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羞耻 殉教窟的惨案——女仆长腰斩分尸秀与少女肉质检定会

殉教窟的惨案——女仆长腰斩分尸秀与少女肉质检定会

   殉教窟的惨案——女仆长腰斩分尸秀与少女肉质检定会

  莉芙这女人不愧是蛇蝎心肠。她要狼人们自己选出处刑的少女,安德烈问名单最晚什么时候交,她却说不着急,之前宰的肉还够吃一阵。不出所料,狼青年们又上当了。

  

   之前宗教裁判所给殉教窟送来第一批女孩,罗吉怕这群愣头青没体会过女人的好处,和她们混熟就不舍得吃了,于是直接送上断头台屠宰。当时莉芙对罗吉的改造计划颇有兴趣,虽然心里觉得无趣,但还是按他说的办了。后来她对这群狼人越来越失望,他们好勇斗狠、粗俗无礼,骨子里却比那些信教的还要循规蹈矩;就连把她轮奸分吃那一晚,如果不是胆大包天的吉尔伯特开头,他们怕是要眼巴巴盯她一整晚。血族老爷的那种派头他们也学不来,爪子洗干净了穿金戴银,指甲缝也还是一股泥腥味。

  

   罗吉自从被夺权,就不是“领主万帕”了。大家因为信任他签了卖身契,对他自然恨得牙痒痒,但宰了他对还债也于事无补。罗吉还天真地给幽灵蛛写了一封信,只得到她闪烁其词、推卸责任的几句搪塞,气得一病不起,除了吃饭时间再也不下床了。

  

   莉芙实质掌权后组织狼青年们开会,和他们委婉解释了奴隶合同的问题。她干惯了投机放债的勾当,口蜜腹剑一通忽悠,给狼小伙们听得云里雾里。安德烈虽然是自由身,但对同族的傻小子们于心不忍,就暂时留在古堡,以防莉芙进一步耍花招。但白纸黑字的合同摆在那里,他也不能多做什么。

  

   “你说的这些,什么多点开花,灵活就业,到底啥意思啊?”一个鼻子尖翘、满脸雀斑的红发狼人举手发问。

  

   “简单来说,你们如果不想下钻矿当奴工,或者卖身给血族娘们儿舔屁眼,就得一切听她安排。”安德烈看不下去了,直接把莉芙的话翻译过来。

  

   其他弟兄还张嘴傻愣着,悟性比较高、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约尔格直接毛了,操起手上的马刀就要跟莉芙拼命,结果被吉尔伯特和安德烈双双摁住——他打架本来就比较菜,和吉尔伯特干架都是输多赢少,遇上莉芙这个女中佐罗,怕是要被戳成筛子。

  

   “咱们一起上,还他妈治不了这臭娘们?!!”被四条胳膊压着的约尔格边挣扎边叫嚣。

  

   “把她宰了也就是换个收债的,毕竟合同是你们自己签的。而且莉芙说了,愿意免掉债款百分之二十加利息。大家伙加把劲,早还完早拉倒。”安德烈重重叹了口气,倒不是他胳膊肘往外拐,只是这已是现阶段最好的办法了。

  

   散会后,狼小伙们唉声叹气,脖子既然已经进了套,也只能闭眼拉磨了。

  

   根据莉芙的指示,他们兵分两路:一伙去钻坑附近的商道打劫,这回就不动啥恻隐之心了,甭管软柿子还是硬骨头,一律血盆大口往下吞;另一伙则负责给自酿的啤酒兑矿泉水,在殉教窟挨家挨户推销, 老人小孩一律都得买两桶,没钱就得抵押牲畜地产,属实杀鸡取卵。

  

   只能说脸不要了,来钱就是快。莉芙对收入的增加很满意,又发表一通蛊惑人心的演讲,但没再像那晚在酒窖那样,用美艳的肉体犒劳这帮流血流汗的奴隶。

  

   原因说起来比较复杂。吉尔伯特自从决斗输了,就搬到莉芙的房间住去了(她霸了罗吉之前住的,有单独浴室的大套间)虽然人前还是对她一口一个骚婊子臭娘们地骂,但实际已经对她言听计从了。他白天在外作威作福,晚上被莉芙用一身美肉犒劳,居然觉得这日子还不赖,引得其他狼青年对这个叛徒咬牙切齿,在背后骂他脊梁骨比胯下二两肉还软。

  

   这纯属污蔑。这晚,众口唾弃的叛徒回家,刚把沾满血污的麂皮斗篷脱了,正要扯高嗓门喊饿,就看到莉芙戴着单片眼镜伏案做账。她身上是一套吸血鬼女贵族才穿的高领蓬袖连衣裙(她私下不穿女仆制服)鲸骨束腰将一双丰乳托得又挺又翘,腰肢却不盈一握,臀部撑着连衣裙豆沙色的裙纱,像一只硕大的蜜桃。他看得浑身燥热,偾张血管沸腾着暴虐的冲动,回过神来已经一爪子挠烂了裙子背部,将莉芙半裸的蜜色娇躯掀扔到床上了。

  

   金发狼人飞快舔过白森森的犬牙,抓过手边的马刀——刀最近饮多了人血有点卷刃,但他有的是力气,宰这娘们也用不着快刀。

  

   他让莉芙撅起肥臀趴到床上,马靴靴跟重重踏上她的纤腰,手指杂耍似的舞着宽背薄刃、四尺多长的无护手弯刀。弯刀每抡一个来回,就轻飘飘扯掉裙子的一块结实缝布。很快,莉芙两只乳尖肿胀的奶子弹出了衬衣领口,被弹而紧实的上臂夹出颤微微的乳波,袜扣拉扯的丝质内裤绷成淌水的细条,紧紧咬着两片湿亮粉红的肥腴阴唇,连着两条脚拇趾修长、足尖紧绷的白丝长腿,随着她有点不舒服地伸手调整屁股上的袜带,柔如绸缎的黑亮卷发滑落肩头,露出一截嫩藕似的修长脖子。

  

   金发狼人说实话有点看懵了,不由觉得之前在那黑不隆咚的破地方办事,简直就是暴敛天物。

  

   他伸手戳了几下莉芙蜜臀间湿漉漉的阴户,拨开能拧出水的布条捅进三根手指,结实小臂青筋暴起,像用鸡巴那样狠肏她,莉芙将脸埋进手臂,故意淫声浪语地摇晃屁股,吉尔伯特知道,她是在催促之后的事。

  

   “贱兮兮的娘们。”

  

   他低声唾骂,狠踩一脚她塌陷的腰窝,手腕甩动嗖嗖作响的马刀,刀身甩拍在肉感十足的臀尖上。满是厚茧的大拇指揪住她蜜穴肿胀的花蒂把玩,等阴道壁肉开始规律颤抖,刀刃已经对准她肚脐附近的腰肢最细处高高举起,拧紧的臂膀筋肉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狠残力道,像飞速落下的铡刀那样向下劈斩——

  

   “啊啊啊————!!”

  

   腰斩和切腹不同,满肚子坏水的女仆没有故作优雅的余裕了,而是近乎失态地翻起了白眼。被残忍扯离上身的丰臀拥有自主意识似的抽摇乱摆,高潮前夕收缩的屄道如愿喷出一股股潮汁,松弛尿眼也放出一大泼黄澄澄的液体,浅褐色的屁眼一张一合,露出其中淡红的肠肉。刚刚还大小姐似的忙于工作的女人,瞬间就成了弄得满床血腥尿臊的两截肉。

  

   看着莉芙爽透了的骚样,吉尔伯特再也忍不住了。他甩掉马刀尖上一截血淋淋的肠子,抓起莉芙的黑发迫使她露出后颈,连比划一下都不用,刀尖就刺穿了她的喉头。还没等莉芙断裂的喉管冒着血泡抱怨,他就抬起坚硬的皮靴底,配合刀身侧拉对无力垂落的肩一脚狠踹,惯力如同野兽咬合的獠牙,将她的头干脆利落地割下来。

  

   莉芙被拦腰切断的无头上身被置于床上,两只滑腻弹手的蜜色巨乳被吉尔伯特粗暴地抓着,以鲜血为润滑夹在勃起阴茎上来回摩擦,弧线饱满的下乳肉随着挤压揉弄颠颤摇晃。金发狼人玩了一阵,觉得有点没劲,灰蓝眼珠落在她肋条明晰、线条紧实的纤细肚腹上。他将莉芙的上身以传教士体位拨拢到身下,利爪掏向她积满一小窝血泊的肚脐,直接撕开她肌肤丝绸一样柔滑的腹部,硬涨肉屌捅进脐底热腾腾的洞里,掌心则抓握着随他挺腰肏弄来回摇晃的胸乳。

  

   被端正摆在枕头上的黑发头颅,看他跟一坨死肉玩得这么开心有点无语,故意翻了个白眼。吉尔伯特坏笑着拖着沾满血的鸡巴,手指玩着莉芙的长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她还撅趴着的臀丘上!

  

   莉芙直接伸出两颗尖牙,把这个不学好的狼小伙的手指咬穿了,却很快在他玩弄下身的快感下阵阵喘吁,最后无奈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从他手指捅进去扒开翻搅的粉红阴道,舔到他鸡巴猛肏着的肛门皱褶,当然最后还是被狼人根部成结的性器塞满了食道,喷出一大股淌下断颈的浓精才算完事。

  

   玩到后半夜,吉尔伯特把莉芙沾满精液的断肢扔到浴缸拿兽血泡起来,光着屁股美美地倒头就睡。结果早上被怒火中烧的莉芙用刺剑挑开了屁眼,只能捂着比他身上浅麦色肌肤苍白得多的瘦屁股蛋,绝望哀嚎着上蹿下跳。

  

   除了俨然成了家里蹲的罗吉,狼人们也排挤起里外通敌、没羞没臊的吉尔伯特。他们每日净干缺德事,脆弱质朴的内心积累了很多压力,和修院少女们一同进餐的时光就成了难得的慰藉——这里得提一下莉芙的歹毒之处,她已经告诉了狼人们这帮女孩的命运,她们早晚会撅着屁股露着乳房变成盘中肉。按狼人的逻辑,既然早晚要吃,那不跟这些少女们接触才是上策,但是他们没日没夜地干脏累苦活,压抑的雄性欲望和对人肉的渴念混杂在一起,逐渐将狼人自古信奉的善良习俗抛之脑后了。

  

   观念的转变到底是个缓慢的过程。开始大家只是跟这帮小姑娘谈笑打趣——他们的出身差不多地卑微,审美情趣相差不大,聊起来倒也投机。聊来聊去,狼小伙们就跟修女们三三两两地混熟了。

  

   约尔格痛定思痛,认为他被坑蒙拐骗的原因就是没文化,因此下定决心,就算不学成安德烈那样的大学生,但至少要学会写自己的名字。看着他点灯熬油握着笔乱划的样子,好心肠的娜娜和他约好了,每天晚祷后都教他认一阵字——她是个富有天分的老师,比愚蠢的神甫和没耐心的安德烈加起来要棒一百倍。被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着引导,约尔格一晚上不止认识了六个字母,而且也学会了拼写这个闯进他懵懂心扉、像天使一样娇羞可爱的女孩的名字。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安德烈讲了票选女肉的事情后,大家先是没法接受,但过了一阵裤裆嘴角馋得一起流口水的日子,也都不声不响达成了协议——长痛不如短痛,既然都要吃掉,不如选一个大家都喜欢的大众情人,也断了日后念想。就这样,被一双双冒绿光的眼睛意淫已久的金发少女阿米莉娅,在不知情地情况下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成为了第一个牺牲者。

  

   这晚,莉芙把罗吉这个傀儡架出来,要他去跟女孩子们讲晚饭后不做晚祷,大家直接在祭坛前集合,还要穿着第一晚来这里时的欧根纱连衣裙。

  

   少女们洗净更衣后,根据指示跪成一片。一双双顾盼流波的可爱眼睛,却在混杂香膏的乳香熏烤下逐渐迷离了——莉芙在圣餐酒里动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手脚。

  

   首先看到祭坛上横陈玉体的是娜娜,绑着浅金双马尾的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大家顺着望过去——被放置在神龛前、摆着烛台和荆棘冠的祭坛上的雪白女体,正是不着片缕的阿米莉娅。

  

   她像是被施了邪术似的昏迷,意识仿佛完全抽离出了肉体,此刻像是一具艳丽美尸似的横陈台上,饱满的碗形乳房高耸着,两条圆润大腿微微敞开,露出浓密细软的淡金耻毛,和两片蝴蝶形的饱满屄户。

  

   大家在仿若邪教仪式,又极度淫靡的场景下噤若寒蝉,但等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还是发出了微弱的惊叹声。

  

   ——走上祭坛的是安德烈,更准确的说,是仿佛从少女们春梦中走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安德烈。

  

   他让一头浓密的黑色鬈发随意散着,露出鼻梁锋锐、眼珠乌漆的漂亮面容,古铜色的颀长身躯涂满了玫瑰油膏,油脂因体温热度不断融化滚落肌肤,和狼人肉体特殊的汗腺气味融合,混合成浓郁得几乎富有攻击性的雄性魅力。

  

   看着一脸大义凛然自我牺牲的安德烈,莉芙强忍着笑场的冲动,对他悄悄打了个响指。

  

   安德烈侧过脸,背着少女们翻了个白眼,接着他又拢弄头发卖弄风骚,甩着胯下尺寸可观的肉屌,翻身骑跨到昏迷着的阿米莉娅的身上。

  

   少女们瞪大了眼睛,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紧绷的空气中又弥漫着某种微妙期待的火星。苏菲娅倒是没有那么没见过世面,她对之后会发生什么心里有数,只是难以置信这帮恶魔恶趣味的程度。

  

   安德烈深色的肉体蟒蛇似的缠住台上的祭品。他挺起两瓣黝黑结实的翘臀,粗硬阴毛和积得鼓鼓的精囊袋蹭了两下敞开的肥鲍,不一会阴茎就完全充血硬挺起来,顶头蹭了两下肉裂中满溢的淫水,几乎什么花招也不耍地,直挺挺穿透了阿米莉娅的阴道。

  

   死尸般躺着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她的意识还处于半朦胧的状态,但似乎认出了压在她身上驰骋的是心上人,因此随着他肉棒的抽插发出猫叫似的满足呻吟。

  

   和阿米莉娅朦朦胧胧的热情回应相比,安德烈的反应就太一般了,冷静得近乎厚颜无耻,完全就是公事公办,单纯享受鸡巴在爱液充盈的肉筒子里冲刺的快感罢了。对身下的女孩没一点怜惜,也没有取悦她的意思。但和他冷漠的主观意志无关,他的身体素质和性爱技巧都是上乘,紧实腰部鞭笞阴户掀起的阵阵水声听得女孩们面红耳赤,也让身下的金发女孩本能地夹紧大腿,试图和他深色的光滑肌肤相互磨蹭。

  

   等他奸尸似的动作接近尾声,两片臀瓣紧绷,将浓精深深灌入身下微喘的女孩时,祭坛另一侧的莉芙对他拼命使眼色,安德烈不知道剧本还有这一出——他答应的只有在屠宰前和女肉做爱!

  

   他无助摊开手,却没得到莉芙的体谅,因此只能赶鸭子上架——他可没有用公羊血让女孩半死不活还能沉沦快感的本事,开膛只能算残酷的刑罚,因此他只能好人做到底,无奈躬身亲吻起女孩的小腹,手指灵巧拨弄着她两瓣肥厚外敞的大阴唇,就着那些滑腻腻的精种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指节逗弄熟红的阴核勃起至豆大,在她的阴户开始规律抽搐时露出雪白利齿,以扑咬猎物的迅猛一口啃断她的颈子。

  

   ——虽然美学上不及莉芙屠宰技艺的小指头,安德烈好歹还是完成了任务。阿米莉娅连发出惨叫的时间都没有,生生切断动脉和喉管的断颈就喷涌出致死量的鲜血, 尿眼随即流出一股气味浓郁的黄汤,她因突如其来的窒息双腿拼命踢蹬,将烛台和荆冠装饰全扫到了台下,随即像开腿小便似的敞开两瓣雪臀,白嫩的脚趾过电似的颤抖了一阵后彻底不动了。

  

   安德烈无所谓地擦了擦喷到手指上的热尿,估计阿米莉娅如果知道死后喷了尿在心上人身上,不知是羞赧还是一阵心满意足的畅快呢。

  

   随后,阿米莉娅头颅摇摇欲坠的死体被吊起倒缚在藏骨堂搬上来的人骨十字架上。莉芙满意看着底下抖如筛糠的少女们——除了少数几个倒在呕吐物和失禁的腥臊尿液中,大部分极度恐惧和麻痹的小脸上,还有一丝目睹安德烈亲手处刑而浮现的春色。

  

   这样一个厉害的下马威后,接下来的计划就容易多了。在莉芙的命令下,少女们纷纷脱下贴肤的欧根纱裙,以跪坐的姿势,脚趾肚不安地埋进颤抖的湿润阴唇里。她们轮流用手指沾满碟中的油膏,主动按摩着涂满油的乳房、刺激着乳头立起,接下来就分成两队,排在吊着阿米莉娅死尸的十字架前,被气定神闲地落座于两侧的莉芙和安德烈检查肉体。

  

   这不是选美比赛,而是少女肉品质的展览会。女孩子们被莉芙或安德烈揉捏乳房后,会被按照胸型圆挺还是尖翘、乳腺脂肪的比例、乳头的弹牙度分门别类,至于可爱绵软的腰身和小肚子,也和仔鸡胶冻似的被戳上手指碾压,有些爱慕安德烈的女孩子,被检查时故意将胸乳挺得直直的,努力遮掩大腿间粉红阴唇淌出的湿黏淫水——除了娜娜和苏菲娅,前者被摸的时候差点哭了出来,搞得身不由己的安德烈也很尴尬,而后者杀人似的冷酷目光,直接让黑发狼人心虚地跳过她的肉质检查。

  

   在莉芙的残酷压榨和推波助澜下,狼人青年们的道德不断滑坡,又目睹每日都在莉芙身上醉生梦死的叛徒吉尔伯特、不停有姑娘倒贴上来送炮的安德烈,干脆不再把这些待宰的少女们当回事,而是拿出妓馆追逐女人时的轻佻态度,逮到机会就往她们的宿舍里跑。

  

   狼人们虽然心疼这些少女的娇嫩,尽量怜香惜玉、轻手轻脚了,但毕竟都是年轻雄狼,血管里流淌着恶魔的血,他们找莉芙这样的恶魔女人能宣泄的欲望,这些少女连一半都承受不了。他们面对羞涩敞开身体的姑娘们小巧的椒乳、水光淋漓的美鲍,一个忍不住将没收好爪子獠牙,就把身下女孩的腹部捣了个血窟窿,破损皮肉搅合着淡黄的细嫩脂肪,或者口交时过于兴奋,啃坏了女孩的阴蒂或尿眼被喷了满脸血尿,或者女孩方才还享受着狼青年节奏强劲激烈的占有,转眼却因根部成结的剧痛尖叫打滚——莉芙说了,珍贵的公羊血是要留给处刑的女孩使用的,至于狼人们因为管不住自己裤裆造成的伤亡,她一概不管。就这样,殉教窟的羔羊们不断伤亡减少,每晚都有咽气的女孩被拖向祭坛屠宰,狼人们看着前一日还打情骂俏的姑娘,今日就变为盘里的肉,也都变得麻木不仁、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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