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无脑的小故事罢了!千万不要带入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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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又上了一层,一到楼上,就看到了一个男孩,双手被反绑着吊在顶上,双脚只有脚趾间站到地上,在那里痛苦的惨叫。也不怪他,他的蛋袋上被系上了绳子,下面挂着中重物,有一个男人还不断地在下面挂上砝码,男孩的蛋蛋已经被挤压成了紫红色,和鸡鸡根部有了一个夸张的距离。而那个男人却丝毫不怜惜地在下面加上更重的砝码,让男孩的蛋蛋和鸡鸡的距离变得更加遥远,他一边加还在那里一边骂着难听的话。
苏明辉和我解释道,旁边的一个赌博就是在比这项。几个男孩站在那里,手被反绑着,鸡鸡上系着重物,是要是坚持不住了就停下,大家都会赌哪个男孩会坚持到最后或者每个男孩鸡鸡上能系多少重物。而这个男人就是赌输地一个人,他估计是输了不少钱,气极不过,就把导致他输的男孩卖下来,自然他做什么赌场都是管不到了,他想对这个可怜的男孩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看着着可怜男孩的模样,我不禁咋舌,没想到男孩的蛋蛋和鸡鸡居然可以被分离成这个样子,听着男孩惨叫声,我看向了比赛的场地,果然有好几个男孩都被绑着,鸡鸡上系着重物,脸上不断地滴下汗水,他们似乎都在哪里拼死撑着。
“他们最后一名也是会被送到休息区供客人们玩弄的。”苏明辉跟我说道。这些男孩都是拼死坚持着,生怕自己成为了最后一名,被送到休息区让客人玩弄,那里的男孩会背客人们肏弄上一整天,甚至有的还会不间断地被肏弄上几天几夜,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孩会喜欢这个惩罚。所以这些男孩们都拼命的坚持着,希望自己能够不是倒数第一就好,但是有些男孩也会很不幸,比如我看到的那个男孩,因为他没有让金主赢钱所以被卖了下来,自然会受到惨烈的惩罚。但是金主的投注奴隶们又不清楚,他们只能够祈祷自己不是被眷顾的那一个,事实上,这些用于赌博的奴隶更新换代的非常快,能够撑上一年的都是少数,毕竟遇上一个有钱且霉运的金主在那么多次的赌博中概率也不小了。这让我一度觉得苏明辉就是靠倒卖奴隶赚钱的,不过苏明辉告诉我,这也是一个事实,毕竟赌博输掉的金主那么多,借着他们恼火的劲头,把导致他们输掉的奴隶卖一个大价钱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台上这时候正好是下一组正在比赛,一个个男孩的蛋蛋上都挂上了一堆堆重物,蛋蛋和鸡鸡都拉开了一个夸张的距离。台下的赌客都在那里拼命含着,希望自己赌注的奴隶能够让自己赢钱,但是胜者总是少数的,输者要不叹息,要不花重金把让自己输钱的奴隶卖下,好生调教。无论是什么结果,总归是苏明辉攒钱,这让我不紧对苏明辉佩服起来,没想到他能够想到这么多方法,无论输赢都能够赚上一笔。所以像在赌场这里的男孩消耗量总是很惊人的,男孩们都不会知道哪一天会不会有了些输了大钱的金主一怒之下买下他们。
在楼上看的时候,顺便也透过视频看着赛马场上的状况。现在每一匹小马的屁眼里都插上了一根马尾巴,这马尾巴都带着震动的效果,在后面的几轮中为了加难度,会不停地开大档位,甚至会随机释放一些电流。但是这第二轮的时候还没有上电流,只是在那里不停的震动着,已经有的小马被震动的满脸潮红了。之前第一的那匹小马由于没怎么被玩,现在确实是遥遥领先着,他显然也是因为害怕自己等会不能拿到第一被我送到赌客休息区,所以现在拼命地爬着,尽可能多拿一些优势。
“他还不错啊。”我看了一下,他都领先了第二名不少距离,“这把休息要不要把他扔到输钱多的金主的地方让他爽一爽。”
苏明辉笑了:“我觉得可以,我也想看一看他会被怎么玩。”
很快男孩就爬到了终点,在苏明辉的操作下,可怜的男孩自然被“随机”分给了一个因为他第二轮输了一大笔钱的金主手上,而且那个金主附近也都是输了不少钱的人。他们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盯着男孩,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好像想要把男孩撕碎一样,男孩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些看起来就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男人们,身体在那里不断地发抖着,不过他愿不愿意过去并不能影响什么,工作人员狠狠地拽着绳子就把他拖了过去。
“砰”一声,男孩刚一爬过去,男人就一脚狠狠地用脚尖踢到男孩的腹部。男孩猛的被踢,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上,身体弓在那里,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工作人员在那里漠然地看着,只要保证这匹小马过一会还能够活着上跑道那就没事了,至于在这过程中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那就不会管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只贱货害老子输了多少钱!”男人恶狠狠地骂着,一只脚猛地踩到男孩暴露在外面的鸡鸡上,脚底踩在男孩的蛋蛋上面,和男孩的蛋蛋不断地挤压着,甚至他还在上面把脚转了两下,狠狠地碾压着男孩最脆弱的部位。男孩痛苦地喊出了声,手脚在那里想要乱摆乱动,但是旁边的人们眼疾手快地踩住了男孩的手腕脚腕,还有一只脚直接踩在他的嘴巴上,让男孩只能够发出“呜呜”的喊声。男人还不满意,又踩着男孩的龟头,用粗糙的鞋底磨着男孩敏感的部位,男孩脸涨地通红,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他虽然在那里痛苦地嘶吼着,但鸡巴却在男人脚的摩擦下慢慢膨胀起来。
“骚货就是骚货!弄几下都会硬!”男人把脚收回来,狠狠地踹了男孩脆弱的蛋蛋几下,男孩的嘶喊声都带了一丝尖叫,小腹因为疼痛不断地起伏着,手脚痛苦地张了开来,在那里绷地紧紧地,皮肤都失去了血色,变得发白起来。要不是四肢被压制着,他早就要蜷缩成虾米状了,但是他现在只能够痛苦地接受着来自男人狠历的踢踹。
“废物给我起来!”男孩都疼到快要休克了,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地看到男人似乎解开了裤腰带,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不用在受到这样的折磨了。他感觉到手脚的和脑袋又属于了自己,他摆头看了看,四周的人们都开始解开裤腰带。
“看什么看,你还有这么多男人要服侍,愣在那里干什么!”男人看见男孩还在那里犯迷糊,一下子抓住了男孩乳头上的小环。那环是有个铃铛在上面的,男孩们一跑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给比赛更增加些趣味性。但是男人显然把这个环当成项圈或者牛鼻环之类的东西在使用了,随着男人的往上一拉扯,男孩的乳头瞬间又渗出了几率猩红的血液。随着男孩的惨叫,他慌忙手脚并用连忙爬了起来,男人扯着男孩的乳环把男孩的嘴对准了自己的鸡巴。男孩连忙张开嘴,吞下了男人的鸡巴,一只手握住了男人鸡巴的根部,开始给对方口交。同时,他感觉到身后有人掰开了他的屁股,一把把他的尾巴抽了出来,还没有等他撑开的屁眼闭合,一根粗壮的鸡巴就顺利地又把他的屁眼填满了。“一次只服侍两个这么多男人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服侍完?”男人把男孩握在他鸡巴上的手一下子拍掉,直接抱着男孩的脑袋开始猛烈地进行着抽插,男孩一下子都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抽空猛烈地呼吸,脸上涨的通红。现在他不仅在被男人深喉着,乳头上还被掉着重物,拉扯着他痛的在那里不断地收腹,这就让他身后的男人感觉到男孩的屁眼不断地收缩着刺激着自己的鸡巴。男孩现在被前后夹击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虽然听到了男人的话,但是他已经没能够有多少反应了,有人把鸡巴放到他的左右手上,他也只在那里本能地给别人撸动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扒开了,随着身后那个人慢慢的把鸡巴抽出,他感觉到另一根鸡巴也贴到了他的屁眼上。这是要干什么?男孩还没有想明白,他就感觉到身后两个人同时都在用力,把鸡巴一齐插入自己的屁眼。男孩的屁眼虽然经过了扩张,很容易就能够吞下一个人的鸡巴,但是两个人一齐插进来显然还是很费力的。“呜呜,不要啊!”男孩想要喊出来阻止两个男人的入侵,但是他的喉咙口早就被面前男人的鸡巴堵住了,只能在那里呜咽着。他的屁眼被两根鸡巴一齐撑进去,屁眼上的褶皱一下子就被撑开来,粗暴的扩张让几缕血丝从男孩的屁眼里面流出来,但是愤怒的男人们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就这流出来的血液做着润滑,开始在那里不断地在男孩屁眼里抽插着。“屁眼都能吃下两根鸡巴了,嘴也得吃得下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撑开男孩另一边嘴角,“唔唔唔,不……”男孩还没能发出多少声音,他就看到有另一个人从另一侧把鸡巴戳进去,男孩拼命地长大嘴巴,但是他的嘴角也已经被拉扯地流出血来。他现在前前后后都被填满了,疯狂地被四根鸡巴冲击着,更别说他现在还在手上给两个人撸着鸡巴,脚指之间也被一些鸡巴在蹭着,他现在全身似乎都被鸡巴包围了。眼睛被肏地翻白,似乎都快要背过气去,但是男人们显然只把他当做发泄自己输钱的工具,毫不留情地冲击着,现在男孩已经不知道哪一处身体是自己的了,随着男人们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男孩刚刚喘一口气,还没能休息一下,又是几个人围了上来。男孩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在他嘴里,屁眼里,手上脚上射了精,等到第三轮快要开始的时候,他已经瘫倒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地流出精液和反胃的胃液,还有着嘴角的一丝丝血液,屁眼里面更是被一股股精液注入地小腹都微微隆了起来,现在稍微一用力就喷出一大股精液。
工作人员等最后一波人肏完男孩之后,塞了两粒药到男孩嘴里,是稍微能够恢复体力的药。等到男孩恢复一些体力,就指挥着着他把地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舔干净吃下去,要是有男人想要男孩再帮自己清理一下鸡巴上的精液或者想尿到男孩嘴里,那自然也是要男孩去做的。等到这一切做完,男孩又被插上了马尾巴,牵回了备战室进行最后的备战。最后的备战也没有多少休息,先是冰冷的水枪清洗着男孩的体内体外,然后稍微把有些伤口给涂抹上药膏,然后在戴上马儿的各种装备,等到几个被肏的精疲力尽的男孩都穿戴好之后,也不让他们休息,就被各自的骑手骑着爬到赛道上准备开始第三轮了。
“这些小马好惨啊!”我有些猫哭耗子一般,“被肏的这么惨之后还要立刻去比赛。”
“这正是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吗?”
“也是,不知道那匹小马这次还能保持第一吗?”
“我看悬,看他都快爬不起来了,在起点都要瘫在地上了。要不是骑手抽着他的屁股估计他都要直接趴到地上了。”
我看着男孩勉勉强强地起步,落到了比较后面的位置。虽然骑手已经把男孩的屁股抽的通红,男孩也咬着牙想要往前冲,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法让他爬的快起来,只能在那里一步三摇,在那里慢慢地爬着。
我也没有继续看比赛过程,开始继续参观起这个赌场其他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