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 —— 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
决斗 —— 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
正午时分,阳光明媚。北联的餐厅里,人头攒动,大家有说有笑地吃着午饭,享受着午休难得的闲暇时光。
这时,“咚”的一声,大门被用力地推开。一个身材高挑,霸气外露的少女,带着满面怒容,走了进来。
刹那间,压迫感充满了整个餐厅,连远处的阳光似乎都被乌云所笼罩。
她走到窗前,那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位留着天蓝色短发的女人,慵懒地沐浴在阳光下。阳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射在她双乳间深邃的沟壑之中。
“恰巴耶夫!”满面怒容的少女大声说着。“欺负伏尔加,在她洗澡时拿走她的衣服,就是你吧!”
“原来是喀琅施塔得啊,吵什么,吓我一跳。”留着蓝色短发的美女脸上还挂着略带嘲讽的微笑。“我可没有欺负她们,反倒是你,喀琅施塔得,上次塔什干跟我哭着说你抢她的鲷鱼烧,这么高的个子,欺负小女孩?真有你的。”
“哼哼——”喀琅施塔得不怒反笑。“我算看出来了!你们这些所谓的老前辈,性能比不过我们新人,栽赃陷害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你说什么?性能比不过?”恰巴耶夫收起了脸上的微笑。“我警告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喀琅施塔得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眼看两人闹得越来越僵,其他人都聚拢过来,生怕她们打起架来。
“不服是吧?那我们就用北联的方式比一比。”恰巴耶夫走上前来,拿出钢笔刷刷刷地写了几下,把一张小纸条塞进了喀琅施塔得的手里。
“地点给你了,明天下午二点我们开始决斗,到时候见。”抛下这句话,恰巴耶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摇地走出了餐厅。
没有打起来,餐厅里的人群一哄而散,而喀琅施塔得看了看手中的小纸条。
“去就去!怕什么!”
第二天,喀琅施塔得准时赴约。
喀琅施塔得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却把那对西伯利亚冰原一样辽阔的豪乳袒露在外面。魅惑的黑色蕾丝文胸拖着沉甸甸的豪乳,更衬得身上的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性感的黑色漆皮短裙,被提到了豪乳的下方,堪堪遮住了半个丰臀,和那象征着欲望的深邃穴口。皮裙下那双丰满而修长的美腿,裹在铁灰色的丝袜里,让喀琅施塔得那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又提升了一倍。然而,就像冰山一样,越是危险,就越有人想去探索一番,两条美腿带来的压迫感越强,就有越多的人想要来抚摸,把玩,舔舐着那紧实丰腴的媚肉,哪怕最后死在这双腿上。
“哼哼,等着吧,看我今天不把你搞到避位让贤!”
进入屋子后却发现,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张巨大的床。
“决斗?这样怎么决斗嘛!”喀琅施塔得带着一脸疑惑,看着面前的两张床。
“来得真早啊!”恰巴耶夫从身后拍了一下喀琅施塔得的肩膀,把她吓了一大跳。
恰巴耶夫依旧穿着平日里的那套白色海军制服,却毫不掩饰地把大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面,甚至还有一点粉嫩的乳晕。略带红润的娇嫩皮肤,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诱惑着人们去轻轻咬上一口。在深邃沟壑的乳肉峭壁上,不偏不倚地点着一颗痣,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制服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短裙,轻飘飘的裙摆,时不时还会露出恰巴耶夫没有内裤阻挡的阴阜。她那双黑色裤袜下的美腿,虽然比起喀琅施塔得来说稍显纤细,却没了那种压迫感而更加魅惑,仿佛有一种可以把对方榨到精尽人亡的能力。
“如此严肃庄重的军服都能穿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啊。”喀琅施塔得揶揄着说。“恰巴耶夫,你把我叫到这个鬼地方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你是新来的,你不懂。”恰巴耶夫的脸上又挂上了嘲讽的微笑。“我们北联都是一家人,有纠纷的话,打来打去的话会被其他人看笑话的,打伤了的话还会影响战斗力。所以,如果闹了矛盾,非要打一架不可的话,我们就会来这里。”
恰巴耶夫顿了一顿,脸上出现了兴奋的神色。
“我已经邀请了那些海军军官学院的小男生们,过会他们就会来的。到时候,我们会在床上和他们做爱,谁在高潮之前被射得更多,谁就是获胜的一方。”
“啊?这种.....决斗?”喀琅施塔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管了,无论是什么方式,我都不会怕的。让他们来吧!”
“好,气势不错。”恰巴耶夫微微一笑。“是个合格的对手。”
不久后,海军军官学院的学员们陆陆续续都来到了小屋,比赛正式开始。
喀琅施塔得刚刚脱下皮裙和短靴,把裤袜撕了一个小口,就有一个小男生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稚嫩的脸庞,青涩的眼神,想必还是一位刚刚入学不久的新生。他睁着水灵灵地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喀琅施塔得,怯生生地说:
“喀琅施塔得姐姐......我......我喜欢你......我可以上来吗?”
被这么一个青涩又可爱的小男生表白,喀琅施塔得的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但更多的是发懵。
“喜欢就.....就上来啊,说这些干什么?”
听到喀琅施塔得突兀的准许,小男生爬上了床,整个人都趴在了喀琅施塔得丰满高大的身躯上。他像树袋熊一样,抱住了喀琅施塔得挺拔的天鹅颈,急切地把舌头伸进喀琅施塔得的嘴中,胡乱一通地搅和着。勃起的肉棒虽然尺寸不小,却不得要领,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喀琅施塔得狭窄的蜜穴里。
“看来,还是得靠我自己动。”喀琅施塔得心中想着,丰满的臀肉暗暗地夹紧了。
趴在喀琅施塔得身上的小男生,此时还焦急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因为紧张和急躁,他白皙的小脸此时已憋得通红。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地夹住,花径里紧实的肉壁,咬住了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被下面巨大激烈的冲击波淹没了。
在他的身下,喀琅施塔得健美的丰臀高速地上下抽动,两人的小腹高速地相撞着,噼噼啪啪的响声像爆豆一样。小男生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这刺激又疼痛的感觉,刺激得他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而下面的喀琅施塔得却不动声色,半眯着眼睛,轻轻挑起眉毛,顷刻之间,就把小男生送入了极乐之地。
“啊啊啊——”
小男生的肉棒抵挡不住这激烈的攻势,很快就一泻千里。在这一瞬间,他被喀琅施塔得腰肢的力量拱到半空中,又重重地落在床上。半空中射出的些许残存精液,在后面其他人的窃笑中,打湿了喀琅施塔得铁灰色的丝袜。
“这是你的第一次吧,小处男?”喀琅施塔得摸了摸他的头。“以后还得再多练习练习喔,记住了吗?”
旁边的恰巴耶夫,此时也开了胡。一个看起来颇有魅力的男人,脱下上衣,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恰巴耶夫观察着他的神情,看出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而是久经沙场的床笫老手。
对方并不着急,而是轻轻地用手剥开勉强遮住恰巴耶夫酥胸的白色制服。一对至少是D罩的美乳,像果冻一样在男人的面前弹跳着。男人悉心地用舌头舔舐着恰巴耶夫粉嫩的乳头,乳头在舔舐下,因充血变得微微发红,却还是欲拒还迎地陷在周围红润的乳肉里。虽然他上面的动作十分体贴,下面的食指,却不安分地,在刚刚露出的蜜穴里翻江倒海。
“这个狡猾的色鬼。”恰巴耶夫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看来我得略施小计了。”
恰巴耶夫马上换了一副表情,刚才还泰然自若的她,突然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纤纤玉指用力地抓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喉中甜腻腻的声音有如梦呓:
“插进来嘛——我受不了了——进来——”
男人低头看去,与恰巴耶夫迷离而渴求的双目相对着。他颇为得意,看起来刚才的挑逗十分成功,这女人现在到了情深意浓处,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把早就饥渴难耐的肉棒对准蜜穴,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然而,甫一插入,恰巴耶夫的表情却又变回了刚才泰然自若的模样。她迎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感,恰到好处地抬起臀瓣。温暖的花径紧紧咬合着肉棒,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刮着肉棒的外皮。上面的男人感觉肉棒几乎要融化在里面,窘态尽显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看着身下的恰巴耶夫那深不可测的笑容,他十分后悔于自己刚才的急躁和愚蠢。
这时,恰巴耶夫的笑容突然变得更加灿烂了,双眼眯了起来,就像只狡黠的狐狸。
“这位先生,你弄得我很舒服,我很开心哟~”
上面的男人一愣,随即,肉棒在花径里一泄如注,下体感觉像是被抽干一样。精气神都被抽走的他,像只麻袋一样,无力地滚到了恰巴耶夫的身边。
“大家听好咯!你到这边来,你,到我后面去!”恰巴耶夫指挥着他们,在身边摆好位置。“好了,我们要开动啦!”
恰巴耶夫侧卧在大床上。小腹处的丝袜已经被撕裂,她身前的小蜜穴和身后的菊蕾,各有一根坚硬的肉棒在里面蠕动着,两只黑丝嫩足中间,也夹着一根红胀的肉棒。她的大腿暗暗用力,像划船一样摆动着。前后两根肉棒,还有脚上的那一根,都在同一时间,被恰巴耶夫的妩媚肉体研磨着。
恰巴耶夫的浪叫声,像仙音一样钻入了他们的耳朵里,但是她自己却还感到有些不满足,她招呼着还在后面观战的小伙子:
“来嘛,我想吃你的肉肉了~”
小伙子听了这话,脸唰的一下红了。他犹犹豫豫地跪在了恰巴耶夫的面前,朝气蓬勃的肉棒在她的眼前晃着。恰巴耶夫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一边轻咬,一边用温暖的小香舌,像吃冰棒一样上下舔舐着。与此同时,恰巴耶夫的双手又勾了一下,做出了一个过来的手势。两个玩弄着自己肉棒的旁观者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恰巴耶夫。恰巴耶夫举起白玉般的纤手,抓起两人的肉棒,撸动了起来。手上滑腻的肌肤,带着她的体温,套弄在肉棒上,两人感觉肉棒就像在母亲温暖的襁褓里一样舒服。
“喂!用脚和手弄出来也算的吗?”刚刚又拿下两个人的喀琅施塔得问道。
“不算哦,只有射在身体里面的才算。”同时玩弄着六根肉棒的恰巴耶夫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但是他们喜欢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倒是你,性格一点都不温柔,眼神看着凶巴巴的,谁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呢?”
“你——”喀琅施塔得刚要反驳,却看到几个小男生走了过来。
“我们......我们不觉得你凶,我们喜欢你.....”
看着眼前几个羞怯的小男生,喀琅施塔得莞尔一笑,有如冰河解冻,玫瑰初绽。面前的几个小男生几乎要看呆了。
“啊......好可爱.....”
喀琅施塔得摘下了黑色蕾丝的文胸,把衬衫也拔到了一边,一对挺拔又结实的豪乳,像冰山一样高高耸立着。她抬起右腿,脚尖轻轻地在一个小男生的下巴刮了两下。
“不是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还不过来呢?”
铁灰色丝袜下的脚尖,仿佛有着不可言说的魔力。小男生像是得到召唤一样,走了过来,把脸埋进了喀琅施塔得的双乳之间,舌头在里面来回舔舐着。与此同时,另一个小伙子滑若游鱼,钻到了喀琅施塔得的身下,牙齿轻轻咬着喀琅施塔得的香肩和脖颈。若有若无的痛感,一点点地麻痹了喀琅施塔得的神经。她的琼鼻中发出一声声悠长而享受的闷哼,时不时地还会和身下的小伙子轻轻地交换一个香吻。
一上一下,肉棒缓缓插入喀琅施塔得略微湿润的两个小穴里,在里面有韵律地抽插着。抽插的节奏并不快,但是喀琅施塔得看起来却十分受用。她半眯着眼睛,刚才那压迫力十足的榨取动作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丰臀缓慢的上下摆动,迎合着两人抽插的节奏。她把玉臂伸向了另一只空闲的肉棒,肉棒在玉手的引导下,插入了喀琅施塔得被冷落的口穴。喀琅施塔得像是蜻蜓点水般地品味着口中的肉棒,温暖柔软的舌头席卷着整根肉棒,时不时还会加上一两下轻咬。
一番云雨过后,三人乖乖地缴械投降,却还依偎在喀琅施塔得的火辣身躯上,不愿离去。而喀琅施塔得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任由精液从下面的两个小蜜穴中缓缓流出。她斜眼看向旁边的恰巴耶夫,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着。
以一己之力与六根雄壮肉棒抗衡的恰巴耶夫,往日里泰然自若的表情已不复存在。随着前后两根肉棒越战越勇,恰巴耶夫也感觉越来越被动。深处的花蕾不断地被冲击着,连子宫口都被撞了两下,她感觉四肢在冲击之下,变得越来越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一阵阵噗呲噗呲的水声,从小穴和肉棒的交合处飘荡而出。口中的肉棒在里面用力地抽插着,搞得欲火和身上的窒息感一起变得越来越强烈。
“咳咳——啊啊啊啊——咳咳——”
终于,在口中的肉棒已经和手上还有足穴的肉棒一样,喷出了浓稠的白浊。恰巴耶夫措手不及,精液滑过口腔,一点点地向胃里流动。她冒着被浓精呛到的风险,一边忘情地尖叫着,一边又不断地咳嗽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在床上扭动,尖叫声也渐渐化作了带着些许哭腔的悲鸣。
不过,无独有偶,此时喀琅施塔得也正处于失守的边缘。她像一条雄壮的獒犬一样,跪在了床上。后面的两个精壮男人,一左一右,把肉棒一同插入了喀琅施塔得那诱惑的菊蕾,狠命撞击着。巨大的冲击波下,喀琅施塔得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巨浪,而喀琅施塔得那理性的小船在巨浪中,已是摇摇欲坠。菊蕾被填满的喀琅施塔得,表情出现了少有的慌张,她试图用一声高过一声的高亢浪叫,来压制住自己的情欲,却被插入口穴的肉棒堵住了,只能在欲火和胜负欲的冲突中折磨着自己。
万幸的是,在钢铁般战士意志和坚定胜负欲的支撑下,喀琅施塔得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即将高潮的躯体。她躺在床上,翻着白眼,大口喘着粗气,时不时地瞥一眼同样陷入苦战的恰巴耶夫。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的回归,却让喀琅施塔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哼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母狗一样!”一开始被喀琅施塔得嘲讽为小处男的人,羞辱着她。
说话间,他又一次压上了喀琅施塔得高挑而丰满的肉体。
“一群笨蛋,这么久都没能把你拿下。”男人咬着喀琅施塔得的左耳耳垂,轻轻说道。“其实,我早已经猜到了,你的弱点是这里。”
耳垂被袭,喀琅施塔得整个人在一瞬间崩溃。原来,耳垂才是她的阿喀琉斯之踵,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点。
“快停下来——不要啊——求求你了——”
喀琅施塔得像一条受了重伤,痛苦万分的龙,在床上用力地扭动着她的身躯。大腿根部不断地摩擦着,蜜穴里流出的涓涓细流,不经意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正在这时,身上小男生把高耸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喀琅施塔得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快下去——受不了了——求求你——”
耳垂被袭的喀琅施塔得,浑身上下都变得敏感异常。肉棒还没抽插几下,喀琅施塔得那久攻不下的蜜穴便宣告失守。大股大股的蜜汁,夹杂着白浊,从花心喷涌而出。然而,她身上的小男生似乎并没打算就此收手,那根粗壮的肉棒,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捅入了子宫口。子宫口比刚才的花径更加紧致,舒爽的感觉让他几乎有些眩晕,却苦了身下的喀琅施塔得。喀琅施塔得看起来就像是被按在电椅上的犯人,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表情因为子宫的撕裂感而变得狰狞痛苦,口中的哀求声与嚎叫声,也渐渐化作了一声声号哭,直到上面的小男生射出浓精,拔出肉棒,才渐渐平静下来。
“装什么高冷啊,实际上,你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而已。”小男生还在羞辱着喀琅施塔得,手上的快门却响了好几声。
喀琅施塔得翻起的白眼,微张的檀口,止不住的眼泪与口水,战栗着的身躯,吞吐着白浊的蜜穴,被爱液打湿的丝袜美腿,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永远定格在了小男生的手机里。
而恰巴耶夫的情况也很糟。刚刚耗尽最后一点耐力,喘了几口气的她,很快又被三个大汉盯上。她平躺在床上,任由两人一上一下抽插着两个小花苞,另一个人则骑在了她的肚皮上,肉棒在软绵绵的酥胸间横冲直撞,最后捅在了她的口中。口中肉棒的窒息感让恰巴耶夫难以忍受,汗水从俏脸上一点点滑落,最后凝结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她不是喜欢笑吗?”一丝坏笑浮现在上面男人的脸上。“那就让她笑个够吧!”
几只粗糙的大手,在恰巴耶夫光滑白嫩的小腹上,搔起痒来。恰巴耶夫忍俊不禁,在床上狂躁地大笑起来,她笑得想要在床上打滚,却被身上的男人压得死死的。
“哈哈哈哈——住手啊——混蛋——他妈的——哈哈哈哈哈——”
恰巴耶夫在床上纵情地开怀大笑,口中的咒骂声夹杂在笑声之中,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笑出的眼泪如同水花一样,四下飞溅。然而,那几个人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恰巴耶夫的腋窝,肚皮,黑丝小脚都被搔着痒。在越来越高亢的笑声中,恰巴耶夫的力气越来越弱,刚刚还能勉力支撑的她,此时已被癫狂的大笑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力。她狠命扭动着,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去,却毫无作用。她又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打身上的男人一巴掌,玉臂却被紧紧地按在床上。笑声下,一股股爱液如泉水般涌出,在触电般的巨震中,她的笑声总算停了下来。
“来吧,我们留个纪念吧!”
站在地上的几个人,把滚烫的精液,从不同的方向射到了恰巴耶夫的脸上。然而,此时的恰巴耶夫已经被折磨得力气耗尽,她没法躲闪,甚至连抵挡一下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微张着嘴,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任由自己的白嫩鹅蛋脸被精液洗刷。即便白浊汇成小溪流进口中,她也无能为力。
访客悉数离去,比赛也已经结束了,回过神来的二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记分牌:
喀琅施塔得:16人
恰巴耶夫:16人
经过了好几轮的激烈交战,两人最终却打了个平手。显然,这种结果是两人都不能接受的。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决出胜负的方式了!
喀琅施塔得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子宫那若有若无的痛楚,让她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的。
喀琅施塔得侧卧在恰巴耶夫的床上,二人面对面躺着,蜜穴却紧紧贴到了一起。在刚才的激战中,二人的阴唇已经被玩弄得红肿外翻,看起来有如两朵怒放的火红鲜花,带着满身露水,和对方互相研磨,抚慰着。四条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交织在一起,两对丰满浑圆的滑腻酥胸,互相依偎着,仿佛嵌在了对方身上。在这亲密无间的肢体动作下,两人看着对方时凶狠的表情,却带来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在这最后一战里,先被送到高潮的人,就会输掉这场决斗。
然而,她们的阴唇摩擦得越用力,就会觉得愈加舒爽。之前狠命咬着牙的声音,此时此刻已化为了一丝丝蚀骨的娇喘。连刚才凶狠的表情,都逐渐软化了下来,她们闭起双眼,享受着对方细致体贴的侍奉。
“喀琅施塔得的表情.....好可爱啊......”
恰巴耶夫不经意间感慨道。刚刚睁开眼睛的她,看到了喀琅施塔得从未有过的渴求表情。喀琅施塔得的双眼半睁着,迷离的水光从眼里反射出来,一抹红晕染在小脸上,被照耀的小巧琼鼻,微张檀口,无不想让人好好怜爱一番。此时的喀琅施塔得,就像是一只被驯化的大猫,刚才的凶猛敌意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想要被抚慰的渴望。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啊!”
喀琅施塔得听到了这句恭维,小脸更红了,却又满怀爱意地把恰巴耶夫搂在了怀里。恰巴耶夫的身材比她矮了一头,此刻她正依偎在喀琅施塔得的豪乳之间。温暖而结实的胸膛,给了恰巴耶夫莫大的舒适感和安全感。恰巴耶夫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指挥官的怀中,想到指挥官,恰巴耶夫的心中闪过一股温馨的感觉,脸贴得更紧了。
下面的两朵鲜花还在热烈地亲吻抚慰着对方。蜜穴里渗出的露珠,汇成了涓涓细流,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润物细无声般地打湿了丝袜与床单。
“喀琅施塔得……这样,不舒服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争斗.....”
娇喘连连的恰巴耶夫,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这句疑问。
“.........”
喀琅施塔得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无言以对,还是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既然没有理由.....就一起做好姐妹.....不好吗.....”
“嗯.....恰巴耶夫…..姐姐......”
喀琅施塔得放开了抱住恰巴耶夫的双手,恰巴耶夫抬起头来,看着她。分开的阴唇,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线,仿佛情人亲吻后口中的水线一样。在快感的作用下,喀琅施塔得的双眼已是水光粼粼,樱唇轻抿,呢喃着说出了心中的渴求:
“我们......用手吧......”
看着面前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喀琅施塔得,恰巴耶夫再也按捺不住。她深吸一口气,向喀琅施塔得的小嘴吻了过去。美酒般醉人的津液,此时此刻最佳的催情剂,在二人的口中不断交换着。
在下面,二人玉指并拢,悉心体贴着对方的蜜穴。在强烈的窒息感下,她们夹紧双腿,把蜜穴挺向对方的手指,却扑不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纤细修长的玉指,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蜻蜓点水,轻拢慢捻抹复挑,势必要把胸中的那点蜜意,从花径传递到对方的心头上。万籁俱静的屋中,丝毫没有半点声音,只有从蜜穴传出来的些许淫靡水声。二人一边想要对方更久地温存和呵护,另一方面却又想达到那极乐的顶峰,在这种矛盾下,喷涌而出的新鲜花蜜,一瞬间让她们的大脑变得空白。
二人波涛汹涌般的快感,化作了曼妙躯体的一阵阵颤抖。此时,二人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喀琅施塔得!”
“恰巴耶夫!”
她们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用自己的躯体,呵护着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对方,直到彻底平静下来。
喀琅施塔得调皮地用手指在恰巴耶夫的酥胸上画着圈圈,恰巴耶夫则轻轻地捏着喀琅施塔得铁灰色丝袜下的媚肉。她们对视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平静。
“......所以说我们并没有欺负塔什干啦。”喀琅施塔得回忆着旧事。“那天她手里的鲷鱼烧过期了,还是基辅眼尖,发现的及时,所以才扔掉的。后面伏尔加请她吃了红豆面包,大家都很开心呢。”
“我们也没有欺负伏尔加嘛。”恰巴耶夫也说起了那天的情景。“伏尔加的新衣服到了,她很兴奋,非要让我们给她拿,她要穿起来让我们看看。只不过,那天的快递有点多,她的新衣不太好找,就多等了一会。”
“那为什么她们会说自己被欺负了呢?”
二人疑惑着,却浑然不知外面的情况。
屋外,北联的舰娘们,并排坐在了一起。无论是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与男学员们的肉战,还是她们与对方柔情似水的缠绵,都被外面的同志们看了个够。
“啊——好痒——”塔什干把手指伸进了短裙下。
“我来帮你吧——”旁边的基辅自告奋勇,把手伸进了塔什干的短裙里。“哇,都湿成这样了——真厉害!”
“讨——讨厌!”塔什干把羞得通红的小脸,深深地埋在基辅的怀里。
另一边的伏尔加和摩尔曼斯克也开心地聊着天。
“摩尔曼斯克的皮肤又白又细腻,啊——好美啊!”伏尔加对怀中的摩尔曼斯克羡慕地说道。
“伏尔加喜欢的话,就多捏一捏好啦~”摩尔曼斯克那双含情脉脉地桃花眼,像是会说话一样,对伏尔加暗送着秋波。
北联的同志们看起来十分的愉快,根本没有之前传言中的那剑拔弩张的气氛。连最后排的老前辈阿芙乐尔都放松了下来,她袒露着一只白瓷般的酥胸,抓挠着又痒又涨的乳头。
屋里的二人还在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
刚才在外面观战的同志们悉数出现在门口,有塔什干,基辅,伏尔加,摩尔曼斯克,水星纪念,甘古特.......
而她们手中拿着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有振动棒,跳蛋,双头龙,口球.......
看到这一幕,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二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看来,今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