狗一样等待着我的喷射。
我发出一声低吼,浓郁的男性气息伴着液体汹涌而出,染白了二奴各自美丽的脸和长发。
李秋云被我汹涌的浪潮淹没得一时还缓不过来,而姜暮烟明显更为放荡,长长的舌头一扫把子孙们舔入口中,便又伸着舌头大胆地舔舐着李秋云脸上的白浊。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陆远平说的还真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可远比单独的侍奉刺激太多。
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感受着两条丁香小舌在我的肉棒上扫动着,清理着战场的狼藉。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这种时候,我真的很感谢自己是个太极国男人。
两个月后。
“妈,我们走了哈。”
“妈,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舜哲的!”
我搂着范怡心和她一起向着李秋云和我的岳母张春月挥别。
两位美妇此刻也是红了眼眶,毕竟都是丧偶之人,把两个孩子带大属实不易,如今虽说是去远方求学,可心里到底还是割舍不下。
依依惜别后,我和范怡心一起登上了火车。
刚一放好行李坐在床上,怡心就蹭到了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怎么了小狗狗?这么黏人?”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我舍不得妈妈,也舍不得秋云妈妈。”怡心闷闷的声音从我胸口传来,还带着些哽咽。
“好啦没事啦,”我轻轻拍着怡心后背,“又不是就此不见了,最多五个月后我们就回来了。”
“嗯。”怡心还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要说不舍其实我也有,只不过我还有更多的对南都大学的期待。
“南都大学,我刘舜哲终于来了!”心里兴奋地一挥拳,我看向窗外。火车慢慢开动起来,窗外的景色也绵延着向前方奔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