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哲-委托-火羽《越界者的下场》
月哲-委托-火羽《越界者的下场》
入夜的庄园灯火通明,大量的守卫守护在城堡的各处,高大的兽人全副武装,仿佛自己守卫的是国王的寝宫而不是一位郡城的领主。
“呃…,好不舒服……”宁静的花园中同样配备了巡逻的守卫,这些身形高大的强壮兽人胸肌膨大,胯下立着夸张的帐篷,他们面带潮红,却依旧恪尽职守。而其中负责在花丛附近巡逻的两兽中,一只黑色毛皮的狼人身形扭捏,拄着自己的长矛,不停下拉自己盔甲下的布衣,试图遮挡住胯下那吸人眼球的“才能”,那帐篷的顶端,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似乎又存在另一个圆柱形的凸起,每次布料的下压都将那塞子向着龟头挪动几分,可松力时塞子又重新弹出,狼人驻足扭动,半弯下腰,试图缓解下体的炽热。
“你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被城主和夫人同时看重,你小子享福的日子在后面呢,现在锻炼你一下怎么了。”他的身旁,深蓝色的龙人整了整帽檐与龙角的位置,接着挺了挺腰,活动了一下同样被限制住的下体。“既然你是自愿进来的,就好好锻炼自己,城主与夫人虽然和蔼,但是如果你后悔或是打了退堂鼓惹她们不悦,那可不是你想离开就能离开的了。”
“我知道的,正是因为城主的领导我们才能像现在这么富足,我当然愿意为她们献出身心,但是这实在是,太痒了……”狼人半蹲下来,真空的胯下卵蛋下垂,似乎已经蓄满了精华,狼人舒展腰背,口水就要从嘴角滴落。突然,他抬起了头,耳朵不停转换着方向,金色的眸子四下扫视,整只狼警觉了起来。“大叔,你有听见什么吗!”
“叫哥,我没大你几岁,哪有什么声音……”龙人叹了口气,尾巴甩了下狼人的脸颊,他老练的眼神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多半是松鼠或者鼹鼠半夜出来觅食了。”
“是吗……”初次巡夜的狼人在情欲的催化下格外警惕,他不停皱着鼻头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你小子就是太兴奋疑神疑鬼了而已,这哪有什么声音。”龙人叹了口气,单手捅出长矛在面前的花丛中轻轻搅动,他不敢毁坏两位大人精心培育的花朵,象征性的搅动了几下,向狼人展示着城堡的安全性。“赶紧巡逻完成吧,回宿舍我教你怎么缓解这股瘙痒。”
“好,好吧……”见花丛中抽出的长枪并无异常,狼人叹了口气,站立起来,努力不去想胯下那火一般的炽热,努力跟上逐渐远去的龙人。
守卫走后,两兽曾驻足停留的草丛突然身影窜动,高大的身影从茂密的灌木丛中窜了出来,金色的眸子在远去的灯光中闪烁,确定四下无人后,身影终于从草丛中走了出来,他舒展翅膀,甩动长尾,抖落身上的树叶。
乌云褪去,月光乍现,黑影胸前那暗红色的家徽烙印亮了起来,与湛蓝色的皮肤辉映。见庭院明亮了起来,龙人连忙下伏身姿,龙头不停转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再次确认没人后,他终于直直站立,同时亮出了被夹在双腿间的傲然巨物。
“嗯……”龙人轻吟,双爪轻轻抚摸自己的巨根,微微上翘的龙根顶端有一个明显的凸起,正卡在马眼处。龙人微微叹气,而后挺起身子,一只爪子握住龙根,另一只爪子擎住了塞子,接着用力拉拽。
一股电流顺着肉棒流入膀胱,接着在浑身窜动,胸前的烙印泛起了红光,龙人咧嘴,弯腰,用翅膀盖住了自己的身形。
看似已经被烙印惩罚的龙人,此刻竟然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他低头注视着不停跳动的龙根,拉拽塞子的手突然变拽为压,被魔法禁锢的塞子不会因为他的动作轻易松散,却能激发不同的惩罚魔法,两种霹雳般的疼痛在体内窜动,龙人终于不堪重负单膝跪地,但是他龙吻大张,口水从嘴角滑落,眉头微皱,小声地呻吟却包含着说不清的畅快。
跪在地上被翅膀包裹住的龙根缓缓向着灌木丛挪动,翅膀下白色的龙根龟头泛着充血到极致的紫红色,两颗硕大的卵蛋几乎快贴到地面,伴随着向前移动划过凸起的碎石,起到了特殊的按摩作用。
“唔!”终于,敏感的龟头触碰到了纤细的树枝,尿道突然凸起,大股尿液突破了括约肌冲入了尿道从体内冲击着塞子的限制,来自内外的双重刺激让巨龙的身体进入了新的状态,修长的龙舌携带着黏稠的津液探出吻外,翅膀形成的暗影中,金眸耀光闪烁。
龙人彻底跪在地上,同时不再扶着肉棒,而是双爪同时扣住了塞子用力,奴仆通用的禁锢魔法对大部分正常的奴隶都可以正常生效,但是城主明显低估了这只肉奴的身体素质。
“啵!”的一声,塞子终于被拔掉,温热腥臊的龙尿喷射而出,给灌木丛浇灌了个彻底,龙人跪地挺腰,龙头上扬,表情写满了愉悦,他挺动着肉棒,在那些细小的枝芽中滑蹭,哪怕一只角度刁钻的尖锐树枝刺进了包皮甚至黏膜,他能感受到的快感也远远大于肉体上的痛觉。
他舔舐着塞子,一只爪子扶着肉棒,看到了灌木中一根指向自己的稍有粗壮的树枝,双指抿开了自己的马眼,让着那树枝捅进了自己的尿道。
眼眸上翻,身体抽搐,树枝上更加细小的树梢正不停刺痛着尿道,然后向着愈发敏感的深处探去。龙人呼吸愈发急促,但是却依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与听觉,在这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之地,尽情释放着自己的肉欲。
过去了多久,龙人不得而知,他的头颅持久的仰望着星空,那满天的繁星如同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的“子嗣”般,让他沉浸在淫欲的顶点。当他回过神时,向着眼前的灌木望去,城主与夫人精心护理的花朵已经尽数沾染上了他的精华,粉色的花朵中心那血红色的花蕊上,腥臭黏稠的龙精正不断滴落,龙人望着这些花朵入了神,仿佛眼前的根本不是花朵,而是城主与她的夫人,正躺在自己的面前,青葱双指抿开了自己溢满精液的小穴,邀请着自己的二次交合。
“呼……”龙人轻哼,得到缓解的兽欲让他的理性回归,浑身虬起的肌肉缓缓放松,巨大的龙根也逐渐归于平静,虽然心中的欲望仍然搅动心神,但是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作为肉奴的自己,应该将宝贵的精华留给自己的主人。他留恋地舔舐着塞子上残存的尿液,握起自己软下的龙根,将塞子重新塞入了尿道,红光闪过,塞子与肉体合二为一,与尿道成为了新的整体。尿道的异物感再度刺激了龙人的精神,下体又起了反应,他揉搓着敏感的龟头,从灌木丛中探出了头,确定了四下无人后,悄声移动,一边安抚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回了自己的宿舍,栽倒在床上,试图通过睡眠来让身体放松下来,释放过后的身体安分了许多,巨大的龙人随性地四仰八叉在床上,床头的烛光照应着翅膀的阴影在棚顶摇晃,就这么将龙人带入了梦乡。
梦的空间虚幻而美妙,龙人享受着那如同漂浮在空中般的愉悦,可是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梦境逐渐崩溃瓦解,眼前五彩斑斓的景色逐渐化作黑暗,还未回过神的脑子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不真实。
“当当当当当!”门外,清脆的铃声愈发急促,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与喊叫声,蓝龙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想起训练,这是发生了入侵时的紧急铃声。
“欧西里斯!欧西里斯!”门外传来了某人的呼唤声,龙人连忙爬起,抓起自己的兜裆布围上后撞开了门,而后呆在了原地。
原本静谧庄严的城堡此刻火光冲天,大量的守卫正不停护送着佣人向着城外跑去。
“欧西里斯!城主大人正在找你,去狩猎场门口!”一只狼人看到了身材高大的龙人,边挥手边从人群中奔了过来“山贼团不知怎么入侵了进来!快去保护阿尔汉娜大人和玛丽大人!”
“好。”欧西里斯虽然没有慌张,但是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大规模的暴动,听到远处剑戟碰撞的声音,他的内心是有些恐惧的,奈何自己已经是宣誓将身心都奉献给城主的奴隶,自然无法向主人的命令说不。蓝龙喉结挪动,咽了一口唾液稳定心神后点了点头,向着狩猎场奔去。
高大的蓝色身影逆着人流奔袭,见到了整齐列阵在栅栏门前的士兵们与自己的两位主人。
“欧西里斯!过来这边!”一道红色的身影嗓音高亢,棕红色的狐爪向着最后面的蓝龙挥舞,蓝龙意会,快步绕到了阵列前方,见到了他的城主,他的主人。
“主人,你,您们没事吧。”眼前的红狐一爪紧握带着血迹的佩剑,一爪将火把高高举起,身上朴素的黑色燕尾服破损了多处,不少地方还渗出了鲜血,将棕红色的毛发染成更为鲜艳的血红,她喘着粗气,胸脯两朵波涛不停颤动,欧西里斯的眼神控制不住的向着那山峰瞄去。而红狐的身后,她的夫人玛丽正不安的四下环顾,修长的兔耳不停转动,她看起来受到了不想的惊吓,棕黄色的毛发炸起,小巧玲珑的兔尾晃个不停,破损的长裙下,隐约可见小巧的兔脚正不安的跺着地。
“被毛贼偷袭了一下而已,这帮不知死活的山贼……”城主语气冰冷,眼神中散发着挥不去的杀气。她侧身让出位置,将夫人引到面前,把兔人轻轻推搡到欧西里斯宽阔的怀中,又将列阵的士兵分成了两股。“我要回去杀光那帮蠢货,玛丽在我身边不安全,你带着这些人从猎场横穿到深处的密林,在那里边躲藏。”
“可是,阿尔汉娜,你……”欧西里斯小心翼翼的扶着如同袖珍兔般的夫人,玛丽双爪紧握,语气中充满了焦急与对自己爱人的担心。
“别担心小兔子,只是清理一下闯进家里的老鼠罢了。”城主阿尔汉娜搂住玛丽,轻轻一吻。她们丝毫不在意身边士兵与男仆的目光,尽情交换着爱意,但阿尔汉娜深知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确定玛丽的心神平静下来些后,便招呼士兵,快速向着城堡奔去。
“玛丽大人,往这边。”剩下的士兵里,有一位队长站了出来,他恭敬的鞠躬,带着士兵将欧西里斯和玛丽包围起来,走入了猎场。一伙人压低身形,欧西里斯更是张开了双翼护住了玛丽,他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夫人,可是他的心思却飘到了玛丽那随着步伐晃动的巨乳上。来不及换装的夫人身着轻盈的睡袍,薄如蝉翼的布袍下被黑色胸罩托起的两坨山峰是如此显眼。欧西里斯吞咽口水,吐出灼热的鼻息。
“欧西里斯,你还好吗?”玛丽感受到了脖颈后传来的阵阵灼息,她压低声音,轻轻抚摸欧西里斯的胸膛,这只新来不久的奴隶似乎还不熟悉这里的生活,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让心地善良的玛丽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翅膀外的世界,仿佛过度警惕。
“快来,这里有狗腿子!”
“敌袭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箭矢破空的声音划过,伴随一声惨叫,欧西里斯瞬间蹲下,将翅膀完全包裹住了玛丽,四周脚步声嘈杂起来。
【记住,我买下你是因为你的身体强度。】
呼吸急促,肾上腺素飙升,奴隶市场里,阿尔汉娜站在自己面前将佩剑刺在自己胸膛上的记忆涌现了出来。
【除了男奴,你更是我们的肉盾。】
【玛丽的肉盾。】
“呀!欧西里斯!”玛丽只觉得身体一轻,眨眼间自己已经被蓝龙抱在了怀里。
“我先走一步!”欧西里斯将头探出翅膀,压低身子,向着森林的方向猛然起身,蓝色的身影每次踩踏大地都带来些许的摇晃,部分山贼注意到了士兵群中那窜出的蓝色身影,数把弩箭对准了蓝龙发射了出去。
“呃……”身后刺痛,欧西里斯意识到自己成了敌人的目标,将怀中的玛丽搂得更紧,压低了身段。一支箭精准的划破了欧西里斯左翼的翼膜,从玛丽的脸前划过。蓝龙吃痛,但是他需要履行一个奴隶的职责,他咬着牙,向着密林奔去。
“……”玛丽捂住了嘴,眼神恐惧但是坚定,她紧贴蓝龙光滑的胸膛,听到了箭头刺入肉体的声音,强壮的胸肌连连颤抖,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你们俩去追!他怀里好像抱了些什么!抢过来!”一个盗贼招呼身边的人让他们去追蓝龙。“他中了那么多箭,跑不了多远!”
“咳……”欧西里斯试图稳定自己的呼吸,却咳出了一口血,但是他没有停下脚步,奋力撞开了隔离地界的栅栏,高大的身影跑入了幽暗的密林。
“榨成刺猬了还能跑这么快?!喂,点个火把!”两只狐狸兽人站在欧西里斯撞碎的栅栏旁,稍矮的狐狸兽人从身后拽出一根火把,点亮后,地上鲜红的血迹清晰了起来,两兽便随着血迹,深入了森林。
“呼……呼…,玛…玛丽大人,请,请注意脚下。”不知道跑了多久,欧西里斯体力透支,跪倒在地,在扑倒前挺住了最后一口气,一只手臂撑住了自己,另一只抱着玛丽的手臂缓缓卸力,将兔娘轻缓地放到地上。“请,请找一个没有血迹的地方……,不要出声,躲起来。”
“……!”玛丽没有接话,她惊恐的看着欧西里斯身后数根箭矢,血液如同涌泉从倒刺撕开的伤口流出。但是好歹是一位领主夫人,她没有因此失去理智,她稳定呼吸,小巧的兔爪按压在印记上,大股魔力涌现,流向欧西里斯的身体各处。“虽然,阿尔汉娜叮嘱我不要使用这个魔法,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听好,欧西里斯。”
“是,主人……”欧西里斯撑着自己的身体,魔力的流转让失血过多的意志清晰了些许,他低着头,金色的眸子有些模糊。
“这是奴隶魔法的特殊应用,它可以将魔力转化为你的体力,我听阿尔汉娜说你的血脉很特殊,希望这可以复原你的身体。”
“但是,主人……,他们有,追兵。”欧西里斯咽下喉咙中的血沫,双臂愈发无力,声音也越来越小,终是失去了意识,倒在了玛丽面前。
“……”善良的玛丽不忍心成为自己肉盾的蓝龙就这么离去,她能感觉到蓝龙的脉搏,他还没有死,多少先帮他回复些伤势,再引走追兵躲藏起来。
“喂,他们在这儿!”但是事与愿违,脚程更快的狐狸先一步找到了他们,专注于治疗的玛丽并没有注意到已经到了面前的火把。
“老实点儿!‘夫人’嘿嘿嘿……,你也不想被那头狐狸赎回的时候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吧?”两人快步踩踏着欧西里斯擒住了玛丽。
“你们这些该死的山贼!”玛丽用力反抗,但也只是挣扎的程度,她根本无法从俩个精壮男子的手中逃脱,反而她摇晃挣扎的动作,引起了山贼的注意。
“小妞挺会拧呀,这么想让爷爷们宠幸一下?”年纪较大的狐狸舔了舔嘴唇,他看着玛丽胸前因为奔波而被撑开的胸罩,粉红色的凸起因为激动的血液立了起来。玛丽意识到自己春光外露,闭口不言,满面通红。
“别不说话嘛,不过也没关系,等你爽起来了自然就放开了。”年纪较小的狐狸狞笑着向着玛丽的山峰伸出了爪子,但在他握到柔软的乳房前,一只大手擎住了他的头,手劲之大让他立刻惊叫起来。“你什么时候!”
“放开,她……”欧西里斯金色的眸子泛着红光,他两只巨大的爪子一边一只抓起了两只山贼,锋利的指甲嵌入皮肤,血液从狐狸的面颊流了下来。
“你这条贵族走狗,放开我们,不然这把刀就……”
“噗哧!”欧西里斯意识混乱,毫无耐心的他双爪发力,就这么捏碎了两只狐人的头颅,粉色的脑浆混合着血液喷溅而出,抓着玛丽双臂的爪子无力垂下,玛丽坐到地上,两具尸体被欧西里斯扔到了一边。
“欧西里斯!太好了你没事……”玛丽抹掉被溅到脸上的血液,有些高兴的搂住了欧西里斯。
“呼……呼……主人,你,没事就好……”欧西里斯抬起双臂,撩起尾巴,将后背上那些箭矢挨个拔出。倒刺挂着血肉飞溅,有魔力修复的身体体验到了前所有为的奇异感觉,那既包含了皮开肉绽的痛楚,又夹带着血肉生长的瘙痒,他有些上瘾,本就剩余不多的血液开始往下体汇聚,在玛丽面前支起了一个帐篷。
“啊…,你这,你这色龙!退下!”玛丽闻到了一股味道从身下飘起,低头望去,看到了欧西里斯胯下被淫液打湿的兜裆布,面色一红,扇了蓝龙一个嘴巴。“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不足的血液被魔力代替,欧西里斯起身,走到了玛丽面前,挺着兜裆布一动不动。
“咕噜……”目睹到手刃了山贼的威力,惊魂未定的玛丽双腿酸软,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巨大物体,不知所措。
【为什么,奴隶印记没有起效。】
蓝龙缓缓向前弯腰,散发着热量的“铁棍”离自己越来越近。龙族腥臊的味道飘入了玛丽的鼻腔,她再度吞咽口水。
【视线挪不开……】
“……”魔力促进了肉体的回复的同时,也回复了他的体力。昏昏沉沉的大脑在看到春光乍泄的兔娘时,便立刻沦陷,他仅存的理智在警告着他,胸前的印记也闪烁着代表着危险的红光,但是对于一个连箭矢都不曾惧怕的强壮龙人来说,惧怕印记也只是对自己主人的尊重。现在的欧西里斯只是一头沉溺在欲望里的野兽,他需要眼前婀娜的兔娘帮他解决。
“唔…这味道……”肉棒终于顶到了玛丽的鼻尖,味道更加浓郁,她不自觉的抬起了手,掀开了兜裆布,接着便被眼前的事物勾走了魂儿。“好大!”龙人的肉棒跳动着,充血的龟头将包皮完全探开,兔娘回想起自己所有的男奴,从未见过能将包皮完全撑开的名器。微张的马眼深不见底,透明淫液不停从马眼滴落到地。而跨间的物体更是让她挪不开视线,那两颗比自己拳头还大的卵蛋看起来是如此多汁,她的脑内甚至已经开始幻想那些不雅的画面。龙人的气味如同高效的催情药,玛丽开始觉得燥热,无意识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袍。
被插在树枝上的火把起到了照明的作用,欧西里斯眼带凶意地盯着玛丽的胸脯,将肉棒下压,在玛丽的胸前画下了一条舒润的线。
“嗯……”玛丽轻哼,她终于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张开兔唇,轻轻咬在血红的龟头上,沾满津液的舌头划过马眼探入其中,这龟头对于她来说过于巨大,她甚至不能直接吞下。纤细的爪子不停撸动棒身,兔吻着安抚着躁动的龟头。
接着兔娘改坐为跪,下压的肉棒被抬起,夹在了双乳之间。玛丽捧着自己柔软的乳房,不停揉搓肉棒,嘴上也没闲着,灵巧的舌头从尿道从内向外舔舐,刺激着敏感的粘膜。
“咕!”欧西里斯满足的轻哼,在玛丽尝试了几次之后,龙人不耐烦的挺动了几下腰部,兔嘴就这么被强行撬开了一点,玛丽吃痛,轻哼,龙人胸前印记亮起,却没让他调情的动作有任何的收敛。
“呜呜!唔嗯……”玛丽抱怨的呻吟,但是欧西里斯发情的气味已经占据了她大部分理智,她开始享受这种疼痛,努力大张了嘴,眼看着那如同熟透苹果般的硕大龟头完全探入了自己的口腔。
欧西里斯没有给玛丽任何休憩的时间,他开始前后挺动腰部,粘膜不停在口腔内壁里划过,哪怕是稍有锋利的牙齿划过光滑的骨头,那股疼痛也化作了内心的愉悦。
“啪!啪!啪!”卵蛋有节奏的撞击在兔娘的下颚上,尽管她只吞入了头部,那硕大的球袋仍然在晃动中摇摆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玛丽最后残留的理智。
【好大,想,吞下……】
“咕噜……”大量淫液从马眼中溢出,流入玛丽的喉咙,她强忍呕吐感,不停吞咽,得到滋养的食道变得敏感,龙人的体液似乎有着催情的功效,让玛丽欲罢不能。
“吼!”高频率的挑逗让龙人无法忍耐,他一爪揪起玛丽的耳朵,另一只爪子抓住了兔头。紧贴在舌头上的尿道鼓起,股股热气从马眼冲出,玛丽深吸一口气,等待着香甜的食物冲入自己的胃袋。
炽热的龙精喷射而出,力道大的让玛丽感觉喉咙像是被捅了一刀,但她没有退缩,闭上眼睛,不停吞咽,如同岩浆般火热的精液存在感极强,玛丽感觉到那粘稠的液体沾染在自己的食道上,下坠过程极其缓慢,以至于她无法吞咽全部的精液,但是膨胀的龟头占据了她所有的口腔空间,无法吐出,无处可去的精液最终从鼻孔喷出,甩的到处都是。
两具肉体就这么链接在一起,欧西里斯完全不在意窒息的玛丽,他的欲望得到了释放,但是,还不够。
“呕……哈……”龟头强行撬开了玛丽的兔唇拔了出来,险些窒息昏迷的兔娘跪坐在地上,不停呕吐着无法吞咽的精液,粘稠的精液从她的鼻腔嘴角不停滴落,沾染在纤细的绒毛上,掉落在鲜嫩的草地上。玛丽毫不在意被精液搅得混乱不堪的皮毛,龙精完全俘获了她的意志。她感觉到下体愈发瘙痒,她需要男奴安抚一下自己。她向后躺去,就这么瘫在地上,岔开了双腿,青葱细指从大腿根伸入自己的薄丝内裤,向侧拉拽,粉嫩的后穴春水肆意,轻轻抿开少女的私处,毫不羞愧地展示给了眼前的蓝龙。“服…服侍我……”
“……”欧西里斯低着头,金眸闪烁,他走到玛丽的身上,跪倒在地,没等玛丽有所准备,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兔娘的嘴中。
“咳唔?!欧西……呜呜呜!!!”玛丽感觉到那比小臂还粗的肉棒就这么刺入了自己的喉咙,拓开,接着占据了食道,气管被堵住,她无法呼吸,锋利的爪子在空中胡乱飞舞,不停在蓝龙的下半身上抓撕,却无法造成一点伤害,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随着越来越粗的部分伸入体内,尺寸严重不足的下颚终于崩坏,在一声沉闷的碎裂声中,欧西里斯觉得自己的插入顺畅了许多。
“……”玛丽的大脑因为下颚粉碎脱臼的痛苦宕机,双臂无力垂下,瞳孔涣散,肺内的空气愈来愈少,意识也在逐渐飘走,而在她昏迷之前,蓝龙又将肉棒抽了出来。身体本能的吸入大量空气,但欧西里斯又开展了他新的一轮攻势,沾满残留精液与口水肉棒狠狠的刺入了食道,蓝龙吐着舌头,匍匐在地,双腿夹住了兔娘娇小的头颅,腰部不停发力,操弄着兔娘的食道。
玛丽无法说话,眼眸上翻,痛苦与愉悦刺激着她的感官,下体酸胀,腥黄的尿液从小穴中流出,她放弃了抵抗,双爪伸向岔开的双腿,伴随着欧西里斯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揉搓着自己的阴道。
龙根吐出的大堆淫液将粘稠的精液推向胃袋,玛丽的小腹逐渐开始隆起,滚烫的龙精占据了她的肉体,粘稠的精液呼住了她的五官,沉重的卵蛋不停撞击在她挺立的山峰。
她已经无法思考,缺氧的大脑逐渐变得迟钝,她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这种临近死亡的窒息快感让她逐渐沉入深渊。
“吼!!!”一声高亢的龙吼,欧西里斯躺到地上,将玛丽压在身下,半只手臂长的肉棒完全刺入了食道,将玛丽的前胸定出巨大的凸起,接着小腹抽搐,变得如同怀孕数月般大小。
玛丽已经失去了意识,如同玩偶般不再反抗,她的下颚在欧西里斯的攻势中完全粉碎,她再也不用担心无法吞下尺寸异常巨大的肉棒了。
欧西里斯意犹未尽,他抽动射精的肉棒,让处于最敏感状态的龟头不停挤压食道以产出更多的精液,如同只为繁衍后代的野兽般,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感受,甚至没有考虑对方的性命安忧。
火把的光下,欧西里斯的动作意犹未尽,他表情愉悦,继续操弄着如同尸体般的玛丽。
……
……
“……”天光微亮,浑身是血的阿尔汉娜赤裸地站在密林里,表情冷酷。一夜的剿匪行动让她身心俱疲,身上数处伤痕渗出血液,破损的衣物妨碍了她的动作,她便脱掉了全部衣物;口无遮拦的山贼哪怕被伏也不忘挑衅红狐是个做便器的苗子,她便割掉了那些人的舌头。玛丽的安危未卜让她十分焦虑,当终于稳定了局势后寻找自己的爱人时,看到的却是一头彻底沉沦在精液潭中的可怜母兽。玛丽匍匐在草地上,不停将已经凝固的龙精送入无法闭合的嘴中,下巴在颤抖的身形中摇晃,双眼无神,舔舐精液。
“派出一半的人,去给我把欧利西斯抓回来。”语气冰冷,阿尔汉娜从身上拽下仆人递过来的斗篷,轻轻披到玛丽的身上。眼神中写满了悲痛,但很快化作了杀意。身后的仆人感受到主人那无形的杀意哪敢怠慢,当即组织起来。
在印记的魔力轨迹下,想抓到一个逃跑的奴隶并不是什么难事,士兵们很轻松的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躲藏的欧西里斯,虽然蓝龙拼命抗拒,但是几针对大型猎物麻醉针的作用下,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昏迷的蓝龙就这么被带回了城堡,囚禁在了地下室中。
“不论一会儿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管。”阿尔汉娜语气冰冷,表情颜色,她极其正式的穿上了出席国王会议才会拿出来的燕尾服,将佩剑打磨的锋利至极,她要为自己的爱人复仇。
“是,主人。”
铁门拉开,在荧光石的光辉下,地下室亮如白昼,红狐脚步轻盈而踏实地走入其中,接着从内部反锁了铁门。正中间的铁架拴着数条铁链,而紧绷的铁链下,正锁着昏迷的蓝龙,他被铁链捆住了腰部吊起,双臂垂下,尾巴根处架住了一根铁棒,两侧固定在了手腕处,架起了他的尾巴,而尾巴尖则被铁丝刺穿,与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链接。
阿尔汉娜握住腰间佩剑的兽爪不停颤抖,她恨不得立刻拔剑斩了这只只会沉迷欲望的野兽。她拎起早就备在一旁的水桶,冲着昏迷的蓝龙泼了过去。
“咳?!咳咳咳咳!”昏睡的蓝龙惊醒,他立刻扭动起来,铁链哗哗作响,但是却无法挣脱。
“安静!”
“噌!”的一声,佩剑出鞘,挣扎的欧西里斯只觉得头顶一轻,接着角质落地的声音,蓝龙意识到自己被削掉了一只角,有些惊恐的欧西里斯收起动作,不敢再多妄为。
“主,主人……”他看了眼前杀气外溢的红狐,心中恐惧,语气颤抖。
“闭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违背了你的身份,你不配成为我的下人!”
“但,但是我,保护了安娜主人……”欧西里斯试图狡辩,迎接他的是又一下斩击,这次他身体不断后倾,负责保持平衡的尾巴就这么断了。“呃!……”
“保护?你在向我邀功?那是你的职责,那之后呢,你对安娜做了什么!”
血液从断面不停滴落,在欧西里斯脚下形成了一滩血池,火辣辣的真实痛感让欧西里斯还有些混乱的大脑清醒了过来,他面露惊恐,可心底却在恐惧的深处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欲望。
他看阿尔汉娜的正装,那被紧紧托起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喘息抖动,细长的狐吻亮出獠牙,看起来冷酷又性感。他完全没有听到红狐的责备,胯下那赤裸的龙根正缓慢抬起。
“……,你找死!”阿尔汉娜意识到欧西里斯毫无反悔之意,本想给他个痛快,这下可不能便宜了他。看着那逐渐挺立的肉棒,阿尔汉娜心中充满了恨意,却又为这么一根绝世名器要毁在自己手里有些无奈。
【本该,可以调教成完美的男奴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寒光闪过,下体刺痛,佩剑从马眼刺入,接着突破括约肌,扎穿了膀胱,带着精血从会阴窜出,插入地面。蓝龙惨叫,这异常的痛感与勃起时充血的脉搏感互相矛盾,每次下体本能的跳动都会让锋利的剑刃在尿道内拓开新的宽度。
“这是你的惩罚,欧西里斯,你本该成为我们最完美的仆人。”阿尔汉娜在欧西里斯沉迷痛苦几秒内拿起了他沉重的龙尾,接着从尿道中抽出沾满鲜血与尿液的佩剑,望着大开的马眼,将纤细的尾巴尖插了进去,接着用力向里挤压,直至无法吐出。
“咳……咳嗯……”欧西里斯眼眸大张,那尿道被无情撑开的痛楚与肉体被刀划过的疼痛终于让他将性抛之脑后,肉棒生理性的想要萎缩,却因为自己的尾巴只能保持着勃起的形状。会阴处的剑伤成了尿液另外的出口,血液与尿液混在一起,无情擦过伤口,针扎般的蜇痛将欧西里斯疼出了眼泪。
“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吗?哦~这就是,让玛丽无法忘记的,卵蛋?或许我应该取走一颗作为你的遗物。”阿尔汉娜抬起佩剑,手指划过沾染血液的剑尖儿,在蓝龙沉重的卵蛋根部画了一个圈,接着又提起了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恐惧与痛楚的惨叫中,冰冷的剑锋与肉体的触感下,阿尔汉娜双手是血的捧起了头颅大小的龙蛋到蓝龙的面前,面带冰冷的笑容,任由血液与粘稠的龙精沾满双手。
“你的声音,太大了。”阿尔汉娜一爪扒开了欧西里斯的龙吻,另一爪将睾丸推入了他的喉咙,接着将尿道里的尾巴也拔了出来,向着蓝龙的喉咙送入。欧西里斯甩动头颅拒绝,但是他根本无法咬断自己的尾巴,诺大的卵蛋就这么被自己的尾巴强送入了食道,他无奈咽下了卵蛋与尾巴,恐惧的看着阿尔汉娜。
“即便这样,你也依旧幻想着我的肉体,是吗?”阿尔汉娜看着仍然挺立的龙根,即便沾满鲜血,它也是那么夺人眼球。
“不,咳咳……我……”欧西里斯试图求饶,但是身体各处的疼痛让他无法组指出完成的语言。
“怎么,还以为我能饶过你吗?”阿尔汉娜向着龙根伸出了沾满鲜血与浓精的双爪,抚摸在龟头上。欧西里斯身体连连颤抖,这回敏感的性冲动盖过了痛楚,红狐伸出指甲刺在马眼被剑刃割开的伤口处不停滑动,双爪又技巧娴熟的不停揉搓着龟头。
“呃啊啊啊啊……”欧西里斯悲鸣,愉悦的龟头按摩与伤口不停被污染的刺痛折磨着他的精神,断掉的卵蛋处不停滴落着血液,阿尔汉娜伸爪托起仅剩的另一颗睾丸,揉搓起来。她能感受到蕴藏在其中的生命活力。
【他本该是一个完美的仆人……】
“来吧,享受你最后一次的快感。”阿尔汉娜拧开衣扣,露出了傲人的双峰,她将龙根夹在乳房中间摩擦起来,血液从她的身体上流下,火热的液体触感是如此真实。
“嗯……啊!……”欧西里斯紧闭双眼,浑身肌肉紧绷,红狐的肉体绵软顺滑,被擎住的双爪在空中不同抓挠,他无法抵抗这种原始的快感,很快他开始配合阿尔汉娜的动作,疼痛已经无法阻止他的欲望。
【可悲……】
阿尔汉娜眼神冰冷,这只龙人对性事的渴望实在是过于严重了。她用力挤压乳房,紧紧夹住龙根,两只兽的肉体沾满了血腥味与精液的骚臭,但是他们都不介意,欧西里斯的动作越发激烈,阿尔汉娜的眼神也愈发冰冷,她任由欧西里斯将肉棒不停顶撞在自己的狐吻上,这是她对曾经奴隶最后的仁慈。
“吼!!!”性欲的快感终究盖过了肉体残缺的痛楚,蓝龙高亢的嗥叫,肉棒一挺,触感却不对了起来,阿尔汉娜那柔软的躯体不见了,肉棒跳动的快感也不见了。睁眼,只见阿尔汉娜提着刀,精液从自己的下体散花状喷溅到对方的身上。而自己傲人的龙根正无力的倒在地上,低头望去,肉棒被从根部完整的削去,括约肌打开,甚至能望见血红色的膀胱正不停往外喷射着浓稠的龙精。快感依然存在,幻肢在不停地抽动,但是傲人的家伙事儿已经不再了。一刀之后又是几次刺击,另一颗孤零零的卵蛋在剑花中掉落,粉碎,被砍成了数瓣,摔落在地上的血潭中。
失去了精液供给的小腹无法再喷射出任何精液,而储存在膀胱里的剩余尿液与血液则替代了精液的位置,从肉棒断裂处喷射到阿尔汉娜的身上。
“我……”
“唰”,手起刀落,还想说些什么的欧西里斯只觉得身体一轻,接着天旋地转,射精的性快感不在了,肉体被切割的疼痛不在了,意识在飞快的消逝。
“希望你下辈子,做个理性一些的奴隶。”阿尔汉娜看着面前的无头尸体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而一旁欧西里斯的头颅也没了动静,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拄着刀蹲了下来。
……
清晨的庄园悄无声息,一道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窜出,狼人看着无人的庭院,想找个地方缓解下下体的悸动,他四下寻找着合适的角落,不知不觉逛到了广场。广场中间似乎树立了什么新的标志,他好奇的上前观看,晨曦从云间洒下了光辉,照亮了眼前的事物,黑狼无言,接着恐惧,下体的悸动被抛到脑后,他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自己的宿舍,内心告诫自己做一个听话的男奴。
广场中央,一具钢铁的十字架上架着欧西里斯的无头尸体,尸体前的小桌上还有着未干的血迹,早已没了生气的龙头被铁签架起,龙吻无力的大张着,那根被砍下的肉棒代替了舌头从嘴中探出。
桌子前的架子上,用龙人的血标注了一则警示。
“这就是越界者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