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博士变成了性奴隶的W想要复仇可结果却是……
被博士变成了性奴隶的W想要复仇可结果却是……
“别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失忆了”,在博士的办公室里,W用铳口抵着博士的脑袋说道。
“………………”,又是一个博士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的额头能感觉到铳管的冰冷,难闻的机油味钻进了他的鼻腔里。博士极力回想着他醒来后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足够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即使你真的忘了……”,W把铳稍稍拿开了一段距离,“……那些你对我做过的事,也永远不会消失,你会遭报应的。”
看到W冷静了一些,博士赶紧用手挪开了正对着他的铳口。
“我能问一下吗?……在巴别塔的日子,我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
“别给我胡扯!”W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气氛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博士被推得连连后退,碰倒了椅子,又差点被绊倒,最后被猛地按在了墙上。
“你不记得了?你还能不记得了?别开玩笑了!”博士听见铳被扔到地上的声音,W不知用什么方法一下子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将光滑的胴体全部露在博士眼前。
眼前的一幕让博士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他从没想象过,平日里被严密包裹着的W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想不到在那套军装下面居然掩藏着如此成熟曼妙的少女躯体,一对浑圆的乳房挂在胸前,沉甸甸的像秋天丰收的葡萄,而下方婀娜的腰身则像蛇一样蜿蜒,没入到厚重的军装裤里。但让人在意的是她的肚脐眼下方,斜斜划开一条巨大的疤痕,像恶龙一般卧在少女洁白的肚皮上,显得格外刺眼。
“看入迷了吗?看入迷了吧?我的身体,这副性感的身体,还有这条丑陋的伤疤,这些全都是……你的杰作啊。”W一边讽刺着,一边用手滑过自己的乳房,手指沿着瘢痕向下伸去。博士不知该说什么好,连他的手也被W抓着,W用博士的手捏着自己的乳房。
“来啊,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玩这对奶子的吗?你用铁环穿过我乳头的感觉,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在哪天来着,你还记得吗?我想想……是在你第一次上我的三天以后,没错吧?是在你夺去我处女的三天以后,在我第一次被人上了三天以后,你就用铁环一下子钉穿我的两个乳头,我的惨叫声一定让你爽到了极点,没错吧?”
博士感觉摸着W乳房的手都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他赶紧用力挣脱开来,想再一次后退却撞到了墙壁。
“W……你冷静一点,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他深呼吸,努力平静下来,望着W那双充满愤怒和轻蔑的眼睛,“我……我会承担罪责的,所以……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承担罪责?说起来真是容易啊,有时候,‘失忆’也是保护自己的必要手段呢,你说是吗?博——士——?”
她把最后两个字故意拖得很长,声音中饱含讥讽和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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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最初认识罗德岛的博士的时候,那片大地上还没有一个叫做“罗德岛”的组织,那个时候博士还是博士,但不是罗德岛的博士,那时候的博士领导着一个叫做“巴别塔”的组织。
巴别塔是古代经文里的通天巨塔,传说中它拔地而起,直刺云霄,其高度使伟大的神明也感到恐惧,于是神降下灾难,暴雨倾注了五十个日夜,才将这座塔从地面上彻底夷平。
与天争胜的傲慢巨塔——这是W第一次见到博士的阳具的时候,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的映像。
巴别塔的女雇佣兵,有时也要兼任博士的“情妇”。
初次的体验是痛苦的,W被博士叫到办公室,没有任何预兆地,博士突然将她抓在怀里,一下子撕开她单薄的上衣,那时候她的胸部还不如现在这样大,但也已经大到足够博士把它们捏在手里把玩。男人的粗糙的手紧握住少女的半熟的乳房,在她白色的胸脯上留下深深的指印。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桌上,橡木做成的办公桌很大很沉,身体贴上去是冰凉的,她被博士的手牢牢攥住,拼命挣扎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反抗,她反抗的时候,博士看她的眼神冷冷的,像猎人看着网里的猎物。然后那双眼睛又一下子变得炽烈起来,用火一般的速度扯下她剩下的衣服,然后把自己的性具塞进了她的下体。
插进去的过程没有任何温柔,他纯粹是用自己惊人的力量,强行撑开了她毫无湿润的下体。鲜血,还有疼痛,像一条裂缝把她从两腿中间生生撕开,但她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没有漏出一点声音。
博士并不关心她是坚强还是柔弱,他只是继续抽插着,他的干硬的肉体不断撞击着她软嫩的腰身,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保护的粘膜之间彼此刮擦,发热,发疼,她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他才终于从阴茎顶端喷出一股热量,全部射入了她身体的深处。
完事之后的阳具从W身体里退出,她才终于看清了那个东西的全貌——巨大的,狰狞的,丑陋而高耸着的肉之塔。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被这个东西杀死。
W摊倒着动弹不得,只能大口地喘着气,尽力不去看那个男人的脸。但他却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而是抓住W的下体往上抬高,然后把阳具直接捅进了她的肛门。
“呃啊啊啊啊啊啊——!”,毫无防备的W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惨叫,撕心裂肺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里回想,但引不来任何同情。博士的阴茎在她的直肠里进出着,那感觉就像一整根烙铁捅进了身体里,肛门的入口处被撑开着,痛得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博士每一次插入她都发出更大的惨叫声,但她的惨叫越大声,博士反而插得越用力。直到她的喉咙嘶哑了,叫声才终于小了下去,W感到整个下半身都因为疼痛而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就在这时,博士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将整个阴茎从她的肛门里缓缓抽出。W俯卧在办公桌上,下巴磕着坚硬的桌面,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多少让她的身体好受了一些。但这短暂的中场休息还没开始多久,博士又一次抓住她的肩膀,像翻动尸体一样把她翻了过来。她惊恐地看着博士毫无表情的脸,博士的脸色铁青,仿佛没有从刚才的施虐中获得任何快感,又或者是这种程度的暴行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的阳具高高挺起,略一迟延,随后整根插进了W的阴道里。
肛交之后再进行性交会很容易引起阴道感染,那时的W还不知道这点,但博士却应该知道,他知道,但是他毫不在乎,这是唯一的一种可能。
再次的插入也没有任何快感,唯一的区别是疼痛减轻了些,或者说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所以感觉它减轻了些。W的大脑对疼痛已经麻木了,感觉到的已经只剩下博士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这一事实而已,她甚至还感觉到博士的速度在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她努力整理表情,想露出一个轻蔑的笑,但博士突然伸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要杀了我。
W的表情还来不及聚拢就再次被打散,周围的一切都在变灰,继而变黑,开始连麻木也感觉不到,她的意识里最终只剩下一个念头。
要……死了……
但她没有。博士再一次在她体内射出精液,数量与温度丝毫不亚于上一次,接着博士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新鲜空气重回她的肺部,她贪婪地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活了下来。
博士用纸巾擦完自己的下体和桌面,但没有擦她的,只是把纸巾盒丢在她眼前,那意思似乎是说要她自行处理。
但刚刚死里逃生的W显然根本动弹不得,而博士似乎也并不在乎,他径直走出了房间,“嘭”的一声合上房门之后,就只留下了W独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萨卡兹不是恶魔,‘博士’才是真正的恶魔。”
W直到后来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那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她真正理解这句话,是在博士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深藏在一扇漆黑沉重的铁门后,昏昏沉沉的,只有中间的一张手术台式样的床被无影灯照得透亮,墙上四面挂满了闪着狰狞银光的工具,模样千奇百怪,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铁门在W身后合上,她顿时紧张起来,但博士只是远远地看着,冷冰冰地命令道:
“把衣服脱了”
W感觉到博士盯住她身体的视线在发烫,像穿过空气的烙铁灼烧着她的肌肤。换衣服的时候,她悄悄转过身子 背对着男人是她为自己尊严设下的最后防线,但博士也随着她的转身而移动脚步,用那种难以忍受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全裸的少女。
她想至少用手遮挡一下那些隐私的部位,但博士仍然看着她,她连动一下手都不敢。
“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博士神情严肃地问道。
“因为……我是下贱的萨卡兹人……身体里流着脏污的血……需要博士的教育……”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走近来拨弄起少女的头发,接着又用手抓了一下W正在发育中的乳房,神情不悲不喜,像医生在检查病人一样,仿佛少女洁白的身体在他眼中只是一团骨肉,是纯粹的物品。
“躺到手术台上去” 他对这个“物品”命令道。
走近了才发现,所谓手术台其实是一张产床,两侧安有架腿的支撑,这毫无疑问意味着一会儿她的双腿会被大大地张开在两边的支撑上。和一般产床不同的是,床上还带有许多条皮绑带,像某种疯人院里的用具。
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被这些绑带绑住,但在那之前,她还可以利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在床上紧紧夹住自己的大腿,仿佛这真的能保护住自己一样。
她发现自己在脱衣的时候忘记了取下项链,比全裸更裸露的羞耻感现在就这样挂在她的胸前,冰凉中生出一种灼烫。
博士从墙上取下一把锤子,向她走来。
他今天要吃了我。
一见到那把锤子,W顿时惊恐起来。
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分尸然后进食,因为那是一把在厨房使用的松肉锤,可以通过敲打使肉排松弛,方便烹饪。
博士把W的双手绑在头顶上方,紧接着一锤击中了W的小腹。
白皙的肚皮上现出红印,少女的惨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但这却愈发激起了博士的兽欲,而是博士直接拽下裤子,将阴茎生硬地塞进了W的体内。
不经前戏,没有润滑,这样粗暴的插入给她带来的本应只有疼痛,突然闯入的巨物卡在她因为青涩而尚紧窄的阴道内,四面都撑开到仿佛撕裂一般。但随着博士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适应了的疼痛竟然开始转化为极端的快感,痛觉和爽感分不清彼此 W的小口中开始呻吟起来。
但博士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他一次次举起手中的锤子,反复敲打在W软嫩的小腹上。锤面上密布的许多锥形,打在皮肤上疼得恰到好处。
如果和被敲击的疼痛比起来,下面被插入的痛感仿佛变得是可以忍受的了,她的身体也开始自动分泌出润滑的体液,W咬紧牙关,忍受着博士一边抽插着她的同时一边玩弄着阴蒂和乳头,快感在她体内逐渐累积起来。
在她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博士射精了,满满当当的精液灌进她的阴道和子宫。
可恶,为什么就结束了……
博士也许是故意的,W想要用手继续爱抚阴蒂,可手已经被牢牢绑住,想夹紧大腿来获取快感,可双腿也被架住分开动弹不得。她就这样被固定在产床上,只能乞求博士的怜悯。
但博士没有表现出丝毫怜悯,而是又从墙上取下一个嘴部的拘束器,撬开W的下巴后强行塞了进去。
拘束器是用刚玉或者别的什么更硬的材料制成的环形,把嘴撑开之后留下一个可供阴茎插入的入口。
博士毫不客气地把刚射完精还沾着精液的阴茎整根插入了W的嘴里,俨然是将她的嘴当成了清洁用的抹布一般。
W想趁机咬断博士的阴茎,但拘束器的材质十分坚硬,无论她怎样用力,直到牙齿都要裂开一般,而拘束器仍然没有一点点的变形。
W只能任凭博士的那个巨物在她的口腔里一路深入,最远端直接撑开了喉咙,甚至在她的脖子上都显出一个凸起。
喉咙被插的W顿时感觉到想吐,但整个被塞满的嘴巴让她什么也吐不出来。牙齿被限制住了,她竭力用舌头反抗着博士的阴茎,但反而却只是增加了插入的快感而已。
博士把马眼抵在W的喉头,又一次射了出来,随着阴茎向后抽出,W的身体像条件反射一般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可恶!为什么都咽下去了。
W当然不想吃博士的精液,但嘴被拘束的她根本没办法作出呕吐的动作,她只能徒劳无功地用力咳着,拼着命试图排出哪怕一点点精液。
她没能想到的是,她今晚上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博士拿出一个笨重的黑箱,盖子一开,就冒出无数森森白气,博士用夹子从中夹出一块冰,在W的两颊上各划了一下之后,又把冰块贴在了她的肚皮上,像是在涂抹某种膏药一般,博士夹着冰块在她的皮肤上细心,缓慢地涂划着,直到少女的小腹上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细小鸡皮疙瘩。
紧接着博士突然举起另一只手里的皮鞭,对着刚刚冰冻过的地方猛然打出一发抽击。
“啊——”
少女忍不住再次发出惨叫,而博士却利用她皮肤最敏感的时候,不停地抽打着她的小腹。
少女的惨叫仿佛成了博士的某种春药一般,他又一次把阴茎插进了W的小穴里,但没有继续抽插,而只是在她的体内一直保持着如此勃起的状态。
接下来的工作是漫长而细致的,但并非没有伴随着痛苦。博士首先拿出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用尖利的锯齿牢牢夹住了W的两个乳头。接着是无数根电极针,博士仔细寻找着它们对应的穴位,然后把它们一一扎进皮肤,每次都伴随着W的惨叫。
“听好了,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个游戏,不,应该说是‘教育’。”博士保持着阴茎插入W身体的姿势,继续讲述着这个荒唐的玩法:
“内容很简单,接下来所有的电极会依次发出中等强度的电击,等所有电击结束之后,你需要告诉我所有电极的电击次数的总和,你只要答对一次,今晚就结束了,但如果你没答对 那所有电极的电压都会提升,明白了吗?”
原来就是考简单的加法而已。W的内心开始偷笑起来,博士恐怕不知道,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把她的忍耐力锻炼到了何种惊人的程度,看来今晚上的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首先是左边的乳头,电流从夹子的利齿上传来,整个乳房都变得酥酥麻麻的,但刺痛感要比她想象中更加强烈。
只是这样的话,完全能够忍过去……
左乳头上的电击是七次。
接下来是右边的乳头和下腹部的右侧,两个电极同时发出电击,这就是博士的诡计吗?虽然出乎意料,但是也没有什么难的,然而在右乳头发出第五次电击,下腹部的电极发出第三次电击之后,肚脐眼附近的一个电极也突然开始了电击。两个电极离得太近,短时间内根本分不清楚,而就在她完全数明白之前,三个电极的电击都已经结束了。
目前为止是七加上八加上六加上……
“这个也算在内”
博士拿着电击枪,对W的阴蒂来了一发 。
痛!W的全身震动了一下,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跟阴蒂被电击的疼痛相比,之前所有的痛楚都根本算不了什么。
“第一轮结束了,答案是多少?”博士冷冰冰地问道。
然而W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很可惜呢,那就开始第二轮吧”
博士调了调控制电压的旋钮,接着一套电击将W从昏迷中打醒。
不就是电击吗,我一定要忍过去,W
的手腕虽然被固定着,但她死死地攥紧拳头,把指甲刺进了手掌里,拼命保持着清醒。
又是一发阴蒂电击,她感到好像有一种巨大的黑暗从下体袭来,冲向她的大脑,但就在黑暗即将占据大脑袋最后关头,终究是清醒获得了胜利,她咬牙坚持着没有昏倒。
接下来的问题都简单了,左肋两下,右腿六下,两边乳头各十下。
电击还在继续,而博士的下半身突然动了起来,在W已经泛滥的小穴内缓慢抽插着,又缓慢地加速起来。
而电击还在继续,W努力数着每一处的次数,没有去理会插入身体的异物。
然而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快感已经充满了整个下体,潮水一般向她袭来。
而她竭尽全力抵挡着,继续计数每一处的电击。
“全部结束了,现在告诉我,答案是多少?”
博士一边插拔着,一边仍有余裕向她提问。
W身体内的快感已是挡无可挡,她拼尽最后的理智来做这一道简单的加法。
“四十……五十……六十……六十七!答案是六十七!”她在理智耗尽的前一刻得出答案,接着立马就高潮了,被紧缚住的身体在床上拼命拱起。
而博士的抽插还在继续,在W终于恢复神智之后,博士才射出精来,又是无数液体将她的体内灌满。
我……会怀上博士的孩子。
此刻躺在产床上,这种想法突然在W的头脑里清晰起来。
眼前是一片漆黑,几乎光着身子的W在地上爬行。
从脚踝连到腰间的铁链让她直不了腿,只能用膝盖以跪地的姿势匍匐着前进,但眼前的眼罩又让她看不见任何路线,只有博士间或击在她左右臀瓣上的鞭打,告诉她前进的方向。
鞭子是皮制的,但绝非小情侣间用来淫戏的那一类留不下伤痕的软鞭,而是在末端绑有铜钉的种类,每次击打都像尖刺深深扎进肉中一样生疼。
可悲的是,如今这种疼痛对于W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别样的性的快感,或者说她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二者的区别了,痛楚意味着心跳加速,身体发热,这和她自慰时候的感觉没有两样。
每一次击打之后她都想发出淫叫声,但博士说“我不需要会说话的狗”,并在她的嘴里塞进了金属制的口球,被口球紧紧箍住的双唇除了不像样的呜咽声之外,什么也发不出来。
因为耳朵也被堵住的缘故,她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或是僻静空旷的荒野里,地面的质感有时是砖块,有时又是草地,她只能猜测二者兼而有之。
一阵风吹来,衣不蔽体的W开始冷的发抖,但身后博士的鞭笞却毫不减轻,她只能加快爬行的速度,希望今天的“巡礼”能尽早结束。W每天需要在地上爬多久,完全取决于博士的心情,当他性欲高涨的时候,W爬不了几步,博士就要从后面干她一回,总共干上三四炮之后,博士便可以心满意足地牵着W打道回府。但如果碰巧是博士那天对性事并不热衷,那么她就得在外面爬上好几个小时才能结束。
总结出这个规律之后,W开始努力在爬行的时候挑起博士的性欲,比如说低下身子把屁股高高抬起,甚至直接把阴部对准博士,但如果让博士发现了她的企图,那W受到的惩罚可就不止是多挨几下鞭子那么简单了:她的身子会被像对付不听话的狗一样翻过来,在她的肚皮上狠狠踩上几脚,接着博士会压在她身上,用种付位把她尽情的奸淫,但在她高潮的前一刻停止,然后直接掰开她的肛门,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肠道里。几次折磨之后,W的后庭变得几乎和小穴一样敏感,而她也学会了用相对不那么露骨的方式挑逗博士的性欲:比如说在爬行的时候并拢大腿,让大腿的内侧相互摩擦,或者时不时抬起左腿,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排尿,这样,有时博士就会愉悦地把她的大腿当做小穴来抽插,然后,紧接着再插入她的小穴和肛门,最后把精液灌入她口中来结束。
W开始觉得她和博士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默契。
我爱着博士,而博士也爱着我。这是W为自己编造的两个谎言。自从某次博士在奸淫完W之后,又温柔地把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进怀中,抚摸她的头开始。这种念头就开始在W的头脑中生根发芽了,她知道这种想法是荒谬可笑的,但她除了相信谎言之外别无选择……
“然……然后呢?”博士小心翼翼地问。
“后面的事就是你早就知道的那些”
“真是对不起!过去的我居然对W小姐做了那些……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补偿的!”
“对不起?补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W捏住自己的胸部,一对明晃晃的白乳房暴露在空气里,“来啊?来像过去一样干我啊?你看你最喜欢的这对奶子,现在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你其实很想再抓一抓的对吧?连当年你在上面打过乳钉的孔都还好好地留在上面哦?你要不要再看看我的下面?看看我为你打掉了三个孩子的子宫?我给他们每一个人都起了名字,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
博士把头扭向一边,但W却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头,抓住博士的阳具套弄起来。
“少给我装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样子,我就不信你今天硬不起来”她伸出舌头,开始用娴熟的口技吮吸起博士的下体,那东西果然在W的口中一点点膨胀起来,而W也顺势脱下了裤子,用手抚弄起自己的阴蒂。
“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变,今天做完就杀了你……”W一边说,一边把博士的阴茎塞进了自己的穴里,“啊……还是这么大,还是这么硬……”
看着好像开始沉醉在性爱中的W,博士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没有关于做爱的记忆,也不知道W描述的那些骇人听闻的经历究竟有几分是事实几分是虚构,但眼前晃动着的乳房,女性身体的触感和身体交接处的摩擦无疑是实打实的,他也不是什么苦行修士,不得不承认W的行为现在确实让他兴奋不已。
“怎么?不肯动吗?这样的话我就动了,你这渣滓,看你能装清高到什么时候”W开始运动起来,纤细的腰像蛇一样不住扭动,两人很快就完全浸没在了快感里。
不行,要射了。大事不妙的感觉涌上博士心头,但对面的W似乎比博士更加接近高潮了,她卖力地上下起落着,甚至把手搭在了博士的肩上,但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W脸上的表情却开始难看起来。
只差临门一脚,但却就是无法达到高潮的感觉,过去曾经折磨过她无数次,如今又再次梦魇般的重现了。
“他妈的……”W骂了一声,用右手开始揉搓起自己的阴蒂,但无论她怎样使劲,似乎高潮还是一样遥远。
“杀了我……”她突然对博士骂骂咧咧地说到,左手抓起博士的手,然后掰开博士的手指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快掐死我……”。
博士当然不会掐死她,但W抓住博士的手开始发力,攥得博士有些生疼,于是博士也稍微在手上使了劲,将W的脖颈稍稍捏紧了一些。
“啊——”被卡住脖子的W爆发出惊人的浪叫声,并且在这叫声中高潮了,许久未能喷出的潮吹液,把博士的大衣都溅得湿透。
她的脸突然红了,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看着博士,一咬牙,猛地亲上了博士的嘴唇。
“下次……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