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的前传介叔委托
肘子的前传介叔委托
“土屋先生是我们布吉岛最大的船舶制造工厂【洲际船业】的老板。洲际船业帮着一些本来没什么活路的村子改建成船坞,让整村子的人都有了工作,过上了不错的日子。大家都很感激他,他可是我们这里很有名望的商人。”
“不敢不敢!要说名望,我无法和出自熊族百年老号的十泉汤相比,要说财力,也敌不过实力雄厚的助合帮。不过一直以来做生意,我都算老实本分……不知道这次是惹了什么人,竟然会频频在我的船厂里放炸弹……”
夜间,贫民窟不远处的一个隐蔽的树林深处,伊诺和流被一群穿着西装的山民族按在地上用麻绳绑得死死的,而这群西装人的头领也从西装人的簇拥中缓缓地走了出来,正是所谓的洲际船业的老板——土屋浊,不过在被他们绑起来的两个孩子眼里,他看上去可不像是在众人面前的那般和善。
“老板,两个小孩子全都逮着了,您看看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名为土屋浊的土拨鼠睁开了自己常常眯着的眼睛,“这两个小屁孩给老子整了这么多麻烦,可不得把他们两个和那个村子的傻子一样,挖个坑就地给他们活埋了。都把动作放利索点,防卫部那边我已经打理好了,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是,老板。”穿着西装一般服饰的高瘦兔子冲着旁边的几个人点了点头,几只穿着同样服装的山民族拿起了铲子,就在土屋老板的面前挖起了坑来。
被麻绳绑着手脚,嘴里还塞上了麻布的伊诺和流不停地挣扎着,在旁边看管着他们的几个保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防止着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小计俩。
“你和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是是一群傻子,给你们钱不要,非要拿命来换……”土屋浊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两个小孩子一眼,“给老子整出来这么多麻烦,现在我就送你们去和他们去底下团聚。”
“躲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要不是收买几个了贫民窟的人还真找不到你们,被自己的‘朋友’们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土拨鼠奸笑了两声,“放心,之后那几个背叛你的朋友,我也会帮你一起送下去的,到时候在下面你们可以好好地和他们算算账……”
“老板,坑已经挖好了。”
“嗯,把他们弄下去吧,之后你们几个别忘了去处理一下那几个拿了钱的贱民。”土屋浊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两个小孩子笑了笑,“永别了,小兔崽子们。”
穿着西装的山民族将伊诺和流扔下了土坑,两人重重的摔在了坑底,挣扎着,但都无济于事。
“伊诺!你们在干什么!?”正当几人正要起铲填坑的时候,一只蓝色的熊族突破了保镖的封锁闯了进来。
“十泉家的?”土屋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外面放哨的人哪去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十泉介的身后连滚带爬地跑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保镖,一个捂着脸一个护着腰,“老板……这个人……”
“把他们放了!”十泉介盯着被西装人护在身后的土屋浊,“土屋老板,现在停下还为时不晚……”
“为时不晚……十泉二当家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土屋浊皱着眉头看了坑里的两个孩子一眼。
“他们全都和我说过了……土屋老板,如果现在收手,去防卫部自首的话,也许还能从轻处置。但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的话,事情就要变得更复杂了。”十泉介警惕地看着周围的西装人,“你已经逃不掉了。”
“哼哼……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是干的一番好事啊……”土屋浊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但介老板……这半夜三更,荒郊野岭的,你这么单枪匹马的冲进来……就没想过——应该逃的反而是你自己吗?”
“土屋老板……你最好别这样……”十泉介摇了摇头。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土屋浊大喊一声,十泉介身边的西装人也一拥而上,想要将这个闯入犯罪现场的目击者立刻控制住。
流泉——沧碣伞,散发的淡蓝色光芒的水纹盾阵从十泉介的手中浮现,将自己护在了中心,没有兽印能力也没有武器的西装人们不管如何捶打,也只是让盾阵上泛起了道道波纹而已,丝毫无法攻破沧碣伞的防御。
“没有用的,停手吧各位,现在停手的话,我还可以为你们求求情,防卫部会考虑从轻发落的,千万不要一错再错了。”十泉介试图劝说着。
在十泉介的劝说之下,保镖们的攻势减弱了许多,也许是知晓他们无法攻入这个盾阵,不一会儿,就没有什么人再主动上前试图破阵了。
“你们这群蠢货是觉得自己犯的是什么小罪吗?不要被他骗了!按照防卫部的法律,就算是去自首从轻发落,你们这群不知道干了多少脏事的东西哪怕不死也得在牢里关上个十几年!就算是侥幸十几年之后放出来了,你们觉得有这么多案底的人还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不成?咱们现在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现在不把他拿下,所有人就都得完蛋!”
“你们几个给我拦住他!还有你们几个,现在就把这两个小兔崽子弄死烧掉!到时候死无对证!手脚麻利点谁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土屋浊冲着人群开始了指挥。
似乎是也回过了神来,土屋浊的保镖们又开始行动了起来。
“等等!?你们……”没想到土屋浊这么狠毒,十泉介也一时间慌了神,虽然试图冲过人群,但奈何人实在是太多了,眼看着西装人扬起铁铲就想要将两人活活拍死,十泉介大喊了起来:“停下!别杀他们!我…我们可以谈谈……先不要杀他们……”
“等一下。”土屋浊制止了西装人,看着十泉介,托着下巴思忖着,“介老板,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如果你能放过他们的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介老板,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的话,我还真的完全不会信他一个字,但如果是你这种烂好人的话……”土屋浊托着自己的下巴思忖着,“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那么这样如何?现在这里不是什么好谈条件的地方,不如介老板你现在放弃抵抗,乖乖地跟我们走一趟,我可以暂时不杀他们,等到地方之后我们好好地坐下来谈谈条件之后,再做决定,你觉得如何?”
“这……”十泉介有些犹豫了,“但我不太相信你……”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土屋浊摇了摇头,抬起了手,“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可就要让他们动手了……”
“停停停!!!”十泉介急忙制止了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终于还是将围绕着自己的沧碣伞缓缓地撤除,淡蓝色的光芒闪烁着,缓缓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十泉介也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放弃了抵抗。
“介老板果然说话算话。”土屋浊露出了一个微妙地笑容,示意一名体格比较雄壮的西装人上前,将十泉介的双手擒在了身后,按着十泉介的脑袋跪在了地上。
“那么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两个小子我就先留着了,不过介老板你得和我们走一趟才行……”
“你!……”十泉介一听,就要挣扎开来,但还没等他唤出什么法术来,就被一副粗壮的手臂勒住了脖子,
“唔!?放……”
“把他们几个打晕了带走,咱们去老地方办事……”
无法…呼吸……十泉介奋力挣扎着,但体力本来就不是他的优势……在后脑勺猛地挨了一记重击之后,十泉介只的视野逐渐模糊,身体也慢慢地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面上,最后的意识也彻底地消失了。
“介老板,醒醒,介老板?”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拍打着自己的脸,十泉介的意识也渐渐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眼睛上似乎贴了什么东西,没办法睁开眼睛,嘴里也被塞了麻布一样的堵塞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的叫声。稍微动弹了一下双手之后,他发现双手似乎也被死死地绑在了身后,膝盖和小腿感觉凉凉的,似乎是被迫跪在地面上,他的大拇脚趾上似乎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缠住了,将他的两根拇趾帮在了一起,稍微挣扎的用力一些就会感觉十分的疼痛。
“唔……”十泉介吃力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眼睛上的黑色胶带被人撕了下来,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十泉介的眼睛,他微微眯着眼睛露出一条缝来,才算是缓缓地适应了周围的环境。
“介老板可算是醒了,我们现在换到了很安全的地方,差不多也可以谈谈接下来的事情了。”镶着金牙的土拨鼠坏笑着,看着十泉介,将十泉介口中的麻布也扯了出来。
十泉介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打量着四周的景色,但只能看出这里是不知道位于什么地方的一个地下室一般的地方,光线并不是很充足。
“你要做什么?”十泉介晃了晃脑袋,直觉告诉他,他可能做了一个十分不理智的决定。
“咱们不是要谈谈关于两个小孩子的生死的问题吗?”土屋浊搓了搓手,看起来一副十分和善的样子,“关于这件事情,其实我也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了想,其实呢,我也不是什么坏到极点的人,既然介老板如此舍命来救人,咱们也不太好意思不给您的面子。更何况您也是一个特别麻烦的人物,不像咱山民族这群贱民一样随便处理掉多少个都没有人在意,如果就这么失踪了,防卫部追查下来,我们也不好办啊,你说是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十泉介有些不耐烦了,土拨鼠装模作样的嘴脸让他觉得有几分恶心,但好在对方似乎有几分忌惮自己的身份。
“其实……我最近搞到了一些特殊的药,不过还没有试验过,所以想用来和您玩个小游戏,如果介老板能够忍受住药物的效果的话,我们就放过那两个小孩子其中一个人,如果你还能再忍住一次更高剂量这种药的话,我们就把你和两个小孩子都放走,不过如果您有任何一次没能忍住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两个小孩子都会死,而您,也要留下来了。”
“你说的……是什么药?”十泉介皱了皱眉头,但现如今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谈判的空间,如果真的去陪他们玩这个游戏,或许真的能救下伊诺他们……
“其实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全是特殊的催情药,能够将性爱时候的快感提升好几倍,还能够在多次射精之后依旧保持兴奋的状态。”土屋浊笑嘻嘻地用自己的手抚摸着十泉介的腰腹,让十泉介感觉浑身一阵恶寒。
“你……是变态吗?”十泉介深吸了一口冷气,强忍着自己的恶心,挪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土屋浊的触碰。
“唉——我是不是变态……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游戏能够让您有救下两个孩子和自己的希望。而且我保证说话算话,虽然之前在气头上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立刻就弄死这两个小孩子,但是如今您也掺和了进来,咱也不得不稍微考虑一下了,所以这个提议您接不接受呢?介老板,这可是您救下这两个孩子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我拒绝的话……”
“那我们就只能把您打晕之后送回一个比较安全点的地方了,这样一来就算您醒了,再找防卫部的人也是没用的,一切犯罪的证据都已经被我们处理好了,就算你是十泉家的人,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给别人定罪,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徒劳的。”
“……”十泉介陷入了沉默。
“那两个小孩子就在这里,你要不要救他们呢?介老板。”土屋浊打了个响指,伊诺和流就被两个西装人押了上来。
“我……”十泉介实在是有些难以信任这个表面光鲜实则衣冠禽兽的败类,但看到伊诺两人有几分可怜的目光之后,他思考了许久,最后还是心软了。
“我同意……”
“很好——”土屋浊露出了笑容,“那么请不要乱动,我要给你注射催情药了,如果你能在十分钟之内,无论被我如何玩弄你的身体,也能够坚持着不射出来的话,那么这个叫做伊诺的小孩子,我们就可以放过。”
“……”十泉介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嘿嘿…其实您说我是个变态倒也没错……不过如果我不是个变态的话……介老板你又怎么能有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拯救两个孩子的机会呢?这不正巧是一件好事吗?呵呵呵……”土屋浊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一个装满了紫色药物的细小针筒,走近了十泉介,“这次注射的药物之是一人份的催情药,如果你能够撑过这次的话,下一次的时候注射的药物就会更多。”
冰凉细小的针管扎进了脖颈,细微的疼痛让十泉介轻轻地哼了一声,但没有敢怎么动弹。
“距离药物发作应该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介老板,您要不要提前先感受一下呢?我猜您之前应该没有体验过被别人玩弄过身体的感觉把?如果完全没试过的话,很可能稍微碰一碰就射出来了,那我们的赌约就会立刻结束了,我也会觉得很无聊的。”土屋浊把手掌放在了十泉介的大腿之间,顺着十泉介的大腿内侧色眯眯地向上抚摸着。“如果在没正式开始之前的话,即使是你忍不住射出来了也不算是输掉游戏的,就算是为了保险起见,也不考虑一下吗?”
“唔!……”十泉介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的隐私部位被触碰的感觉对他而言,确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土屋浊的提议确实很合理……但是……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
“不不…不必了……”十泉介避开了土屋浊有些炙热的视线,拒绝了他的提议。
“嘿嘿……介老板,如果你因为自己的尊严问题而输掉了赌约……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确定要这样吗……?”
“这……”十泉介有些犹豫了起来。
“错过这个村可以就没这个店了……介老板,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话,我倒也不会强求什么,毕竟我土屋浊也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土屋浊似笑非笑地看着十泉介的眼睛。
“……”十泉介沉吟了一声,但实在是觉得这个家伙很是令人恶心,没能跨过心里那道坎。
“我明白了……那么我们就静静地等待等药效发作再开始吧。”土屋浊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放弃了劝说,就近坐在了十泉介面前的一把椅子上,目光在他的身体上色眯眯地打量着。
在这种状况下被对方盯着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会感觉有些怪异,而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对方心里十有八九是存在着许多龌龊的想法之后,就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十泉介有些尴尬地将视线扭到了一边,但另一边还有被西装人制住的伊诺和流两个小孩子。
天呐,难道说我要在两个孩子的面前被这个人……十泉介楞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他们……能回避一下吗?”一想到之后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十泉介就有些坐不住了,只能对上了土屋浊有些灼热的目光,开口问道。
“嗯?他们?”土屋浊先是有些疑惑,随后也是瞥到了旁边的两个小孩子,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介老板,他们可不能回避,这可是决定他们生死的头等大事,你不如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之后要怎么坚持住吧?”
“……”十泉介也看出土屋浊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之后,不再说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十泉介也逐渐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内部缓缓地扩散到了全身,一股莫名的躁动让他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原本还算是冷静的下体也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地挺立了起来,将十泉介的兜裆布撑的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一般。
“看来药效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不过介老板,您这个大小可真是——令人羡慕啊。”
“唔……”十泉介更是羞耻的无地自容,他的这副模样如果只是这个变态看到倒还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如今他的身侧还有两个他要救的小孩子……他隐隐约约地有些后悔了起来,这个药物的效果还是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本以为最多也就是壮阳药一般的效果,但如今他的下体有种膨胀的感觉,甚至现在就几分想要射出来的想法。
但一旦射出来的话就全完了,十泉介只能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啧啧啧啧~这个轮廓,可真是一根完美的肉棒,没想到介老板您这样一个文雅和善的熊族之人竟然拥有这样的巨物,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土屋浊啧啧称奇着,踱着步走上前来,蹲在十泉介的身前打量着他的下体。
“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呢,介老板,您有着这样完美的肉体,我可真的是越来越有些舍不得遵守承诺把你放走了呢——不如我们的交易改一改,只要您愿意牺牲一下,成为我的性玩具或者性奴隶的话,我可以直接把两个小孩子放走,你觉得怎么样呢?”
“不……不必了!快点开始吧……”十泉介皱起眉头,他现在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好好好,介老板可不要太急了,毕竟……你说不定连一次都撑不住呢?”土屋浊笑嘻嘻地拿过一个沙漏,倒了过来,然后放在了一旁。“那么我们开始吧。”
土屋浊俯下身来,将双手伸进了十泉介的羽织内,摸上了他的胸部。
原本以为土屋浊会直接动他身下的肉棒,这一下却是出乎了十泉介的预料,燥热的身体所感受到的土屋浊的手有些发冷,但只是微微地揉捏了两下,十泉介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
“唔!……”十泉介这一声刚发出一半就立刻止住了嘴,下一刻他的脸就羞耻地一片通红。
“介老板~可得好好忍住啊,咱们这个游戏可才刚刚开始呢?”土屋浊嘿嘿地笑了笑,咽了口口水,双手将十泉介的羽织褪下了一半,用大拇指揉捏起着十泉介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十泉介的胸脯里。
“你!?……”十泉介震惊之余,就感受到一阵湿漉漉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土屋浊竟然用自己的舌头在舔他的胸部。
“我可是垂涎你的肉体很久了,介老板,可惜平日里咱们没有这个机会敢动你们十泉家的人……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可不得好好发泄一下积攒了这么久的火气呢。”土屋浊贪婪地在十泉介的胸脯上吮吸着。
“你这个……变态……”十泉介尴尬地想要一拳打在土屋浊的脸上,但他动弹了两下之后才想起自己的双手早就已经被绑起来了,只能咬牙切齿地忍受着对方侮辱他的身体。但更加令他羞耻的是——在这种变态的侮辱之下,他的身体竟然会感觉十分地舒服,也许是药物的影响……但对方对他身体的侵犯并不会让他觉得直接的抗拒,甚至他的下体也变得兴奋了许多,一时间甚至感觉有些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一般。
不会这样就要射出来了吧?十泉介深吸了两口气,早知道这个药物的效果这么强烈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拒绝土屋浊的提议了,但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土屋浊一边观察着十泉介的表情,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土拨鼠的牙齿轻轻地剐蹭着熊人粉嫩的乳头,看着一脸抗拒却只能咬牙忍耐的十泉介,土屋浊提议道:“介老板,是不是感觉还挺舒服的呢?我对我的药物效果还是很了解的,像你这样未经人事的处男是绝对不可能挺得下来的,所以现在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答应我做我的性奴,我就可以立刻放了他们两个,怎么样?”
“不需要!”十泉介咬牙切齿地拒绝了。
“很好——”土屋浊露出了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回答。就是要这样的人才让人更有玩弄的兴趣。
土屋浊挪动了一下身体的位置,分开自己的双腿,隔着兜裆布,将屁股坐在了他高挺着的肉棒上。
“唔!?你……”土屋浊明显地感觉到十泉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哎呀——毕竟咱的双手都在忙着摸你的上半身呢,您这令人垂涎的巨物肯定也不能忘掉啊~不过我太矮了,只有你们熊族的一半高吧,就只能这样来帮你放松一下下面了,介老板可不要怪我啊。”土屋浊一边坏笑着,一边却丝毫没有放松的痕迹,用屁股缓缓地摩擦着十泉介粗壮的肉棒,让十泉介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
“唔!?啊……”虽然按理来说这样并不会有多么激烈的感觉,十泉介却感觉像是有人在帮他手淫一般——在催淫药的影响下他的敏感程度本来就高出了许多,而这样特别的体验他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肉棒上酥麻而又有些痒痒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起来。
“该死……哈…哈……”十泉介的身体止不住地颤动着,在这种挑拨之下,他的情欲也逐渐地膨胀了许多,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他确实喜欢这样舒服的感觉,在情欲的影响下他的头脑也不是那么冷静了起来,只是暂时还能够克制。
土屋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了下来,十泉介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思考,就有些疑惑地低下头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土屋浊居然直接吻了上来。
“唔!?”十泉介一时间愣住了,他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有些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他立刻就想要去挣脱,但随着土屋浊并不粗暴反而是十分温柔的动作,一股十分甜蜜的味道从对方口中传递了过来,让人着迷。在那股味道传来的同事,十泉介也变得有些晕乎乎地,抗拒的感觉也随着对方的深入而缓缓地消失了,一时间他有些陷进去了似的,土屋浊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为所欲为地搅动着,而他甚至本能地想要回应对方的动作。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十泉介原本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突然惊醒了过来,他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嘴,向后仰起头来,中断了这个突然的深吻。
“真是可惜啊……介老板,不过,这应该是你的初吻吧?”土屋浊伸出舌头来,有些留恋地咂了咂嘴。“真是越来越想得到你了……如此干净又完美的肉体,我可是已经垂涎很久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在看着一个猎物一般地看着十泉介。
“这药……不太对劲……”十泉介喘着气,脑袋里却还是想着亲吻时那种令人沉醉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这明显已经不仅仅是催情药所能做到的事情了。
“你发现了——”土屋浊坏笑了起来,“的确,如果只是催情和壮阳的效果的话,这种药根本不会被列为禁药。但是,实际上他只是会在使用的时候会产生一些没有害处的幻觉,还会让人变得更加快乐,只要好好使用的话,对身体是没有任何害处的。”
“哈…哈……”十泉介顿时懊恼了起来,“你…在骗我……”
“我可没有说谎,介老板,而且你已经被我们抓到这里了,就算我直接把你们全部留下也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作为一个体面人,我还是愿意遵守我的承诺,只要你完成我的小游戏,我保证会立刻放你们走。”土屋浊摇了摇头,“但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信,我也现在就可以放你走,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这两个小孩子马上就会死,你确定要这样吗?”
“……”十泉介抬头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立刻离开才是他应该做的……但是……
“毕竟你可是出了名的烂好人…”土屋浊嘿嘿的笑了两声,“绝对是没办法丢下小孩子一个人逃跑的吧?”
“继续吧……”十泉介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
“时间也已经快要过半了。”土屋浊偏过头来看了一眼沙漏,“虽然这样慢慢的玩下去很开心,但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么一点,咱也差不多该动点真格了。”
十泉介暗自咽了口气,从开始被玩弄到现在居然才过了一半的时间,而对方却完全没有担心会输掉的样子,不得不让他感到紧张了起来。而在他的注视下,土屋浊从一边的道具架上拿来了一根光滑的铁棒。
“介老板应该不知道这是用在哪里的吧?”土屋浊这么说着,将一瓶润滑液也一并拿了过来,“这个东西是要用在这里的……”这么说着,他隔着兜裆布摸了摸十泉介肉棒的顶端,只见位于铃口位置的布料已经湿了好一片。
“介老板……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啊?下面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这可有点不太妙啊~”土屋浊用掌心摩擦着十泉介的铃口,只听得十泉介一阵压抑的喘息声传来,伴随着一阵微微地颤抖,铃口处似乎又溢出了些许透明的粘稠液体。
土屋浊将手掌从十泉介的铃口上拿起,当着十泉介的面,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掌心舔了舔,抬起头来戏虐似的看着十泉介,“味道真不错呢,年轻又新鲜的前列腺液,你要不要也尝一尝呢?”这么说着,他将手伸向十泉介的脸,但十泉介十分厌恶地偏过了头。
“是我有点太急了,呵呵……”土屋浊将手收回来,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也差不多该看一看你下面究竟有多大了。”
土屋浊将手伸向了十泉介的身后,将缠绕在他胯部的兜裆布缓缓地解开,最后将已经湿了一半的兜裆布扔在了一旁。
“我猜……即使是在体格庞大的熊族里,介老板也算是称得上大号的那种类型了吧?我土屋浊真是荣幸——能够享用这样一根巨物的第一次。”在十泉介厌恶的表情中握起十泉介的肉棒来,张开了自己的嘴,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铃口,温热柔软的舌头柔和地剐蹭着铃口附近的区域,还时不时地碰到铃口入口内侧处的尿道壁。十泉介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因为对方的羞辱而愤怒,但却又因为铃口被玩弄传来的快感而感到羞耻。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只能让他选择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来让自己不至于发出什么淫靡的喘息声,但这样的快感依旧让他时不时地倒吸两口冷气才能勉强缓和一点。
“还真是能忍呢,不过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土屋浊停止了舔舐,将大量的润滑液倒在了十泉介的肉棒上,用手掌从他的铃口处不停地摩擦着。
“嘶……”冰凉的润滑液让十泉介的肉棒抖动了几下,土屋浊的手掌绕着十泉介的肉棒涂抹着润滑液,在涂抹完毕之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搅动了些许润滑液之后,按压在了十泉介的铃口上。
“介老板,刺激的可要来了,忍住啊——”土屋浊这么说着,但却并没有给对方什么准备的时间,就将小拇指缓缓地按进了十泉介的尿道。多亏了熊族和土拨鼠的体型差异,虽然十泉介的尿道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也依旧能第一次就将他最小的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些许,不过被插入的十泉介的感受可就不是那么美妙了,随着土屋浊动作的加大,十泉介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甚至还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嘶!?…你在…干什…快停下!……”十泉介痛苦地龇着牙,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急促地喘息着。
“介老板,现在可还在游戏时间里呢,怎么能说停就停呢?虽然说如果你现在就认输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样不太可能吧?”土屋浊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十泉介的尿道里缓缓地进出着,将大量的润滑液带进尿道的更深处。“你可别乱动弹,不然的话,伤到你的哪里对我们来说可都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嘶——”对方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尿道里,十泉介确实也不敢怎么动弹,但尿道被初次扩张以及剐蹭的痛苦让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而更让他紧张的是——在尿道被对方的手指进入的时候,他的尿意也变得愈来愈强烈,感觉稍微放松一点就随时都会射出来一般。一旦他射出来的话就全完了,十泉介只得一边不停地吸着冷气,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自己的双腿,脚趾抓的死死的,拼尽全身的耐力忍耐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还真是有些让人意外呢,介老板,没想到你能坚持到这里。”土屋浊将手指缓缓地退出了十泉介的尿道,将上面的润滑液用纸巾擦了擦。“时间只剩下两分钟了。”
“哈…哈……哈……”几分钟的折磨之后,尿道里终于不再继续传来那种折磨一般的快感,十泉介也总算是能够稍微放松一下了,有些过于拼命的忍耐搞得他浑身都是汗,长时间的紧张也让他一时间有些晕眩。这里应该就已经很接近他的极限了——十泉介这么想着,但土屋浊明显也十分清楚这一点,这个狡诈的商人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的。
“接下来就应该用这个了,看起来你已经撑不住了呢,介老板,不过——很遗憾,现在时间可还没到呢。”土屋浊将那根细小的铁棒拿了过来,在上面涂抹了一层润滑液之后,用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十泉介的下体。“如果用比较专业一点的尿道棒的话,你还能忍多久呢?”他这么说着,十分感兴趣似的看了看十泉介,就将那细小的铁棒顺着十泉介的铃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唔唔……”冰凉的铁棒顺着尿道壁缓缓地深入自己的尿道,十泉介又一次地重复使用了上一次的方法,用尽全力来撑住这最后的两分钟。
随着尿道棒在他的尿道里缓缓进入,十泉介也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他的身体颤抖着,=紧闭着双眼咬着牙拼命地忍耐着,土屋浊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缓缓地用尿道棒一进一出,一边还用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十泉介的下体,配合着尿道棒的动作开始撸动起十泉介的肉棒来,动作也不再是刚开始那般柔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土屋浊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了起来,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的脸上又一次露出了笑容。
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但十泉介也明显距离高潮也只差一点点了,这时,土屋浊松开了一只手,将尿道棒留在了十泉介的尿道里,用另一只手撸动着是十泉介的下体,他搭上了十泉介的脖颈,让无暇顾及其他事情的十泉介又一次自然而然地低下了头来,给了十泉介一个吻。
正在拼命忍耐的十泉介哪里想得到会来这么一下,原本颤抖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只是这么一个愣神的功夫,他就在这个紧张的状况下放松了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就是下体再也无法抑制住的高潮。
“唔!?”十泉介这么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也随之猛地一挺,大量失去了束缚的白色浆液就从他的尿道深处猛地冲破了尿道棒的压迫一股脑地射了出来。熊族粗壮的肉棒颤动着,从自己的顶端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浓浆,十泉介也完全沉浸在了高潮里,除了射精的快感之外他一片混乱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任何除了射精之外的事情。土屋浊满意地感受着身后浆液洒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继续着和这只蓝色熊族的亲吻。
十泉介的脑袋现在可以说得上是一片混乱,完全沉浸在了这次剧烈地射精所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中,甚至忘记了这一次的射精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而现在的他也同样没有意识到土屋浊现在的动作意味着什么,而只是因为亲吻同样也会带来快乐而下意识地接受这样的行为。
这个行为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在十泉介持续的几波喷射之后,两人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混合了两人口水的丝线在两人的唇舌之间拉成了一条丝线,随着两人的分离持续了片刻之后才断开。
“哈……哈……哈……”十泉介有些呆滞地看着土屋浊的眼睛,直到对方拿起了旁边刚刚才流尽的沙漏之后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
“这…这……”十泉介也渐渐地从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恢复了清醒,嘴巴张了张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似乎……输掉了呢?介老板…”土屋浊呲着牙笑着,“不过现在好像不应该叫你介老板了……按照我们的赌约,你现在应该已经是属于我的性奴了。”
“我……”十泉介的瞳孔晃动着,“这……”
“怎么了?我的性奴……”土屋浊微笑着托起十泉介的下巴,“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十泉介只是瞪着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我的性奴也很满意这个结果,那么……”土屋浊满意地点了点头,冲着一边的西装人摆了摆手,指着被绑在旁边的伊诺和流,“把这两个碍事的带出去处理掉吧,我还要和我的新性奴好好地玩一玩~”
“是。”西装人点了点头,就两只手拎起了两个孩子朝着门外走去。
“等……等等!”看着两个孩子挣扎着被拎起,十泉介这才喊出了声。
“呦,你还有什么事吗?十泉介。”土屋浊转过头来,看着十泉介。“你的机会已经被自己用完了,现在你还想要做什么?”
“别……别杀他们…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十泉介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谈条件的资本,说话没什么底气。
“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输了游戏之后,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个性奴隶。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了。”土屋浊这么说着,一只脚就踩在了十泉介刚刚射完不久,刚刚才软下来的下体上,痛的十泉介惨叫了一声。
“现在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十泉家的二老板了,十泉介,你现在只是我的一只下贱的性奴隶,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属于我了,你还想跟你的主人谈什么条件呢?十——泉——介——”土屋浊也完全不再掩饰自己内心肮脏的想法,毕竟现在十泉介和他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如此侮辱性的言论也终于是惹火了十泉介,他身上的兽印纹路也缓缓地转变为了淡淡的水蓝色,似乎是要动用兽印的力量。
“十泉介……你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没有兽印吧?”土屋浊嗤笑了一声,完全没有退避他的意思。就看到十泉介的兽印闪烁了几下,就完全沉寂了下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怎么……?”十泉介在震惊之余也感受到了一丝慌乱,试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让自己的兽印发挥作用。
“你的兽印早就被我限制住了,你已经不能随便动用自己的兽印了。而且你刚才痴心妄想要反抗我——这可是要好好地惩罚一下的……”土屋浊的表情看上去很是阴沉。
“我……唔!?!”十泉介正打算说些什么,但土屋浊狠狠地踩了他的下体两脚。
“奴隶就要有点奴隶的样子!十泉介,认清你现在的身份!”
“嘶……”十泉介咬着牙看着两个孩子,“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们…他们还是只是小孩子……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为别人求情。”土屋浊嗤笑了一声,“不过既然你都已经这样求我了,我也就稍微地仁慈一点点吧,作为我的性奴的你,只要你现在给我口一发的话,我也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再继续这个游戏吧。不过这一次嘛,即使你成功地挺过了游戏,也只能说是我大人有大量,不会杀这两个小家伙,但你,我还是不会放走的,十泉介。你觉得如何呢?”
“……”十泉介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最终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好……”
“毕竟之前还是高贵的十泉家二老板~如今却已经成为了卑贱的山民族的性奴,这样的反差确实很难让人接受呢。”土屋浊冲着西装人示意了一下,西装人将两个孩子又放了下来。随后,土屋浊靠近了十泉介,一只手抓着他的耳朵,将他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裆部,拍了拍十泉介的脸颊,“不过…相信很快你就会习惯自己的新身份的……快开始吧。”
“……”十泉介沉默着看了伊诺一眼,虽然自己似乎已经彻底没救了,但如果还能有一丝机会救出这两个孩子……只要这两个孩子活着出去的话,自己失踪的事情马上就会查到土屋浊的身上,虽然可能他还要忍受一段时间的屈辱,但肯定是能够获救的——这样一来,他将要面对的一切就还算是值得……
“你还在等什么?”土屋浊一脚踹在了十泉介的肚皮上,“还不快点,你是不想救人了?”
十泉介闷哼一声,皱了皱眉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硬着头皮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土屋浊腰带,将他的裤子缓缓地解开了,拉下内裤,将土拨鼠的下体露了出来,虽然相比十泉介来说,这个下体的尺寸可能稍微迷你了一些,但也许对于土拨鼠来说的话,还算的上是比较大的那一款。
土屋浊的下体立着,看来之前的“游戏”已经让他兴奋了有一段时间了。十泉介咽了口气,缓缓地张开了嘴,但却迟迟下不去口。
“可真是够磨叽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觉得自己是什么高贵的大人物是吗?”土屋浊一只手揪住了十泉介的耳朵,将自己的下体直接挺进了他的嘴里。“给我用你那根熊族的舌头好好地舔!”
“唔!?唔……”十泉介的眉毛皱的厉害,一股子难闻的味道直冲鼻腔,熏的他直想干呕,但两个孩子的命都握在 土屋浊的手上,他也不敢惹这个正得意的黑商。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那股子恶心劲,极不情愿地舔起了对方的下体。
“注意你的牙,咬到我了可饶不了你。”土屋浊咧着嘴笑着,一只手还轻轻地掐着十泉介的耳朵,“真的是完全没经验的家伙,之后要调教起来可不知道要费多少劲。”这么说着,他抓起了十泉介的另一只耳朵,“不过虽然熊族的嘴肏起来的确感觉不错,但要教还是等之后再教吧,现在我想先爽一发。”
“唔!?”十泉介有些不爽地抬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就被土屋浊瞪了回去,“用你的嘴含好不要乱动,还是我来动吧。”十泉介还没有反应过来,土屋浊就抓住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一前一后地挺动了起来。
“唔!?唔!!!”随着土屋浊的下体反复地在十泉介的口腔里抽插,十泉介痛苦地呜咽着,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对方的羞辱,还要尽量控制好自己牙齿的位置,不让牙齿伤到对方。土屋浊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留情,刚开始还好,但几次进出之后似乎找到了感觉,每一次土屋浊的下体都顶的尽可能地快而深入,导致他很难找到什么呼吸的间隙,窒息的痛苦让他的眼角开始流出泪液,缺氧也让他无法去思考什么复杂的东西,只能尽可能地配合对方的动作,拼尽全力来寻找呼吸的空隙。
但他毕竟还只是个新手,土屋浊粗暴的动作很快就耗尽了他的体力,思考已经接近完全停止,如果不是土屋浊死死地抓着他的耳朵让他还勉强能挺着身子,恐怕早已经因为缺氧失去意识昏倒在地了。
还没有……还没有结束吗?好痛苦……想要去死……
十泉介眼球有些上翻,意识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啊!”土屋浊猛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温热的浆液就在十泉介的嘴里爆发了开来,噗嗤噗嗤地连续射了好几秒钟,才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声,松开了十泉介的耳朵,随意地向外推了一下。失去了支撑的十泉介向后一仰,庞大的身躯扑通一声,径直向后倒在了地面上,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口中的白浆也随着他的咳声从他的嘴里咳出,落在他嘴边的地面上,十泉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顾不得将嘴里剩下的精液,就这么侧躺在地上,拼命地呼吸着。
“哈…哈…哈……哈………”十泉介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刚从鬼门里走了一道出来似的。
“啊~这吃好米好菜的大家族人的嘴巴啊,可真是就是比下贱山民的嘴巴舒服……”土屋浊畅快地呻吟着,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没想到我土屋浊这样的一介山民,也有朝一日能搞到一只高贵的熊族做性奴,真是太爽了~”
土屋浊看向躺倒在地面上十泉介,满嘴精液的狼狈模样,但随之他看到的却是十泉介这个姿势暴露出来的后穴,失去了原本兜裆布的遮掩之后,十泉介双腿之间的后穴几乎是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土屋浊的视线里。
“啧啧啧……”土屋浊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到十泉介的这副模样,他不仅没有感到可怜,反而是下体抖了抖之后又缓缓地挺立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土屋浊走到了十泉介的身前,俯下身来,开始给自己的手上涂抹润滑油,“看你这副模样,我可真是很难忍得住啊。”
“哈…哈…你…你要…做什么……?”十泉介的头脑还因为之前的缺氧没有缓过来,只是身体抗拒地扭了扭,除了让土屋浊感觉更加的兴奋之外,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老老实实地别乱动,我还没爽够呢。”土屋浊嘿嘿地笑了笑,将润滑液倒在十泉介的会阴处,粘稠的润滑液顺着十泉介的会阴缓缓地流到了他后穴的位置。
“真是个粉嫩的后穴呢,你们熊族的后穴都这么诱人的?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一个蠢货烂好人,但现在仔细想了想,你天天都只穿着一条露这么多的内裤,还自投罗网地答应我成为性奴,该不会就是打着就这样成为性奴的主意才这么做的吧?可真是让我没想到啊,明明看起来这么纯的一个家伙,心里打的小主意却这么多……”土屋浊伸出了食指,在十泉介的穴口周围抹了抹润滑液,随后就顶上了十泉介的后穴。
“我不是…唔?啊!?………”十泉介稍微缓过来了一点,用力摇晃着身体,让土屋浊的手指一时间难以插进十泉介的后穴。
“别乱动!你难道不想救那两个小崽子了吗?”土屋浊狠狠地打了十泉介的屁股一巴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掌印。“给我老实点。”
“我已经给你口过了……现在应该……”十泉介扭动着身子,十分地不配合。
“现在不就是第二场游戏吗?在十分钟之内,无论我怎么玩弄你的身体,你只要射出来就算我赢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土屋浊笑了笑,冲着旁边的黑衣人打了打响指,黑衣人就讲一个放满了奇怪道具的铁质推车推了过来。
“这一次会给你注射双倍剂量的催情药,你可要好好忍住了,不要让我随便玩两下子就输掉了啊……”土屋浊拿起了一个比之前粗了一圈的针管,依旧是缓缓推入了十泉介的脖颈。“顺便你要带上点——小饰品。”
土屋浊走到了十泉介的面前,将一个皮质的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试探似的扯了扯项圈上的牵引绳,十分稳固。“既然你都已经是我的性奴了,自然也得戴上点性奴该戴着的东西。”
“哦对了,如果不小心射出来了但是量又不是很多的话,我是很难发现的,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还得给你用一下这个玩意。”土屋浊想了想,又取来了一个连接着软管的玻璃容器,“只要把这个导尿管插进你的尿道里的话,你一旦射出来的话,无论射了多少最终都会导入这个容器里面。”
“不过你可别乱动,这玩意和尿道棒一样,如果你的动作太剧烈也是会伤到的尿道的,为了更好地做我的性奴或者是为了不让自己疼上那么几天,你可要注意点。”十泉介皱着眉头,只能任由土屋浊带着淫靡的笑容将导尿管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的尿道——在这个过程中,刚刚才经历过一次“折磨”的尿道壁现在可是十分脆弱敏感的,十泉介努力地憋着想要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但还是闷哼了两声,下体也又一次彻底勃起了。
“这才刚射过一发,被摸了几下就又硬成这样了,流的水多的都不需要再用润滑液了,不知道你下面的存货全都放出来的话够不够射满一整瓶呢?应该是够的,毕竟我这药还有大量促进精液产生的作用……”
“……”十泉介撇了一眼那个连接着导尿管的容器,并不相信这么这样大小的瓶子能够被自己的精液填满,只当是土屋浊又在耍他玩。现在他只需要坚持住就好……虽然他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能够坚持住。
“药效也差不多该要生效了。”一小会儿之后,土屋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将沙漏倒置了过来,“也是时候该让我来好好地肏一肏你这粉嫩的后穴了~”
为了方便躺着,十泉介的双手被移到了脑袋后面,看着土屋浊抬起他的大腿,向着他的敏感部位倒着润滑液,一时间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羞红的耳朵也只能听到自己无比紧张的心跳。
“唔……”一只手指缓缓地探入了自己的后穴,后穴被其他人进入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十泉介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姿势就宛如一个女性一般就羞愧地无地自容,但被绑在后脑勺的双手却不能遮住自己的脸。
“还真是个紧致的后穴,甚至比我想的还要紧一些,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你是个被肏过很多次的骚货的话,恐怕我这个体型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呢。”土屋浊满意地将手指一点一点全部插进了十泉介的后穴,在十泉介的后穴内四处摸了摸,“看来手指确实是摸不到你的前列腺了,真可惜,我本来还想试试能不能直接给你按射呢。”
“不过那样就有点太没意思了,我可还没有好好品味一下你的后穴呢。”土屋浊看着十泉介满脸羞红的样子,又将第二根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唔…嗯嗯……”第二根手指,尽管尽力地在忍耐了,但十泉介的呻吟声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大了一些。
“体型差的这么大吗,都已经两根手指了居然没让一个处男开始叫疼。”土屋浊有些诧异了,动作也快了许多,开始将第三根手指插入,而第三根手指还没插进去,“嘶!?……”十泉介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声音就突然响了起来。
“还好还好,如果你三根手指还没有开始叫疼的话,该慌的就是我了,连处男的后穴都塞不满的话,可实在是有些太打击人了。”土屋浊扯了扯手中的牵引带,拉了拉十泉介脖子上的项圈,“虽然现在还很疼,不过从今以后你的后穴迟早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的,好好期待吧。”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也只是减缓了些许,依旧保持者一定的速度插入着十泉介的后穴,涨裂一般的疼痛让十泉介的眉头颤抖着,只能咬牙忍耐着。
“差不多了,该正式开始了~”土屋浊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西装裤彻底脱了下来,“变成我的形状吧~十泉介……我要让你变成离开我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他将自己的肉棒涂满了润滑油,却没有如同之前手指扩张一般轻柔的动作,而是有几分焦急不耐烦似的,粗大的龟头在十泉介的后穴上微微顶了顶,找到了穴口之后,就粗暴地顶进了十泉介的后穴。
“呃啊!?啊!!!你在…做什么!?”十泉介疼的身子都挺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向土屋浊,只见着原本经常眯着眼睛看上去一副文雅商人模样的土屋浊此刻睁开了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暴戾狂躁的本性也在此刻撕开了自己的伪装暴露了出来。
“给我老实躺着!看老子不用这根鸡巴狠狠地肏烂你的后穴!”土屋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管不顾十泉介的惨叫,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起十泉介的后穴。而十泉介也一时间被震慑住了,虽然后穴疼的厉害,但自己此刻已然是一个阶下囚,还有求于别人,现在也只能咬着牙忍了。
“唔…啊……”虽然说土屋浊的动作十分的粗暴,但也许是之前的扩张做的十分充分,刚开始土屋浊突入的几下甚至让十泉介感觉几乎要痛的昏过去,可在这种涨裂般的痛苦持续了一会儿之后,剧烈的痛苦却逐渐地减弱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后穴被填得满满的十分怪异的满足感。土屋浊的下体在他的肠道内挺动着,粗壮结实的肉棒反复地摩擦着他的肠壁,饱满有力的龟头顶到他身体的最里端时,似乎有一个点十分的敏感,每一次被土屋浊的龟头冲撞到的时候,都会伴随着一阵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迅速地闪过他的全身。
这种触电一般的快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去思考,而痛感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转换为了快感,在连续的十几次敏感点被撞击之后,十泉介的头脑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糊了起来,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脑袋变得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沉重了许多,愈发的不想动弹,只想着就这么躺着,什么也不做……单纯地享受着对方侵犯自己的后穴所带来的快感。
“啊…啊…唔…哈…啊…”十泉介不停地发出着如同梦呓一般的喘息声,浑身瘫软地宛如一滩烂泥,只有屁股被土屋浊不停地撞击着,不断地发出啪啪啪的有节奏的拍打声。
奇怪…我不应该…这样下去的话…但是这样真的好爽……好想要继续……十泉介的头脑也变得如同醉酒一般, 思维变得模糊而迟钝,似乎有些忘记了原本自己该干些什么。是…药……的效果吗?无法…思考……我得……坚持住……
十泉介的表情管理已经接近失控,仿佛是喝醉了的醉汉一般随着土屋浊的抽插而晃动着脑袋,嘴角甚至有些许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你的表情可真是不错,就是应该这样才对,”土屋浊一边冲击着十泉介的后穴,一边满意地评价着十泉介的表情。“早点抛弃掉自己以往的所有身份,变成老子鸡巴的形状,彻底成为离开老子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性奴——十泉介,就这样彻底地变成我的东西吧!”
性奴……十泉…介……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是来救……
“唔…唔!?”十泉介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就猛地颤抖了一下,滚烫的肉棒抽搐着,一股浓稠的白浆就顺着插在尿道里的导尿管猛地射了出去,一次,又一次,土屋浊并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是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样不停地抽插着他的后穴。
“哈哈哈哈…看看这是谁啊?老子才刚刚开始用力,你就已经彻底地输掉了,真的有在忍耐吗?还是说……对你来说他们两个的小命已经根本无所谓了,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老子的性奴了?”土屋浊看着大量的白色的浆液顺着导尿管流进了一侧的容器,不由地狂妄地大笑了起来。“那老子就好好地奖励一下你吧,我忠心的奴隶。”
“哈啊……哈…哈…啊——”后穴带来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地涌进十泉介的身体,射精的一瞬间他也一时间清醒了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又一次地彻底地输掉了最后的一次的“游戏”,但清醒也只是持续了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伴随着输掉的懊悔,十泉介的心底也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那些多余的思考,专心地享受起了土屋浊和他的性爱所带来的极乐。
“叫的再大声点~给我们的两个小观众们听一听~”土屋浊用力地打了十泉介的屁股两下,“看看,看看——这就是搭上自己这条命要来拯救你们的烂好人的下场,被老子的鸡巴肏成了这副淫贱的模样,恐怕以后为了能够舔上一口老子的鸡巴什么都能够答应吧~已经彻彻底底地变成我可爱的性奴了——再也没有人能来救你们了。”
十泉介的下体抽搐着,但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加,他射出的精液也变得越来越少,陆陆续续地填满了容器一半的量之后,便几乎不再能射出什么精液了。
“才射了这么点就已经不行了吗?没想到你们熊族居然这么中看不中用,这么大的体型才能射这么点东西,真是丢人。”土屋浊嗤笑了一声,停止了自己抽插的动作,又一次从手推车上取来了更多的药剂推入了十泉介的身体,“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的药会慢慢的把你改造成怎么射都射不完的射精机器的。”
土屋浊抬起了十泉介的一根大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十泉介侧翻了过来,变成侧躺着的姿势,就这么扛着十泉介粗壮的大腿继续卖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胯部。
随着大量的药物注射入自己的身体,十泉介的身体变得无比的燥热起来,眼中的景象也开始变得天旋地转,模糊不清,只能听到自己屁股上不停地传来被撞击的声音。理智已经彻底地告别了他的身体,原本几乎被榨干的卵袋也又一次饱满了起来,现在他的脑袋只想着性交,性交,无穷无尽永不停止的性交。
“现在你又能继续射精了,来吧,让老子来看看你能射出来多少东西?”土屋浊抚摸着他饱满的卵袋,随后用手掌抹上了十泉介通红的龟头,用手指摩擦起了十泉介的龟头。
“唔!?唔!!!”十泉介发出了两声痛苦而享受的哼声,粗壮的下体又一次挺动了起来,在导尿管中倾射出了比之前第一次高潮还要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顺着导尿管全都灌进了容器内。
在过量的药物的影响下,十泉介的头脑彻底地糊成了一团,琥珀色的眼睛空洞而迷茫地不知道在看着哪里,上次口交残留下来的精液和口水混合着在他的嘴角边流成了一滩半透明的白色小水池。梦呓一般地淫靡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随着土屋浊的动作在这个封闭的地下室里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一切不停地回荡着。
“老子差不多也……唔!……”土屋浊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胯部猛地朝着十泉介的后穴上一顶,粗壮的鸡巴直直地顶进了十泉介后穴的最深处,挤压着十泉介已经被冲撞了好几百次的前列腺,土屋浊的精液也在此时喷涌而出,大量白浊而温热的精液从他的铃口里射出,冲击着十泉介的前列腺,大量的精液在此刻灌进了十泉介的身体,十泉介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膨胀了许多。
“已经被老子的种汁灌得满满的了——”土屋浊抚摸着十泉介的肚皮,将鸡巴从十泉介的后穴里抽了出来,十泉介瘫软地躺在地面上,被土屋浊肏的有些合不拢的后穴微微地张合着,失去了堵塞穴口的东西,十泉介后穴内的精液开始渐渐地从里面流了出来,洒落在地板上,精液的臭味缓缓地在空气中扩散了开来。
“可真是一副淫荡的身体啊,十泉介……能被肏的爽成这个样子的家伙我可真是没见过几个呢~可能这就是天意吧——你生来就注定是要成为我的肉便器的。以后也要好好地为我服务哦~”土屋浊一只脚掌踩在了十泉介的肚子上,微微用力,就有更多的精液从十泉介的后穴里挤了出来。
“哈…哈……啊……”十泉介的意识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依旧保持着那副淫乱的表情,粗壮的鸡巴还在不停地抽动着,射出的精液甚至已经溢出了容器,顺着容器的桶壁留到了周围的地面上。
“可惜了~终究还是有点老了,不然的话估计还能再干上个几炮,我自己用药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度,不然彻底成瘾了可就像你一样完蛋了……”土屋浊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模样,十分满足地动了动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开始换上一条新的西装裤。
“事情总算是要圆满的结束了~各位,接下来把那两个小孩子处理掉,今天就可以收工了~”土屋浊冲着西装人打了个响指,几个西装人走上前来帮土屋浊整理他的服装。两个孩子也又一次被提了起来,不知要被带去哪里处理掉。
“等……等……”微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土屋浊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地上的十泉介。只见十泉介十分勉强地翻了个身,似乎在寻找土屋浊的位置,但药物的影响还残留着,他的视线依旧十分地模糊。
“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还能有力气醒过来。”土屋浊饶有兴趣地支开了为自己整理衣带的西装人,一边系着自己的衣领一边走到了十泉介的身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十泉介。”
“求求你…放过他们吧……”十泉介的声音颤抖着。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你还在想着这个?”土屋浊看着十泉介,摊了摊手,“好吧,说实话如果不是他们两个,我说不定还不能收到你这样一个完美的性奴,既然我现在心情这么好,而且我可爱的性奴又这样子卑微地求我了……那么我就满足一下你那可怜的愿望吧~”
十泉介有些震惊瞪大了眼睛,他并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求情竟然真的能救下那两个孩子。
“不过在放他们走之前,我会让他们忘掉现在发生的一切,等他们在贫民窟里醒来之后,会忘掉与我们有关的所有的事情,不会记得你曾经救了他们,也不会记得是我毁了他们的村子,就只能够这样而已,你觉得如何呢?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会记得,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救他们吗?”土屋浊看着十泉介。
“我…愿意……”十泉介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神也灰暗了不少,看来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但能够让他们活下去——也好……
“真是高尚而美丽的献身精神啊~十泉介,我都被你感动了~”土屋浊嗤笑了两声,“那么,现在你作为我的性奴,把你之前射出来的这桶精液全部喝下去,然后用你那奴隶的身份来请求你的主人我,我就把他们放走。”
土屋浊说着,用手指了指一边装满了十泉介精液的玻璃容器。
“怎么?距离救出他们来说就差这么一桶精液了,你难道要这样放弃吗?”见十泉介有些犹豫,土屋浊问道。
“好……”十泉介颤抖着撑起了身子,双手抱住了那个如同水桶一般大小的玻璃器皿。扑面而来的精液的臭味让十泉介有几分想要呕吐。
真是耻辱啊,身为十泉家的族人竟然会沦落到要喝下自己的精液来乞求别人的地步……想到这里,十泉介不由得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虚弱的身体尝试了几次也无法端起这沾满了精液的器皿,十泉介只得低下头来,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恶心感,张开自己的嘴,从玻璃器皿的里缓缓地吞咽自己射出来的浓稠而腥臭的精液。
“咕咚…咕咚……呕!……”十泉介吞咽精液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次十泉介忍不住开始干呕,但土屋浊只是微笑着看着他,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反倒是用戏虐的表情说着:“继续啊,给我把桶底都舔的干干净净的,一点精液也不要留下,不然我是不会放他们走的。”十泉介只得干呕了两下之后继续吞咽自己的精液。
许久之后,这个尊严与人格都被践踏的干干净净的熊人终于用自己的舌头彻底舔净了桶底的所有精液,也因此弄得脸上到处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他疲惫而绝望地抬起了头来,有几分麻木似的用着颤抖的声音说着:
“请……请放过他们吧……主…人……”
“非常好……”土屋浊微笑着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已经彻底舍弃了自己作为一个十泉家族族人的尊严,从今以后,十泉家的十泉介就可以算是死透了,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我土屋浊的一只性奴而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掉自己的身份。”
“你们几个,给他们用完那个东西之后,把他们随便丢到贫民窟里就行了,别让任何人看见。”土屋浊冲着西装人点了点头,几个西装人就提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这个封闭的空间。
“我会再回来好好疼爱你的,十泉介,但在那之前,你要好好休息。免得我下次来的时候玩的不够尽兴……”土屋浊也在西装人的簇拥下离开了这里,而剩下的几名西装人走上前来,拖动着十泉介满是精液的身躯,去往了他作为土屋浊的性奴的余生。
从这天以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这位十泉家的二老板,而布吉岛防卫部也为此事搜寻了多次无果,最后也只能成为了一桩悬案。人们也只是猜测这位十泉家年轻的二老板可能是因为过于天真的烂好人性格而被歹人夺取了性命之后毁尸灭迹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