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区提督府的办公室里,提督手里转着根铅笔正拟定着下周风暴之眼的出征计划,桌子上散乱放着好几张纸质的海域图和一小沓模糊的照片,一百寸投影幕布上这次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容,而是总督府传来的海域情报。
突然俾斯麦手里握着个纸盒进来后就有些激动地对提督说道。
“提督,出征的人员名单定了沒有?”
“俾斯麦你怎么了?名单现在还沒有定下来,但这次计划里练度够的基本都可以去。”
“提督,这次出征我想让提尔比茨一起去。刚刚我去提尔比茨那和她说,提尔比茨不仅缩在房间里不出来,还在里面喊着死活不去之类的话。”
“这不是提尔比茨一贯的风格吗?出征、远征、不必要的出门什么的都提不起劲,这次大概还得主人去她那说说。”声望脸上略带笑意,跟在俾斯麦身后进来说道。
现在办公室里不止一人,还有威斯康星在一旁帮忙整理仓库的数据,但身后陡然听到了声望的声音,提督内心还是不由发虚。
虽然事后被声望评价为喜欢看女孩子绞刑的死变态,声望也沒有再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提督内心里每次想起都还是不由得感慨万千。
从声望撞见那天自己的秘密接着直接明牌已经过去了几天,但回想起那天鬼使神差般,声望主动顺应着提督癖好上了绞索之后的魅影,提督也不清楚声望套着绞索站在高脚椅上时是以女仆长理所应当对所认同主人哪怕明知是胡闹的侍奉,还是声望自己对提督身上全部嗜好的包容。
提督不是没想过事后给声望发戒指,但一方面提督也没有可以明说的正经理由,更重要的是港区正准备风暴之眼的出征,这时候提督如果发了一个戒指估计港区众人会直接炸锅。
沉思片刻,提督安慰着俾斯麦道“放心,我答应会去和提尔比茨说说,到时肯定让提尔比茨和你一起去出征,俾斯麦等下还是像之前安排那样带着港区新来的后辈去演练纵队航行和远程炮击。”
“哦”
俾斯麦稍显安心,想起平日里乌尔里希·冯·胡滕、L20、里昂几个刻苦的身影,看了看办公室里的时钟便先行走出了房间。
“也行,提尔比茨那里就拜托提督帮忙了,先去教导后辈去了。”
提督舒了口气还想就着海域信息打磨一下出划的计划,忽然感觉有人按摩着自己肩膀“主人桌子上的海域资料是不是宪兵队里那个安森早上拿过来的?”
提督转过头看到是声望站在身后来按摩自己肩膀,身上一如往常是那套黑白女仆装,说话间的语气和按摩时的力道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嗯,声望怎么知道?”
“沒什么,只是恰好早上在港区留意到安森从提督府里出来,好像看到她之后出去时还遇上胡德,两个人在路边还聊了会。”
提督感叹着声望按摩的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娴熟却听声望叹了口气道“这一次主人为了出征不会又走了偏路,计划里基本上港区练度够的战巡都会出征。”
“沒错,毕竟有备无患嘛”
“说起来宪兵队里那个安森沒有加入港区就可惜了,毕竟海军上将级要筹出姐妹来不是一般的难,当时她第一次遇上我们港区的胡德时两个人还挺合的来。”
提督听完声望的话语想到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没好脸色的身影愤懑道“那个安森每次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了港区有机会都找俾斯麦来演习,要不就是借着各种理由来找提尔比茨麻烦。”
“那还不是提尔比茨一个人跑去漫展里卖欧根和俾斯麦、胡德的本子被安森看见了 ,安森就觉得全是主人纵容提尔比茨的结果,她后面参加了宪兵队又怎么会给主人好脸色。”
提督拧过头来,十分意外地向声望问到“哈,声望又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
声望手里动作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回忆着的神色道“后面胡德有次私下里问了宪兵队的其他人,主人又不是不知道胡德在港区的好友和姐妹虽然不少,但毕竟不像其他人那样有真正的姐妹。当时主人是有很大机会拿下安森的,胡德还是很盼望主人能成功……”
“主人如果管教好提尔比茨的话,起码不至于气得安森加入宪兵队后专门来挑我们港区的刺。”
身为提督当然不会放弃捞船,特别是身材好、高稀有、自己港区没有的舰娘的机会。但回想安森对提督和自己港区接触挺长时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提督心里还是直打鼓。而声望显然在给提督支招又或者不想再看到胡德有时形单影只的样子而开口道
“这次我们港区如果出征顺利结束的话,总督府派来给主人核实战果、发放奖励的人里多半会是有宪兵队那个安森。到时主人待人殷勤点,加上胡德和我们港区其他英系的人努力吹风,那个安森还是有机会的。”
见提督还是信心不足甚至在提督耳边用带轻挑的口吻轻声道“又不指望主人能一次成功,能改善了安森对港区的看法,胡德大概会很乐意亲自出手帮着主人捞船的。当然如果主人做的好,声望也不是不可以来满足一些主人的爱好。”
看着声望出谋划策又是画饼,提督心里知道不管是为了自己捞船,还是借着声望明显希望港区能筹齐海军上将级的事来安抚和声望现在看起来好似回到了从前那样的关系,又或者是吃声望暗示那个满足提督癖好的饼,都得先安排好出征计划不会出什么乱子。
就这样提督重新提起精神,在办公室里和后面来的企业、纳尔逊几个人一起忙碌到了中午。
己过中午,在港区宿舍楼里。刚吃完午餐的提督路过得提尔比茨门口时又想起早上和俾斯麦的承诺,于是走进了提尔比茨的房间。
提尔比茨的房间布局大体和俾斯麦房间相同都是那种客厅、厨房、卫生间、卧室一应俱全的套间,只是房间修饰风格更有生活气息墙壁上会贴着各种海报,不像俾斯麦那只在卧室柜子上才放着几张照片。
顺着声音来到卧室,只看到提尔比茨坐在电脑前,脑袋上戴着一个黑色耳机,身上随意穿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粉色短裙,丰满的大腿随意在椅子下交错着,一手托腮嘴里还不知哼着什么,但望着屏幕的漂亮脸蛋上,神色却带着些苦恼的神色。
提督瞄了一眼提尔比茨面前的电脑,屏幕里是些不可说的黑白人物线稿,显然北宅又在画谁的本子。只是稿子现在的内容特别少,看不出主角是谁和题材主题而已。
“提尔比茨,又在画什么本子”
“哦,提督来了”
“又在想什么剧情,不会又是你姐姐俾斯麦和胡德的纯爱本,又或者是欧根和俾斯麦一起对付胡德的剧情。北宅你也别总是画这些,小心又被俾斯麦打”提督有些调侃地打趣着。
提尔比茨显然并不在意提督的调侃,自顾自地摘下耳机打开某个不可说网站的个人账号,把电脑椅挪了一下让开个位子来说道。“嗯,提督,上星期前有人在我作品留言那发了个很有趣的想法。我觉得留言的想法很好,但自己画起来却总觉得那里不好,还是提督来点评一下剧情还是作画那里不好。”
“是吗?让我看看是什么脑洞”说着提督凑到提尔比茨身旁。
“我看一下,皇家察觉铁血可能即将进攻法国,于是皇家的忠实特工胡德潜入铁血打探旗舰俾斯麦的情报……但是很不幸的是胡德趁着舞会潜入俾斯麦庄园里时,被俾斯麦的忠犬—欧根亲王发现了……一番打斗后皇家特工胡德不敌俾斯麦和欧根亲王二人的夹击失手被擒,然后在庄园地下室里胡德被俾斯麦、欧根亲王一齐拷问、调教。之后因为胡德死不开口,俾斯麦一怒之下让胡德在高潮中被处决……”
提督看完大概剧情和北宅这几天的原稿成果后,接过提尔比茨的鼠标说道“剧情的想法还可以,可能对于你的粉丝来说突然有些重口。但是我看原稿里后面人物的表情部分就有些违和,看起来怪怪的。”
“嗯”
提尔比茨有些疑惑地看着提督好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沉默一下后又开口道“设定里既然是高潮中被处决,特别是北宅你线稿里画女主角在大树上高潮时被绞死,那怎么女主角最后脸上只看到挣扎,没有兴奋、或者是享受的表情?”
“嗯嗯”
提尔比茨应了几下,对着电脑里尚未完成的线稿若有所思地看着。
提督见提尔比茨此时大概是消化自己刚说的话和想着本子剧情,也是见提尔比茨第一次画这种类型的本子,心想和俾斯麦的承诺也不急于一时,之后再和提尔比茨说说也不是不行,现在还是在旁边看北宅画本子更好。
但也就一会,盯着屏幕发呆的提尔比茨忽然转了过来看着提督“提督来帮个忙,我想试试绞刑是什么感觉。”
“哈?什么,帮什么?”
“没什么的,只是为了画本子感受一下绞刑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死,只是要提督帮拿莱比锡的摄影机录个像做本子的参考,同时看情况不对时放我下来而已。”提尔比茨看见提督可能有些发懵而补充道。
“那提尔比茨想怎么样?”提督站起来踱了几下步压抑着错愣、意外、些许兴奋的情绪问着。
“哦,提督问这个?沒问题的,又不用照着本子里那样复杂,就在房间里就可以了”
大概听了提督的话让提尔比茨已经卡了几天的本子思绪忽然畅通,连带回应都变得比平时更有精神,一个人在房间里不停走动寻找着不知道的东西。
提尔比茨先从放着好几个大小不一卡通风格欧根亲王、喵姐姐玩偶的柜子里翻出个盒子,打开来看是有张贴着莱比锡名字贴纸的摄影机和小三角架。又打开衣柜扔出几件提督看着就高度怀疑是俾斯麦的衣服在床上,之后挑出条灰黑色相间的长围巾,拿着扔在客厅沙发上,拉着提督拿着摄影机一齐选好位置后才算完事。
提督看着提尔比茨刚从衣柜里拿出来兴奋地在客厅里比划着的围巾,认得是之前和俾斯麦、欧根亲王一起出去时帮提尔比茨选的后,不由得发问“提尔比茨你拿俾斯麦送的围巾,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等下又不会弄脏姐姐送的围巾。”提督也知道提尔比茨对为本子外出采景的事会特别积极,有时候会做没心没肺的事,不过提尔比茨会为了本子而提出尝试亲自绞刑则是出乎提督的想象。
提尔比茨光着脚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把围巾甩过天花板上的吊灯,双手拿着围巾两头比划着调整成两端大致平齐,两只手抓着围巾接着便开始绕过自己下巴在刚刚贴着脖颈的位置就着两头连续打了两个死结,试了试围巾的强度后便空出一支手又理了理粉红色的长发确保沒有被围巾卡到后,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提督调整好摄影机。
莱比锡的摄影机配的架子不高,提督只能将就着放在一张椅子上,提督调整好摄影机的设置后便朝着提尔比茨点头示意。
提尔比茨看见提督弄好摄影机后双手抓着围巾,稍微曲腿让身体往下沉后便用力把凳子往后蹬去,整个身体就成功挂在了空中。
一开始提尔比茨蹬了凳子后刚开始两只手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自然地并拢向下垂着。只就是几秒提尔比茨原本兴奋的表情就变成了吃到伦敦制作的仰望星空派地那种难受神色,先是一只手垂着另一只手本能在脖颈处扯着围巾试图为自己争取呼吸空气的间隙,然后两手开始用力抓扯脖颈上的围巾大腿也配合着抬起向前伸像是做迎体向上那样。
提尔比茨丰满的大腿抬起又放下扭动几下,双手就已经抓不住围巾又垂了下来,在身体两旁摆动几下就伸直向着身子前面抓扯着什么,给提督感觉就好像是以前曾看过的恐怖片里一跳一跳的僵尸那样,同时提尔比茨脸蛋也开始变红,嘴巴也好似菜市里离水的鱼那样一张一合想要为身体摄入空气中的氧气。
大概是又积攒了些力气,提尔比茨双手抬起来向上伸,抓着脑袋上的围巾想要试着直接提起自己。按道理讲,身为舰娘身体素质其实远比一般人要好,提督一开始以为提尔比茨能直接从围巾上下来,但不知道是因为提尔比茨缺少锻炼的原因还是其它,即使没有束缚住双手,提尔比茨凭借自己的力气试了几次也沒有能围巾上从挣扎下来。
可能是意识到不太可能靠双手从围巾上下来,提尔比茨双手不再抬起反而在身体两侧不停攥着自己的裙子,时不时还会伸上来扯着自己的衣服,不由得让提督担心提尔比茨会不会扯开衬衣或者直接扯掉自己的裙子,双腿也分开漫无目的地左右摆动。
提尔比茨大腿绷紧,脚尖侥幸往后探到了沒有踢翻只是往后移动了一点距离的凳子,一时间提尔比茨好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两条腿不断地向后够着希望能靠着凳子来重新支撑起身体,几次脚尖已经够着椅沿却没能把凳子拉近。反而不小心让凳子在小腿上下摆动中被蹬翻,彻底断绝了提尔比茨凭借凳子从围巾下来或者喘上几口气的最后可能。
随着时间过去,提尔比茨的挣扎反而更加激烈,大腿大幅度地扭动连带着身体在围巾下左右晃荡,双手也毫无日标地就在身体两侧往四周乱挥。提尔比茨本来就穿着随意,隔着身上的白衬衣本来就可以隐约看到黑色的内衣,现在随着激烈挣扎而渗出的汗水,整个白色衬衣被汗水浸湿后不仅紧贴在提尔比茨身上,更是让衬衣如透明一般可以清晰看到胸脯前后的黑色蕾丝胸罩。
提督有喜欢看女孩子绞刑的癖好,但提督内心里从来不会想仗着身份什么的强迫港区众人来满足自己的特殊欲望。提尔比茨在围巾上并不是想吊死,提督也留意着围巾上的提尔比茨的情况,随时打算把提尔比茨放下来。但提尔比茨一直没有任何向提督求助、示意的眼神或者动作,提督也乐于在一旁多欣赏会提尔比茨的舞姿。
也就多等了一会,提督就看到提尔比茨的动作缓了下来,漂亮的脸蛋上舌头已收不回来,眼睛里看不到什么神采直翻着白眼、双手的掌心张开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丰满的大腿开始上下抽搐,提督不再犹豫快步上前重新扶起凳子,从身后用双手抱住提尔比茨腰间往上发力,让提尔比茨整个身体托过围巾后把她放了下来。
提尔比茨的双腿触地后,并没有马上能支撑起身体,而是整个人感觉软绵绵好像完全瘫软无力一样径直朝着地板上躺下去。提督只得从后面搂着提尔比茨,让提尔比茨可以依着提督身体半躺在地板上。
提督双只手把提尔比茨搂在怀里,虽然提尔比茨胸脯起伏还有些紊乱,但可以确定眼睛还睁着并沒有昏迷过去好像只是虚脱又或者只是一时间不想对外界有什么反应而已。
提督也借此观察着提尔比茨绞刑后的状态,原本漂亮脸蛋上此时满是不自然的潮红,粉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满是汗水。可能是围巾的缘故,提尔比茨的脖颈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红印,除外没有其它明显痕迹,并没有像声望那样留下明显的勒㾗。提尔比茨的胸部在港区不能排在最前列但规模也着实不小,提督隔着衣服现在却感觉到提尔比茨乳尖在內衣里肯定是挺直着,甚至连胸部都涨大了些。提督捏了捏提尔比茨手臂还有些发软,还想着戳戳脸蛋时提尔比茨却有了反应。
提尔比茨大口喘了几口气,好像了恢复神志有些害羞说着“咳咳,提督,你好烦啊”但并没有从提督怀里挣脱出来而是继续依靠着提督,也不在意提督双手实际上正感受着自己胸部的柔软和丰满的尺寸。
“沒事了,提督的手可以放开了。”
说着提尔比茨从提督怀里站起来,虽然提督看着提尔比茨身子还有些发软,但脸上的红晕正慢慢褪去,脸色起码看起来正常了许多。提尔比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又马上躺在客厅沙发上朝着提督喊。
“有些渴了,提督帮我拿瓶可乐过来”
提督听了有些无奈,还是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递给提尔比茨,提尔比茨接过来躺在沙发上喝了几口,用手打理了乱糟糟的头发又摸了摸身上衬衣,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衣服湿了好麻烦呀,又得要洗一次澡了。”看着也不避着什么就解衬衣扣子的提尔比茨,提督不知道提尔比茨是打算先换衣服还是直接脱光走去浴室,也只能赶紧吩咐着要收拾客厅东西免得被欧根和俾斯麦或者欧根看到,随后转身离开。
猛地关上大门,提督虽然一饱眼福但也有些预感“提尔比茨,不北宅,就不省心呀。”
入夜,忙碌一天的提督在食堂吃的有些撑后,就漫无目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只想要休息一会。
天刚刚黑不久,现在离睡觉还有好一段时间。躺在床上觉得肚子舒坦些后,提督很自然地开始想晚上还可以干些什么。
提督在床上四处乱滚还沒有拿定主意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谁,是谁在敲门?”
敲门的人没有说话,提督一时间也不清楚是谁,但还是从床上跳起走去门口开门。
门把手一拧,提督看了看,从门口探进来的是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是有什么事吗?”
提尔比茨手里拎着个蓝色纸袋,在望了一眼身后之后就替提督关好门,一直到坐在提督的床边才用手招呼着提督过来。
看着提督也坐在旁边,提尔比茨从纸袋里拿出一叠用夹子夹好的A4纸递给提督。“刚刚改好打印了出来的,提督打开来看看。”
提督拿起来翻了翻认出是中午那个本子,只是完成度高了很多,人物表情也较之前更加丰富。“提尔比茨这次动作真快,这次表情的刻画自然了一些,只是我觉得还可以在人物动作和表情上下更多功夫。”
“哦”
“提督……”
“怎么,还想问什么?”
提尔比茨沉默了一会,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片刻后指着提督手里的本子道“那个提督,要不然照着本子那样来……怎么样?”
提督愣了愣,盯着提尔比茨平静的脸,又再次翻了翻手里的本子来确定自己沒有错误理解刚刚提尔比茨的意思。“提尔比茨你不会想找地方在外面试试绞刑吧?”
“嗯”
提尔比茨朝着提督点了点头。
“提尔比茨你居然还真想按着本子那样,万一被谁看到了怎么办!”
提尔比茨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晚上那会有人能看到?就是想试试,如果提督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好吧,提尔比茨你愿意,那就按着本子来。”
……
夜晚的路灯下,看着难得打扮一番的提尔比茨,提督还是觉得难于想象,提尔比茨因为本子的缘故再次有这种请求。
颠了颠手里的袋子,提督知道袋子里除了拿来做绞索的绳子外还塞着不少的资源和快修,提尔比茨这次大概不打算让提督看着情况来放自己下来,很明显是真的打算来一次无须中断的绞刑。
虽然野外、黑夜、美少女,这样元素着实充满刺激,想象着提尔比茨在绞索上挣扎得精疲力尽之后最终在半空中归于平静的样子,狠狠击中了提督癖好的同时,但提督并不清楚提尔比茨内心的理由。
是初次的体验之后还想进一步尝试,还是为了本子的构图甘于献身,或者是有了了解之后单纯的好奇,提督一时间里也没有想明白,但并不妨碍用“身为提督,满足港区众人里的一些请求,应该是正规工作吧”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额,总不可能是提尔比茨知道我特殊癖好了吧?
那个,提尔比茨万一知道了,应该不是这样子的反应吧。
额,大概吧。
“这不是港区学院吗?提督我们已经到了?”提尔比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和空无一人的学院大厅,很明显提尔比茨是第一次晚上来到学院。
“提尔比茨,拿着东西在门口等一下。”提督沒有回答提尔比茨的问题,而是顺手把袋子递给提尔比茨,一个人打开学院一楼大厅的玻璃大门,走到学院中间往上扫视几栋教学楼里的房间,果然是漆黑一片,整栋楼里只有走廊、楼梯有一些光亮来点缀。
要说提督为什么来港区学院,无它,港区学院入夜后,除了港区有什么重大活动之类的事情需要到学院的房间,不然没人会在晚上时留在里面,而刚好港区准备出征的前夕不会有这种活动。
“提尔比茨进来吧,就这里了。”提督招呼着还在望向远处操场吹着海风的提尔比茨走进大厅,又把提尔比茨手里的袋子放到旁边的长椅上。
让提督意外的是,明明在本子里污的可以,从宿舍一路走过来却没有提督想象中的主动,只是小心地跟在身后,和提督一问一答地来到这里。
扫了一眼进来后马上就坐在长椅上的提尔比茨,为了心中某些恶趣味,又或者只是给提尔比茨一个后悔的台阶,提督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细麻绳看着提尔比茨说道“提尔比茨,现在先把手绑起来吧。”
提尔比茨看了看提督手里的麻绳道“咦,好吧”
“提尔比茨你外面那件红色大衣太碍事了,先脱掉吧。”
“大衣就放在椅上,提尔比茨先把手背到身后,好吗?”
“哦”
可能提督最后在给提尔比茨双手上的绳子打好绳节时,两只手拉的太过用力,以至于绳子绑得有些太紧。提尔比茨捆在身后的双手感受了一会,就试着左右扭动几下,脸上有些抱怨地说着“嗯,提督你绑的真紧。”
“那,提尔比茨要松一点吗?”
“算了”
“随便提督你了。”
本来提督就喜欢看女孩子绞刑,提尔比茨还又那样可爱,提出了感受绞刑的请求后,自然是欣然同意。总之提督看着双手反绑的提尔比茨,便肯定不会由着提尔比茨之后在绞绳面前反悔,提督双手搭在提尔比茨的肩膀说道“好了提尔比茨,跟着提督来吧。”
提督也是有些进入状态算是半押半推着提尔比茨,一支手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拎着袋子,两个人一起来到学院中间。顺着之前帮弗莱彻几个妹妹拿树上气球的印象,很快在学院教学楼下草坪间栽种的树木里找到了一棵合适的大树。
整棵树有差不多两层半高,树干即长得笔直上面又有两个粗壮的平行分叉,高处的分叉离地大概有两米多看着又有十几公分粗,显然足够应付提尔比茨吊在上面时双腿肆意的踢蹬,而且高低树枝两个配合着还可以很方便地固定好绞绳。
“好了,提尔比茨在这里先等一下。”提督说着很快从旁边房间里搬出来两张椅子,一张给提尔比茨先坐着,一张留着方便之后调整绞绳。
提督用手在绳子一头打好一个绞刑结又把绳子另一头甩上树枝,然后拉着到大致合适的高度,等着提尔比茨站上椅子之后再慢慢调整。
“提督,要开始了?”提尔比茨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大树和上面晃荡着的绞索,虽然不是第一次尝试,但四周昏暗的环境配合着半空中垂下的绳索也令此时说语的言语间带上了些颤抖。
“嗯”提督在不远处摆弄好摄影机后,拎着椅子放到绞索下后回应了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站到椅子上去,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唉,好的。”
“提尔比茨不要光站着,头抬起来一点可以吗。”
“哦”
“提尔比茨,要收紧绞索了,头发有那里缠着的吗?”
“没有”
“好了,搞定。”
提督从椅子上下来,后退几步看着自己的成果,此时的提尔比茨双手交错着捆在身后,双腿踩在一张不大的椅子上,粉红色的长发被细心打理过却遮盖不了脖颈间套着的那根从树干垂下的绞索。倒是现在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没有提督或者其他人帮助的话,提尔比茨之后除了离开椅子纵身一跃外已经沒其它选择。
“唉,刚刚真应该给提尔比茨来一个五花大绑”提督不由在心里暗想着。
只是椅子上的提尔比茨站着好一会都沒什么动静,看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迟疑什么。
“提尔比茨用不用提督来帮忙。”
提尔比茨确实以自己的想法来体验,不是由着提督随便乱来。沉默片刻后,提尔比茨才小声地开口道“不用”
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提尔比茨的双脚慢慢就把椅子踩成了一个很危险的角度,然后稍一用力,使踢翻了椅子。
随着绞绳拉直开始勒紧脖颈,提尔比茨虽然有所准备,但面对脖颈上的压力还是本能地想抬起双手去拉扯绞索,可惜双手已经被提督牢牢绑在身后也只能在身子两侧左右扭动,加上手指最多也只能探到自己的腰际不说,连带着全身在绳索上不断晃动。
已经过了一分多钟,提尔比茨的挣扎好像才刚刚开始一样看不到有减缓的趋势反而更加激烈。想着用提尔比茨的手机也拍几张照片,可是提督找遍了旁边放着的东西也沒有找到。“手机呢,提尔比茨的手机放到那里去了?”
思考片刻,提督回忆起在提尔比茨的红色外衣里好像摸到过一个方形的物品,当时还感觉是其他什么的东西,现在起来回想,分明就是刚刚找了半天的手机。
又回到大厅,提督顺着记忆走到大厅的椅子边,摸几下就从那件红色外衣里翻出了提尔比茨用的俾斯麦同款手机。看到那个熟悉的卡通俾斯麦、欧根壁纸,提督才稍稍舒了口气,扫了一眼大厅那敞开的玻璃门想着顺手把玻璃门关上再回去,只是提督才刚刚推动大门却从操场那听到了几乎能当场吓掉魂的声音。
“那么晚了,难得还看到提督在操场。”
“哦,是俾斯麦……”提督僵硬地转过头确定了声音的主人是提尔比茨的姐姐—俾斯麦。
要说学院虽然紧靠着港区的操场,但学院地势要比操场高出一阶,在学院的大门口是有一段向上的台阶相连。提督站在大门边往下扫视,只见俾斯麦一身运动衣打扮,倒也沒了平时穿着黑色军装时那种军人气质。但在提督眼里,俾斯麦操场跑道上慢慢走来的身影,却如即将被黑白无常索命一般可怕。
看着那在港区辨识颇高的银灰色猫耳短发,提督确定来人是俾斯麦后顿时冷汗直冒,因为提督根本不敢去想俾斯麦看到提尔比茨正吊在树下之后会发生什么。
提督或许不清楚俾斯麦看到提尔比茨脑袋上套着绞索双手反绑着吊在一棵大树上踢蹬不止的话会有怎样地表情,但是知道如果俾斯麦看到了,按照之前的经验,提督毫不怀疑今天会大难临头。
可能俾斯麦今天看到绞索上是其他人,询问过后只会觉得是提督的恶趣味。然而涉及提尔比茨的话,俾斯麦就会化身为嗜人的老虎。
“远远的就看到提督学院里好像准备锁门,现在是打算回去了?”
“嗯”
提督小心地把提尔比茨的手机放进自己兜里,内心里不由得庆幸俾斯麦大概是没有看到自己和提尔比茨进来,也没有在自己身上看出有什么异样。随后提督把大门锁上就走下台阶,免得俾斯麦看到提督站在上面也跟着走上来看到什么。
提督走下台阶,和俾斯麦在跑道上一起并排走着,沒等有机会多掩饰几句,就听到俾斯麦开口说道“提督,我好像听到学院里面有什么声音?”
“是吗?”提督扭头看了看,回想着挂绞绳的地方虽然选的有点靠近学院大厅,但如果不是走进大厅的话,在台阶下面是看不到的。但眼下俾斯麦开口问了,还是只能假装四处扫视几下。
“大晚上的,应该是蛤蟆或者青蛙在草丛里乱跳吧。”
“算了”俾斯麦确实相信了提督的话,又或者对这个并不打算深究,沉默着一齐往回宿舍区的方向走着。
“俾斯麦今天怎么不在宿舍旁边那个操场上跑步”
“出去的时候去了一趟提尔比茨的房间,沒想到人不在房间里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想着到海滩上找一下她人,找不到就顺便在这里锻炼一下了。”
“哦”
“对了,提督有沒有看到提尔比茨吗?”
“嗯,这倒没有。”
提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宽慰着俾斯麦道“提尔比茨还能跑那去,不知道是不是又去谁房间里去了,反正再晚点自己就应该知道回去的吧。”
“算了,明天再去找她吧。”
“提督现在刚好,早上我有个盒子落在办公室没拿,提督身上应该带着办公室的钥匙吧。”
“哦,钥匙在我这”提督从兜里把钥匙递给俾斯麦,想着应该这样就可以打发走俾斯麦,回过头去接着继续欣赏提尔比茨的舞姿。
“那个,盒子里面是我送给提尔比茨的礼品,现在提督可不可以一起去办公室,顺便替我参谋一下礼品合不合提尔比茨的爱好?”
提督愣了愣,看了看旁边有些期待地俾斯麦,心里盘算了一下。提督府虽然到港区学院不远,但来回也得七八分钟,再加上俾斯麦的影响,等到提督再回到这里大概只能看到在树上已经咽气了的提尔比茨。
暗自庆幸着今天逃过一劫的同时,没有能直接看到提尔比茨的舞姿,提督心里暗道可惜又有些无奈。“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走吧。”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提督才再来到学院那里,马上着急地关好学院大门,之后提督不由吐槽着。“俾斯麦真能折腾事,一个玩偶都能说上半天”
没有出乎提督的意料,等回到学院中间时,果然看到悬挂在绞索上的提尔比茨直挺挺地吊在空中,已经毫无生机。但从提尔比茨弄的脏兮兮的鞋子与大腿丝袜上增添来自鞋底的泥土来看,提尔比茨倒没有在绞绳上直挺挺地等待死亡,在上面一定进行了激烈挣扎。
此时提督也不急着把提尔比茨放下来了,倒是更好奇放置于地面上摄影机拍摄的内容。
拿起地上的摄影机,把录下的视频进度调成提督回去拿手机之后的时间,在视频里摄影机的收音不是很好,只是隐约能听到提督和俾斯麦的谈话。
但从提尔比茨的反应来看,显然提尔比茨实际上比摄影机里录到的听得更清楚,俾斯麦说话时表情上反眏地格外慌张,脑袋不停转着望向大门方向,很明显提尔比茨并不是发现了什么可以救命的稻草,努力来引起俾斯麦的注意,反而像是保护本子那样不想被姐姐俾斯麦察觉,马上尽力想要抑制自己的动作。
提尔比茨脸上已经是憋的通红,舌头也开始有些控制不住的往外吐,但还是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明显正在竭力忍耐着,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同时双腿显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那双红色切尔西短靴下的脚丫明显不停地相互摩擦,双腿交错着不时的向后抬。当然双手在背后也是不时的攥拳然后张开,手指上倒是在身后不停抓握着自己的衣服,和脸上表情配合着一起看,好像在发着什么脾气一样。
提督看着不由得想到一些本子上的剧情,寂静无人的黑夜里,妹妹在一棵大树下和绞绳做着拼死地斗争,听到了亲姐姐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问着自己消息。惊讶间却宁愿躲着来不被她发现,哪怕接下来会吊死在上面……
提督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在算着时间,等着视频里没有其它声音,应该是提督和俾斯麦远去的时候。提尔比茨也好似猛然放松下来,甚至脸上还流露出庆幸的神情,但很快脖子上的圧力和窒息感又迅速提醒着提尔比茨正经历着什么,整个人又开始在绞索上奋力挣扎起来。
“咯…咯…咯……咯咯咯。”
绞索上提尔比茨应该已经呼吸不到什么空气,嘴巴张开着,舌头已经控制不了地伸了出来,喉咙里只能挤出一些气流声,胸脯间的起伏也变得十分急促,看不出是经过思考还是简单的基于本能。提尔比茨脚上的动静倒是不小,看起来好似在空中踩着隐形的自行车,丰满的双腿配合着黑色丝袜向前抬起,又缓慢的踩下去,双腿在空中上下踢蹬起来颇具美感。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提尔比茨开始试图寻找一个落脚点,倒下的椅子试了几次,很快又盯上身边的树干。提尔比茨腰部发力双腿尽力抬起,但树干离绞索上的提尔比茨实在是太远了,绷直的大腿几乎以90度笔直抬起也只有脚尖勉强蹭到树干,不仅丝毫不能缓解丝毫的窒息感,还反而使自己在绞索上更加剧烈地左右晃动,整个身子也迅速开始旋转起来。
大概是麻绳制作的绞索比围巾所带来的窒息感要强烈的多,提尔比茨的动作比第一次提督看到的剧烈许多,白色衬衣下的丰满随着全身上下左右地晃动不止,双腿在抬起或者踩下时透过黑色丝袜可以清晰地看到大腿发力时的线条,身体在绞索上旋转的同时,又眼巴巴瞄着大厅,好像在寻找提督的身影。但是从提尔比茨的眼神里很难说是想要寻找提督的帮助,还是纯粹是因为觉得缺少提督的身影心里并不踏实,又或者不想提督不在的时候就吊死在这里。
确实学院里昏暗的环境加上寂静的氛围,还有就是除了提督外并沒有其它人知道提尔比茨正吊在半空踢蹬,让提尔比茨在绞索上的挣扎更加放肆。而且不知道提尔比茨是放弃挣扎还是已经说服自己感受在绞索上绞死的结局,提尔比茨的动作沒了什么求生的意味,更像在是上演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舞蹈。提尔比茨的气道也应该被封死,摄影机里已经沒有了提尔比茨的声音。
提尔比茨的动静基本上已经集中在了双腿上,而双手也就由着绳子的束缚老实地背在身后,沒了什么大的动作。一只腿伸地笔直的同时,另一只腿向后抬起,静止一会后向下踢去,两条腿交替着上下踢蹬。很快又好似钟摆一样左右摇晃,好像提尔比茨已经完全不在意绞索会随着挣扎而把脖颈勒的更紧。
影子,一个舞动地影子。提尔比茨姣好的身材在半空的舞动因为旁边路灯光线有角度地在树下投出一个动作幅度比实际动作更加夸张的影子,绞绳也映成一条抖动的曲线不停跟随提尔比茨的影子,倒是那棵大树始终纹丝不动,像是一个忠诚的背景。
提督其实在心里猜测过,按照提尔比茨的懒散性格会不会在绞索上就胡乱地踢蹬几下,然后就直挺挺地在空中不再动弹直到咽气。但是看着摄影机里提尔比茨在绞绳上出乎往常显得有些过于旺盛的精力,也不由得让提督怀疑提尔比茨平时不愿意动弹、动不动就喊累,到底是懒还是因为其它,毕竟提尔比茨的体力体现地很明显不比声望差多少。
随着时间过去,提督已经看得出来提尔比茨快坚持不下去,胸脯起伏忽快忽慢,幅度也渐渐变小。提尔比茨的两条腿看的出想要抬起,但只能近乎水平地前后划动,倒是通红脸蛋配合着微微伸出的舌头显得提尔比茨更加地可爱。
提尔比茨双只脚上的脚丫带动着红色切尔西短靴绷的好像是要跳芭蕾舞,然后松弛下来几秒再猛然向下绷紧,反复几次后整个身子又开始剧烈痉挛。已经松垮垮的身体开始板的笔直看上去有些向前倾,双腿分开也是绷的直直,全身以腰部为中心在绞索上前后一顿一顿的剧烈摆动,看起来就像条被鱼竿从水里提起在半空胡乱跳腾的鱼一样。不久就如过电那样抖动,整个身子向上挺了几下就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悬在绞绳上。
把摄影机放好,提督看了看还吊在空中的提尔比茨,想了想等下要收拾的残局后感叹道。“好了,要大锅煮北宅了”
在经过俾斯麦的惊吓后,提督也不打算背着提尔比茨去那找个浴缸,也就因陋就简先在学院里让提尔比茨恢复意识,还好教学楼的库房里有大多数港区办活动后用过的器材,教学楼里的配置也起码不至于用冷水来给提尔比茨泡澡。
学院教学楼里有电梯,也不用提督背着提尔比茨爬上好几层去,教学楼更衣室里是有浴室的,但里面只配有淋浴用的热水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提督只好用平板车推来以前港区办活动时用来弄纸网捞金鱼配的那个不锈钢大水槽,将就着把热水放进槽里,倒进修复用的各种物资。
提尔比茨对提督的好感着实不低,也不在意在浴场的池子里和提督全裸相处。但提督和提尔比茨的关系终究不像与声望那样,提督也不敢直接把提尔比茨扒个干净,只能小心解开身上的衣物,让提尔比茨身上穿着内衣再放进水槽里。
平日里,提尔比茨的身材提督不是没见过,但也只有实际抱起来才知道,提尔比茨的身体很有肉,也很软。圆圆的脸蛋配上可爱地表情,身材白皙就不说了,只要认真打扮几下,其实也不比港区某些人差什么。
当然,提督倒不至于趁提尔比茨现在还沒恢复意识的时候就随便动手动脚,做好这一切后,提督就在旁边坐在小板凳上等着提尔比茨醒过来。
也沒过多久,只听到呢喃几声,虽然一开始提尔比茨看着还有些迷糊,但也算是恢复了意识。只是刚清醒过来,就听到提尔比茨有些埋怨地说道“提督怎么中途就走了?”
“还说中途走了,提尔比茨什么都不记得了?”提督拍了拍提尔比茨的头有些质疑地问着。
“对了,是姐姐。提督,我听到姐姐的声音,是不是姐姐来了。”
“嗯,你姐姐为了出征给你买了个礼物。而且,提尔比茨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些迟了,今天晚上差点就大难临头了。”
“哦”
提尔比茨应了一下,但提督听着其中沒多少悔意,大概就像平时画本子被俾斯麦抓到那样,明显下次还敢。
提督给湿漉漉的提尔比茨递了条毛巾,然后指了指边上的袋子“提尔比茨还是把衣服穿好,等下就回去吧”
提尔比茨接过毛巾,倒也沒有对简陋的修复环境说些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对着镜子打理头上的粉红长发,一会儿后又停了下来,转身对提督说道“提督,那个出征这次可以不去吗?”
提督看着又开始散发出慵懒气息的提尔比茨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提尔比茨不会是画本子又觉得累了吧,你姐姐俾斯麦之前可直接找我可指名道姓要你一起去出征。”
“提督可以帮忙的嘛”
“提尔比茨,这次的出征躲不掉了”
“俾斯麦刚刚说了,如果出征那天沒在码头看到提尔比茨的话。她就拉下脸来叫欧根亲王、胡滕几个人来用一人负责抬一只脚那样把提尔比茨抬到码头去。”
“啊,姐姐不要这样。提督,提尔比茨不想去出征!”
诶,港区的夜晚依然寂静,只有提尔比茨悲惨的呐喊消逝在夜空中。
作者的自言自语:下一篇太太列克星敦已经写了75%,应该是这几天发。预想可能还有安森的一篇,但是还沒确定有沒有。原本这篇应该是最早构思的,只是写起来才发现是真的难,只好先写了一篇声望。本来开头想的是单刀直入的那种,但想想还是整个改掉换成现在这个,也不知道各位喜欢不喜欢。如果各位觉得写得好的话,还请多多留言。当然各位有什么想法、脑洞、想看的人物,甚至写碧蓝或舰C都可以留言,这可能是作者写这篇文章唯一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