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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01第一篇·第一章

锦龙诀 君子器 3447 2023-11-19 18:55

  第一篇·淫贼

   第一章~上京来客

   没人知道过了多久,没人知道过去了多少年的混战与纷乱,一直到这世上的第一个王朝大琮建立,四百年后,宦官专权,昏君当道,民不聊生,天灾四起,引得百姓造反,狼烟遍布天下。很快江山分崩离析,各家族,豪强,门派纷纷成立,后又有宁太祖横空出世,荡涤中原,重塑宇内,再造太平,不成想三世而亡,不及区区一百年,又是天下大乱,宗门豪强互相征讨不断,盗匪横生,黎民涂炭。道门五宗联合佛门及众帮派,宗门,豪强家族,划分势力,订立誓约,以黄河为界,南方归佛门,北方归道门,其间各大宗门帮派盘踞城池山河,广纳门徒,已经完全取代了官府的作用。他们有的小,控制一两座偏远城池,解决百姓纠纷,从中牟利。有的大,横跨一洲一府,或数座城池,设卡收税,编练军队,俨然一方方小诸侯。

   隐天宗就是这样一个宗门,其领地贴近京畿,门派总坛设在上京以北百五十里处的隐氏山中,其开山鼻祖隐据说曾追随宁太祖打过江山的大英雄。仙逝前留下一部剑法,一部内功,供后人修行。其后继之人被称为宗主,至今传世五百余年,历经七代,每代宗主都曾广纳门徒,至今其自宗主以降,有大长老数人,长老十数人,供奉数十人,内门弟子二百余人,外门弟子上千人,其下控制彭,安,下国三座大城,领内水陆交通便利,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商业发达,兼之有民百余万,控弦五千,俨然是赫赫大宗,在这方宇内,也只比能控制小半壁江山的道门,佛门两宗逊上一头,其余小宗门皆可不放在眼里。

   当代隐天宗宗主害致仇,据说其父害能还曾是彭城城主,远近闻名的大剑客,与隐天宗关系匪浅。虚佑八年,害家遭仇人迫害,核族上下一百余口尽数被杀,害致仇仅以身免,逃致隐天宗修行。虚佑十二年,害致仇率领隐天宗兵马,杀破彭城,报了家仇,又将彭城内附隐天宗,虚佑十五年,前任宗主仙逝,害致仇凭借精湛武功以及举城内附的功劳选为隐天宗现任宗主,至今堪堪七年。

   要说这害致仇,除功力深厚,武功高强外,不曾听闻有甚厉害手段,继任宗主之位后,以黄老之术统领宗门领土,不对宗门行政有什么大的改动,仅仅是调整了宗门弟子的选拔方式。以前的隐天宗招募弟子,都是宗门内的长老出外寻访有资质的青年招入山门。但是,害宗主上台之后,认为这种招募模式效率低下,多有资质上佳的青年遗落乡间,且长老出外多滋扰百姓。故改为,每年由各地亲民官将本地百岁孩童送至总坛,由长老在总坛挑选,另有贤能,还可另外举荐。其挑选条件也十分奇特,除要求身体健康,资质上佳,家世清白外,每个孩童还要脱光衣服与主持此事的长老共同在隐氏山上的温泉中沐浴,美其名曰洗礼。比较尴尬的是主持这一步的长老每次都是是由副宗主黎夫人来亲自担任。黎夫人是害宗主的师妹,武功高强,不曾有夫家或道侣,因为习练内功的原因,生的是风华绝代,随年已三十,更添少妇风采。好在被检查的都是些八岁稚童,不懂人事,不会有尴尬的身体反应,但凡事没有绝对。

   虚佑二十二年盛夏,经地方到总坛两轮筛选后留存的百余名男女孩童光着屁股怯生生的站在一处温泉中。这温泉水不深,刚好过膝,让孩童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些孩童的对面是数名年轻貌美的隐天宗内门女弟子,她们身姿绰约,着轻纱白衣,经过刚才的涉水,已经是水透半遮,若是有成年男子站在此处,定要鼻血狂喷,旗杆向天。万幸观看此等美景的都是些懵懂顽童,只觉得这些姐姐非常漂亮,不觉有甚不妥。不多时,这些女弟子开始向两侧散开,露出后面景色。只见一仙宫女子从远处走来,同样素纱,却更显华贵,姿态万千,眼中媚而不俗,色而不妖,稳重轻佻竟可在一只女子身上并存,直叫笔者倒汗生津,这女子便是害宗主的师妹,隐天宗当代副宗主,人称黎夫人讳若男。随着黎若男漫步而来,一阵阵香风扑面,其中仿佛有千般奥秘,让的这些七八岁的男女稚童一时也是身僵眼直,口干舌燥。

   黎夫人莲步徐徐,眼神却在这些顽童中寻索,尤其着重在那些男童的下半身处。不一会旁边一女弟子向黎夫人眼神示意,黎夫人顺势看去,果见在孩丛深处,一男童不向其他孩童那样盯着自己看,而是将头深深低下,并且双手挡在裆前,身体微微前倾,双肩不停颤抖,整个人说不出的诡异。

   若男不着声色,示意仪式继续,于是女弟子们将孩童们分作几列,检查身体,奇怪的是,凡女童则随意检查了事,而若是男童,弟子们就会上下摸索,尤其是那小公鸡,弟子们更是要反复把玩。若男注意着刚才那个奇怪的男孩,只见他一开始就往后退,躲在了队伍最后面,目光左右寻索,口中念念有词,眼见着快到他的时候居然趁着女弟子们不注意转身想跑。若男哪能让他如意,轻功施展,如仙女飘飞,两步追至那男孩身后,一把抄起男孩的脚踝将之整个倒提起来,刚想亲自检查,却不想被什么硬物打在脸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噼里啪啦连绵不绝的腥臭液体就扑面而来。

   这个被若男抓在手里的小男孩就是我们这本书的主角了。但是,按说八九岁的小男孩,即便是心智早熟,身体也跟不上啊,如何会有这般反应呢?此事咱们还得从一个淫贼说起。

   话说。九年前的一个夏天,琅焦县,宇家祖宅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面如冠玉,身姿挺拔,操着一口上京口音,自称呼通伯,是上京来的游学生员,途径此处,寻本地宿老借宿。

   宇家颇有田产,祖上更是出过举人,在这琅焦县也是一等一的望族。到了宇老爷子这一代,除了分家去外地的兄弟外,膝下有两儿两女,长子缘伯,时年二十一岁,取了同县大户的女儿唤作宋芝兰。次子缘叔,时年一十五岁,小妾所生。大女儿缘馨,十六,嫡出,尚未婚配。小女儿缘贤九岁,小妾所生。长子家还有一个孙子取名宇自腾,尚在襁褓。

   老爷子也是享得齐人之福,唯一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考出个功名来,愧对祖先,今日见来了上京的生员,十分高兴,热情邀请他在家中小住几日。几日间老爷子与那生员多有攀谈,老大人发现这生员对朝中局势十分了解,各位重臣的性格癖好,朝政走向也是如数家珍,心中更是暗暗佩服,自以为遇到了官宦子弟,心下打起了结个良缘的打算。心中所想,口中就不由得脱口而出。

   “通伯啊,你这一路,打算去哪里?”

   “回老大人话,打算一路向北,看看边疆的厉兵秣马。”

   宇老爷子对这个回答不做反应,紧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

   “好啊,男儿之子四方,当下北方朦鹜,螨榛等蛮族频频作乱,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只是,所谓父母在,不远游,你这一路南行,家中父母只怕乏人照看吧。”

   “无碍,父亲在朝为官,母亲也有恩荫在身,不乏照料。”

   宇老爷子一听,果然是官宦人家,不知能不能看上我这小门小户的、

   “那你家中妻儿?”

   这才是宇老爷子想问的。

   “不牢老大人挂念,晚辈目下并无家室。”

   老爷子一听并无家室,心下乐开了花。

   “唉,人老了,想得多嘴碎,你不要见怪,自从我那老伴走了之后啊,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两个儿子自是无需我安排,老姑娘还小,只是这大女儿,至今未曾嫁人,也不知能不能找个好人家?”

   老爷子说完,扭头看着这俊后生。

   呼通伯面上不曾改色,却在之后的对话中多有暗示,自己也想找个好姑娘,不求家室,只求贤淑。宇老爷子大喜过望之后几日一直想方设法撮合呼通伯与自己的大女儿缘馨。若是故事就这样发展,不说皆大欢喜,也是老少咸宜,但是变故却发生了。

   时间过了几日。这天,宇老爷子好友病重,老大人携长子幼女出访看望,留次子看家。

   晚饭后,宇缘叔招待呼通伯吃饭,呼通伯能言善道,又是上京来的,各种见闻宇缘叔哪里听过,交谈自是十分畅快,酒憨耳热间更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说些男人话时,更是脸贴着说,显得十分亲密。酒散之后,呼通伯告辞回他的客房,宇缘叔往自己的小院里走,不知为何这走了十几年的路今日竟陌生难走,不知不觉间好似迷了路,有些辨不清方向了。宇缘叔拍了拍头,暗道今日喝的有些过了。经一个眼生下任的指路,这才迷迷糊糊间进了一个小院,与自己的小院一样,但是花草好像有些不同。

   “可能是下人们新进的花样吧。”

   宇缘叔暗自叨念着,一边进了卧房。刚一进卧房,就听到一些声音,好似女人声,又不是在说话,宇缘叔不知情形,屋内昏暗又看不清东西,于是去掌灯,等到灯火一亮,宇缘叔往床上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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