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鞭上梁山(六)「何日澡雪洗冤狱,淫邪肆虐几时休」(1)
刑官解开夹棍,粗暴地抽出肛钩,卢匡义犹如浑身过电一般抽搐、呻吟不已,双脚一触到地面,立时两腿瘫软,跪倒在地。只见他臀面青紫斑驳,屁股蛋子瘀肿得如同发酵过的面团,而那两瓣肿胀不堪的臀丘之间,还夹着一个花苞似的红肿菊穴。刑虐的剧烈刺激下,淫液不由自主地,从无法合拢的肛口汩汩涌出,如同屈辱的眼泪滴滴落下。
还不等卢匡义稍作喘息,刑官又再度将他从地上拖起,大力扒开了紫肿胀痛的肉臀,随即将一支足有鹅蛋大小的肛塞,捅进了卢匡义嫩肉外翻的后穴。卢匡义仰头痛嚎、双股战战,穴眼被强行扩张侵入的滋味无比屈辱,他却是无力反抗,只有声声惨叫宣泄着悲愤。
接着两名刑官合力架住卢匡义的手臂,抬起他双腿,让他跨坐在了一具三角木马上。木马的前后两端各有绳索连接到房顶,与跨坐其上的受刑人正好呈一个“丫”字。
龟头上的步摇被暂时取下,可取而代之的竟是名为“美人琴”的刑具:两只鳄吻夹紧紧咬住乳头,铁夹尾部的牛筋绳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另一端连接着一支筷子粗细的马眼棒。卢匡义双目圆睁,眼中既是惊恐更具羞耻,亲眼看着那“美人琴”的“调音栓”钻入自己的马眼。
马眼棒表面刻有网状的花纹,若是没有尿水或精液的润滑,便纵使受到牛筋绳的牵引也不易脱落抽出,反而让卢匡义粗长壮硕的大肉棒直挺挺地耸立在身前,同时遭受挂在卵蛋上步摇的拉扯,与插入马眼深处铁棒的摩擦。
“你就在这吊马上,好好地向参与会审的诸位大人,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听到刑官口中的“吊马”,卢匡义这才猛然意识到这刑具的特别之处。只听得滑轮滚动、绳索摩擦,三角木马载着跨坐其上的受刑人一起被吊至半空,原来这具木马之所以做得矮小正是为了减轻分量,才得以悬在空中,将任何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转化为痛苦,施加在受刑者承受着全身重量的会阴处。
卢匡义努力伸直了双腿,却仅有趾尖能稍稍触碰到地面,远远不足以支撑身体,令臀沟所受的撕裂之苦减轻一丝一毫。这微妙的高度正是“吊马”之刑阴险毒辣之处。
“倘若你有足够的自控力,能管得住自己的鸡巴,想必也一定可以经受住震山虫的刺激,而不高潮射精吧?”贾似德一个眼神示意,两名刑官立刻挥动手中水牛皮带,重重击打在那青紫瘀肿的臀瓣上。
卢匡义瞬间回想起那日在府衙门外,当众受刑射精的屈辱,心中仍有余悸。可他也明白,此刻自己身为鱼肉,早已失去了选择,任何羞辱、折磨皆是避无可避。响亮的击打声在身后炸开,强烈的冲击让那两瓣圆润饱满的桃臀抖如筛糠。这固然是因为刑官手劲奇大,更是因为被关入肛塞的震山虫已然苏醒,正猛烈撞击着禁锢它的木匣内壁。
卢匡义虽紧咬牙关,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掩藏不住的:忍不住扭动的屁股、顶端渗出淫液,不断搏动胀大的鸡巴,渐渐加快的粗重喘息,无不证明他已几乎要被情欲俘获,只差一步就要在这淫虐刑罚之下沦为欲望的俘虏。他勉力平息欲火,甚至放弃了双腿的抵抗,任由木马尖锐的棱角深深嵌入会阴、臀沟,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裂成两半。卢匡义的视线落在小鱼儿身上,那是支撑他意志的最后支柱,此刻哪怕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无辜的小鱼儿扛下这残酷的刑罚。
小男孩眼眶泛红,哭花的小脸上满是悲伤自责的神情,令卢匡义不忍视之。他闭起眼睛,可没过一会儿却听见小男孩的惨叫与哭声。睁眼一瞧,刑官正将一截二指粗的山药插入小男孩敏感娇嫩的小肛门。
“你们要对他做什么?!”眼看小鱼儿又要受刑,卢匡义怒火攻心,一时气息大乱,险些精关失守,搏动的鸡巴从马眼里甩出一线银丝落在木马上。
“老实一点!”刑官抡圆了手臂运足力气抽打着那一对浑圆挺翘的红屁股,击打力度之大甚至让吊马晃动了起来。卢匡义吃痛呻吟,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胯下的铜锭撞击着马身,卵蛋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苦,晃动的鸡巴也同时拉扯着“琴弦”,无情撕咬着胸前那两粒充血红肿的乳头。
皮带鞭打不停,四指宽的肿痕在臀瓣上交错层叠,疼痛透过肿胀脆弱的皮肉深达腠理,每一下都让卢匡义真切地感受着屁股快被打烂的滋味。“呃啊……你们,你们想怎么对我用刑都可以,但是小鱼儿是清白的……”
“是不是清白可不是由你说了算。”在贾似德的指示下,刑官并起双指用力一捅,去皮的山药棍完完整整地没入了男孩的小嫩穴,表面的黏液带来剧烈的刺痒,对于小男孩敏感幼嫩的肛门小穴,这样的刺激更是无法忍受。“即使你可以控制住自己的鸡巴,这个小娃儿又是否能管得住自己的小穴呢?”
小男孩尖叫哭闹不止,手舞足蹈,然而一切的挣扎在刑官的压制下不过是白费力气,后者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一把将双脚向上提起,令他通红刺痒的小肛门暴露在竹尺与藤条的双重责罚之下。小男孩手脚被缚,以小儿换尿布的羞耻姿势仰面躺在刑台上,刑官却似乎尤嫌不足,上手大力分开了肿胀不堪的两瓣小屁股,让小男孩最羞于示人的臀沟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竹尺责打屁股沟两侧的嫩肉,粗藤变换着角度抽落,却无一不是正中因刺痒难忍而翕合不止的小肛门。
“不要……快住手!”卢匡义激动地发出嘶吼。贾似德很快打断了他:“你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江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他冷笑一声,又招来了两名刑官,“看来是本府怠慢了……上刑!”
那二人分别手执一条九尾散鞭与一支细藤,卢匡义瞪大了双眼:“这……这是?!”牛皮鞭发出裂风之声,横贯了男子健硕挺拔的双乳。卢匡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前胸傲然挺立无处可躲,更何况还有一杆藤条不时地抽落在脊背上,似乎正以此时刻提醒着他受刑的姿势。
卢匡义疼得浑身冒汗,越来越难以控制身体本能的颤抖与挣扎,在经受巨大痛苦的同时,奇异的快感竟也窜遍全身。皮鞭在胸脯上划出纵横交错的肿痕,而那两粒乳头却充血得更为饱满坚挺。男子喘息粗重,汗如雨下,低头却见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马眼涌出,茎身甚至卵蛋都湿滑黏腻一片狼藉。
未等他有时间消化痛楚,眼前倏然闪过一道鞭影,痛打在饱满粗壮的大肉棒上。“哇啊——”卢匡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痛苦地抽搐着。遭到鞭责的鸡巴受痛回缩,却牵动“琴弦”加剧了对乳头的撕扯。藤条继续凌厉地鞭打,接连抽落在肉棒和卵蛋各处,这正是惩处奸淫幼童的恶徒所用的“打种”之刑。
肛门深处,震山虫的撞击引发肛塞的剧烈震颤,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性腺。人在遭受剧痛时,对于快感的反应也会放大数倍,变得极为强烈,正因如此,卢匡义受痛萎靡的鸡巴转眼又充血胀大,青筋搏动,俨然已蓄势待发。
屁股、鸡巴、卵蛋还有双乳,明明身体各处都经受着酷刑,却仍不足以熄灭肛门深处燃起的欲火。肛塞的震动直接刺激着性腺,那是任何一根大鸡巴的冲撞抽插都无法比拟的频率与强度。刑官自然不会轻易让卢匡义得到释放,眼看那根坚挺粗壮的肉棒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各处的鞭打力度与频率都翻了一倍。
摇晃的吊马与铜锭“乒乒乓乓”地碰撞在一起,藤鞭凌厉的抽打已经将受过皮带的肿胀臀瓣彻彻底底地犁了一遍,田垄沟壑一般的鞭痕鳞次栉比地在屁股蛋子上绽开,九尾鞭也抽得那两块饱满的胸脯上遍布紫红的瘀痕。然而这都还比不上“打种”的痛苦,卢匡义的鸡巴上鞭痕交错,鲜红的肿线交织成痛苦的密网,严厉惩治着他不曾犯下的淫行,至于脆弱的卵蛋更是经不起藤条的无情鞭打,变得肿胀发紫。
“卢匡义,你应该很清楚,忤逆本府会招致何种惩罚。”贾似德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他已看出卢匡义坚持不下去了。“就算你能继续熬刑,可这小娃儿又能熬到什么时候呢?”男人侧过身来让卢匡义看个清楚:小男孩的屁股沟已是深红一片、肿痕遍布。男孩虽然已将山药棍排出体外,可表皮的黏液早已在山药棍插入的那一刻,随之侵入了小嫩穴的深处,令幼嫩敏感的小肛门瘙痒难耐。
两边的刑官都照着那翕合不止,仿佛求欢一般的小肛门重重地施以责打,小男孩哭求声不断,戒尺与藤条轮番痛打着红肿的穴口,却始终无法减轻小肛门内虫蚁爬行一般的痒。
施刑的场面令卢匡义情绪失控,终究欲潮溃堤、精关失守,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甚至将马眼棒都顶出了一大截。“呃啊——”伴随着屈辱万分的呻吟,卢匡义浑身打颤,精液连射了十几股,胸前、肚脐、甚至脸上都挂了浓浆,刑室的地板更是被喷射出的精液弄湿了一片。
卢匡义知道,熬刑终究失败了,这便意味着哪怕继续对行淫之事矢口否认,也不可能改变被定罪的结果。然而他不忍再看小鱼儿受苦,便决心要将罪责全都揽在自己身上。“是我……对他用强,侵犯了他……小鱼儿是无辜的。”
就在刑官要给卢匡义画押的时候,小鱼儿却突然声音颤抖着说道:“不是这样的……卢叔叔没有侵犯过我……”
“小娃儿,知府大人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推翻证供乃是大罪吗?!”潘豹直言道,“你就不怕知府大人,给你这小屁股再加一顿打吗?”
“就算你们打我屁股,我也不会让你们再陷害卢叔叔!”小鱼儿说话的同时,已经感觉到潘豹的手掌重压在自己的腰上,迫使他将小屁股撅得更高,贴上屁股蛋子的刑具也从纤薄的竹尺换成了惩戒淫罪的养耻木板。
“小娃儿,你宁可自己挨屁股板子,也要包庇这个害你犯下淫罪的男人,是不是?”小男孩的沉默便是他的回答,贾似德对此自然是毫不心慈手软,“给我打!”
刑室里再度响起成串的“噼啪”声,厚重的大板子来势汹汹,抽得那可怜的小屁股东躲西藏,肿痛至极的臀瓣在严厉的责打下不断加深着颜色。小男孩发出凄惨的哭嚎,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刑台上,继续着那场严酷的打屁股惩罚。
“不要再打他屁股了!卢某愿意画押……”
贾似德示意停手,冷笑道:“卢匡义,别以为本府看不出你耍的什么把戏。你越是想保护这小娃儿,就越是证明你对他有私情。”男人来到桌案前,重写了一份判书,唱道:“犯人卢匡义,童犯武虞,合奸行淫、审讯中拒不认罪、意图互相包庇,依教化风俗令,悖逆礼教、罪犯淫邪,当施以重笞惩戒,不可姑息。”
刑官在卢匡义的鸡巴上抹好朱砂,摁到判书上印出龟头和茎身的形状,旁边则拓印着男孩的小肛门,以示二人画押认罪。
“卢匡义,你好歹曾是本府的手下,要是满身污秽,明日上了刑台只怕不够体面。”说话间,刑官已拎来了两只大桶。“就让刑官给你洗刷干净。”
男子刚下了木马,除了一身刑具,本是体力不支昏昏沉沉,一见那桶里雪白的盐花,顿时惊醒过来:这分明是“澡雪之刑”。刑官将他双臂吊起,双腿拉开,从水桶里抽出成捆的荆条开始抽打他脊背、屁股和胸脯,鸡巴和卵蛋更是被重点关照。
水珠散落一地,纤细坚韧的荆条泡水之后更具威力,抽在饱受刑责的皮肉上犹如尖刀利刃,撕开一道道细小的破皮裂伤。紧接着,刑官便从一旁的盐桶抓起一大把白花花的粗盐抹在犯人身上。盐粒遇水融化,渗进伤口,犹如以雪洗身,意境奇绝。然而对于受刑的卢匡义而言,自然是没有此等雅兴欣赏,只觉受尽焚身之痛,便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