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希斯特莉亚女神的初体验
希斯特莉亚坐在御座上,周身凝聚的只有圣洁一词能去形容的纯白。
她是万人敬仰的神明。有些人称呼她兀尔德,有的人称她为缪斯,希斯特莉亚也只是众多的称呼中的一个。这是因为人类的语言往往被局限在可怜的理性范围之中,无法描述理性外的事物,所以没有一个准确无疑的词语能够形容她的模样。
希斯特莉亚身着粉白色的连衣裙,露出纤细雪白的手臂和修长如玉般的小腿,似雪般的银白色长发披在她华美的肩膀上,随风飘起便如银河般闪烁着淡淡的萤光,她的眼瞳清澈无暇,公正地记录世间所见所闻之一切,纯洁的白色丝袜包裹着她玲珑小巧的玉足,脚上没有穿鞋,径直踏在那一尘不染的地毯上。她所居住之地并不属于尘世,宫殿和花园都坐落于一条名为时间的长河旁,比起文人墨客笔下芳草鲜美的桃花源,还要更加地幽深僻静。
以往,只有真心实意的人才能来此一睹她的真容,并用他们手中的笔来为她曼妙的身姿画像,将希斯特莉亚的绝世之美传诸世人。
直到这一天,一位不速之客闯进了她清净的花园里。
希斯特莉亚是认得他的。他先是弑杀了自己的父兄,然后背弃了自己的伙伴,在一次次无谓的战争中耗尽国家的钱财,最后踏着万民的尸骨,坐上了染血的王座。
“哎?这里就是希斯特莉亚的居所吗,看来巫师说的方法没错。”衣冠不整的男子一路踩着河边那些鲜艳的花喃喃道。他那不端的模样,同美妙绝伦的仙境花园格格不入。
“汝之心中既无虔诚又无敬畏,浅陋且粗鄙之人,是如何进入余之花园的?”
“啊,您应该就是希斯特莉亚大人吧。”在宫殿偌大的穹顶下,他满脸奉承地单膝下跪。“听说,您之眼眸所记忆的就是最纯粹的历史,那,可否请大人帮忙修改一二?”
面对这样无礼的要求,希斯特莉亚有些愠怒,尽管她的脸色依然平静如水。“余之眼眸所见皆为真实,断不可篡改半分。据余所见,汝先是弑杀了自己的父兄……”
“我没有!哥哥不是我杀掉的!父王也是自愿把位子让……!!”
“然后,汝处决了绝对信任你的伙伴,让他成为谋杀的替罪羊。”
“那家伙…!那家伙是犯了……!”
“为了满足汝之虚荣心,汝将汝数以万计的臣民,包括老人和孩子在内,送上了毫无意义的战争当中化为枯骨,最终在拥戴下加冕了汝之桂冠。”
“这便是余所见之全部。”
“……”男子黑着脸低垂着头,下一刻,气急败坏的他,将匿于怀中的匕首朝那高贵的御座掷去。
“汝,竟敢有这种妄念?”希斯特莉亚稍稍抬起她那圣洁的手,匕首便顷刻坠落在地。“余乃汝等之神,过去之神明,历史之神明。时间之河尚流淌一日,余之神性就会存在一日。”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男子双膝着地,迸发出一阵狂笑。
“汝说什么?”
“呐,愚蠢的希斯特莉亚,想必不会认识这个吧。”紧接着从男子的手上抛出一件黑色的法器,一道道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绳索将女神的身体牢牢束缚在了她的御座上,勒着她完美而圣洁的肌肤。
“这等雕虫小技,余只需要……!?”希斯特莉亚发现自己无法挣脱这恐怖的绳索,不知为何也无法凝聚出足够的法力来逃离。“什…为什么…?”
“这个东西,它叫权力,又被一些人叫成抛瓦,它是束缚一个人,一个集团,乃至一个社会的法宝,即使对你,希斯特莉亚,也不例外。拥有它能让人高居万人之上,失去它会让人沦为蝼蚁。”
“……哼。原来如此。汝就是用这个肮脏的东西,杀掉无辜的同类的吧。”
“不愧是希斯特莉亚女神。它并不是人类世界存在的什么实体,所以才会对你也能起到束缚的作用,它会根据需要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和功能,必要时,也可以杀人,或者,逼着人自己去死。”
“即使如此,汝又能怎样?凭借这摇摇欲坠的法器就想把余永远束缚在这?余可是永恒之神明,而汝不过一介凡人,拥有的荣誉和权力再多,依旧是虚假的身外之物,终会同渺小的汝一起化为尘土,在时间之河里灰飞烟灭。”
“你说的没错。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使希斯特莉亚记住我。”男子快步迈上台阶冲到高贵的御座旁,隔着薄纱般的圣洁衣裙亵玩起希斯特莉亚如少女般挺立的酥胸。
“如果汝是想折磨余,还是劝汝不要白费力气……呜呜!?呜咿……?啊啊~♡嗯…嗯呜~~为、为什么啊呜呜~~?!!”
希斯特莉亚的身体显然比想象的还要敏感,但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眼前的这家伙,这个人类,居然给她带来了“触感”。
作为神明,她的身体自然受到了世界的祝福,时间之河是她的生命源泉,使她能够保持永恒不变的圣洁,简而言之,就是被动地隔绝了一切人类的触感——本该如此。
——神明怎么能与人类为伍呢?
来不及细细思考,酥胸传来的异样感便顷刻占据了希斯特莉亚的大脑。那是一种她未曾知晓也未曾体验过的又酥又麻的,直击神经的感觉,她白皙的面颊顷刻泛上一抹红晕,薄薄的樱唇吐露着绝不该产生的前所未有的娇息。
“你现在一定有很多好奇吧,希斯特莉亚?还是说,希斯特莉亚女神已经被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冲昏了头脑,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我这种凡人、渴求着?”
他的瞳孔狰狞而血腥,当中毫无对神明的敬畏,他的左手肆意亵玩着她光滑圣洁的娇躯,另一只手汇聚成拳霎时猛击希斯特莉亚挥洒着流光的小腹。
“呃呜…咳……噗…可恶啊呜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痛啊呜…~~不不不要啊呀呜…!!!”
希斯特莉亚的嘴角渗出些微淋漓的鲜血,那是时间与生命之源泉,但也同样有着和人类的鲜血相似的颜色。
刹那的失重感传来,下一刻,映入希斯特莉亚眼帘的是圣殿崇高的穹顶,紧接的是下体被巨物霎时充塞的浑浊与黯淡当中一抹鲜艳的刺痛感,仿佛元神置于空气稀薄的山顶,肉体却深深坠进尘世里,仿如积雪的山峦之巅被世俗的攀登者征服,酥软而刺痛。她那终年雪白色的脸颊也染上一抹潮红,好像美丽动人的花苞,连口中倾吐着对施暴者的咒骂也融化成少女的娇呼。
“余……呜呜啊啊~~余…呜嗯~~♡绝对…!绝对不会饶恕呜汝之罪过的啊呜呜~~!!”
待到希斯特莉亚回过神来时,那个无耻下贱的家伙已经化作一副枯骨——这里的时间尺度和俗世不同,在碰触到女神的那一瞬间,人类的身体就会加剧衰老。身上勒得紧紧的绳索也消失殆尽,空荡的殿堂留下的只有那一瞬间的刺痛感,被牵扯着强制拉下王座仰面朝天的剧烈失重,她狼狈的娇美面庞,被染上绯红的衣裙,以及华丽地毯上的一抹潮红。
但这些完全没有关系,只需要一个瞬间,希斯特莉亚就能借助时间之河蕴藏的生机让自己从头到脚圣洁如初。
正当她倚在王座上想要休憩一会时,又一位不速之客的声音从厅外远远地传来。
是位英俊的少年。尽管有着精致的面容,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老练的神气。
像是宣读审判书一样,希斯特莉亚高傲地读着他的事迹。“汝……弑杀亲族,横征暴敛,淫荡荒唐……?!”
没等希斯特莉亚说完,那家伙却连招呼都不打,就甩出那只名为“权力”的法器,这一次的它散发着更加邪恶的气息,紧紧缠上希斯特莉亚的身子把她重重地拖到地上。
“汝怎敢…?啊哈哈哈哈~~什…什么嘛啊呵哈哈哈哈哈~不,别这样呀啊嘻嘻哈哈哈哈~~”希斯特莉亚本想靠言语吓退这位似乎不经世事的少年,但出人意料的是,少年首先伸出手轻抚着希斯特莉亚的白丝足底,五指的指肚跟那比最上品的天鹅绒还要柔软的袜底亲密地勾蹭着,光是这样就惹得怕痒的希斯特莉亚娇笑连连。这种感觉不同于先前胸部和私处被刺激时带来的酥麻感,无比敏感的玉足被亵玩的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更加致命的多,玉足被敌人牢牢把握着,方才高傲强硬的态度便如冰雪般顷刻融化,连同她的思绪一起融化进一阵阵的甜美笑声里。
希斯特莉亚作为历史之女神,其存在受到生命之源的祝福,她的一双玉足自然也不例外。嫩嫩的脚丫光滑细腻,凌莹剔透,透过轻柔的白丝也隐约可见她玲珑小巧的脚底光滑的肌肤和些微因受痒而弓起的褶皱,既像是圣洁的天山雪莲,又像是雨中楚楚可怜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这对尤物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而当恶魔少年的手指转为勾挠她最为娇嫩的脚心窝时,一只手强硬地向后扳住她的脚趾,迫使她的玉足足弓保持完美的弧线,另一手的五指摆成拱形,手指的关节微微弯曲,指尖一起勾挠起她那无处躲避的脚心痒穴时——那是希斯特莉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想要“求饶”。
“噗哈哈哈~太…太痒了哇嘻嘻哈哈~不…这~哈哈哈哈~这样是犯规的啊呜哈哈哈哈~脚…脚心不行的呀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呜呜…你~你要什么都可以哇呜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呀哈哈哈哈~~”
“那么就请你,把你记下的这些事情忘掉。”
“哈哈哈~这…这~呵呵哈哈哈这种事~噗哈哈哈~能不能换一个~嘻嘻哈哈哈~~呜!!不,不可以的哇哈哈哈哈~光脚绝绝对是绝对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的呀~!!!别别碰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噗咳…我我答应了啊快停下呜呜求你了啊哈哈哈~”随着少年剪开她的白丝袜底,希斯特莉亚最后一份坚持的矜持也随之沦丧,她的思绪被痒感给充斥着再也没有功夫去思考其他的意义了,所有能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只剩下求饶,双目不再是平静如水地注视着,而是少女一般无助地任人宰割的噙着泪水。
同样的,这场调教持续到了少年的躯体在风中化为枯骨,而潮水般的无尽痒感还在希斯特莉亚的脑海里不断回响,她的身下不知何时也流出一滩清澈的水渍,相当一段时间没有从刚才的调教里恢复过来,一直躺在地上痴笑着呆呆地望着崇高的天花板,而深入骨髓的痒感带来的恐惧已经烙印在她圣洁的神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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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