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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兽人线四:身世雨打萍

黑天鹅与萤火虫之歌 BlackSwan 15052 2023-11-19 23:26

  (兽人线的剧情于此完结,下一章是纯福利向OC文,根据投票,接下来要开的是精灵线。)

  

   西兽人部落的军营中紧挨着王帐停放着一辆蒙了黑布的马车,除了赤都本人谁也不许擅自靠近。

   纱织自从那天与赤都大吵一架拒绝了他的提议后就一直被关在这辆马车里。马车里有一张华丽的过分的大床,纱织的四肢,关节和腰部被扣死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动弹不得。马车蒙了黑布,看不见太阳月亮,没有一丝亮光,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甚至难以判断马车是停下了还是在赶路。

   纱织曾经听说过部落有熬鹰的法子,把老鹰绑起来蒙着眼,不给食水,等到它奄奄一息的时候只要喂它一块肉它就会认主。

   就算是饿死,也不能被驯化!纱织用力咬着嘴里的口球想着。

   不过赤都没有饿死她的打算,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亲自来给她喂饭。

   “想通了没?”赤都用小银勺把肉糜灌到纱织嘴里。

   纱织用牙齿咯吱吱的咬着勺子,恶狠狠的瞪着赤都。

   赤都无奈的抽回勺子,勺子上都有了浅浅的牙印。

   “那你就继续在这呆着吧。”赤都也不废话,用手绢擦了擦纱织的嘴角,转身离开。

   马车里又是一片不辨日夜的黑暗了,虽然床很舒服,食物也不赖,可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是个人都会不舒服吧!周围一片黑暗,纱织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瞎掉了,而由于视觉被剥夺,纱织的注意力自然的就放到了自己身体上。而后果就是,纱织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被金环箍住的乳尖,因为充血本就有点发痒,此时更是被无限放大,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纱织拼命扭动着身体,可是除了空气,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摩擦止痒,反而因为纱织过多的投入注意力而越来越痒起来,纱织一开始出于羞耻还想强忍着不出声,现在想出声却发现在口球的压制下只能发出苦闷的嘤嘤声,不能说是于事无补,只能说是火上浇油。

   后来,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出现了,可纱织宁可它没有出现。

   这个混蛋,就没有想过人都是要拉屎撒尿的吗?!纱织在黑暗中咬牙切齿。

   最初只是有一丝便意划过脑海,还没有引起纱织的警觉,可是由于感官被剥夺,便意渐渐成为了纱织唯一能感觉到的东西。

   想尿尿……尿口有点轻微的瘙痒,然后慢慢的剧烈起来,纱织锁紧了括约肌,但是这个动作把她的注意力拉到了憋尿这件事上,于是尿意就越来越强烈。

   膀胱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放气口被纱织用力的捏住了,纱织发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明显的越来越鼓起来。

   这是错觉,这是错觉,水不会那么快变成尿,别老是去想这件事啊!纱织拼命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是身体却自作主张的不断发出撒尿的信号。

   这是自己与自己的拔河,纱织不得不把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投放到憋尿上,而投放的注意力越多,感觉越敏感,尿意越强烈,现在纱织感觉体内的尿液几乎像一头狂暴的小兽,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身体,而尿口正被一点点撑开,小兽好奇的探出头来。

   纱织觉得自己要破防了,赤都上次送饭不知道过了多久,距离下次送饭不知道又要过多久,可是在自己床上撒尿这这种事,纱织三岁之后就没干过了!

   数三百个数,数完之后就破罐子破摔尿床上算了!纱织在心里恨恨的想,可是每次数完三百个数,纱织就会犹豫起来,光是想想自己要睡在自己的屎尿里这种画面,纱织就不能接受!

   再数三百个数,数完一定直接尿床上!纱织再次决定。

   一,二……一百二十一,一百一十二……纱织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开始胡乱数起来,世界仿佛都已经远去,只剩下强烈的便意。

   “喂,喂,吃饭了。”赤都拍着纱织有些迷糊的脸。

   “放,放我起来!”刚摘掉口球,纱织就喊起来。

   “那么你是想通了?”

   纱织又沉默了,刚刚撑了那么久,让她觉得再撑一下问题也不大。

   赤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轻轻按住了纱织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小腹。

   “我要上厕所!让我上厕所!”纱织呐喊起来。

   “这样啊,我还真忘了考虑这件事,你直接尿吧。”赤都坐到一边,双手抱胸看着纱织,大有想要观赏一番的意愿。

   “不,不能直接尿到床上啊,你给我拿个尿盆让我自己尿……”

   “看来你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啊,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你自然是西兽人的王后,否则你就不过是一个女奴而已。你知道女奴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你知道什么叫排泄管理吗?用塞子堵住尿道,主人想让你尿你才能尿,主人想让你尿你就得尿,主人想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尿尿你就得表演,主人想让你憋到死,你就得老老实实憋着。”

   “你知道什么叫肉便器吗?别说是睡在自己的屎尿里,主人就是让你吃屎喝尿你也得照办……”赤都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在逆光中如同降临人间的恶魔。

   纱织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可是赤都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不是他说出了那么多可怕的话。

   “当然,我那么喜欢纱织,肯定是不会这样对待纱织的啦,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对抗到底,你的族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好说咯。”

   “想尿尿就尿,憋太久了对身体不好,弄脏了床我会打扫的。”

   赤都转身离开,黑暗重新将纱织淹没。

   “唔!!!”纱织透过口球发出愤怒的咆哮。

   与黑暗一同归来的,还有那绝望的便意,纱织躺在床上头猛的从左边扭到右边,又猛的扭回来,身体也在拘束之下扭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却丝毫无法排解已经演化成疼痛的便意。车外下起了雨,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马车,更是催命一般折磨着纱织的神经。纱织不知道自己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时,一股热流从下体处缓慢的扩散开来,于此同时空气中蔓延起骚臭的味道。

   “呜呜呜……”纱织浑身颤抖着。内急终于得到解放让姑娘从内心深处生出快感,然而尿床的羞耻与浸泡在屎尿中带来的肮脏感让姑娘痛哭失声。

   尿水很快冷了下来,冰的纱织的身体都有点麻木,鼻子已经闻不到空气中的恶臭,憋尿太久的身体却一时还没调整过来,从小腹到下体都在隐隐作痛。浑身都是汗水泪水和尿水的纱织不知道自己又冷又痛又恶心的挨了多久才沉沉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纱织发现自己身体被浸泡在大大的热水桶里,四肢被固定摆出把尿的姿势,而赤都正仔细的为自己擦拭着身体。

   “不要……让我自己来……”

   “纱织还在害羞吗?之前可是把自己弄的又脏又臭,我可是废了好大力气才给你擦干净。”

   “呜……”不知道是由于热水还是害羞,纱织全身都红了起来,想到自己最肮脏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光了,纱织就只想一头扎进水里把自己淹死。

   可是赤都硬生生扳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纱织害羞的样子可真可爱。”

   “你这个变态!”纱织猛的挣开赤都的手,胸中的怒火突然爆发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把我当女奴,想要羞辱我,占有我,就不要装出这副假惺惺令人作呕的样子!你若是真的爱我,就请尊重我,不要把我当做一个奴隶一样锁起来折磨和凌辱!你就是个虚伪的,变态的,自相矛盾的恶心的变态!”

   赤都先是被吓到一样愣了片刻,随后眼里燃起了紫色的火焰。

   “很好,看来你对折磨和凌辱有一些误解。”赤都冷笑着把纱织从水里拖出来,粗暴的动作弄的姑娘生疼。

   性奴……排泄管理……肉便器……这些绝望的事情要落到我身上了吗?纱织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坚定,赤都之前那些可怕的话语在她脑海里打转,姑娘害怕的直往地上出溜。

   然而当身上被一件件的带上镣铐时,纱织却决定要抗争到底。她鼓起微薄的勇气,咬牙顶嘴道:“你来啊,装好人装不下去了吧?干你早就想干的那些事啊!把我变成什么什么器好了,你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变态恶魔!”

  

   处刑台就位于战俘营的中央,所有俘虏都被迫观看处刑的全过程,既能羞辱受刑人,又能恐吓所有的俘虏。

   赤都酋长坐在高处,怀里抱着一位全身罩着黑纱的女子,周围是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们。

   战俘被驱赶着围拢过来,无论男女都没有衣服可穿,男人的额头和女人的小腹上都烙着狰狞的“奴”字,浑身都是各种伤痕,女人甚至一部分男人的下身都是一片狼藉,令人不忍直视。

   两个俘虏被拖上来,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其中的男子是个匠人,因为暗中破坏攻城器械被捕,将要被处以极刑,以做警示。

   匠人原本应该是条相当健硕的汉子,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浑身伤痕累累不算,十指都被砸烂,牙齿被砸掉,双腿也被折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

   他的妻子被人像牵狗一样牵到匠人面前,依稀可以看出她是个颇为标致的少妇,此时却憔悴的脱了形。曾经白皙的身上除了伤痕外沾满了黄白的污渍,腰背臀烂糟糟的像是肉馅,只有几处幸存的皮肤表明了这具肉体曾经的美丽。下体变成了两个大的能伸进去拳头的洞,随着爬动滴嗒着污浊的液体。乳房则被凌虐成了两坨勉强能看出形状的肉团,完全没有了少妇应有的美好,小腹却硬生生的像怀孕一样鼓起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刽子手将少妇架起来,掰开双腿,将她一塌糊涂的阴部对着她丈夫的脸。匠人发出愤怒的呼呼声,用力扭动着脸不愿去看。

   “真是绝情啊,连累自己老婆被干成这个样子,现在却连最后一眼都不想看吗?不过也是,原来多漂亮的屄啊,那嫩肉,那小洞,干起来真过瘾,你再看看现在,因为你的不听话,好端端的女人变成了什么模样!”刽子手扭住匠人的脸,肆意羞辱着。

   “我来帮你出口气吧。”刽子手说着,把手探进少妇的肉洞里,摸索了片刻后拽出一根满是鲜血的木楔。

   “哦啊啊啊啊!”少妇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后一大泡血色的尿液利箭一样喷射出来,正喷在自己丈夫脸上。

   “呜呜呜呜。”夫妻二人一起发出受伤野兽一样的哀嚎。

   这一泡尿长的令人绝望,匠人被呛的死去活来,而当尿流刚刚由利箭变缓成抛物线时,刽子手就又把木楔插了回去。木楔做的很粗糙,无数的木刺也就直接扎进了娇嫩的肉壁,少妇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刽子手们则嘻嘻哈哈的笑着冲着她的头撒起尿,将她硬生生滋醒。

   然后刽子手又把少妇按到了匠人的胯下。“好了,让你俩再做最后一次吧,可要好好表现哦。”

   刽子手们一边各种羞辱着二人,一边给匠人手淫,把匠人的精液一次次射到他妻子的肉洞里,大腿上,脸上,乃至嘴里,强迫少妇喝下自己丈夫的精液。一开始是白浊的精液,后来变清,又变黄,最后已然成了血色,直到刽子手再怎么努力也弄不出来一滴。

   二人都已经油尽灯枯,于是匠人被解下来投进了大锅中,只有头露在外面,头上还用冷毛巾包裹住,让他清醒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煮熟,看着他的妻子就在他的面前被战马反复凌辱,连子宫都被硬生生翻了出来。水沸腾起来,匠人终于解脱了,可少妇还在苟延残喘,于是把匠人的肉硬塞给少妇吃掉,强迫她慢慢嚼碎咽下丈夫的阳具,做完这一切之后就把少妇吊起来示众。插进少妇尿道的木楔已经被折腾的找不到了,少妇就一边示众一边在漫长的痛苦中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赤都怀里的黑衣女子自然就是纱织,身上捆着锁链,嘴里塞着口球,只能“乖巧”的坐在赤都怀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折磨。几天来赤都一直带着她在军营里“参观”,俘虏们悲惨的遭遇让她第一次认识到什么叫人间地狱。

   前线上,他们被驱赶着,裸着身子空着手作为进攻的前锋,当做消耗自己人箭矢的肉盾。向前,死在自己人手中,试图逃跑与反抗的会被一刀砍死。侥幸活下来的,再被驱赶着用木质的工具挖土运石,做修建军营与工事的苦力,动作稍慢就会被鞭笞致死。至于食物,每天都只有一顿稀饭,奴隶们劳作结束之后又饿又累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稍微“幸运”一点的就是工匠和有姿色的女性,前者被逼着建造机械制作武器,帮助敌人屠杀自己的同胞,后者沦为泄欲的工具,在这些刚刚杀害了自己丈夫孩子还残忍的奸淫了自己的异族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要强颜欢笑搔首弄姿,不然等待她们的是更恐怖的下场。

   他们没有被当成人,而是好用的耗材。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纱织对着赤都愤怒的吼叫。

   “做我的妻子,我允许你以西兽人王后的名义去收拢这些奴隶。”

   “无耻!你们这种禽兽之国早晚会灭亡的!”

   “不,我有一套周详的计划。第一,我对外宣传你挑拨西兽人部落自相残杀,被我识破后处死,所以荒原是为了报仇才进攻东兽人帝国的。第二,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落魄贵族女子身份作为掩护,并娶你为王后,顺便扶持几个东兽人落魄贵族,以此来拉拢人心并制衡荒原人势力,巩固我的统治。第三,对原东兽人族民我不可能永远采用这种高压奴役政策,但是也不能损害荒原人的利益,因此以你们为首,我会鼓励大家族招募家奴,让他们至少不至于沦为战奴和性奴,慢慢的提升他们的地位和待遇,同时也逐渐软化他们反抗的心思。等到几代人过去,仇恨也就慢慢淡化了,人们不会再记得东兽人帝国,我将彻底完成我的统治。只要你点头愿意做我的妻子,这个计划就可以开展了。”

   “我对你的计划不是必须的,你大可以真的杀了我,换一个身份更安全,也更好控制的女子。”

   “可是没有你,我要这天下又有什么趣味呢?”赤都紧紧搂着纱织。

   “你已经疯了……”纱织痛苦的闭上眼睛。

  

   西兽人部落已经占领了东兽人帝国的大部分领土,包括国都在内的另一部分领土也正被魔族蹂躏,可以说,东兽人帝国已经亡了。于是,赤都正式宣布建国称王,同时立某东兽人贵族的女儿为王后。

   八年前,纱织作为白狼的公主来到部落和亲,民众歌颂她的牺牲,为她夹道相送;四年前,纱织正式嫁给赤罕成为高贵的阏氏,族人感念她的恩德,尊她为荒原的额赫;如今,纱织作为亡国的贵女委身于赤都,人们或崇敬或畏惧的跪伏在征服者的脚下,至于她,在人们眼中不过是一个运气比较好的战利品而已。

   纱织要做的就是作为赤都的陪衬,出席宴会,安抚民众,与东西双方的贵族打交道。她的仪态礼节优雅高贵,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却总是戴着遮掩容貌的黑纱,言语中拒人千里,如同毫无感情冷冰冰的社交工具。

   她的温情只会在自己的族人面前展现。借着身份,纱织给自己购买了好多奴隶,以至于传出了王后吃一顿饭要四名女奴服侍的谣言。可纱织哪有享受的心思啊,每次去到人市,看着自己的族人任人宰割妻离子散的样子她的心都要碎掉了。男人能卖弄的只有力气,待遇比牛马略高;女人搔首弄姿,只求能有一个心善一点的买家。至于有残疾的男人和已经成为残花败柳的女人则更加凄惨……如果可以,纱织想把所有的奴隶都买走,可是无论是考虑到财力还是物议,她都做不到这一点。于是她只能尽量挑那些最悲惨的进行解救,那些人买回来的时候身体都奄奄一息,精神上如同槁木死灰。男性浑身是腐烂的伤口,有些伤重的已经几乎与人棍无异,只知道无神的躺着,仅仅比死人多口气。女性下身全都肿胀溃脓,却依然不知羞耻的大张着双腿,带着讨好的笑容,扭动着已经毫无诱惑的身体。即使在受治疗的时候他们都在恐惧的颤抖,好像在害怕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与其说是买回来伺候纱织,不如说是纱织伺候他们。纱织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他们治疗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还要努力抚慰他们千疮百孔的精神,鼓励他们勇敢的继续活下去。后来连药物都不够用了,纱织只能用清水给他们涂抹伤口当做安慰,仿佛奇迹一般,这些人最后都慢慢的康复起来了。

  

   可是荒原贵族对她早就耿耿于怀了,他们认为她只是区区战利品,是赤都用来拉拢原东兽人贵族打压荒原势力的棋子,因此对她这个名义上的王后毫无敬意,赤都再三弹压也没有效果。

   看到蜥蜴人族的阿戈酋长牵着一只女奴走过来,纱织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羞辱了。

   阿戈嘻皮笑脸的对纱织说道,“听说王后之前是贵女,属下正好有一条母狗,出身也是相当高贵的,说不定很可以跟王后交流一番贵族礼仪。”

   “贱奴,还不快向王后大人介绍一下自己!”他狠狠踢着地上女奴的屁股。

   女奴跪爬到纱织面前,扭动着身体跪坐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扬起脖子,美貌的脸上依稀可见贵族的矜持,随后赶快换成了讨好的媚笑,丰满的胸口用力的挺起来,一举一动都极尽风骚。

   她开口,用久经调教媚得腻人的声调说道,“贱奴见过王后大人,贱奴乃是谱代大名的女儿,家父手下掌管有一封国十四郡,曾是前任征夷大将军手下大将,追随清华家主征战四方,贱奴……”讲到这里,她抽噎了一下,接下来的话语中便带上了强压着的哭腔。

   “贱奴不但自幼修习武艺,而且精通诗歌乐器,主人又教给贱奴好多很厉害的床上功夫,现在贱奴是主人手里最厉害的母狗啦……”

   虽然已经被羞辱过很多遍,纱织以为自己能做到唾面自干,但还是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谱代大名拥有自己的封国,地位算是相当高了,至少赤都给自己的伪装身份就不如眼前的女子高,如果在国内,自己是应当对她行礼的,阿戈这是在赤裸裸的嘲讽。而且,眼前的女子阴差阳错的正好是自己家臣的女儿,阿戈当然不知道,但这才是最令纱织感到羞辱的地方。

   国亡了,连家臣也没有保护好……被压抑许久的耻辱在胸中翻涌,令纱织有点失神,她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想扶起这个可怜的女子。

   意外在此刻发生,女子的眼中突然闪过厉色,合身将纱织扑倒在地,双手死死扼住了她的脖子。

   “叛徒!国贼!我要杀了你!吃了你的肉!”女子怒吼着。

   但女子之前受尽了折磨,双手乏力,纱织下意识的反抗了几下就挣脱了,女子索性狠狠的对着纱织的脖子一口咬下。周围的护卫也反应了过来,但不管他们怎么毒打,那女子只是狠狠咬着纱织的脖子不松口。直到一个卫兵用长枪从她肛门中狠狠捅进去,剧痛让她迷瞪了一下,立刻就被卫兵拽开,死死按在地上,捆绑起来。

   “贱人!婊子!你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绳子深深的陷进肉里,她仍然叫骂不休,直到被拖走。

   “你没事吧!”惊慌失措的赤都匆匆赶到,将纱织抱住,纱织身上擦伤了多处,脖子被咬破了皮,流出鲜血来。

   “我没事,让我见见那个刺客,我想问她点事。”

  

   纱织见到刺客的时候,她正在经历惨烈的拷打,双臂背吊,脚趾上挂着重物将身体拉的笔直,身上满是鞭痕和烙痕,乳房被夹棍夹成黑紫色,一只乳头被硬生生撕掉了,另一只则裂成了四瓣,下身满是体液的痕迹,肛门则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大洞。一个大汉正挥鞭抽打着她的身体。负责审讯的牢头则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身下的阳具还滴着精液。

   “停一下,我想问她点话。”

   牢头瞟了她一眼,不耐烦的挥挥手,纱织也不在意他的无礼,上前走到刺客身边。

   “呸”刺客抬头就将一口血痰吐到纱织的面纱上。

   “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刺杀我?”

   “呸!你这贱人,身为贵族委身于敌人!这些畜牲烧毁我们的家园,残杀我们的亲友,奸淫我们的妇女,你却甘心做他们的王后,你连母狗都不如!叛徒!国贼!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生吃你的肉!”

   刺客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继续说道:“国家就是被你们这些蠹虫毁掉的,可怜大将军家满门忠烈,被你们陷害抹黑!清华家就连女子也都为国牺牲,不说别人,就说纱织二小姐,于危难之际毅然和亲蛮族,甚至运筹帷幄挑拨蛮族之间自相残杀,只可惜老天无眼,让她被恶人赤都残忍杀害!你却不知羞耻的成了凶手的王后,还奴役自己的族人,丢下一点廉价的怜悯自欺欺人……咳咳咳……”刺客因为太过激动又咳起血来,胸口一起一伏,刚止血的伤口又迸裂开。

   纱织则愣在原地,她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居然被宣传成了这么离奇的版本,听着别人在自己面前用自己的事迹骂自己,让她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哭。

   刺客却突然挣动身体,狠狠的对着她的鼻子咬了下来,距离略差一点,却扯掉了纱织的面纱。

   纱织的身份不能暴露,可她的狼耳太有标志性了,所以她除了睡觉从不摘掉面纱,此刻面纱飘落,刺客和她都是一怔。

   “纱……纱织大人?!”

   纱织从刺客口中抢过面纱,扭头冲出了牢房。

   “让我见纱织……唔……”刺客挣扎着叫起来。

   牢头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箭步过来用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老大,小的们来审就行了。”

   牢头摇摇头,从烙铁里找出一根长棍猛的捅进了刺客的下体。

   刺客透过口塞发出一声怪异的惨烈叫声,浑身扭曲了几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大小便一齐淌了下来。

   牢头又把铁棍扭了几圈,然后拍拍手。“刑毙。”

   旁边的打手吓得呆住了。

   “你没听到她喊王后什么吗?”

   “纱,纱织大人……难道是……”

   “没错,就是额赫大人,我只看到了一眼,但是我肯定自己没认错!”牢头突然激动起来,“当年就是额赫大人和赤罕王带着我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召来太阳驱散暴雪,召来星星指引方向,像最好的头羊带我们寻找草场,击败饿狼,可是有小人陷害他们,害的赤罕王被暗杀,额赫大人被处死。凶恶的狼又做了荒原的主人,从此又打起了没完没了的仗。但人们相信,酋长和王如野草般枯荣,但额赫大人如大地般亘古不变,即使孩子们伤害了她,她也始终像荒原母亲一样默默的保护着我们!”

   牢头虔诚的双手合十:“小子们,没有额赫大人我们都活不到今天,所以嘴巴都给我把好了门,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感谢荒原,额赫大人要回来了!部落的日子要好起来了!”

  

   荒原部族视自己为敌人,东兽人遗民视自己为国贼,纱织好像又回到了八年前和亲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只有风霜如刀。

   赤都回来的时候纱织先是抱着他痛哭了一场,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索取。自从纱织做了赤都的妻子,便一直清冷的如同一座冰山,如今不知道是被刺杀吓到了还是因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主动,赤都一开始倒十分惊喜,可是纱织如痴似狂的不断索要,让赤都不得不落荒而逃,还做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承诺会严惩凶手,好好待她的族人等等。

   冷静下来的纱织抱着被子痛哭失声,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痛,疯狂的性爱并没有转移她的注意力,反而让她越发的悲伤和空虚。

   有人在为她擦拭身体,她的下身已经红肿起来,那人小心翼翼的用冷毛巾为她冰敷。纱织泪眼朦胧的看过去,那是她之前解救的一名女奴,好像是叫幸子,正帮她清理着污秽。

   “没事,你不用管我的。”纱织抽噎着。

   “我本来就是您买回来的奴隶啊,而且我知道,您为了救我们做了很多的牺牲,于情于理,我都应当报答您的。”幸子声音柔柔的。

   纱织猛的抱住幸子,泪水恣意流淌,而幸子轻拍着纱织的肩膀,像安慰妹妹一样安慰着她。

   “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您,但您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救星。我知道您心里苦,他们觉得您是叛徒,您应该抗争到底,应该以死明志,可是我只知道,如果您死了,我早就被那些畜牲糟蹋死了,这间院子里的人有一大半就被糟蹋死了,剩下的也都是等着被慢慢糟蹋死,但是因为您,我们都活下来了,都从那个地狱里面出来了。您觉得自己救的人不够多,不够彻底,可是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啊!”

   “老实说,我也恨过您,嫉妒过您。为什么同是俘虏,您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我却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性奴,后来您刚把我买回来的时候我也觉得您只是在求自己心安的假慈悲。可是后来我亲眼看着您照顾每一个奴隶,亲手为他们治疗最令人恶心的疮口,不厌其烦的安抚他们的心情,就像,就像母亲一样,我才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您本可以求一死,但是您为了救下更多人选择了痛苦的活下去。您的年龄甚至比我还要小一点,却要一面向敌人屈膝,委身于凶手,一面还要承受族人的白眼,其中的屈辱与心酸我们都看在眼里。所以我们心里,早就已经把您当做自己的母亲了……”

  

   噩梦降临于一个风雪凛冽的夜晚。首先是因为刺杀事件被惩罚的阿戈,他挥着狼牙棒冲进了赤都当做皇宫的院落,试图阻拦他的卫兵被一棒挥成肉泥,其余的则连滚带爬的前去报信,却惊恐的发现整个城市都在陷入混乱。

   纱织冲进赤都的房间,却看到他正在地板上挣扎,一只眼睛闪烁着紫色的火焰,另一只眼睛则充满了痛苦,身上有狰狞的魔纹逐渐显现。

   纱织一下子就明白了,早应该想到的,赤都表现出的病态欲望,西兽人部落表现出不正常的强大战斗力和嗜血暴虐,全都说明了一件事——他们被魔族力量腐蚀了。

   纱织扭头跑出房间,却看到阿戈双眼都在燃烧,身上魔纹已经成形,正狂笑着屠杀院子里所有的活物。而她千辛万苦拯救下来的那些奴隶,正尖叫着被他一个个锤成碎骨烂肉。看到纱织,他扭过头来狞笑了一声,挥着染血的狼牙棒冲过来。

   “王后大人快走!”幸子不顾一切的跳出来抓住了阿戈的脚踝,阿戈拖着幸子的身体继续向前走着,宛如魔神降世。

   兴许是感觉到了不舒服,阿戈顺手将幸子抓了起来,幸子的衣服已经在刚才的拖行中被撕扯的七七八八了,白皙的身子若隐若现。

   这激起了已经彻底魔化的阿戈的欲望,它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举起阳具捅进了幸子的身体。“噗嗤”一声,阳具从阴道内直穿破了小腹。

   幸子惨叫一声,人立刻就不行了,却仍在呻吟着让纱织快走。

   “啊!”纱织发出一声悲愤的尖叫,从地上捡起一把打刀砍向那魔物,新生的魔族肉体极其强大,刀锋砍上去也留不下什么痕迹。

   魔物哼唧了一声,抓住幸子的双腿把她撕裂成两半,一棒子打碎了纱织手中的刀,然后又挥棒朝纱织胸口捣了下来。

   纱织被震的头晕目眩,眼看就要躲不开这致命一击了,突然一个身影拦在了她的面前,魔化了一半的赤都硬生生替她接下了这一击。

   即使对于魔化了一半的身体,这一击也是致命的,赤都一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轻松了不少。总是在心中翻腾的火焰平息了,赤都感到了久违的清明。

   从什么时候起,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呢……自己最初明明只是喜欢纱织,想要多看她一眼,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认为自己能够比父亲他们做的更好……可是自己都做了什么,暗杀了父亲,囚禁并折磨纱织,悍然发起战争……爱被扭曲成病态的占有,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好在,无论是出于爱还是出于欲望,自己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保护她……

   阿戈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狼牙棒,纱织感到一股潜藏在自己血液里的东西沸腾了。不知是出于魔族的刺激还是死亡的威胁,纱织身上稀薄的圣女血脉终于显示了它的作用。

   来自圣女血脉的祝福,元素操纵。寒冰,从不屈服的坚强铸成刀骨;净水,只为守护善良而开锋。纱织突然就掌握了这些元素的使用方法,仿佛它们天然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于是漫天的飞雪凝聚在纱织手中,将断刀重塑。

   “嗤——”长刀轻松穿过了阿戈的身体,他不服的吼叫了一声,然后不甘的倒了下去。

   “纱织……对不起……”赤都跪坐在地上,胸口烂了个大洞,嘴里不断的淌着血。

   “我不知道魔族的侵蚀到了何种地步,但是这里很危险,你快走……宗孝被我关在地牢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去找他,然后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样说,但是我确实一直爱着你,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你能抱抱我吗……我好冷……”

   纱织怔怔的看了他片刻,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转身离开,飞雪轻柔的将赤都拥住,直到他慢慢变冷。

   城市已经陷入了地狱,不断有人魔化,魔化完成的人则开始狩猎那些昨天还是同胞的人。面对死亡,不论东兽人还是西兽人都一样的恐惧和无助。

   从皇宫到地牢,穿过小半个城池,纱织都数不过来自己斩杀了多少魔物,而幸存者们也开始自发的集结在她周围。

   “纱织大人!”有人认出了她。

   “白狼公主!”

   “额赫回来了!我们有救了!”人群跪倒在她周围顶礼膜拜。

  

   地牢早已经乱成一团,宗望打碎残破的墙壁冲了出来,正挥动着身上的镣铐将周围的魔物打飞。飞雪席卷过来,如利箭般将那些魔物一一射杀。

   “纱织!”宗望惊喜的冲过来,像一头熊一样把姑娘搂进怀里。

   “周围还有人呢……”纱织还是从宗望怀里滑出来,脸孔红红的。

   “你没事就太好了,我们一起往北方去投奔神殿去!”

   纱织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不成的,魔族正在我们都土地上肆虐,转化我们的兄弟,淫虐我们的姐妹,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纱织看着自己手中的霜刃,“我可能是兽人族最后的圣女血脉了,我得担起责任……”

   “总是责任,总是责任,你从十六岁就开始担起责任,你就不能想一想自己吗?我看着你一直为了责任委屈自己,我心疼!”宗望又把纱织紧紧抱住。

   贪恋着久违的温暖怀抱,纱织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连风雪都在歌唱。

   “对不起,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要是我变得自私自利起来,也就不再是你喜欢的那个纱织了吧?”

   “好,那我陪你一起,我好歹还有个皇子的身份,可以帮你号召更多的人对抗魔族……”

   “不,你去东方号召东兽人遗族,我要回荒原召集残余的部落,在魔族的入侵之下我们不应该再分东西,必须凝聚所有能凝聚的力量……”

   “你……”宗望又紧了紧胳膊,好像怕纱织跑掉一样。

   “好吧,如果你强迫,我会和你一起回东方的……”

   “不,我不会把你绑在我身边,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宗望放开纱织,“可以做个约定吗,记得小时候的樱花树吧,等赶走魔族之后,我们在那里见面,然后像小时候那样,一起快乐的活下去,好吗?”

   “好……”纱织扑上来,在宗望唇上烙下一吻,漫长的如同吻别的一般。

  

   东兽人族境内,最后一支皇族卫队,流歌伏在马车中的桌子上发出微微的鼾声。一支时香夹在她的手指里,时香烧到手指,少女立刻翻身起来,一旁的侍女连忙走过来。

   “樱,战事如何了。”

   “皇女大人果然算无遗策,前线大捷,成功撕碎魔族的拦截!”

   “命令两个足轻队向北佯攻然后转向东侧前进,主力从东侧穿插,沿这条通道前往逢魔山区域。”流歌在地图上做好标注,又取出三个锦囊,“交给带队的大将,如果遇到意外可以从锦囊中寻找应对之策,我要再睡一会,没有紧急军情不要打扰。”

   说完,流歌又点燃一根时香,然后就打起了鼾声,侍女一脸崇敬的接过锦囊,下去传令。

   这是东兽人最后的主力了,原本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流歌,可是在军官战死大半,军队群龙无首,而流歌成功的指挥了几次战斗后,他们就心悦诚服的尊这位少女为主帅了。

   但是只有流歌自己知道,自己哪里懂得什么作战,仅有的一点军事知识来自小时候像翻童话书一样乱翻了几章父亲的兵书和少女时沉溺于其中的几本轻小说而已,可是没有办法啊,在魔族与蛮族的夹击下,父兄都战死了,国亡了,自己反而是卫队里最懂得兵法的人了,自己若不挺身而出,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人们称赞她算无遗策,但她其实只是整夜整夜的在沙盘前推演,穷举所有的可能性写到锦囊里,人们称赞她镇定若素,但她只是因为连夜筹划导致困倦的只想睡觉。几场侥幸的胜仗后,人们尊称她为军师皇女,把她当做希望,但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女而已,几场胜仗,运气的成分更大,连骑马都不会,只能坐马车,至于刀术,她的刀与其说是用来杀敌,不如说是留着自杀的……她根本担不起这么大的名头,但是看着众人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只能继续担下去……

  

   “东线,魔君狼王击溃了东兽人最后一支卫队,俘虏末代皇女海月流歌,最后一名皇子海月宗望转入地下,但他们的反抗已经不足为虑。西线,新生的魔族清华雅纪正在清剿西兽人部落残余,自称白狼公主的酋长战败失踪。兽人已经完全臣服于我魔族!”

   听着战报,黑天鹅思晚嘴角露出微笑,她也惊叹于自己能力的可怕,只要人心中尚有欲望,自己就可以将之操纵,放大,扭曲,为自己所用。

   至于这些全凭欲望行事的魔族,更是这样。

  

   (

   前情回顾:

   雏樱早谢红,朝来寒雨晚来风,寂寞芳华锁深宫,身世雨打萍。嘤嘤嘤纱织好惨……

   剧透:

   对纱织的迫害到此告一段落,不过以后还会有她的剧情的,毕竟我承诺了he呢。

   下一章暮野尽流歌是纯oc工口文,估计比较重口,注意避雷。

   根据投票结果,下一条线是精灵线,下下章是黑天鹅思晚的支线,承上启下并补充点设定,然后就开启精灵线了。)

   (另,作者谋划开个新坑,请移步隔壁碎玉集的预告,老坑应该会保持一周一更或两周三更,新坑为单篇完结,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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