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将军应当和士兵在一起
云雨:将军应当和士兵在一起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民,一次莫名其妙的越狱,一堆不知来源的法术,一支所谓的淫欲军团,会把帝国搅弄成这副模样。
仗怎么打成了这个样子?
随着战争的不断进行,身为一军主将的云雨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思考这个问题。
而最近,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一个月前,她统率着帝国最精锐的5万大军,没日没夜地盘算着敌人的动向、补给的安全、每一路军的位置。她就像一个杂技演员指挥自己的手脚那样,指挥着自己麾下的军队。
半个月前,她所能指挥的就只剩下目之所及的部队了,她从早到晚地想着如何撤退,如何与其他部队取得联系,她们是被消灭了?还是在溃退?
一星期前,她的身边就只剩下了她的贴身卫队,她们100多人撤进了一座废弃的庄园,她得忙着布置防御,修缮围墙,安顿伤员。
而现在,云雨的大部分时间都无事可做。算上云雨自己,庄园里只剩下了20来个残兵败将,其他人不是死于枪炮,就是被那些淫邪之术洗了脑的血肉傀儡掳了去,变成了和她们一样的“人”。
下雨了,很好。
云雨的心情难得舒缓了一些,下雨就意味着那些淫欲傀儡们手中的火绳枪和火炮无法开火,她们多半会暂缓进攻,她们虽然精神上可以为了那逆贼的命令而悍不畏死,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而对于云雨等人而言,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她们终于可以清洗一下自己被鲜血和硝烟玷污了的身体。
危急关头,一切从简。
姑娘们褪下了自己沾满了血污的军装,露出下面不曾被烈日炙烤过的白皙皮肤,赤条条走进雨中。她们就像寻常女孩子结伴洗浴一样,说说笑笑,互相搓洗着身体,时不时地“偷袭”同伴的乳房或屁股,试图忘记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甚至更糟。
拍拍打打的“偷袭”很快变成了大大方方地爱抚,女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用灵巧的手满足着对方,也满足着自己。
“嗯嗯嗯……”
声调、音色各不相同的淫叫声代替了原本的嬉闹声。
矜持是什么?能救自己的小命么?
云雨却不在此列,她正在写着自己的“遗书”——给远在国都,尚且不满一岁的女儿云霁。
她把她的遗书和印着家徽的手帕送上了最后一只信鸽。
至于求援信?最近云雨不知写了多少那玩意,不差这一封了。
“嘘!!!”
云雨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对面的阵地响起了口哨声,她们在准备进攻!
可还在下雨啊!
云雨赶到三楼,抽出一支镜片上有裂缝的单筒望远镜。
对面军营中,几个下级军官正在组织士兵。
不同于那些衣不蔽体,神志不清,哪怕手里抓着剑也要用另一只手自慰,一看就是炮灰相的傀儡士兵,军官们的身上寄生着长满了触手的怪物,官职越高,触手怪物的体积就越大,像云雨现在看到的这种底层军官,她们身上的触手只有半个巴掌大,贴在整个阴户上。而之前那场灾难性的战役中,云雨曾经见过大约两层楼那么高的触手怪,包裹着自己曾经的副官,那位副官的四肢已经嵌进了触手怪体内,暴露在外面的躯干上也缠满了触手,两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一刻不停地在她的前后两穴中抽插,两根漏斗状的触手吸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乳汁。这位可怜的副官大部分时候半张着嘴,翻着白眼,只有当需要指挥的时候,触手才会把强效镇静药物注射进她的体内,让她的大脑片刻清明。
这些触手存在的意义不单单是为了释放女性的欲望,就拿那位副官来说,她身上的触手能够带着她快速移动,在悬崖上攀岩,以精液的形式为她提供能量,治疗她的伤口,给她注射各种各样的强化药剂……除此之外,触手怪本身也是一大强悍的战力。哪怕是那种巴掌大的最简单“型号”,也能起到屏蔽疼痛的作用。
悍不畏死的炮灰部队和增强过的军官团队,让她们能够屡战屡胜。
没等云雨发号施令,还在外面玩闹的女孩子们就赶忙跑回了各自的岗位准备战斗:装填火药、塞入铅弹、点燃火绳,连衣服也顾不得穿。
傀儡们很快行动了起来,雨水让她们放弃了火枪和火炮,她们一手拿着剑,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或阴户,在泥地里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
“射击!”
躲在室内的云雨等人却不必担心雨水,她们不断地瞄准、装弹、射击,黑火药燃烧产生的烟雾又把这些刚刚才洗净的胴体污染得黑乎乎的。不时地有傀儡发出一声放荡的叫喊声后倒下,即使伤口流着血,她们也没有忘记慰藉自己的小穴。一队傀儡搬运着这些伤兵,只需要把她们丢进触手营养池,在特殊触手黏液的滋润下,用不了多久,她们又可以生龙活虎地走向战场。
云雨的人手太少了。
第一个傀儡冲进了屋子,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云雨耳边的枪声越来越稀疏,这几天来,这种流程她已经再熟悉不过:当一个士兵沦陷时,首先会传来一阵叫喊声,接下来是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要么归于沉寂,要么爆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和呻吟声,前者意味着战友阵亡,后者意味着被俘。
很难说哪种遭遇更幸福一些。
砰!
云雨所在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她拔出了佩剑,细长的剑身上刻蚀着防锈和锋利法阵,宽大的护手上印着她的家徽——象征着纯洁的百合和象征着勤劳的蜜蜂。
一根触手缠上了云雨的手腕,这是云雨第一次接触到活生生的触手,温热、滑腻、沾满黏液、带着麝香味,触手猛地一扭,云雨的剑掉在了地上,随即被触手夺去。
她们想要生擒我!
意识到这一点的云雨猛地抽出手腕,跳上窗台,撞开窗户,从窗户上一跃而下。
胜败在所难免,但军人总得拿出点骨气来。
云雨刚刚落下不到半米,窗内一根触手射出,缠住了云雨的腰,把她举在了半空中。
“看来——我们的将军大人很有骨气呢!”触手宿主妖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只穿着“几条布带”,一只约莫半个西瓜大小的触手怪扣在她的尾椎位置,沾着黏液的触手组织沿着臀缝一路向前,延伸到阴阜,把她的尿道、小穴和菊穴盖在下面。量身定制,恰好达到宿主扩张极限的触手插入其中,在各自的肉穴中根据需要榨取或注入。除此之外,两根顶端呈漏斗状,上面长有无数细小绒毛的触手穿过腹部,吸在乳房上,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的神经细胞。
这人一面说着,一面用触手缠住了云雨的手腕和脚踝,把她背对着窗户打开成了一个“大”字,几根纤细的触手迅速从袖口、领口、裤腿伸了进去,在云雨滑嫩的肌肤上肆意驰骋。
“这个声音是?嗯……放开……不……不要碰那里!”
云雨的悲鸣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触手们不但没有停手,反倒争先恐后地涌进了云雨的衣服里。帝国的军装包裹着的,不再是曼妙可人的身材,而是一条一条,覆满全身的触手。
撕拉……
质量再好的衣装,承受能力亦有极限。在触手们毫无怜香惜玉的摧残下,云雨可怜的军装化成了几片布片,在风中飘落。
现在,守卫在云雨私密地带之外的,就只剩下单薄、轻柔而又无力的内衣和亵裤了。
云雨的内衣裤一点也不性感,都是很保守的款式,没有图案,没有蕾丝,单单纯纯的大面积白色布料,把乳房、小穴、大腿根、屁股一点不漏的包裹在里面,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上面已经沾满了黏液,不知是触手黏液还是云雨自己的爱液。这些液体把原本保守的内衣裤变成了半透明的色情模样,隐约能看见乳房尖部那两颗粉色的蓓蕾和股间隐秘处的黑色森林。
“真没劲……”
那女子撇了撇嘴,触手从各个开口涌向了云雨的敏感地带。
“停……停下……”
云雨死死地咬着牙,她知道,只要自己稍一松口,淫乱的声音就会从自己嗓子里飞出来。
“还不肯屈服吗?那……试试这个!”
云雨身上最后的防线也土崩瓦解,两片白色的“蝴蝶”从空中飞舞着落下。
“咦……羞死了……不要看……不要看啊!”
地上的傀儡们纷纷抬起头,注视着悬吊在空中的云雨,手里自慰的节奏又快了几分。
“万众瞩目”的云雨,听着楼下快乐的呻吟声,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她咬着牙,紧闭着双眼,把头扭到一边。
“喔?”
那宿主心生一计,她乘着云雨闭眼,悄悄地操控着粗细不一的三根触手,分别对准了云雨上面、下面和后面三个开口。
首先发难的是下面的那根。由于女性和女性的生育是依靠服下对方体液浇灌的“孕草”,而不是物体的插入,所以除了生下云霁的那次外,云雨的小穴被异物侵入的经验等于0。触手一路撑开云雨的花径,把娇嫩的软肉挤到一边,把紧窄的小穴扩张成自己的形状,直到像打桩机一样,直直地撞击在云雨的子宫颈上。
“噫!”
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让云雨的整个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牙关也紧跟着一松。
蛰伏的剩下两根触手立马瞅准机会,一根撬开了云雨的牙关,让她的小口直接张开到了极限,不论是坚固的牙齿还是灵活的舌头,都没能阻挡住它的推进。云雨第一次知道:原来触手的黏液是这种甜丝丝的味道。
另一根触手也没有看戏,它乘机入侵了云雨的后庭,窄小的菊穴收缩力惊人,触手废了些力气才勉强进入其中。菊穴被扩张带来的异物感就没有嘴里的那么好接受了。云雨左右扭动着身体,试图进行躲闪。可是已经插入了的触手哪里会这么容易被甩掉?不论云雨的屁股扭到哪里,触手总能比她更灵活地调整自己的角度和位置,大力地抽插着这个本身并非用于插入的肉穴。
接着舌头、阴户和菊门上敏感的神经,云雨能够感受到触手身上一环一环的凸起,能够感受到触手内部的温度。三根触手节奏统一,步调一致,一同插入,一同拔出,插入的时候,云雨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填满,而拔出的时候,云雨又觉得自己的体内已经变成了一片虚无。
触手们的动作愈发地欢实了起来,它们越来越有劲,越来越兴奋。而云雨则越来越无力,越来越酥软。
直到……那一刻。
触手们比云雨更精确的预知了她的高潮,当云雨肌肉开始收缩的第一瞬间,浓稠的黏液从触手尖端的小口中喷出,这些黏液会一点一滴地改造云雨的各个肉穴、胃袋和子宫,增加它们的敏感度,保持它们的紧窄程度,使它们更能承受狂野的插入和暴力的扩张,使胃袋和子宫变得适宜产卵……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想要真正改造云雨,一次性交、一次黏液喷射可远远不够。不过现在嘛,云雨既不需要,也没有办法知道这些,她只需要沉浸在绝顶的高潮中就行了。
除了那几根“必要”的触手之外,其他触手都已经离开了云雨的身体,让下方的“观众”们也能一睹云雨高潮时的美丽样子。云雨好歹也算是帝国的高层,她们中不少人都认识云雨,甚至就是她的部下。不少人凑在云雨的正下方,仰望着云雨的小穴,大张着嘴,期望接住漏出来的触手黏液。
过了好一会,云雨才从这种轻飘飘、晕乎乎的感觉中缓过神来。她就像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泛着红,乳头和阴户更是充血得厉害,还火辣辣的疼。被初次开发的菊穴仍然保持着被插入时的样子,张着口,随着肌肉的抽动而一缩一缩,如果扒在洞口往里窥探的话,能看见充血的嫩肉。
下面的傀儡们微微狂躁了起来。
那宿主并没有打算给云雨休息的机会,她接到的命令只是要求云雨活着。
分享是一种美德,而这位宿主女士正好有。
她走到窗前,用触手把云雨一点一点的放了下去,下面的傀儡们都伸长了手臂,争着第一个触摸到曾经高高在上的肉体,地上似乎也长出了一片触手。
这下子可把云雨吓了个机灵,这密密麻麻的手臂看着就渗人,更别说这些手臂的主人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又开始徒劳地挣扎了起来。
一只又一只的手攀上了云雨的身体,她被慢慢放到了人群中间,在她的视野被一个小穴占满之前的一刹那,她终于看清了那宿主的脸——那是半个月前与自己失联的一位军团长。
被人围在中间玩弄的感觉和被触手蹂躏是截然不同的:触手的动作虽无序,但协调,不会出现几根触手想玩寸止,另外几根又想玩连续高潮之类的情况;而被众人挑逗则不同,云雨身上搭着的的手、脚、阴户、舌头,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打算,它们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刺激、挑逗、玩弄这云雨身上每一处敏感带、痒痒肉,无法预测,不可捉摸。往往是乳房上是慢慢的揉捏,蜜穴里确实数根手指急促的抽插,蜜穴里的手指改为欺负云雨阴蒂的时候,两瓣阴唇又被塞进了云雨的嘴里。一时间,插入、瘙痒、窒息、挑逗在云雨身体的各个位置同时进行,她要同时对抗来自乳房、阴唇、阴蒂、后庭、脚心、腋下、侧腰、脖颈的进攻。
全面的溃败。
云雨被压在地上,放眼望去,视野里尽是形态各异、颜色不一的肉体,耳中听到的全是别人的、自己的淫乱叫声,云雨的呼喊、求饶刚一出口,就会被这些声音吞没。
第二次高潮……第三次高潮……第四次高潮……
……
嘘!!!
哨声响起,人潮退去,只有云雨还躺在地上。
她的泪水、汗水、淫水、尿水,滋润着她身下的土地。
“走吧,带你去你未来的家!”又是那个军团长的声音。
那人用玉足轻轻踢了云雨几下,见她还有气儿,放下心来,面朝傀儡们,对着云雨努了努嘴。
“抬走!”
一位傀儡取来了农场用来固定货物的麻绳。
云雨的四肢被折向背后,捆在一起,整个身子被弯成“O”形,挂在一根扁担中间,由两个傀儡一前一后地挑着,前面人的屁股颇为紧翘,几乎就抵在云雨的脸上。
“起!”
肚子刚一离开地面,云雨就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出发!”
……
1000多个傀儡,押送着40多个俘虏,向着云雨曾经的指挥所、淫欲军团现在的前进基地——回声要塞前进。
从交战前线到回升要塞之间的广袤地带已经变成了无人区,淫欲军团已经在这一代搜捕了好几轮,她们把这些俘虏押解到各个前进基地中,身强力壮的送去做士兵,带过兵的去做军官,心灵手巧的去做工匠,前凸后翘的送去做乳牛……要是以上优势一样都不占的,就只能用自己的子宫做点贡献了——去做苗床。
虽不是“白骨露于野”,但已经算是“千里无鸡鸣”。
……
4天之后,云雨第3次穿过了回声要塞的大门。
第1次,她是帝国的名将之花,她要收复失地,平定叛乱,帝国的命运在她手中;第2次,她是败军之将,她要把尽可能多的士兵带回去,全军将士的命运在她手中……
这一次,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了了。一路上,云雨都得到了老部下的“特殊照顾”。
想要逃跑?不论云雨怎么哀求,她的手脚都没有被放开过哪怕一刻。只要没有行军,云雨的周围就围满了士兵,她们用手戏弄着云雨每一个“能让她可爱起来”的地方,一刻不停。
想要绝食?老部下会让自己后腰上的触手吸饱自己的乳汁,然后混着触手射出的黏液,一股脑地灌进云雨的菊穴里。
想要咬舌?云雨的嘴里被一只小型触手怪占得满满当当,纤细的触手深入她的喉咙,向里面喷射着催情的黏液,让她永远处于发情状态。
哪怕沿途中无数次的设想,回声要塞内部的情况还是超出了俘虏们最坏的估计,昔日防守严密的军事要塞已经变成了淫乱的魔窟:大门后的广场上整齐地排布着一排排枷锁,一位位刚刚抓到的俘虏被押解到这里,等待着分配,她们的手被固定在头的两侧,以手腕-脖子-手腕的顺序穿过枷锁上并排的三个孔,两个脚踝则被分别拷在地上相距大约一米的两个铁环上,枷锁和铁环之间配合得十分巧妙,犯人们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弯着腰,高高地撅着屁股,向路过的每一个人展示着自己的下身。
不管这“杀威棒”有没有效,对于要塞的守卫们来说,倒是多了不少乐子。
时不时的会有身穿长袍的官员穿行在犯人们中间,像检查牲口一样查看着犯人们。她们每个人都配备了一只触手,住在子宫里,用以代替笔和纸,正因如此,她们都挺着大肚子,再加上子宫里的触手总是捣乱,抽插着她们的子宫口,更“活泼”一些的会从子宫里伸出“手”来,玩弄着她们的尿道、阴蒂甚至是远在身后的菊门,官员们总是步履蹒跚,常常需要扶着俘虏们的屁股走路。
云雨被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蒙眼、登记、上锁。
当视野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黑暗充满的时候,人的感官和脑子就会活跃起来。四周的说话声、淫叫声、拍打声传到了云雨的耳朵里,再经过四周的城墙,与新的声音混在一起,在云雨的耳边一次一次的回响。
这就是回声要塞。
云雨集中注意听着、闻着周围的声音、气味,盲人摸象一般获取着周围世界的信息。
我的身边站着人吗?
她在看我吗?
她在看我的哪里?脸、小穴还是后庭?
因为无从获取周围的信息,只能时时刻刻保持紧张的状态。
羞耻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云雨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上都沾着亵渎的目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无数人看了个遍,她们意淫着自己的身体,规划着玩弄的方案,很快,自己又要在一百只、一千只手里,当着一百个、一千个人的面,当着自己曾经部下的面,当着自己发誓要保护的人的面,像一个妓女一样无耻的高潮。
首先涨红的是她的脸,然后是她的性器。
云雨惊恐地发现,她居然湿了。
战场上她不曾惊恐,受伤时她不曾惊恐,被俘时她不曾惊恐。但是现在,云雨因为自己产生了堕落的迹象而惊恐。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要,我不要变成她们的样子。
云雨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目光,这些目光就越是如同实质一般打在云雨的身上。
一滴爱液流出了蜜穴,沿着云雨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不!
云雨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她挣扎着想并拢双腿,把自己堕落的罪证蹭掉。
人哪里拗得过铁链呢?
云雨的并拢双腿的尝试变成了屁股的左右扭动。这一动作一下子吸引了士兵们的目光,这下子,她真的被围观了。
首先采取行动的是一位下级军官,她垫着脚,悄悄走到了云雨身后,把自己阴户上的小小触手对准了云雨的菊穴,猛地贴了上去。
惊喜!
触手立刻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全新肉穴产生了兴趣,不过由于体积所限,它只能伸出几根小小的鞭毛,在菊穴的外围,顺着褶皱一下一下的拨弄着。
突如其来的瘙痒让云雨的菊穴猛地一缩,带着触手也微微一颤,触手动作的变化传导到了那军官的小穴里,她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围观群众”们一下子明白了两件事:极品、赶快!
一个官员忍着子宫内触手的“胡闹”,用手臂和肚子挤开了其他竞争者,站到了云雨面前。
一手托住下巴,捏开嘴。
云雨哪有力气反抗,乖乖的抬头,张嘴。
“真乖!”
一条“触手列车”从那官员的子宫发车,穿过撞开子宫口,挤开蜜穴,推开阴唇,闯进了云雨的嘴里。
混杂着淫液味道的触手黏液,全新的配方,全新的体验!
云雨试图用她那小巧、灵活、柔软的舌头抵挡,香软的小舌在触手上刮来蹭去,起不到丝毫作用。
忠实的触手将云雨舌头带来的触感复刻给了那官员的子宫,也用一小节肉凸在她的子宫壁上磨来磨去。
经过性器化改造之后的子宫早已不仅仅是曾经那个装孩子的肉袋,上面密密麻麻的神经立刻把潮水般的快感发送给了大脑。
那官员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升天”表情!
这下子,人群更欢腾了……
云雨四周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带着周围的“邻居”们也遭了秧,不少士兵挤不到前面,只能拿其他人“凑合”一下。
云雨的肉洞外面已经算得上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触手寄生的军官们还好说,用触手插就完事了。士兵们没有触手寄生,就只能就地取材,手指、舌头、刀柄、木棍,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大大小小的棒状物体轮番上阵。
“啊啊啊……别……太大了……不行……嗯啊啊……要坏掉了……”
哪怕是一句简单的话,也被嘴里的触手和自己的淫叫打断了好几次。
“呵?想坏掉?没门!”身前那人“好心”给云雨解释道:“到时候用治疗性触手的黏液往小穴里一涂,用不了几分钟,又是跟处女一样窄!只要涂得够多,重新长出膜来也不是不可以哦。”
“哈哈哈哈哈……”周围一阵坏笑。
“你们……”
云雨的话又一次被插入口中的触手打断了。
对云雨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傍晚,直到太阳落山,人群才慢慢散去。
“保养”时间到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进食时间?怎么?富含营养的触手黏液还不够吃?
触手小可爱们千辛万苦地吸收魔力,转化成富含能量的黏液,要是被嫌弃的话,它们可是要生气的。
对于这些刚刚到达的“新秀”们,第一次保养还有几项额外的工作。
蒙着眼的云雨并不知道周围正发生着什么,她只能听着隔一阵就会响起的推车“嘎吱”声和女性的呻吟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惴惴不安的猜测着她们遭遇了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嚯,这么脏!”
讥讽声在云雨背后响起,推车声也随之停下,云雨能感受到她说话时吹到阴唇上的气流。
自己的隐私部位在被人近距离观察!
云雨的身子一紧,一小股黏液被从蜜穴口挤了出来,挂在了阴毛上,要落不落的样子。
“别看啦!快点动手!从后往前,一项一项来!”另一个声音响起。
一根冰凉的金属被插进了云雨的后庭,那是一个喷口。
这玩意比触手要粗,形状也经过了特别的设计,尾部的弧形凹槽能够严丝合缝地卡住云雨的括约肌。
“注水!”
冰冷的清水被注入了云雨的肠道,没有一丝温热,没有一丝润滑。
比较之下,云雨甚至隐隐有些怀念触手黏液。
不不不,怎么可能怀念那种变态东西啊!
云雨急忙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出脑子。
水流不断地流入,云雨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隆起。
感受着越来越沉重的腹部,云雨想起了自己怀着云霁的日子,不知道她还好么?
云雨的肚子已经变得如同临盆孕妇一般,她能感受到皮肤的张力,能听到晃动身体时“咕嘟咕嘟”的水声。
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泪水悄悄浸湿了眼罩。
……
“开闸!”
管道被拔出,随着一阵短而剧烈的刺痛,菊穴内的异物感消失了,被体温暖热的水混着浊物,从菊穴里激射而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到早已准备好的桶里。
“咦咦咦……”
弧线的高度越来越低,“射程”越来越近,到最后连弧线也没有了,泉眼似的,顺着云雨的大腿往下流。
“这不行啊,还得再来几次……”
“这小妞,忒麻烦!”
“我可听说了,人家以前是军团司令,吃得好,肚子里的‘货’就多!”
“臭烘烘的,害人不浅!”
“安啦安啦,反正一人就这么一次,以后吃喝都是触手射的宝贝,这菊穴啊,就永远干干净净,能腾出来干大事喽!”
一阵猥琐的笑声。
那管子又被插进了云雨的菊穴……
第二次灌肠开始了……
第三次……
第四次……
直到喷出的水已经完全清澈,闻不出一点异味,二人才停下手来,继续用水清洗云雨身体的其他部位。
……
终于结束了!
拖车的声音逐渐远去,世界重归寂静,直到天明,都不会再有人来了。
“云长官,云长官,是你吗?我听到那两个混蛋的话了,总算遇到认识的人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云雨的右边响起,细声细气地,还带着不少稚嫩。
“嗯……”云雨实在没有力气说更多的话。
“我……我是林缈,司令部直属骑兵团的,之前……有幸跟您讲过几句话,您还记得我吧?”
云雨这才在记忆的旧纸堆里翻找起来,短短几天过去,这些记忆看起来却像是几个世纪以前发生的事了。
“斥候营那个小不点儿,却总喜欢骑高头大马的?”
“对对对就是我!”林缈的声音旋即从兴奋转化成了悲哀“斥候营的姐姐们都……呜呜呜……”
安慰的话卡在云雨的嗓子眼,她也想起了斥候营。她在撤离回声要塞后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让斥候营“侦察敌人动向,迟滞敌人前进,掩护友军部队。”
说白了就是:断后。
谁曾想落了这么个下场……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的话。
林缈越哭越伤心,她在抽泣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我……听那些混蛋说,我们都会被送到……怪物……那里去,要么……被永远绑在肉壁上,不停地给触手生孩子,要么被洗脑成混蛋,掉转头和帝国打仗……呜呜呜……”
云雨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部下”们。
“云长官,我来这快两个周了,估计快要轮到我了……”林缈的哭声已经小了很多,她的语气换上了一种临死之人的悲哀“您说,帝国,还有军队来救我们吗?”
“有的,有的……”云雨不敢说更多的字了,她害怕自己也哭出来,她只能咬着牙,不断的重复着简单的两个字。
军官手册第一页第一条:永远不能在属下面前惊慌失措,那只会让她们更恐慌。
林缈似乎一下子开心起来,她不停地念叨着“有救了,有救了……”,至于她有没有信,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长夜漫漫……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林缈的尖叫声惊醒了刚刚睡着的云雨,她前夜的话一语成谶——轮到她被改造了。
“不要!不要啊!放开我……”
“你这小屁孩还挺能叫唤,过一会儿啊,你就知道什么是舒服啦!”
“触手们最喜欢她这种能扑腾的啦!”
“不!”云雨也喊了起来“你们放开她,让我去,你们放开她啊!”
“呵!这儿还有个迫不及待的,等着吧你,会轮到你哒!”
林缈的声音逐渐远去,士兵们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的司令大人终于洗干净屁股了,来!我就先来尝个鲜!”
一根修长的食指伸到了云雨的菊穴上,在她的菊穴口绕着圈。
“嗯……好痒……好痒啊!”
这人的手指极其灵巧,她用指腹摩挲着云雨菊穴娇嫩的褶皱,然后猛地往肉穴里一插。
“哦啊!”
熟悉的异物感,不过云雨的菊穴也算是经历的“大风大浪”,一根指头的粗细勉强可以接受。
甚至……有点舒服?
云雨很快就舒服不起来了,这人手指微勾,用指甲轻轻地抓挠云雨的嫩肉,娇嫩的菊穴一下子剧烈的收缩。
正中那人下怀。
“嗯……嗯……不可以这样子……”
“哪样子啊?说清楚!”
“就……就是……在里面挠……”
“哦?那么插入就是可以的了?”
手指猛地拔出,一根触手被送了进来。
“嗯……啊……”云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人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紧接着,另一根触手插入了云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然后开始轻轻地抽动。
“不行……两个洞一起这种事情……真的……会死掉的……”云雨的状态已经像是半梦半醒。
“那么三个洞的话岂不是要直接升天?”
三个洞?第三个洞是哪个?嘴?不对?嘴在前面……
云雨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不幸的是,她是对的。
云雨的尿道尚未进行性器化改造,若是用和后面两穴同样的触手插入,有“撑坏”的风险,虽然可以靠特殊的触手黏液治疗,但终究煞风景了些。所以,插入尿道的触手并不像其他两穴里的那样粗壮,大约半个尾指粗细,上面不再是密密麻麻的凸起,而是蓬松的、可以摆动的绒毛。
一根“毛毛虫”慢慢钻进了云雨从未被固体涉足的密道。
“嗯啊……”
幽深的洞穴被缓缓撑开,绒毛们肆意的摆动着,探索着这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把其中的淡黄色液体吸收得一干二净。云雨的身体开始随着触手的刺激而一下一下地抽缩,这个时候,原本就很窄小的三个洞穴就会更紧的“抓住”插入里面的三根触手,把它们吸得更深。
三根触手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动了起来。
尿道被加入调教的行列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里面像是变成了蚂蚁的巢穴,无数的蚂蚁在里面爬动,这让云雨的身体收缩得更加剧烈。她双腿发软,已经无法维持“撅屁股”的姿势了。
四根“贴心”的触手缠上了云雨左右的大腿和小腿,解开了脚踝上的铁链,把这两条细长的美物慢慢向后举起。
云雨变成了“一飞冲天”的姿势。
两腿向后让她的两瓣臀瓣也夹住了触手,不管是对后面那人还是云雨,刺激程度都更上了一层楼。
“嗯啊嗯啊嗯啊……要不行了……要死了……”
身体一阵抖动,云雨泄了身子。
“这就不行了?我还早着呢!”
那人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即使是云雨高潮最剧烈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减慢抽插。
高潮之后,身体里的三根异物就更是如同恶魔,云雨压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想要远离这三根恶魔。
“想跑?看你往哪跑!”
一根触手缠住了云雨的腰,腿上的四根触手也一齐发力,控制着云雨的身体,迎合着身后触手的插入。
“太深了……太深了……真的不行了……”
云雨第二次泄了身子。
“还没完呢!”
啪!
一个巴掌拍上了云雨的屁股,在上面留下来一个红色的手印。
啪啪啪!
那人打手鼓一样,跟着抽插的鼓点,在云雨左右两瓣臀瓣上拍打着。
云雨第三次高潮。
那人也到了极限,三根触手同时喷出黏液,把云雨的三个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然后一下子拔出。云雨刚刚感到一阵尿意,一股热流就从膀胱中窜了出来,胯下响起了可耻的“嘘嘘”声,过了好一会,水声才逐渐变小,但再也止不住。那人狂暴射出对膀胱产生的巨大压力触动了人体的警报机制,云雨的身体正迫不及待的把这些触手黏液排除体外。
至于当众失禁这事羞不羞耻,就不是膀胱和括约肌该考虑的问题了。
云雨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
接下来的几天,云雨的“工作”都是以性交作为开始,性交作为内容,性交作为尾声。
直到……
一阵马蹄声。
“就是她!”
“打开枷锁!摘下眼罩!”
连续几天的性交让云雨的脑子木木的,她下意识的以为又有人来“光顾”自己了。她下意识的捏着拳头,抿着嘴,等着那人的插入。
云雨的“期望”落空了。
直到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架住,她才明白:“转化”的日子到了。
她想起了林缈。
她现在怎么样了?被分配去干什么了?在哪呢?还能相见吗?
很快,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云雨的挣扎刚刚开始,就被迫结束了。一根粗壮的触手缠上了云雨的身子,它先是在云雨的腰上绕了几圈,然后把云雨的双手绑在背后,最后从云雨胯下绕行到蜜穴口,把剩下的长度一股脑地插了进去。
“嗯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巨……”
云雨没有说完自己的问题,因为她已经有了答案。
更确切的说,被答案吓住了。
这是一名触手骑兵!
这可不是骑着触手的骑兵,虽然淫欲军团中的大型触手的移动速度确实能够媲美战马,但它们的“生产”和“维护”实在是过于“昂贵”:
那些下级军官身上的小触手们可以由苗床的子宫、乳房、胃袋、肠道孕育,各个位置加起来的话,每胎能生30多个,每周生两胎;而这种能够带着宿主移动的大型触手,只能在子宫里培养,每胎只能生一个,即使是这样,到了临盆的时候,苗床的肚子还是会涨得像是怀了人类的4、5胞胎那么大,怀胎时间更是长达10个月,在此期间,为了保证营养,其他洞也得暂时空下。更别说这些大家伙出世后,在能够自己吸收魔力,转化能量,自给自足前,还得吸上好几个月的奶。这样一来,就造成了大型触手的产量远远跟不上需求,拿它们组建骑兵更是想都别想。
所以才有了云雨眼前的这种组合:一名骑兵坐在战马上,一个西瓜大的触手“坐”在她的身后,不但充当着她的助手,还把身体的一部分延伸到骑手的屁股下方,充当坐垫,同时插入骑手的下身三穴,时刻刺激着她,让她兴奋、让她疯狂。她胯下的战马也非同寻常,肉体的改造让它们获得了狂暴的性欲,通过胯下红彤彤的巨大阴茎,它们能够在休息时与骑手建立更深厚、别致的特殊感情。
战马为骑手出力,骑手用肉体慰劳战马,很公平。
这些袒胸露乳,腰上横七竖八地插着好几把火枪的骑兵在战场上几乎是全能型的存在,在远距离时,几把火枪轮番开火,骑手开枪、触手装弹,只需要几个骑兵就能打出帝国一个骑兵连的火力;而在近距离时,孔武的触手、狂暴的战马根本不是孱弱的人类和寻常的马匹能够抗衡的。
这仗从一开始就是必输的局面。
那骑手(准确的说:那骑手的触手)就这么举着云雨,两人一马一触手,一路飞驰,离开了回声要塞。
马负责跑,人负责看路,触手负责肏两人,分工明确。
淫欲军团还不打算改造云雨,至少暂时不打算。
天光渐明,云雨勉强才触手的狂肏中保持理智,辨认着周围的地形。
这条路是通向……
石碑城——淫欲军团的起源,帝国噩梦的开始。
这又是“特殊照顾”?
“你们……嗯嗯嗯……不行……停下……要把我……不行了……真的会死的……怎么样?”
骑手没有回答,触手的动作倒是快了几分。
“不行……嗯啊啊啊……嗯啊……我不问了……慢点……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若不是荒野已经变成了无人区,云雨这“一路行军一路歌”的行为一定会引来大批围观者。
……
傍晚时分,两人到达了一处废弃的村镇。
不少房屋的门打开着,可以窥见里面东倒西歪的桌椅,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路过一处院子时,骑手轻轻拽了拽缰绳,没有任何言语,战马立刻会意,慢步走进院子。
战马看起来慢条斯理,它的阴茎却已经迫不及待了,烧红的铁棒似的,硬挺挺地支棱在那里。
骑手翻身下马,即使是她这种被改造过的人,看到巨大的马阴茎的时候,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瞟了一眼被触手缠着的云雨……
可惜,这种培养感情、建立默契的事情,不能由他人代劳。
白白给她看一出好戏,便宜她了。
她让触手放开云雨,取出麻绳,一端越过房梁,捆住云雨的双手,拽着另一端,系在一处铁环上。
云雨的双手高高举起,脚尖轻轻点地,尽力维持着脚趾和手腕受力的均衡。
“吃吧!”
骑手举着一根触手,把它的头伸到云雨的嘴边,云雨这才想起,今天没有被口爆,自然就没有进食,现在当真是有些饿了。
可这触手……恰好就是在自己蜜穴里插了一天的那根。
看着暗红色的触手,尖端还沾着自己的蜜汁,隐隐有黏液从小孔里流出,看着实在无法下口。
被动插入是一回事,主动吃又是另一回事了。前者是战败被俘,宁死不屈的军事将领,后者是被调教地服服帖帖的性奴。
“不吃的话,那就只能灌肠咯。”那骑手突然笑了笑“不过嘛,你也看到了,这种骑兵用的触手,相对于要塞里的那些,它的尺寸……”
“别别别!”云雨抿着嘴,思想挣扎了一小会“我吃!”
云雨被吓了一个激灵,她几乎是把嘴边的触手吸到了嘴里。
温、软,还带一丝丝甜味和女性的味道,如果触手黏液的来源不这么——淫荡,想必能成为一种广受好评的饮料。
触手匆匆忙忙的把黏液喷到了云雨嘴里。云雨的嘴插起来很舒服,但现在,它和骑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战马已经等不及了。
骑手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小心地把它们放在云雨够不到的地方,然后钻到战马的身下,分开双腿,双手举过头。触手十分贴心地平铺在了地上,充当床垫,它把骑手的双手双腿捆住,让她不至于因为疼得厉害或是爽得上头而挣扎。两根粗壮的触手插入了云雨的嘴和菊穴,为她补充能量,几根细小的触手伸出了骑手的花径,把馒头一般肥厚的,几乎完全掩盖了小阴唇的大阴唇掰到两边,然后一点点抬高骑手的高度,把已经做好了准备的蜜径送到战马的阴茎前。下体被扩张,风灌进去冷飕飕得,骑手“呜呜”呻吟了起来,不知是疼得还是爽得。
鉴于她的蜜穴口已经挂上了淫液,云雨推断是爽得。
战马喘着粗气,一下子把阴茎插了进去,阴茎一下子消失了四分之三,骑手的小腹上出现了一个凸起。战马很不满意,它慢慢把阴茎拔出,然后再次猛地插入。
子宫的“大门”被撞开了。
这下子,战马终于可以满意地开启“打桩机模式”,触手也放开了骑手的阴唇,让阴道壁上的软肉能够紧紧地“攥”住马的阴茎。每一个敏感点都在被刺激着,五脏六腑被撞了个天翻地覆。身下的触手也没闲着,它也适时地开动了女棋手嘴里和后庭中的触手,一面抽送,一面朝她的直肠和胃袋里疯狂喷射着催情的黏液。这些黏液几下子就被吸收殆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神志更加疯狂。女骑手被折腾得晕了过去,旋即又被肏醒了过来,如此循环往复,她翻着白眼,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界线上挣扎。
这种极度变态而又超乎常理的性交场景,两个月前的云雨一定会闭着眼、把头扭到一边,但现在,她的眼睛就像是被吸住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人一马连接的地方。
花径开始湿润,一滴淫液流了出来。
云雨对自己身体和思维的变化浑然不觉,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三种生物的交媾中,她不自觉的摩擦着双腿,带着两瓣阴唇也微微相互摩擦。云雨感到自己的意识好像在慢慢地离开身体,附到了那骑手的身上。如果被三穴贯通的是自己的话……
“嗯嗯……”
云雨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骑手的叫声已经不可听闻,原本还能在触手的压制下抖动的她现在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倒在触手怀中,任由触手和战马摧残自己的身体。不论她高潮了多少次,只要战马还没有射精,触手就会一直把她举在那里。
保证坐骑的状态时刻处于最优,培养与坐骑的感情,是骑手的职责。
战马的动作渐渐更快了几分,它已经进入了“冲刺”状态,每一次“冲锋”都把阳具狠狠的刺进骑手身体的最深处,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然后把阳具整个拔出,然后再“冲刺”,再拔出。触手十分灵性,抓着骑手的身体,迎合着战马的撞击,骑手的阴唇被撞得通红也不停。
“啪!”
一声脆响,撞击声戛然而止,战马整个压在了骑手的身上,消防水管一样的阴茎喷射着白色的精液,把骑手的肉壶灌得不留一点空隙。
战马终于困倦了,它站在那里,沉沉地睡去(大多数时候,马是站着睡觉的)。而触手却丝毫没有把骑手放下来的意思,依旧让只是稍稍疲软的阴茎停留在骑手的蜜穴内。
骑手与其说睡了过去,不如说是晕了过去。
云雨的心里空落落得,就像是一本小说还没看过瘾,就到了后记;她的身体更是空落落得,相对于前几天,今天显得尤为平淡,淫水止不住地流出,沿着大腿、小腿、脚背,一路滑到地上。
……
早晨。
触手又跟蛇一样缠上了云雨的身子,她睁开睡眼,天刚蒙蒙亮,那骑手已经整装待发,端坐在战马上,让人很难想象,她昨晚经历了那么疯狂、暴力而又变态的性交。
算算距离,今天就该到了……
紧张,好奇,还是期待?
怎么可能是后两个嘛?云雨赶忙摇了摇头。
一个白天的时间对于时刻发情的骑手和战马而言,无疑是漫长而又煎熬的,而对于时刻被触手戏耍的云雨来说,短得就像一秒钟。
她才刚刚适应触手缠身带来的酥麻感,石碑城门前的石碑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陆止于此,海起于斯。”
如果不是眼前的石碑,云雨根本认不出这座帝国最大的港口城市。
繁荣的海外贸易、渔业、水产养殖业、造船业把这里变成了帝国的明珠。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里已经变成了触手的乐园——
宏伟的城墙表面被触手覆盖,上面“镶嵌”着体态各异的女孩,她们被固定成分娩的姿势,除了口鼻、乳房、腹部和下身三穴露在之外,身体的其余部分都埋进了触手肉堆中。大大小小、用途不同的触手在她们的乳房、子宫、肠道、胃袋、膀胱中孕育,从她们的乳孔、小穴、菊门、口腔、尿道产出,小的直接排入灌满了营养液的护城河,随即被分配给护城河边等候“晋升”的军官;大的则需要趴在她们的身上,吸取她们的乳汁和爱液,等到发育成熟后才可使用。
在城市的内部,房屋被一个一个堆砌起来的透明“培养皿”所替代,在这些灌满了绿色营养液的六棱柱之中,居住着从前线运来的重伤员,这些人要么全身烧伤,要么缺胳膊少腿。几根触手缠住了她们的肢体,数百个指甲盖大小的小型触手围绕在患处四周,修复、再造着那里的生物组织。用不了多久,她们又会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帝国军队面前。不过,营养液中含有大量的催情物质,在这种环境下被捆着泡上几个周——从“患者”的表情来看——并不好受。
城市的最中心,曾经是市政厅,现在变成了触手女王的宫殿——一座五层楼高的肉房子。
骑手径直奔着肉墙而去,前方的肉墙迅速分开,形成一条走廊。
走廊的尽头,一位少女已经等在了那里。
“陛下,我把她带来了。”
“嗯,把她丢地上就行。”少女的声音很轻,语速很快,措辞十分随意,完全没有所谓的“威压感”或是“上位者的气息”。
“臣告退。”
触手肉壁合拢,把云雨彻底地从她所能理解的世界中隔绝了出去。
云雨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肉壁上手指长短的触手覆盖了她的手背和小腿,正在上面慢慢地抚摸着。
云雨意识到,眼前有一个机会:这里只有她们两人。
扑上去,扼死她,战争就结束了。
她借着触手地毯的掩护,转了转手腕,抓了抓手指,像弹簧一样压缩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猛然跳起,直奔少女的鹅颈而去。
一根触手抓住了云雨的脚踝,狠狠地一拽,云雨摔倒在地上,又变回了orz的姿势,不过这一次,包裹她双手和小腿的不再是柔软的触手,而是实打实的肉壁。
“不愧是你,云将军!”那少女高兴地拍着手“我以前当良民的时候,就特别崇拜你。这次和银松共和国的协议,就拜托你啦!”
云雨一头雾水,交易?什么交易?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缈,接下来就看你的啦!”少女对着云雨身后说完,直接跳进了地上的一个开口中,不知忙活什么去了。
“明白!”
云雨瞪大了眼睛,循着声音,扭头望去,看见了自己这位老部下、老熟人。
短短的几天时间,林缈的气质就从云雨记忆中的“含苞百合”变成了现在眼前的“盛开玫瑰”。
一件触手服堪堪遮掩着林缈的身体,为什么要说“堪堪”呢?因为这“衣服”的面积实在是小得可怜,最上沿刚刚越过乳头,最下端仅仅两指来宽,险险遮住少女樱桃小口似的淫裂和菊穴。裆部的触手沿着臀缝向后延伸,才刚刚走出臀缝,就急匆匆地分成两股,分别从胯骨的左右两边与身前的部分汇合。在这种“省之又省”的方针下,少女的肩膀,后背,侧腰,四肢和乳房的北半球统统暴露在外面,再配合上从A改造为E的乳房,以及暗红色光照下的白皙皮肤,让林缈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与她的娃娃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长官,我好看吗?”发觉到云雨正盯着自己,林缈笑着转了几圈,向老长官展示着自己的新身体。
“林缈,她把你怎么了?在回声要塞的时候……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云长官,分别之后,发生了好多事呢!你想听吗?”林缈跪坐在云雨身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了云雨的两瓣阴唇。
“不……林缈……别碰那里……啊!”
林缈用手指剥洋葱似的分开了云雨的阴蒂包皮,嘟着嘴,吻了上去,把云雨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我被带到了云长官曾经的指挥部,在那发现了不少斥候营的姐姐们……”林缈说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云雨的阴蒂上,她的嘴唇一张一合,云雨的身子也一紧一松,“……她们中不少都是为了掩护我才被抓的,她们都是好姐姐,哪怕已经被触手肏得失了神,看到我的时候,依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云雨想起了之前遇到的老部下们,她们都是这么被转化过来的?
“林缈……快停下……我真的……要不行了……”
林缈没有理会她,继续自顾自地讲:“您还记得我们营长么?您当时让我们断后,没走多久,我们就被伏击,然后她就被抓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几乎完全被转化了,她完全没认出我,还让我把小穴给她舔来着!”
“啊?”云雨原本左扭右扭的身体一下子愣住,“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是我害了他们!
云雨大张着嘴,她很想说点什么,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呜呜呜……对……对不起……我原以为……敌人还有很远的……”
她终究还是在属下面前哭了出来。
“我也被按倒在地上,就像您现在一样,好玩的事情来了,一条触手从我的菊穴伸了进去,居然又从我的嘴里穿了出来!”
说着,林缈汲了一点云雨的淫液,用舌头将它们涂抹在云雨的菊穴上,然后伸出一根触手,对准这朵粉色的花蕾,慢慢地使劲,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呼……呼……呼……”几丝呻吟声混在云雨的喘气声里,飘了出来。
触手沿着曲曲折折的肠道前进着,肠子被清洗过,里面很干净,再有黏液润滑,前进自然顺利。
云雨的肚子开始微微鼓起。
“不行……不行……不可以这样……”云雨一下子意识到了林缈想干什么,她惊恐地摇着头。
“放心,云长官,作为将军,您的士兵都经受了,您是想逃避吗?”
云雨立刻不再说话,只是单纯地淫叫。
触手很快进入了胃,然后沿着食道向前行进。
云雨张大了嘴,想吐,却吐不出来。
“嗯!”
触手真的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在她的眼前左右摇摆着,向她炫耀着。
贯穿的意义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触手中生长出了无数的绒毛,它们在云雨的体内拆毁、重建,改造着她的身体构造:
易吸收的触手黏液并不需要曲折的肠道来消化,原本弯弯曲曲的肠道被“截弯取直”,以期能够容纳更粗壮的物体。
食道、肠道上长出的密集的神经,把它们变得和阴蒂一样敏感,并且达到高潮。同时,肠道中新长出的腺体同样能够分泌淫液。
胃、小肠的理化性质被改变得更适合触手卵的孵化。
云雨被身体里的搔痒感折磨得发了狂,她的身体就像橡皮泥一样被揉捏,按照别人的需求,塑造成各种形状。触手插在身体中,动不了、喊不出,浑身上下,还在云雨控制之内的,就只剩下眼皮了。
不论是身体上的瘙痒、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恐惧、后悔、内疚都无法发泄,只能硬生生地憋在体内。
改造肉体,是调教的重要一环,不仅仅是让她们的身体更敏感,更诱人,扭转她们对自己的认知。更重要的是,在这之前,俘虏们会把帝国的救援看作最后的希望,而现在,即使被救,也回不去从前了。
她们就只能认命了。
“这……这……都是你经历过的吗?”触手抽出的一瞬间,云雨出乎林缈意料地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对呀,大家都是这个样子。”
“嗯……我懂了……”云雨已经筋疲力竭,她的声音很小,就像是悄悄话。
“对不起……”这三个字一出口,云雨彻底解除了防御,她的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我不该……让你们断后……我不该主动进攻……我就不该带你们出来……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帝国……林缈……你惩罚我吧……你肏我、打完、骂我吧……随便你怎么处置我……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对属下的愧疚,变成了压垮云雨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长官?长官?”林缈叫了几声,见云雨没有答应,就爬到云雨面前,用自己的一对豪乳把云雨的脸捧在中间,用柔软的乳肉给云雨拭眼泪,“我……还有其他的姐姐们,想让您继续和我们在一起,您……还愿意吗?”
“嗯……”云雨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林缈笑了起来,“以前的时候,我们在行军,你就不会休息;我们没吃饭,你也不愿意吃饭;我们露宿野外的时候,你也不会住帐篷。所以……”
“所以你们被改造,我也被改造;你们回不去了,我也不打算回去了。”云雨啜泣着接上了林缈的话。
“那我要开始啦!”
两根触手插入了云雨的阴道和尿道,这是刚才的“漏网之鱼”,在不扩张洞穴的前提下,两个穴道和其后的肉袋被改造得更加富有弹性,更敏感,更湿润。
“接下来是乳头!”
两根极细的触手开始抚摸云雨的乳房,它们从乳根开始,一圈一圈地绕着,一点一点向乳头前进。当触手触碰到乳头的时候,云雨兴奋地扭来扭去,但她哪有触手灵活,最终还是被触手的细尖插入了乳头,一种奇妙的肿胀感传到了云雨的脑子里。
“嗯……乳头好涨,好热……”
触手的一面分泌着改造的黏液,一面扩张着自己的尺寸,一面朝乳房的深处挺近,云雨的呻吟声越来越陶醉,最终乳房扩张完成,已经涨到寻常的小的触手在云雨的乳房里进进出出。
又是一阵黏液喷出,沿着云雨的乳腺管,滋润、改造了她乳房里的每一个细胞,让这对本就不小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
触手缓缓拔出,云雨的乳孔恢复到了正常大小,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对看起来只是大了些的乳房竟然会有能够媲美阴蒂的敏感度,与常人无异的乳孔能承受触手的进出,里面的乳腺细胞不但无论是否怀孕都会不停地泌乳,而且还能作为触手卵的孵化巢。
“最后是皮肤哦!”
云雨手脚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顺从地仰面躺在了地上。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回不去从前的话,和大伙儿永远待在一起,看起来也没那么糟。
云雨所在的地面缓缓下沉,变成了一方浴缸,半透明的触手黏液从浴缸壁上渗了出来。
林缈依然是从前那副爱玩爱闹的样子,她移开了自己乳房和小穴上的触手组织,一只手挤压着乳房,一只手摆弄着阴蒂。两道液体汇入浴缸中,像雾气一样消散开。仅仅玩弄了几下,林缈就泄了身子,失禁的尿液和前列腺液一起,射入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位渐渐漫过了云雨的口鼻,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试着把头抬出水面。林缈哪会让她如意?她立即跳进浴缸,跨坐在云雨小腹,左手按住云雨的乳房,右手去扣弄她的阴蒂。
云雨被压在浴缸底部,窒息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仿佛林缈的两只手就是她的整个世界,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但被林缈死死压制?
身下的云雨挣扎得越来越剧烈,林缈几乎压制不住。她这才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上了云雨的双唇。
原本透明的液体已经不透明了,再加上云雨吸气心切,情急之下喝下去了好几口,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这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空气吸进肺里。
林缈很满意这个能够掌控云雨呼吸的游戏,她手上不歇,观察着云雨的状态,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她的空气供给。有时候连着好几口,有时候要等到云雨以为自己要死了才有一小口。
云雨高潮了,窒息下的高潮来得更猛烈,她的身体痉挛起来,大股的淫液、尿液、乳汁射入了浴缸中,和之前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起,进入她的皮肤,改造她的皮肤。
哗!
林缈把云雨捞了出来,云雨侧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原本细腻的皮肤变得更加滑嫩,敏感,云雨能感受到自己身下触手身上的每一处凸起,能感受到它们正在自己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云雨就像是一个新生儿一样,感受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随时能够修复身体的触手黏液、不老的身体。
“将军应该永远和她的士兵在一起。”
啪啪啪!
那少女鼓着掌,从一个洞里走了出来。
“可你的士兵都是我的奴隶欸,你呢?”
“我已经是了。”云雨看着自己焕然一新的身体。
“那就带上这个。”少女扔下两个项圈,自己捏着项圈上的绳子。
“云长官,我帮你戴!”
“那我也帮你戴!”
一会之后,少女牵着云雨和林缈走到了触手肉房子的阳台上,海对面是银松共和国。
“这是条约,看了就知道你的任务了。”
“陛下。”出声的是林缈。
“嗯?”
“我想和云长官一起去,听说那个银松共和国的尊贵总督林玥可变态了,我想帮云长官承担一些。”
“可以,你们明天就出发!”
(全文完)
---附录---
《银松-淫欲海峡条约》
兹因银松共和国尊贵总督,淫欲军团女王,欲互惠共荣,共同遏制双塔帝国之扩张,为此订立和约。两国特使奉各主之命互相较阅,议定各条,陈列于下:
1.双方停止一切敌对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拘捕/改造对方人员,干扰对方贸易,在对方控制区内执行破坏活动。
2.未经对方允许,两方人员及魔法物品不得进入对方控制区。
3.淫欲方向银松方租借己方俘虏云雨,租期3年。租赁期内,银松方向淫欲方支付火枪、火炮作为租金(具体型号及数量见附录)。
4.针对云雨,租赁期内,银松方可对其进行任意不危及生命的刑罚,淫欲方有义务保证云雨的生命,消除云雨身上的疤痕,杜绝因时间、过度使用、扩张造成的身体老化。
5.银松方有义务为淫欲方的排出人员提供住所。
6.本条约严格保密,倘若本条约存在被第三方知晓,银松方政府会否认本条约的存在。
(签名1)
(签名2)
条约背面纸条上的按语:这条约废纸一张,她们不过是想要一个了解帝国机密的俘虏,而我只想要一个情报站,云雨,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