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军中欲孽 番外(二)家法责臀精诚至,雄根入穴享天伦
将军府上下足有百余人,谁都知道狄将军对这位新姑爷看不顺眼——若换做是旁人,得知谢家公子这么好的儿婿,要陪着自家的儿子回来省亲,那自然是要隆重准备一番,厚礼相待的。哪里会像狄将军这样,仿佛是仇家来了似的,听说狄云要在七夕这天回家省亲,竟叫人早早地准备了各样打屁股的工具。
“这哪里是省亲呀,分明是进了军政司了!”擎苍清点着狄将军吩咐备下的皮带、藤、板等各种工具,忍不住笑了起来。哪知话刚说完,就被狄将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苍儿越发没有规矩了。”狄广佯装发怒,将小人儿夹在手臂下,不轻不重地又抽了几巴掌,“做事的时候还那么不专心,有闲工夫开玩笑?一会儿要是数目出了差错,让你用自个儿的小屁股把这些工具都试一遍。”
“擎苍知道错了,老爷饶了我吧。”小少年调皮地钻了出来,笑嘻嘻地揉着屁股继续开玩笑道:“可是老爷,有必要准备这么多吗?”
“去,你懂什么。”狄广捡起一支藤条来细细端详,这一批滇南油藤皆是十年以上的老藤,不仅成色上佳,藤皮表面光滑无刺,最难得是弹韧不断,手感绝佳。“这叫家法,家法不严则家风败坏,自然是容不得半点马虎。”
擎苍小声嘟囔:“少爷小时候犯了错,可没见您拿这么粗的藤条执行家法啊……不都是拿戒尺随便拍两下……”
“又议论我什么呢?!”狄广甩动着手里的藤条,吓唬小少年道:“再这么没大没小,就捧了家法到院子中央,脱了裤子光屁股罚跪去。”
擎苍吐了吐舌头,嘟着嘴讨饶道:“苍儿不敢了嘛……”
狄将军又哪里舍得真动手那样重罚他,擎苍好歹也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侍童,与其说是单纯的仆人,倒不如说更像半个养子。如今狄云成了亲,倒是擎苍陪他的时候更多些了,自然也就愈发亲近了不少。
狄广揉了揉小少年的脑袋:“你与云儿的年纪相差不大,怎么个子一直不见长呢?”
“老爷又取笑我……”小少年气鼓鼓地低下了头,“奴在和阿爹一起被流放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所以身子才长不大。”
狄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将小人儿搂进怀里,好言安慰道:“好端端地,怎么又自称奴了?原是我不该提这事儿,以后不说了。”
擎苍靠在狄将军的怀里,忽然心生一阵酸涩。想来如今少爷成了亲,贴身的阿水也跟着做了陪嫁,倒也算是个绝好的出路。可是自己如今已是及笄之年,难不成还能在老爷身边做一辈子的侍童吗?来日能给指配一个好人家也就罢了,若是惹得老爷厌烦了,贱卖了自己,往后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小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狄将军,后者毫不避讳,低头吻住了他。
几日之后,终于到了省亲的日子。狄府上下忙活了一上午,布置得颇为庄重——以朱、墨两色妆点,既有新婚的喜气,又不失门第之森严。各房各院的子弟也都前来凑个热闹,想看看谢家公子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然能钓走狄将军最宝贝的幼子。
儿婿入府,狄将军这个当老丈人的,早早备下了家法作为头一道贺礼,只等着谢家那小子一进了正院,就得给他一个下马威。
狄将军虽然知道,当日之事实在不能怪罪谢玉这孩子,归根到底乃是被奸人陷害,才一时有出格之举,但心里终究有些不满——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谢玉不懂分寸,还像小时候一样和狄云同床共枕,又怎会让奸人有了可乘之机。
正当狄将军思绪万千之际,耳边忽地传来银铃般悦耳的一声“爹爹”。是狄云回来了。
狄广抬头望向正院大门,少年正跨过门槛,迫不及待地向着自己奔来。话音未落,少年已扑进了狄广的怀里。狄将军喜不自胜,抱起儿子转了一圈,捧起他俊俏的小脸使劲亲了亲。
“爹爹……”狄云有些难为情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在站在门口看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和爹爹继续这般亲热。“哥哥还在外头站着呢。”少年羞臊地从爹爹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又依依不舍地勾着爹爹强壮的臂弯,拉着他来到了正院中央。
狄广见了儿婿,转眼就收敛起笑容,正色道:“玉儿也回来了……进来吧。”得了应允,谢玉这才踏入正院,来到狄将军面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儿婿拜见岳父大人。”
谢玉这一拜,便冲淡了方才狄云带入院内的轻松活泼的气氛。狄云也规规矩矩地跪到了夫君身旁,向父亲行礼。对于狄云来说,省亲最重要的莫过于共聚天伦之情,可是对谢玉而言,陪狄云省亲着实是一件苦差事,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诸多繁杂的礼数。
狄广平静地开口道:“玉儿最懂礼数,想必没有忘记请归之礼吧?”
谢玉闻言,解开了披在身上的罩袍,双手向内掌心撑地,额头顶着手背,恭敬地跪直了腿,将屁股撅了起来。随着罩袍滑落到地上,只见谢玉下身穿着的竟是一条露臀的开裆裤,健硕饱满的浑圆翘臀暴露无遗,完完整整地举在半空。
“请归之礼”便是省亲之时,儿婿向夫家请求以家法责罚自己,如此一来,便象征着夫家把儿婿接纳为自家的孩子,礼法称之为“归省”。
暗红金纹的的罩袍底下,内服却是纯白素净。露臀的亵裤更是轻薄如雾,展现着青年人独有的健朗俊秀。扎实饱满的肌肉线条是常年刻苦习武的成果,饱满挺翘的双臀更是兼具少年人的圆润可爱与青年男子硬朗分明的线条。
“请……岳父大人,赐家法。”谢玉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这不过是礼数,可是话一说出口,仍是免不了羞臊得红了脸——毕竟,他可是在满院的众人面前,跪撅着臀腿,请求从小就十分疼爱他的狄伯父打自己的屁股呀!
“你这么跪着,我可看不清你的屁股,如何赐家法。”
谢玉一听,以为是要他转身,哪知狄广随即又道:“先赐你两面铜镜,照个清楚。”说着,下人们便搬来了一圆一方两面镜子。长方形的镜子约有三尺高,名为“正礼”,是日常用以正衣冠、明礼仪的,下人们将他摆在谢玉身前,映照出少年端正克制的请罚跪姿。
圆形的铜镜足有一臂的宽度,由两名下人抱着,放在谢玉身后。这圆镜名为“正法”,借由镜面反射的影像,可以让在场众人都清楚地看到打屁股的过程。此刻两镜相对,谢玉一抬头就能看到镜中自己赤裸待罚的双臀,脸上红晕不免更红了几分。
“爹爹……”狄云看到这般阵仗,就知道爹爹是动了真格的,忍不住替谢玉担心起来。“这些繁文缛节的事,就不必……”
狄广抬手示意让狄云噤声,“云儿,这事可由不得你任性。儿婿入府,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来人,赐酒三杯!”
擎苍最懂察言观色,立刻听出了狄将军话中端倪。小厮端着三只盛满美酒的玉樽从擎苍眼前一过,他闻着那浓郁香甜的气息,立刻将人拦下,吩咐道:“谢家少爷是老爷的儿婿,今后便是一家人,怎可让他喝客人的蜜馔果酒?赶紧去换了月华酿来。”接着又附在那人耳边悄声道:“再取一只灌肠的水囊来。”
“你跟谢家公子又有啥过节,值得这样悄悄使绊子。”狄广不动声色地来到小少年身后,带着三分怒气的一巴掌拍得小少年向前踉跄了一步。
少年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委屈道:“明明是老爷有意刁难新姑爷,居然还要怪到苍儿头上。老爷若是真要赐酒,一杯就够了。一下赐酒三杯,若说不是借着赐酒的名义给新姑爷开臀,苍儿才不信呢!”
狄广沉默不语,心高气傲如他,又怎么肯承认呢。
下人扶着谢玉起身,送上了第一杯酒。少年正跪着举杯满饮,入口清甜柔顺,可转眼间,喉头便生火舌,灼辣呛人。谢玉正想接第二杯,下人们却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请公子像刚才请罚时那样,跪直大腿,把屁股撅高。这第二杯酒,公子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喝。”
谢玉一时又惊又羞,正觉不知所措,下人们已经用力扒开了他健硕饱满的臀瓣,手指挑了油膏毫不客气地插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进行润滑。少年虽然早已和父亲行过孔穿之礼,然而像灌肠的竹管这样,冷冰冰的异物侵入小嫩穴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冰凉的酒水灌入肉穴深处,转瞬间又侵略如火,刺激着湿滑敏感的肠壁,淫水很快就分泌出来,溢出了肛口流向会阴。
狄将军这番安排也并非只为了刁难谢玉,同时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从小就听说谢玉个性隐忍,然而狄、谢两家联姻事关重大,这背后的责任绝不是仅仅靠着一味地隐忍就能肩负得起。狄将军也想借着这次省亲,再试一试谢玉。
最后一杯酒倒在了谢玉的臀瓣上,微微泛红的屁股蛋子上一片水光潋滟,衬得格外惹人怜爱。
“赐家法!”
下人们搬来一条长凳,扶着谢玉趴到了凳面上,随即就要将他双腿和凳脚捆在一起。谢玉努力平复呼吸,小声道:“不必绑了……”
“公子莫要见怪,小的们是怕您受不住家法,从凳面上滚落下来,到时候可要重新打过了。”
谢玉虽然知道这是下人们的一番好意,却依旧坚持道:“既然诚心请归,就要凭自己的毅力承受家法。这份好意,谢玉心领了。”
“爹爹!您真的要打哥哥的屁股啊?!”狄云膝行了两步,向狄将军求饶道:“您看看,哥哥屁股上的鞭痕都还没褪呢!这请归之礼,做做样子就行了吧……”
“云儿!”狄广和谢玉竟同时出言制止,气得狄云坐在地上耍赖:“好好的省亲,非要弄这么一出。既然你们一个周瑜一个黄盖,那我不管你们了!”
直到儿子提起,狄广这才注意到,谢玉的屁股上的确还横七竖八地印着好些鞭痕。
“玉儿,你这屁股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谢家的秘药金蝉蜕,哪怕是皮开肉绽的刑伤,也能治得一点疤痕都不留。”
谢玉用手肘撑起身子,答道:“玉儿自知当日铸成大错,心中愧悔不已,故而受过家法以后,不肯用药祛疤,宁可这样留着,警醒自己。”
狄广听到这样懂事的回答,一时竟有些动容。可既然请了家法,这戏就要做全套,于是他微微颔首表示赞许,却依旧下令道:“开始执行!”
一只精致的木盒被呈了上来,开启盒盖,里面竟是两块木纹奇特的板子。只是这本该成对的家法板子,却是截然不同的造型:其中一块宽大而轻薄,另一块短小的板子则是狭长却又厚实。
族内的年轻子弟缺乏阅历,不识得此物,还是得靠博闻广识的大长老帮众人解答:“此物名为蛇纹木,号称千年一寸,万年成材,珍贵异常。能寻来这两块木料已实属不易,为了物尽其用,无法强求一致,所以才制成了这形状不一的两块板子。”
擎苍不解道:“何必要费这么大功夫?拿这么好的木头做打屁股的板子……还能打出许多好处不成!”
大长老笑了笑:“确实不能有啥好处,可是却也显示了他对谢家公子的重视。说到底,崇铭是真的想让谢家公子成为他的儿子。”
“当了别人家的儿子,还要当众被打一顿屁股?我可不做这等不值当的买卖。哈哈哈哈——”
听了大长老的话,又听见族内子弟们的玩笑声,擎苍心中不免有些酸楚。以狄氏子弟的身份挨一顿家法板子,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
众人议论如沸,院中的家法更是打得热闹。两块板子轻重缓急各有不同,显然是事先训练过多次的打法——小板子抽得又快又密,肿痕彼此重叠,一寸寸地向着稍显白嫩的皮肉铺开;大板子势大力沉,偏就照着肿痕最密的地方狠狠地扇下去。极为致密的木料击打在淋了酒水的湿漉臀瓣上,清脆的噼啪声格外响亮,听来简直不似木头做的板子。
谢玉忍耐地极为辛苦,在他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还有一只铜盆放在地上,用以承接有可能从他的小肛门里渗漏出来的酒水。然而以谢玉爱面子的性格,怎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更何况这或许也会影响自己在狄伯父心中的印象——为了能在省亲的仪式上让狄伯父认可自己,谢玉可是下足了功夫。
“玉儿,伯父知道你伤还没好,像这样挨板子抽光屁股,一定很疼吧?只要你能回答出三个理由,让伯父觉得你已经学到了教训,这家法就不必再挨了。”
“不,岳父大人……”谢玉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恰巧相反,玉儿有三个理由,应该被岳父大人重重责罚!”
“其一,玉儿逾矩出格,连累云儿造人陷害受苦,合该受岳父大人责罚惩戒。”
谢玉自白的同时,身后的板子却是不停地落下,谢玉一抬头便能从放置在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通红的光屁股被家仆左右开弓严厉狠打的画面。直到在镜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板子痛打,谢玉才深刻地体会到当众领受打光屁股的惩罚是多么狼狈和羞耻——即便是像他这样俊美的臀腿,在家法板子的责打下也不过是两团脆弱的皮肉。
无论他如何克制自己挣扎躲闪的欲望,身体的本能却是掩盖不住的,每一次的颤抖,每一次臀肉的抖动,都说明他在害怕,他在为光屁股挨打感到羞耻。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一切维持尊严的努力都不过是自取其辱,所有的隐忍克制都让这一事实欲盖弥彰——此刻他不是少年成名、家世显赫的谢家公子,而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要当着满院子的族内子弟的面,被家法狠狠痛打光屁股的小男孩。
“云儿在校场上承受军法笞刑的时候,一定比今日我所受的家法板子更羞痛百倍……”谢玉满心愧疚懊悔地望着狄云,继续说道:“其二,玉儿的背德之举有损两家声名,更是有损云儿的清誉。为此,更应该受岳父大人重责!”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屁股上一刻不停的严厉责打已经快让谢玉承受不住了。谢玉看到镜中自己的屁股已经深红一片,臀峰泛起紫痧,臀面已经如发面馒头一般胀大了一圈,两边的板子却仍是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砸落,将那两团嫩肉击打得变形、颤抖。
比这更严厉的家法谢玉并不是没有挨过,只是这一次,由于前后摆上了镜子,让他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打时的惨状,比以往更多了几分羞耻难堪。看着镜子里家仆的手臂高举过肩,板子裹挟着风声重重地挥落,深陷在高高肿起的臀肉里,谢玉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却忘了镜中的方向和现实是相反的,反倒将肿痛欲裂的臀肉送到了执行家法的仆人手边。板子击打光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回荡在院落上空。众人只见那紫红瘀肿的屁股蛋子从露臀裤的开档处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与素白的布料对比鲜明,彰显着家法的严厉。
“玉儿,那第三个理由是什么呢?”狄将军看到谢玉这般忍痛受罚的表现很是感动,心中对他的不满暗暗地有了改观。
“第三个理由……”谢玉支撑起上身,郑重地看着狄广的眼睛,说道:“就是玉儿想让岳父大人,看到玉儿悔改的决心。想要狄伯父接纳玉儿。”
狄广抬手叫停了家法,缓步走下台阶,来到了谢玉身旁。还不等少年开口说什么,狄广已将人从长凳上拉起来,紧接着落座,将少年拽到膝盖上,用腿夹住,接过家仆递来的板子,一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还没等谢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蛇纹木的大板子已经重重地打在了他早已紫肿的光屁股上。
狄将军的手劲可比家仆大了不止一倍,更何况谢玉的屁股蛋子已然肿痛欲裂,自然经受不住 这样的责打,仅仅是第一下就让他痛嚎出声。
“狄伯父!绕了玉儿吧……玉儿真的受不住了……”谢玉的脸涨得通红,连耳朵也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刚才在长凳上打屁股板子的时候还一声不吭,身子几乎纹丝不动,此时到了狄将军的腿上却忍不住挣扎起来,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则是因为羞耻。谢玉怎么也想不到,狄伯父会把自己像小孩子一样摁在腿上打屁股。
一连二十多下板子疼得谢玉满眼泪花,板子一停就忍不住背过手去捂住了可怜的小屁股。
“方才还说有三个理由应该重重责罚,怎么现在反倒用手捂着屁股不让打了?”
谢玉听到这话颇觉羞愧,便自觉地挪开了手。狄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责打,而是一只手扒开了少年的臀瓣,又接过下人端来的玉樽,杯口抵在了少年湿漉泛红的小肛门,说道:“此等烈酒灌入小穴,还要你收紧小肛门不准漏出来,真是辛苦你了。现在可以排出来了。”
谢玉的脸上烧得滚烫,紧张又羞耻得瑟缩着小嫩穴迟迟无法放松。狄广见状,让下人取了油膏来,抹在少年的肛口,亲自插入手指揉弄扩张起来。谢玉低声叫唤着,紧紧抓着狄将军的裤腿不放,“伯父……伯父别啊……”话还没说完,一阵暖流已被引出体外,涓涓细流一滴不剩地承接在玉樽里。
狄广举起玉樽,将酒水洒在地上,献给黄天厚土,以此为证。擎苍看得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宣布道:“请归礼成!恭喜谢家公子,恭喜狄将军。”
“伯父?”谢玉听到礼成,激动地眼眶泛泪,挣扎着想要起身。狄将军扶起少年的身子,笑道:“怎么还叫伯父,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狄氏宗族的一员了,我必会待你视如己出。”
谢玉腼腆一笑,扑进狄将军的怀里喊了声爹爹。狄将军将新得的儿子抱起来,将他刚挨过家法的紫肿臀瓣展示给族内各位长老与子弟。
狄云在一旁不可思议地看着爹爹将谢玉哥哥抱在怀里,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才进门多久,都快把他这个亲儿子给忘了。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结果吗,这下爹爹终于彻底认同、接纳了谢玉哥哥。
省亲宴后,谢玉随着狄云回了正院东厢房歇息。狄广吩咐下人们不管狄云是否回来住,正院的主厢房都要定期打扫布置。
谢玉褪尽了裤子趴在床上,狄云细心地给那布满瘀紫的屁股蛋子抹了伤药,又忍不住狠狠地抽了几巴掌上去。谢玉疼得龇牙咧嘴,撑起身子想要躲开,却被狄云一手压在腰上给摁了回去。
“给你活活血,这药才能吸收得快!”狄云随口找了个借口,接着并起五指又快又狠地抽在谢玉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一边愤愤地说道:“原来头几天避着不肯见我,就是在准备今天这一出啊!难怪我爹一提请归之礼,你还真就光着屁股让他请家法。既然理由编的那么好,怎么不在一开始请家法的时候就说啊?再不然,就不会和爹爹讨个饶,让他停了板子再听你说理由吗?!”
谢玉只觉在药力的催发之下,连狄云的巴掌都变得灼痛难耐。他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狄云,靠在他肩头软言软语道:“好云儿,饶了哥哥吧,这一天下来,屁股都疼得不能坐了。”说完在狄云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像这样讨饶,行不行?”
狄云没好气地推开了他,“我看你是一点不知道疼。”他事后才得知,爹爹准备了好几套家法,要是谢玉的表现并未让他满意,这打屁股的惩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狄云想来觉得心疼,又对谢玉的莽撞感到后怕。
见狄云似乎仍面露不悦,谢玉又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是怕伯父……怕爹爹刁难我,也怕我吃亏。可是只有经过这一遭,完成请归之礼,才能让爹爹彻底接纳我,认同我。所以我也心甘情愿挨这一顿板子。”谢玉紧紧抱住心爱的云儿,带了点撒娇的口气说道:“事先没设你商量,就是怕你心疼我,去和爹爹争吵,反倒不能成事。我知道你替我担心,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感动……”
“谁心疼你了!”狄云扭转着身子却挣脱不开,被谢玉抱得更紧了些。“你自己偏要挨打,我心疼你又有什么用……”少年紧贴着爱人温暖厚实的胸膛,感受着耳边吹来温热撩人的鼻息,不禁动起了坏心思:“哥哥,你方才说不能做了,是哪个做啊?”
谢玉笑出了声,“云儿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玉盘腿坐在床上,粗壮的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不少淫水,湿黏软滑还泛着水光,一路穿过狄云的臀瓣,摩擦着会阴,在小少年的腹股沟下昂首挺立。这一番摩擦就如柴火划过磷粉,转瞬间已点燃熊熊欲火。狄云情不自禁地握住身下那根惊人的硕大鸡巴,十指围绕着龟头来回打转,如蜻蜓点水、石子投湖,看似轻巧随意,实则涟漪阵阵、波澜深远,直教谢玉感到阵阵酥麻。
恰在此时,擎苍依照狄广的吩咐来给谢玉送伤药,刚来到门前便听见了屋内的淫声浪语,欢好之声。少年放下药盒,戳破了窗纸向内窥探,正看到狄云双腿大张,被谢玉抬着,粗壮惊人的大肉棒就在他身下进出往复,抽插碰撞间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狄云靠在玉哥哥的怀里,转头与他亲吻。舌尖在口腔内搅弄纠缠,激发出更躁动的欲望,令少年感到浑身发烫,身下的抽插却是加快了速度。同时谢玉的双手也拨弄着少年身前挺立的乳头,引得狄云发出一阵阵猫儿似的嘤咛。
擎苍看得自己也身子热起来,身下的肉棍已经冒出水来,洇湿了下裳,便索性褪下了裤子,放肆地撸动起来。少年一边偷看,一边学着谢玉的动作,伸入衣襟拨弄自己的乳头,奇异的感觉窜遍全身,一时间呼吸变得沉重,后穴也分泌出不少淫液,顺着会阴流到了大腿上。
少年忍不住并起双指探入湿软紧致的小肛门,一时间快感激荡,小穴紧紧地吸着手指,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狄将军心想自己只是让擎苍去送个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见他回来,等得没了耐心的他一路来到了狄云的房门外,却看到少年正双手握着坚挺胀大的鸡巴,卖力地摆动着腰部前后撸动,身上的衣衫都解开了,散乱地披在身上。
狄广看见这一幕觉得又气又好笑,可他不忍责怪,这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苍儿这个年纪,情欲旺盛难以自矜,这份热情也正是他所偏爱的。男人坏心地掏出无比粗大的鸡巴,想着给少年一个教训,作为他让自己在床上久等的惩罚。于是他悄声走上前去,一手捂住少年的嘴不让他出声,同时湿漉漉的肥硕粗屌毫不客气地捅进了少年娇嫩紧致的小肛门。
擎苍被吓了一跳,想要挣扎逃跑,却被身后那人抬着腿抱了起来,无比粗大的肉棒一口气全部没入小穴,直捣深处的穴心。
这下擎苍想叫喊逃跑都没力气了,后穴传来的巨大快感催着他夹紧小肛门,用湿软紧致的小嫩穴好好地含着那坚挺粗硬的大肉棒,再无别的念头。
狄广就这样一手捂着擎苍的嘴,另一只手箍在少年的膝弯将人抱起,随即猛烈地摆动腰肢,肉棒畅快地在淫水四溢的小肛门里抽插往复。
擎苍觉得自己像是捣药用的石杵,又好像他自己才是快被捣碎的药材,大鸡巴长驱直入,一遍遍地冲顶着娇嫩敏感的穴心。少年的小肛门每一次想要夹紧,立刻就被粗硬的茎身扩张到极限,没有丝毫拒绝与抵抗的余地,只能顺从地紧贴着大鸡巴,承受着霸道爽快的肏干。
狄广想把少年压在墙上准备冲刺,却忘了此时是在儿子的房门外,竟然一手推开了房门,踉跄着跨过了门槛。狄广一抬头,儿子和儿婿躲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尴尬地与他对视。
“对……对不起啊云儿……爹爹是看到……”
“爹爹不介意的话,到床榻上来也可以的……”狄云一看到是爹爹,警惕之心尽消,反而大大方方地邀请爹爹加入。
狄广亲了亲抱在怀中的少年,向床榻走去,擎苍却忽然慌了神:“这怎么可以?!奴怎么能和老爷、少爷……”
“你怎么还在意这个?”狄广箍着少年的双腿,一只手狠狠地掌掴在他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上,教训道:“我既已为你除去了奴籍,便是没有把你当成奴隶。你也不可再这样自轻自贱!”狄广抽出鸡巴,将少年抱到床上,替他抹了脸上的泪珠,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姓徐了,改姓狄。过两天我会让氏族长老替你取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再也不是什么罪臣之子,而是我狄广的儿子!”
擎苍感动万分,扑到狄将军的怀里抽噎道:“那爹爹……也要赐家法给我才行。”
狄广哈哈大笑,“少不了你的!今晚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他将少年推到狄云面前,说道:“来,给你哥哥口侍。”
狄云听到自己多了个弟弟,欣喜万分,提议自己也要为擎苍口侍鸡巴。狄广自然乐于见到这样兄友弟恭的场面,便让两名少年朝向相反地分别侧躺,同时含住对方的鸡巴吮吸舔弄起来。接着狄广抬起了擎苍的一条腿,粗壮的大肉棒再次攻入了湿热紧致的小肛门。
“爹爹……”谢玉羞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所措。狄广在床上却是豪放惯了,笑着招呼谢玉不必拘束,随意便可。于是谢玉也学着岳父的样子,抬起了狄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继续肏干起来。
狄云和擎苍在前后夹击的攻势下,精液很快便喷发出来,射了彼此一脸。而他们身后的二人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又全速冲刺了好一阵,直到干得两位少年再度射精,才终于畅快淋漓地在小肛门里灌入浓精。
“来,玉儿,让爹爹看看你的屁股怎么样了。”正当众人四仰八叉地躺着休息时,狄广忽然起了兴致,将谢玉搂进怀里,大手揉弄着肿痛的臀肉,让少年羞痛不已,软软地喊着爹爹向他告饶。
“哈哈哈,嘴上求饶,可是玉儿的后穴却湿了呢。”狄广将手指从少年的屁股沟里收了回来,指尖已经沾上了晶莹香甜的淫水。谢玉羞涩万分,却老实乖觉地转了个身跪撅在床上,说道:“玉儿的小肛门,等不及要尝一尝爹爹的大肉棒了。只有用小穴伺候过爹爹的鸡巴,这样才算是尽了孝道吧。”
狄广毫不客气地摁住少年的腰部,一个挺身就把比鹅蛋还要大的龟头塞入到谢玉湿漉漉的小肛门里。狄广期初还对进入得如此顺利感到诧异,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曾见识过谢总教头那傲人的巨根。谢玉这般乖巧的孩子,为了服侍自己的爹爹,想必也费了不少功夫锻炼小穴吧。
想到这里,狄广已无甚顾虑,抱着少年的腰,畅快地前后摆动起来。谢玉的嫩穴紧致却不干涩,肠壁的每一寸都紧紧吸附在龟头、茎身上,伴随着大鸡巴深入浅出的肏干,还会有节奏地收缩放松,犹如一张灵巧的小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吮吸舔弄着肉棒。
卵蛋撞击在穴口发出一阵阵惹人嫉妒的“啪啪”声,狄云和擎苍也围了过来,亲吻吮吸着狄将军的乳头,舌尖飞快地拨弄挑逗,惹得他愈发燥热难耐,于是又变换了姿势,抱起谢玉的身子坐在床榻上开始更大力地冲刺。粗大健硕的大鸡巴飞快地进出抽插,小肛门已经被冲撞地红肿起来,肛口溢出的淫水被肏得起了白沫。
“要射……要射了!啊——”随着一声惊呼,谢玉的大肉棒剧烈搏动,马眼里源源不断地喷出浓精,落在胸前、床榻上,足足射了十几股。然而还没等少年缓过劲来,狄云却忽地缠到他身上,小屁股抵在依然坚挺的龟头上,坏笑着说道:“玉哥哥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云儿也要加入!”说罢,就扶着谢玉那足有小儿手臂粗细的大鸡巴,毫不客气地一坐到底,完完整整地吞入贪吃的小嫩穴。
“爹爹……”擎苍扭捏地靠在狄广的身上,将鸡巴凑到了男人嘴边,撒娇道:“爹爹可别冷落了苍儿。”
狄广笑着含住了少年的肉棒,品尝着甜美的精水,一只手伸向了少年幼嫩的小肛门,双指并入,搅弄着淫水四溢的小穴。一时间房内再度淫声浪语不断,一父三子共聚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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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