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鞭上梁山(六)「何日澡雪洗冤狱,淫邪肆虐几时休」(4)
数丈高的火焰转眼之间便已吞没了佛塔底层,涂刷在木梁上防止虫蛀腐蚀的桐油此刻却成了这凶猛烈焰的养料,熊熊火势迅速窜上木制结构的塔身。青云白日映着冲天的黑烟,令身在城东的贾似德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佛塔事关重大,贾似德没有犹豫,即刻调派守军前往救火。
“知府大人,此时下令调开守军,岂不是给了贼人可乘之机?!”潘豹在旁劝谏道。
“本府何尝不知……”贾似德面色凝重,额前冒出冷汗,“可这坚固寺的佛骨舍利乃是国宝,若是因此大火被毁,本府同样乌纱不保。”纵使他知道这是山贼布下的诡计,危急的情势却已容不得他选择。他看了一眼潘豹,意味深长道:“潘大人与贾某向来同心同力,想必这次也会尽力帮助贾某分忧解难吧?”言下之意便是要潘豹亲自前去带兵救火。
身为平日高高在上的精武军总教头,却被人当成小兵随意差遣,潘豹虽有愠色却也不敢发作。他与贾似德合谋已久,得其举荐,依靠进献童子贿赂官员的路数才得以在军中平步青云,多年来的把柄都捏在贾似德手中,自然只得任其摆布。潘豹心知,贾似德是为了前一日山贼脱逃一事,迁怒于自己,再多争辩也不过是火上浇油,于是便即刻统领兵士赶往火场。
同一时间,罗谦已带人由南门混入城内,接近设在菜市的刑场。眼看路上守军纷纷赶往城西,罗谦知道火烧佛寺、声东击西的目的已达成,接着众人便分散开始行动。这再一次的铤而走险,可说是赌上了所有弟兄们的性命,罗谦自知身负重任,一心只想着如何救人突围,分神之际迎面撞上了一名守军头领。罗谦连忙低头致歉,加紧步伐混入人群,却没留意到身上的一只布袋落在了地上。那守军头领捡起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灰白的盐粒。那人立刻想起前一日见过的盐商,可再抬头时,早已不见人影。
刑场上按部就班地开始了对二人的刑责,只是所用刑罚又发生了变化。
卢匡义双手反绑,跪在台上,面前摆着一只低矮的木墩。男子不解其意,一时没有动作。
“难道还要我们请你不成?!”刑官催促道,“速速上前,准备受刑!”
卢匡义刚想俯身趴在木墩上,身后却被刑官结结实实地抽了一记板子,疼得他直起身来。刑官揪住他的头发,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训道:“贱货,装什么傻!犯淫罪者该如何处置,你还不知道吗?”卢匡义这才明白,这木墩竟是为了对他的阳具施刑而准备的。只因双手反绑,卢匡义别无他法,只能腰部向前一挺,将粗壮硕大的鸡巴甩到了木墩上。经过打种榨精折磨的大肉棒早已是伤痕累累,如此碰撞、摩擦着粗糙的墩面,疼得他冷汗直冒。
不等他消化痛楚,刑官已抬手一记藤条,重重地甩落在茎身上。卢匡义吃痛大叫,本能地向后一躲,却不料臀瓣上骤然挨了一板,迫使他再度挺起小腹,将鸡巴送到木墩上承受鞭打。
“贱货,好好将鸡巴挺出来,不准逃刑!否则……”刑官指向了小鱼儿,“那边的男娃子就要替你挨屁股板子了。”
卢匡义顺着刑官所指的方向望去,竟看到小鱼儿仰面躺在桌上,高高抬起双腿,正被刑官抡着板子狠狠地打屁股!所用的正是方才抽在自己臀瓣上的那一柄大板子。那蚬木制的刑板足有一指多厚,宽度相当于成年人的两个手掌,板身长二尺,附有握柄,就算拿来对成年男犯施以笞刑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此刻正被这宽大厚重的大板子,重重责打光屁股的,是一个如此年幼的小男孩。在男孩一声声嚎啕哭喊中,尽是难以言表又不言而喻的羞痛滋味。
小男孩的身下塞了软垫,令他那两瓣小屁股翘得更高,击打的范围因此扩大了不少。又加之刑官是斜着挥落刑板,于是不止那两瓣通红泛紫的屁股蛋子,就连鲜少受责的娇嫩大腿也成了板子痛打的目标。交替而下的沉重刑板抽得小男孩双腿通红,颤抖不止,然而他依旧紧紧环抱住膝弯,伸直了双腿承受责打。卢匡义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男孩的脚底板上横放着两支荆条,想来一定是刑官定下了不准荆条落地的规矩。
大腿后侧细嫩的皮肉怎经得住大板子的严厉击打,每一下沉重的落板都让小男孩疼得两腿打颤,打了不过四五下,已经胀起了通红的板痕。红肿的皮肉更加吃痛不住,小男孩本能地收腿躲闪,十下板子都没打完,荆条已经掉在了地上。
“别怪我没警告过,你这不听话的淫贱鸡巴每躲一次,那边的男娃子就要被大板子打十下光屁股。”刑官一边解释,一边用藤条戳弄着卢匡义如同砧上鱼肉的粗大阳具借此羞辱他。然而卢匡义在意的从来不是自己所受的羞辱,他眼看着小鱼儿的脚踝被人攥住提起,两边的刑官各执一根荆条开始执刑,忍不住大喊让刑官停手。但这当然是徒劳的,两支荆条毫无停顿地翻飞起落,分别重重地鞭打着深红一片的小屁股和粉白细嫩的脚底。
无论小男孩如何哭叫挣扎皆是白费力气。脚踝握在刑官的手里,被人轻轻向上一提,两瓣通红的屁股蛋子便无处可躲,只能任由泡过水的荆条带着“咻咻”风声狠厉地鞭打。那一对白皙粉嫩的小脚丫此刻也成了刑官施刑鞭打的对象,纤细的荆条在足底抽出一道道红肿滚烫鞭痕,如同无数细小的利刃般切割着脚心的嫩肉。
卢匡义不忍见小鱼儿遭受鞭笞,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你们别打他屁股了,让我来替他受罚!”
刑官猛抽一鞭,藤条落在鸡巴上的剧痛,瞬间将男子无用的求情化为惨叫。肉棒垫在木墩上,毫无缓冲的余地,鞭打的力道全都结结实实地咬进肉里,仿佛要将这粗壮傲人的阳具切下一般。卢匡义痛嚎失声,腰部本能地向后一缩,撤离了木墩,他低头看去,茎身上赫然横亘着一道发紫的瘀痕,冷汗如雨而下。
“你看看你,嘴上说着代人受过,可是你这鸡巴一闪躲逃刑,那小男娃又得挨十下屁股板子。”
刑官将荆条放回男孩的小脚丫上,引得那娇小的身子一阵轻颤。小鱼儿虽重新环住膝弯,但奈何对那大板子心有余悸,迟迟不肯伸直双腿,姿势不合规矩。刑官可没有耐心多等片刻,见小男孩不乖乖配合,便立刻握住其脚踝向上提起,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沉重宽大的刑板兜风而下,“呼——啪!”一声同时在小男孩的大腿与两瓣深红一片的嫩屁股上,烙下滚烫刺痛的红印。小男孩尖叫痛哭,荆条也被踢蹬不止的双腿甩到了地上。刑官攥紧了小男孩的脚踝,任凭他扭转挣扎,刑板却依旧“噼啪噼啪”地狠狠抽打在柔软的小屁股上。
看到刑官才执行完严厉的屁股板子,又即刻抄起荆条继续刑责,卢匡义感到内疚不已。他深知,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只有忍受住打种之刑的折磨,以减轻小鱼儿所受的痛苦。想到这里,卢匡义紧咬牙关,挺起小腹靠在木墩上,胀大的鸡巴直直地向前伸出。
刑官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狠厉的藤条破风而下,一鞭接着一鞭抽得卢匡义浑身打颤、冷汗直流。这鞭打下身的刑罚犹如凌迟一般,非常人所能忍受,卢匡义纵然意志坚强,却也只是肉体凡胎,终究熬不过毒辣的鞭打,猛烈挣扎起来。紧接着,身旁就传来了响亮又沉重的“噼啪”声,那是刑官正在毫不留情地对小男孩打屁股板子。
无论是身受步摇、澡雪、还是打种榨精之刑,都坚强忍耐的卢匡义,听着刑板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幼嫩的小屁股上,却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